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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他本就不能走到最后,这是对我们最好的结局。”这句话不仅对自己说过,更是对陆东说过,为什么此时说出来,感觉是在挖自己的心一般,颜青哭的泣不成声,心痛难以预言。
冰岩明白爱了却不能说出口的痛,想要出声安慰,却发现陆东下手一点都不留情,招招往那些个能把你痛到死去活来,却又死不到的地方打。
“咳咳咳”
“血已经止住了,我去给你找大夫。”颜青起身,随后又说道:“因为我的事,害你受牵连,我替陆东向你道歉。”说完就走。
替陆东吗?即使你说这是你们最好的结局,可你心中依旧放不下他,这样的你会快乐吗?
颜青找了人将冰岩一到房间后,请了大夫看过后,自己就回到自己的房间。
“使者,这是尊主让我给你的。”刚到房间就有人给自己递了糕点。
接过手中的糕点对来人说道:“下去吧!”
“是!”
看着桌上精致的糕点,想必又是去主上府中拿来的吧,也许这是最后一次了。
夜深了,陆东还没有回血滴子,因为自己在血滴子的缘故,不管多晚他都会回来,如今子时都已经过了,还没有回来,怕是又去主上府上了吧!
此时的陆东并没有在和政的将军府,而是在一个酒肆里喝酒,桌台上七八瓶酒瓶摆着,陆东拿起酒瓶,到了一下发现没有酒,在倒了一下,还是没有就,微醉的咂咂嘴道:“小二,再来一瓶。”
店小二瞌睡都来了,被陆东一叫一个激灵,赶紧起身道:“客官呐,您明日再来吧,小店要打烊了。”
“是吗?”陆东扫了一眼无人的酒肆,不稳的起身道:“那你再来两瓶,我拎着喝。”说完又是一定银子出现在桌上。
“好嘞。”店小二听到陆东终于走了,高兴的叫道。
陆东拿着两瓶酒,一边走,一边喝,两瓶酒都喝完了,陆东自己也不知道在哪儿,直接就倒地而睡。
第87章 满嘴狗粮吃的粹不及防()
陆东醒来已经在血滴子自己的房间,脑中有短暂的空白,随即想起了昨日的一切,现在想想昨天太过冲动,说出的话,泼出去的水,哪能说收回就收回,想要找颜青也要过些时日,当下最重要的是将冰岩调离,不让颜青跟他过多的接触。
记得自己当时还在街道上,如今怎么会在这儿?再看看自己已经换了一套亵衣,唤了人问道:“昨天是谁帮本尊换的亵衣?”
“回尊主是火焰。”火焰是血滴子的四大杀手之一。
血滴子共有四大杀手冰岩、火焰、寒裔、冷霜,一个使者颜青,一个尊主陆东,一个创始人和政;其他都是中高层杀手。
眼中闪过失落,还在期待什么,她从三年前就已经说过不可能,如今怎么会帮自己换亵衣?心下像是被针扎了一般,缓缓的吐出一口气道:“下去准备洗漱,本尊要出去。”
“是!”不一会儿就有侍女鱼贯而入。
陆东起身洗漱,等会儿还有事跟和政说,本来昨天就要找他,因为自己的私事差点忘了。
陆东今日穿了间素色锦衣,经过大厅与颜青面对面的碰个正着,手里还拿着汤药,陆东的眼神闪了一下,什么话也没说的直接走了。
陆东走后没多久,一丫头拿着蜜饯过来道:“瞧我这性子,忘了拿蜜饯了,多谢使者,给我吧。”在血滴子中很少会以奴婢主子相称。
“无事,你去照顾冰岩吧!”颜青看着陆东的背影,心不在焉的说道。
颜青手里的药是给冰岩的,陆东知道,原来真的是自己在自作多情,那时候的她会照顾自己也是因为内疚吧!
今日馥隐在和政的将军府中,二人一大早依偎在荷花池中赏荷,日出的光芒洒落在二人的身上,画面显得美好安谧,形成一道美丽的风景线,陆东这满嘴狗粮吃的粹不及防。
但陆东却不敢久看,调整自己的心情道:“阿政!”陆东在将军府本就是熟到不能再熟的人,来将军府也无需通报。
和政转头见是陆东有些奇怪,平常回来将军府也绝对没有那么早,带着馥隐过来,感觉他周身的气息不对,想必是因为颜青,陆东除了颜青外没有人可以让他露出这无奈又放不下的姿态。
三人坐在前厅,陆东看着馥隐欲言又止,不知道该不该当着馥隐的面说,看出了陆东的纠结,和政道:“无事,隐隐并非外人。”
我当然知道她不是外人啊,可问题是算了,那就直接说吧!
