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馥隐看着马上的和政,内心震撼,没想到和政那么快的就将自己找到,一身风尘的他,憔悴了不少,眼里布满血丝,像是长久不曾休息的模样,见和政一步一步的朝自己走来,馥隐暗自握紧手掌,自己要怎么面对和政,如今容貌已毁,怎么还能值得和政如此深情,直到和政若无其事的牵起自己的手,馥隐害怕和政看到自己面纱下已毁的容貌,抽出和政手中的手,后退几步,有些惊恐的看着和政。
受伤的眼神,慌乱的脚步,和政踌躇,于是上前一步,再次拉起馥隐的手,带入自己的怀抱,抚摸着丝绸般的黑发道:“隐隐,我们一起走!”
他的怀抱好温暖,好安全,以后我还能在这怀抱中吗?不可能了吧,他的身边一定要有配得上他的女子,所以就让她最后一次贪恋他的怀抱,最后一次。
馥隐抱紧和政眼角流出一滴晶莹的泪珠,像是惋惜,更像是绝决。
馥隐深吸一口气,离开了和政的怀抱,定定的看着和政道:“公子怕是认错人了。”
“坏丫头!走了。”和政刮了一下馥隐的鼻子,伸手牵起馥隐的手,却被躲了过去。
还记得和政第一次刮馥隐鼻子时,是在馥家门口,那时的自己第一次看到和政宠溺的眼神,被他眼中的神采看的面红耳赤,慌乱的逃进馥家。
馥隐回过神道:“公子,男女授受不亲。”说完绕开和政他们。
手腕被和政拽着,挣脱后,馥隐急道:“你若在动手,我便报官。”说完就疾步而走。
和政望着馥隐的背影,舌头顶到脸颊,‘呵‘了一声点点头大步追上馥隐,从后头将馥隐一个横抱,抱在自己的怀里道:“报官是么,我看谁敢管老子的事。”动作温柔,害怕弄到馥隐的伤口。
久经沙场本来就是个霸道的主,要不是怕吓到馥隐,和政在确定自己心意的时候直接扛回家了。做将军的那个不是直爽豪气的。
第44章 大发雷霆之降级()
“啊”馥家惊叫道:“和政,快放我下来。”双拳像雨点般的落在和政的胸前。
馥隐的力气一点也没有力道,就像是挠痒一般。
“不是说不认识我么,还知道叫我名字?”
“你我不管,不放我下来。快点放我下来。”动作幅度较大,馥隐扯到伤口皱眉痛苦的叫了一声。
和政立马停下问道:“怎么了?可是弄到伤口了。”和政停下却不放下。
“放我下来。”
“不行。”和政一口回绝。
馥隐气结道:“和政,你这个无赖。”
“好说的,你不听,那就无赖好了”和政说的理所当然,对着和一道:“准备马车。”
“是。”
公主府
“这事想必已经传到父皇耳里,快将那些人撤出府中,快!”
“那白泓公子可要一起送出府?”央措问道。
“白公子?”想到那清澈如流水的男人,皇甫烟眼里多了些许情绪。
对于白泓,那是皇甫烟无法形容的情感,看着白泓的清澈的眼睛,就像看到过去的自己一样,如今自己变得堕落,到了养男宠的地步,而白泓还是依旧如初,说是喜欢,更多的是对自己过去的怀念。
那是所有公子中皇甫烟不敢碰的公子,一触碰就怕将他给玷污,找的最多也是白泓,却只是聊天,不做其他。
“将白公子留下,暂时做小厮,但是不要做什么事。”
“是,奴婢醒得,奴婢这就去安排。”央措道。
“嗯,去吧!”
现在皇甫烟就害怕皇甫铭找自己,皇上最是痛恨在储国养面首,甚至将这列入储国律法之中,哪怕皇甫烟是自己最宠爱的女儿也不行。
皇甫烟前脚将人打发出府,后脚齐滨就到了公主府。
“公主,齐公公来了。”央络道。
“人都安排出府了吗?”皇甫烟知晓,定是流言传到皇甫铭的耳中了。
“都安排好了。”央络。
“本公主知道了,请齐公公在偏厅用茶”
皇甫烟换了一身红黄拖地宫装,来到偏厅对着齐滨道:“让齐公公久等了。”
齐滨起身行礼道:“不敢当,只是皇上有些着急了。”齐滨见皇甫烟一身宫装,想必是知道为何而来。
“如此,便走吧!”
