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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的,白泓你知道吗?当时父皇看我的眼神是厌恶的,就像是看着不干净的东西。”皇甫烟一手拿着酒杯撑着桌面,另一支手在那摆手。
“他宠了我六年,我风光了六年,突然间发现自己竟然不是她的女儿,你让我如何能接受,不仅如此,他的宠爱说收回就收回,他与母后之间的事与我何干,我何其无辜,要我去偿还,凭什么?”皇甫烟放下手中的酒杯,狠狠的将桌上的东西甩下地面,蹲下身,双手掩面哭泣。
“公主是想要再次得到皇上的宠爱,首先要知道皇上与你先皇后之间的事。”白泓说道。
“他们之间的事儿?我母后都役了六年了,父皇更本不可能告诉我。”
“六年前先皇后离世,宪国当时的太子,现在的皇上不远万里的来储国吊念先皇后。”
“没错,宪国皇上一定知道,一定知道。”说完皇甫烟卷着腿睡倒在地上。
之前有人议论当时的皇甫铭与先皇后及宪国皇上之间的感情闹的沸沸扬扬,只是事出之后,两国全力压制,这才停止。
白泓目光有些同情的看着皇甫烟,随后命人将皇甫烟带回寝殿。
白泓在圣旨达到公主府的时候就已经以小厮的名义来到无忧宫。
翌日
和政的热症已好了许多,馥隐看完了和政,就让和政将昨日那女子唤来,和政应了声好,出去将门关上,馥隐在房内将衣物褪下,褪至腰间,面朝下的躺在床上,门再次打开,发出‘咿呀’的声音,馥隐转身问道:“今日怎的”那么快三个字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见和政踏着稳健的步伐朝自己走来。
行走中,带着空气中的微风,丝丝的吹动了馥隐如瀑般黑发,带动的微风让馥隐回过神,想遮掩自己的身体时已然来不及。
第48章 瑾王起疑·皇甫烟查身世()
和政将馥隐身子半起的身子按下,拿起台桌上的药膏道:“那女子家中有事。”所以我才会来。
“大热天的,还带面纱作甚。”和政伸手摘了,馥隐躲过,眼中闪过一丝受伤。
“你我都是未婚夫妻,我给你抹药是天经地义的事儿。”和政拿起将药膏抹在自己手中。
和政起身说道:“所以,现在就由我来给你抹药,刚好可以提前适应我的存在。”
是啊,从这次馥隐受伤的态度来看,想要让和政放弃馥隐,那是不可能了,要是在拒绝就显得矫情,馥隐满脸通红的将自己的脸埋在被子下。
和政掀开被子,看到馥隐后背到处都是伤痕,有撞伤,割伤,甚至有鞭伤,暗红的伤口在雪白的肌肤下,显得更加狰狞,此时的和政没有别的情绪,唯一的感觉就是心房像是被人用手紧紧的拽着,难受的要命。
“隐隐,告诉我,到底是谁把你伤成这样,告诉我。”和政铁骨铮铮的男儿,此时却又些哽咽。
从馥隐受伤到现在和政不敢多问一句,希望过段时间,馥隐能从中走出来,跟自己说是谁伤害了她。
馥隐紧绷着身子道:“这事要自己处理。”她是怎么被折磨的,她要皇甫烟千百倍的还回来。
僵直的背脊,紧握的手掌无不显示馥隐对这事的在意。
“隐隐,告诉我是谁,我决不动手。”和政坚决说着,随后又道:“是不是皇甫烟,就是她是不是。”
听到皇甫烟三个字,馥隐眼里聚满了水雾,在和政肯定的说是皇甫烟时,馥隐没能忍住泪水,泪珠滴落在枕头上,晕开了一片水质。
胸口又在隐隐作痛,馥隐压着左胸,试图减轻痛感。
看馥隐的神情和政就知晓一定是皇甫烟做的。
同时和政注意到馥隐的变化,后背已经涂好,和政将她衣服穿上,抱在怀里,忽然瞥见馥隐胸口的上的伤,一把扯来馥隐的衣服,左胸上的伤出现在和政眼前,圆形的伤口,结痂的伤疤,心脏所在的地方,只要一眼,和政就如有千万个刀子在他心房凌迟,疼痛非常。
“这是”和政颤抖的手摸着馥隐的胸口,想摸有不敢摸,害怕一碰馥隐会疼,他记得馥隐最是怕疼。
“没关系,好在我天生心脏长在右边。”是的,没关系,只要活着总有一天她会让皇甫烟付出代价。
“隐隐,隐隐,隐隐”和政抱紧馥隐,嘴里一直叫着馥隐,若是跟平常人一样,心脏在左边,是不是从此就不能见到馥隐,想到这里和政更是用力的抱紧馥隐,害怕失去她,害怕永远也看不到她。
馥隐被和政抱着有些喘不过气来,忽然手背滴落温热的泪水,馥隐抬头看着和政。
这个男人是在担心,在害怕,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若是自己真的不在人世,他该怎么办,此时的馥隐庆幸自己的心房长在右边,感谢自己的阿爹阿娘,给自己一个重生的机会。
既然重生,自己便会对自己好的人加倍的好,比如说家人,比如说和政。
瑾王府
凉雨回到瑾王府,迫不及待的将自己所买的笔架送给皇甫拓,凉雨来到书房内,见皇甫拓在写字,对皇甫拓行礼道:“妾身一猜便知王爷在此处。”
皇甫拓最后一个字收尾后,放下手中的笔,见凉雨手中的东西说道:“今日只买了一样东西?”