“是关于皇甫烟的。”试探的说完还看了一眼馥隐。
果然,刚才还一副关我何事的馥隐,现在放下手中的茶杯定定的看着陆东,大有你继续说我在听的架势。
见和政没有阻止,陆东也就放心的说了:“颜青派人查找皇甫烟,才发现,现在皇甫烟住居在宪国皇宫之中。”陆东说道一半打量着二人的神色,继续道:“还是以公主身份。”
和政馥隐二人觉得正常,皇甫烟是储国的公主,想要住进宪国皇宫,应该也不算是难事,只是陆东后面的话令和政和馥隐二人着实想不到。
“不是以储国公主的身份,而是以宪国公主的身份。”陆东说出惊天消息后再次看向馥隐。
和政当初说过,她想要自己对付皇甫烟,当初皇甫烟还在储国时,还能受制于皇室和馥家,如今到了宪国,想要凭馥隐一人之力对付一个宪国公主还是很有困难的。
“宪国公主?”馥隐不解,皇甫烟怎么会有这么大的本事,让一直敌视储国的宪国认皇甫烟为公主,这太不可思议了。
“把你查到的都说了。”和政左手放在茶桌上有节奏的敲着。
“那时皇甫烟不是皇上女儿的情报是真的,皇甫烟会出走也是因为不相信自己不是储国公主,才离开储国去宪国。”
“也不知皇甫烟是怎么走的狗屎运,在宪国皇后的面前掉了一直以来挂在身上的玉佩,皇后当时就让皇甫烟进宫,隔天就传出皇甫烟是宪国第二位公主,流落在储国,现在才刚刚找回,并册封为敦硕公主,位于正二品,地位可以说是相当的高。”
馥隐听完,没想到要怎么报仇,只想到这皇甫烟是真傻了,皇上对皇甫烟而言并不差,如今转身投靠宪国,先不说宪国的水深不深,单单以自己对宪国的了解,就算水不深,那也浑浊的可以,在这么浑浊的水里她能捞到鱼?能捞到自己想要的吗?
“皇甫烟是狄昮的女儿?”和政不解,如果真的知道皇甫烟是自己的女儿,又怎么会任凭自己的情敌帮自己养了那么多年?
据和政所知,当初宪国皇帝狄昮与储国皇上皇甫铭与他第一个皇后年思蕊三人的三角恋,那时的他们为了年思蕊拼的是你死我活,最后不知何故,年思蕊最终嫁给储国当今的皇上。
“不是,据宪国线报,皇甫烟只是宪国皇后的女儿而已。”陆东将而已说的极重,就害怕和政听不懂一样。
这么劲爆?馥隐睁大眼睛不敢置信,这宪国皇上对皇后这么好?居然帮别人养孩子不说,还带了绿帽子?最重要的是,如今皇甫烟不是他亲女儿的事,迟早是要被人捅破的,这是打算告诉天下人,自己绿色帽子戴了这么久了?
“你说这些事想说什么?”和政直接问道。
“这个那个我是想说”陆东支支吾吾。
“不要找借口说什么宪国皇宫把守严密什么的,这些都是借口,皇甫烟你必须秘密带回储国。”看陆东眼珠子转个不停就知道没什么好事。
“不是,我是想说,我要亲自去宪国将皇甫烟抓回来。”不能天天看到颜青,天天看着她,他会忍不住跟她说话,眼睛会不自觉的跟着她走,昨日那话已出,自己想要让她看看,他也是有骨气的。
和政听闻与馥隐相互看了一眼,坐直身子道:“理由!”
“如今血滴子最重要的事就是将皇甫烟抓回,我作为尊主应当起到带头作用。”
和政根本不信他说的话,这么冠冕堂皇的说辞,他能信就不是和政,若真是这么想起到表率,当初自己下令时怎么不见他自己去宪国?