“是”
上马车时,皇甫烟问齐滨道:“齐公公可知父皇今日为何焦急传唤烟儿?”
“呵呵,公主是个明白人。”齐滨不多言,视线落在皇甫烟的衣服说道。
“多谢齐公公了。”果真猜的不错,皇甫烟示意央措给些赏钱。
自从皇甫烟将馥隐杀了以后(自认为),皇甫烟的身边就只有央措跟随。
养心殿
“皇上,七公主来了。”齐滨。
“带进来。”
皇甫烟进入养心殿,立刻就跪在地上哭诉道:“父皇,你要替烟儿做主啊!”说完还擦擦眼角不存在的泪水。
“哼,你倒是说说看,要朕替你做什么主?”皇甫铭也没叫皇甫烟起身,一双眼看了那身红黄宫装。
“想必父皇也知道市井流传,可烟儿是冤枉的啊。”
“冤枉?你府中一共有一十八个面首,其中最得隆宠的便是白泓,你现在还敢说你是冤枉的?”皇甫铭手指点点的对着皇甫烟道。
“我那些都是烟儿的小厮,如今烟儿已将他们遣散出府。”原以为只是单单的流言罢了,如此详细,怕是故意为之,皇甫烟在心中想了一下,到底会是谁。
“小厮?还要朕说出你做的那些淫秽之事吗?”皇甫铭用力的拍了下桌子说道。
“父皇”
“你们都给我退下。”皇甫铭大手一挥,养心殿的人应了声‘是’便鱼贯而出。
皇甫铭阴沉着一张脸,一步一步的朝着皇甫烟走来,蹲下身子与皇甫烟平视道:“你应该知道,朕最不能容忍的便是在储国养面首,一年前朕已经警告过你。”皇甫铭一手掐着皇甫烟的脖子。
“父皇”皇甫烟有些害怕的看着他。
“不要叫朕父皇,你是不是朕的种还不知道,你跟你母后一样下贱,上不得台面的东西。”皇甫铭提到第一任皇后眼中的痛处被仇恨代替,手也越来越用力。
“父、父皇我、我是、是烟儿啊!”皇甫烟双手拉着他的手,腹腔的空气越来越少,呼吸困难,满脸通红
“烟儿?这张脸多像她啊!”皇甫铭用另一只手抚摸着皇甫烟的脸,这张脸长的多像她啊,可她终究还是背叛了自己。
“朕宠你,你便是朕的烟儿,不宠你,你就是一个父亲都不知道是谁的杂种,如今你闹得满城风雨,丢了皇室颜面,你说,朕还能继续宠你吗?嗯?”皇甫铭狠狠的将皇甫烟往后推。
皇甫烟摔倒在地,贪婪大口的呼吸着空气,一手抚摸在发疼的脖子处道:“父皇,烟儿是你和母后的孩子,你最疼烟儿了不是吗?”怎么可能不是皇甫铭的女儿呢,从小长伴左右,要不是六年前母后役了,如今也有共享天伦之乐的画面。
“朕可不是你的父皇,要不是看在你这张长得像你母后的脸,朕岂会管你死活?”
“可烟儿真的是被冤枉的啊。”不管是不是皇甫铭的女儿,只要有宠爱,不是他的女儿又如何,皇宫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不管是妃子还是皇子公主,要是没有皇上的宠爱,那你在皇宫中的生活就是生不如死。
“你以为你做的那些事朕都不知道吗?你真当这十多年朕的皇上是白当的吗?”皇甫铭并不是无能之辈,也不是个昏庸之人,怎么可能在馥隐消失的同时流传皇甫烟养面首的传言,世上没有那么多巧合。
馥家并没有危害到皇室的江山利益,只要百姓安居乐业,依附馥家又如何。
他只是依附馥家,并没有受馥家摆布,说白了,他不傻,谁存在什么心思,他都一清二楚。
“父皇,你说什么烟儿不懂?”皇甫烟一脸茫然的看着他。
“现在不懂没关系,别让人家找到证据,否则,朕也保不了。”
皇甫铭走回自己的座位,招齐滨进来,指着皇甫烟道:“永安公主不守储国律法,擅自在府中偷养貌美男子,触犯储国律法,将从三品永安公主降为从五品长安公主,并收回公主府,钦此”
“父皇,不可以不可以父皇。”皇甫烟起身摇头道。
第45章 初露霸道宠溺()
降到从五品,不是就跟馥隐那贱人同一品级了吗,虽然死了,可是她也觉得膈应,而她是储国最受宠的公主,一下就连降四级,不仅伺候的人少去一半,月银也是如此,最重要的是没有了皇上的宠爱,她什么也不是。
“由不得你,你触碰朕的底线,这是对你最轻的惩罚,若你不是你母后的女儿,朕早就将你贬为庶民。”
“皇上,连降四级,储国没有先例。”齐滨说道。
“这就是先例,怎么,你有意见?”