“没有什么喜欢的,买了个笔架,王爷看看喜不喜欢。”凉雨放下手中的东西。
拆开后才发现里面就是几块石头安静的躺在盒子里“怎么会这样。”
凉雨抬头看向皇甫拓,又看看桌上的东西,将盒子里的石头全部倒在桌上,还是几块石头“我看着掌柜放进去的,怎么会这样。”
“无事,你跟我说说事情的经过。”
“是这样的我跟秦妹妹”凉雨将自己和秦香莲碰到和舒与辛成玉的事从头到尾的说了一遍。
皇甫拓听完后也觉得不可思议,在玉坊阁内没有问题,那就是出了玉坊阁之后的事,可和舒辛成玉根本没有碰到凉雨和秦香莲身上的任何一角。
能有这本事的除了玉面神偷,皇甫拓想不到在储国还有谁有这个能力,可问题就在这里,玉面神偷已经抓捕归案,早已被斩首。
要么就是储国又出现一位神偷,要么就是被斩首之人并非是真正的玉面神偷。
会出现以上问题的原因无非也就两个,一是:和政抓错人,办事不利;二是:和政故意抓错人,不管是何原因,和政都避免不了失职之罪。
皇甫拓内心有些波动,随口安慰了凉雨几句就打发她回去。
“来人,和政还在将军府内养伤吗?”凉雨走后,皇甫拓立即招人来问。
“是的,每七日便会有人出府购买草药。”暗一说道。
“管家备礼,本王也要去探望探望我们这位朝中重臣了。”
“可是王爷,将军府不”将军府从不让任何人探望。
“给本王准备就是。”瑾王沉下声说道。
“是。”
无忧宫
皇甫烟打包些行囊准备前往宪国,一是寻找当年事情的真相,至于她的亲生父亲她从来没有想过要去寻找,她如今的身份已是一国公主,她的亲生父亲在怎么也不可能是一国之君,二是自己如今惹皇甫铭不快,今日最好是不要出现在他面前。
站在皇宫大门外,皇甫烟回头再次看看着金碧辉煌的皇宫,这是她从小长大的地方,也是把她从天真无邪的她,变得恶毒有心计的她,如今为了在这皇宫中生存下去,她不得不暂时离开这生活了十多年的地方。
父皇你等着,等着我弄清事情的真相,我一定会重新得到你对我的宠爱,一定会。
皇甫烟眼里闪烁着坚定,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想到得到皇甫铭的宠爱从而让自己再次风光无限,还是只是贪恋这皇宫中对她唯一的温暖。
而在她义无反顾的离开储国踏入宪国时,她不知道自己的命运轨道已经在改写。
就这样,皇甫烟带着央措孤身二人离开了储国。
皇甫烟出走宪国的第一个知道的便是瑾王皇甫拓,同时也知道皇甫烟并非皇甫铭的亲生女儿,皇甫拓有些嘲笑的看着皇宫的方向,像是嘲笑自己兄长替他人养了别人的孩子,对此还宠爱有加。
而此时的瑾王已在将军府外,想要借探望的理由踏门而入,却被守门侍卫拦在门外。
第49章 直闯将军府()
“本王是当朝瑾王,谁敢拦着本王?”瑾王被拦门外,大发雷霆的说道。
“将军闭门养伤,伤好前,一律不见客。”侍卫目不斜视,一板一眼的说道。
“本王是客吗?让开。”说完立刻往府里走去。
侍卫拿着剑,伸手阻拦,不让瑾王进入。
皇甫拓明显感觉到将军府的守卫比以往更加严密,这里面一定有猫腻,现在进去还能查看到底是怎么回事,要是真能查出什么,能削弱和政兵马对他也是一件好事。
“怎么,莫非是要打杀本王不成?”瑾王再次往前走了一步,侍卫拦在那里的手纹分不动。