“说吧,你和颜青怎么了?”一语道破陆东的心思。
在自己兄弟面前也不需要掩饰什么,陆东低下头顾不得还有馥隐在场,小声沮丧的说道:“今天我看到、我看到颜青在冰岩的怀里。”想到这一幕,陆东的心情难以言喻。
“从头说!”对于陆东这断章取义的说法不喜,没个过程自己没法判断,更是没有办法安慰自己的兄弟。
“就是这样。”陆东将事情的经过全部都说了一遍。
和政没说什么,但是馥隐倒是明白了,感情男人吃起醋来,比女人还厉害,睨了一眼和政,真不知道他吃醋的样子是什么样的。
陆东这醋吃的是天边的啊,人家颜青受了这么大的委屈,找人诉苦诉苦也是正常的,只是这找个男的就有些不妥,自己没有见过颜青,并不了解她是怎么样的一个人,也不好评判。
最后和政开口道:“那你就去姜国玩几天,皇甫烟的事就交给火焰几个去办。”给他散散心,放松放松也好,天天看着颜青那张冰冷的脸也是难为他了。
陆东点点头不再说话,自己也是想要避开颜青几天,不然真的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她,
冷漠以对?自己对她的爱依旧根深蒂固,他做不到。
热脸相迎?昨天狠话都已经说出口,自己身为男子的面子拉不下来,主要还是气颜青对冰岩的态度。
陆东走后,馥隐一个八卦的心蠢蠢欲动,打算打破砂锅问到底,谁知和政是河蚌的嘴,更本撬不开,眼珠子一转,主意立马出现在脑海中。
“阿政我这几日身子不爽利,就先回去了。”馥隐假意的撑着额头,虚弱的说道。
刚刚还活泼乱跳,现在就装病,馥隐小九九,他是一清二楚。
带着软糯的声音叫自己阿政,和政听着全身骨头都快要酥了,既然他家隐隐这么爱玩,不奉陪岂不是罪过?
“那隐隐今日便不必回府,将军府中有的是客房。”和政起身将馥隐揽在自己的怀里,弯下腰在馥隐的耳边带着魅惑的声音说道:“若隐隐想要到为夫房中也是可以的。”
装病的馥隐因为和政的一句话吓得直接站起身,连病也不装了,直接推开和政道:“天晚了,我回府去。”
说完不看和政低着头直接就走了,和政在后面看她落荒而逃的背影,快走几步挡在馥隐的面前。
一个不注意馥隐就撞上了一堵肉墙,虽然是肉墙,但是好硬,好疼啊。
“嗷”
和政呵呵的笑道:“走路又不看,上次的教训还不够?刚刚我是逗你的呢!”
馥隐揉着额头娇怒道:“你故意的!”质问中又带着一丝娇羞。
和政很大方的承认了:“是,我故意的。”
第88章 爬墙,能多看几眼就多看几眼(感谢支持求首订~)()
“你、”原本自己想要装病博取同情,然后顺势让和政说出原因,这个小气鬼,反倒是自己被调戏了一番。
不是说好皇甫烟让我亲自报仇的吗?你怎么还插上手了?”虽然馥家的消息没有和政的快,但是也差不了几天。
“我只是将人带回了而已,并没有要动手的打算。”和政牵着馥隐边走边说道。
“这也不行,这事必须我自己一人去做。”是的没错就是靠自己,不要和政的帮忙,更不要馥家的帮忙,只要是自己的做的,不管多久她都乐意。
她不想什么事情都需要别人的帮忙,自己不小了,不能一味的靠着家里,祖父身子不好,哥哥们又陆陆续续的各自成家,她也要学会独立,不能在依赖任何人。
“晚了。”和政说的霸道,不容置疑。
馥隐甩开他的手,立在原地带着一些质问的语气说道:“可是你明明答应过我的,让我自己一手处理,如今你这出尔反尔,说话不算话是要闹那样?”口口声声说要让自己成长,可事事又不让自己去面对。
本来在和政和陆东二人谈事的时候就想说这个问题,不好在陆地面前说什么,也只能等现在说。
这事除了自家祖母第一次有人用质问的语气跟自己说话,和政的大男子主义有些受不了音量稍微拔高的说道:“若我要出尔反尔早就将皇甫烟解决,还容忍她在宪国蹦跶那么久?”
这是认识和政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吼自己,不就是想自己处理皇甫烟吗?吼什么吼?只允许他霸道,不允许自己有想法吗?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馥隐心中委屈,眼中蓄满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