“老奴罪该万死。”齐滨跪下请罪。
皇甫铭‘哼’了一声,起身丢下齐滨皇甫烟二人,双手放在身后,大步流星的走了。
京中清茗茶楼
凉雨和秦香莲二人坐在临窗的茶楼喝茶,听着外面对皇甫烟的不满以及对馥隐的怜惜,秦香莲看着地下的道:“这七公主的事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凉雨跟着秦香莲的视线看下去道:“七公主是皇室公主,秦妹妹觉得这会是空穴来风?倒是馥家那位,是不是真的失踪,还真是不好说。”
秦侍郎还是小官的时候,秦家与凉家是在同一个村落,而秦香莲和凉雨则是一同长大的姐妹,不是亲姐妹却像亲姐妹。
一些话两人都不会隐瞒,凉雨不曾嫁给瑾王时,两人经常在一处,说说心里话。
秦香莲放下手中茶杯道:“凉姐姐是说”秦香莲靠近凉雨身前小声道:“馥家准备出手了?”
凉雨摇摇头“不知道,山雨欲来风满楼啊!”按说馥家在储国已有百年,若说要造反,十年前便自己坐拥江山,何必现在冒着千古骂名,做这遗臭万年的事。若说不是,馥隐在馥家那宝贝劲儿,岂是说失踪便失踪的事儿?
和政馥隐坐在马车中,馥隐推着坐在软榻上的和政道:“你出去,我要就寝。”
“就寝?那刚好,一起。”说完和政就开始动手脱自己的衣服。
“不行,你另找一个马车。”
“这荒山野岭的你让我上哪儿找,将就一下,到镇上在找辆马车。”
“那你睡,我不睡了。”馥隐起身。
“不是每日子时都要睡上一觉的么,我不介意。”和政拉着馥隐的手有些无耻的说道。
和政早就知道馥隐有哪些习惯,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爱吃的不爱吃的等等都了解过了。
“我介意。”馥隐甩开和政的手。
“你我都是未婚夫妻了,有什么好介意的。”一把将馥隐拉下坐到自己的身旁。
“会不会成夫妻还难说呢!”馥隐小声道。
无奈和政耳尖听到了,双手搭着馥隐的肩膀,一脸严肃的说道:“这话我不爱听,在这里本将军郑重的告诉你,你馥隐生是我和政的人,死是我和政的鬼,别妄想逃脱;睡觉。”说完不等馥隐反应,带着她倒向软榻和衣而眠。
馥隐惊讶和政的霸道,更多的是欣喜,话语虽霸道,意思却是:‘不管自己变成什么样子,好也罢坏也罢都是和政的。’这是和政别样的安慰,别扭又霸道的男人。
和政生来就是一个霸道的主,只是在馥隐面前有所收敛。
第一次馥隐没有午睡,看着和政的睡颜,发现和政算的上极其俊美的男子,若除去身上那冷冽的气质,看不出是个纵横沙场的将军,倒有一种邻家哥哥的感觉。
满脸的疲惫,想必是为了找自己没睡好,此时的她内心感动柔软,一脸心疼的看着和政,慢慢的抚摸着和政的脸,刚触碰就发现和政的体温过高,拍着和政的脸道:“和政,别睡了,快起来。”
和政在馥隐抚摸他脸的时候就已经醒了,只是自己太困,而对方又是馥隐,放下戒备心便又沉沉睡去。
见和政没反应,馥隐掀开马车对和一道:“加快行驶。”
“可是,主子说了,一切以馥小姐为主。”和一为难道。
“你主子现在高热,听我的。”
“馥小姐恕罪,影卫只听命于主子一人”
“好,那我问你,你主子听谁的。”馥隐点点头,挖坑给和一跳。
“自然是馥小姐的。”按着主子妻奴的表现,不用想也知道是听馥小姐的。
“那是不是听我的就是听你家主子的。”馥隐继续挖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