气氛中流传一股微妙的气息,一个是非要进入,一个是不让进入,两人僵持不下。
“哎呀,这不是瑾王么。”管家姗姗来迟示意侍卫放下剑。
侍卫看了眼瑾王,放下剑,后退一步,牢牢的看着瑾王。
“和管家,来的正好,本王代表皇上探望和将军。”
来人,年过半百,身体倒是健朗。
“哟,真不巧,我家将军喝了药,刚刚睡下。”和管家说道。
“哼,是吗?看来和将军的伤势严重的很,本王更要去看看,否则如何向皇上交代。”说完抬脚就往里走。
侍卫又再一次的拦住了皇甫拓,皇甫拓手用力一挥,急忙的往前走。
里面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和政养伤期间,暗卫根本查不到府内的信息。
“哎~哎~王爷啊,我家将军真的已经睡下了。”和管家急忙跟着皇甫拓的步伐加以阻拦,无奈一身老骨头,虽然身体较好,可还是没有年轻人壮实,只能在后头叫着。
又不能将人赶出去,更不能对齐出手。
“谁在外头,这么闹轰轰的。”芝雅安按了按太阳穴问道。
“回老夫人,是瑾王前来探望将军,将军刚喝下药睡下,不宜探望,瑾王硬闯将军府。”丫鬟帮着按摩肩膀。
“瑾王?将我的诰命服取来。”和政出京,府中除了自己只有影卫里地冥营知晓,如今这瑾王硬闯将军府,看来是已经起疑了。
同一时间,影卫到血滴子找陆东。
“十一有事禀报陆东大人。”和十一身形快速的到达血滴子上空,手中令牌一闪而过,血滴子杀手自动让开。
“大人,瑾王擅闯将军府。”
“嗯,本座知道了”陆东倚靠在坐櫈上,吃着葡萄应到。
“什么,瑾王没事往将军府跑干什么?”陆东放下葡萄,坐直身子惊讶道。
瑾王与和政一年能有两次一次交集就已经算不错了,如今这是闹的哪一出?
“带我到,和政房里。”不管怎么样,和政不在府里的事,千万不能被人知道,不然那可是欺君之罪。
瑾王一路疾走,眼看就要到和政房门,而另一边,芝雅安拄着一个拐杖,也是快步而走,就怕没能拦下瑾王。
瑾王离房门越来越近,二十步,十步,五步,三步,两步
和管家的心提到嗓子眼,额头冷汗直出。
“瑾王这是做甚。”一道洪亮的女声想起。
还好,赶上了,赶上了,芝雅安的心放下一半,同时和管家的心终于安心的放回肚子里。
就差一步的瑾王生生的停住脚步,看向来人,年过七旬,身穿正一品诰命服,正一品诰命服,看来真有问题。
“老夫人安好,本王过来看看和将军。”瑾王给芝雅安作揖道。
若芝雅安没有穿诰命服,皇甫拓便不需要向她行礼,如今她身穿的可是正一品诰命服,品级比自己高出半级。
“瑾王好大的官威。”
“不敢,本王代表皇上探望和将军。”瑾王搬出皇上。
“代我像皇上谢恩,只是今日政儿已经睡下,待政儿伤好,亲自向皇上谢恩。”芝雅安打哈哈到。
“本王奉命而来,若是没办好,那皇上可是会怪罪本王。”
“一切责任,老妇承担。”芝雅安微抬下巴,一双眼警惕的看着皇甫拓。
“皇上第一次交给本王的事,绝对要办到。”见芝雅安极力阻止,要么和政不在房中,要么就是和政旧疾不曾复发,不管是哪一种,那都是欺君之罪。
“是吗?我家政儿精神不济,刚刚睡下,瑾王这是要硬闯政儿卧房,皇上就是这样对待有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