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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中透露的意思便是,不管是降是判,瑾王都不可能成功,亦是给那人一个机会。
不得不说这的确动心,若是可以,他也希望自己能像以往那般做着一个小小的队长,也不用像如今这般提心吊胆,背上谋逆的罪名。
可是他不能,若降,他怕见不到自己的家人,若叛,至少还有那么万分之一的机会,他不能拿家人的生命作为赌注。
看出那人眼中的痛苦,在想想瑾王的作风,多少也能猜到是何缘由,平淡的许诺道:“若降,本将军保证家中老小安全!”
但是知道和政的人,和政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一定会做到,而且按照地冥营的办事效率,他也相信和政。
第109章 就让你尝尝从天堂到地狱的差距到底有多远()
那人不可置信,双眼早已布满了泪水,和政的话说出了自己的顾虑,但凡他有一丝办法也绝对不会做出这等谋逆之事,而他也知道瑾王会拿自己的家人威胁自己一次,就一定会有两次三次,等到自己没有利用价值时,那下场就是兔死狗烹。
如今得知自己家人会有一线生机,自然是欣喜若狂,瑾王虽是小人,但他不能言而无信,既然答应做到就一定要做到。
“多谢和将军体恤,虽瑾王不仁,但既然应承就不会做一个言而无信的小人。”
“和将军是驰骋沙场,保家卫国的真英雄,我等心悦臣服,只希望我走后和将军能解救出我等家人,给他们一个安宁的生活,这便足以。”
含泪,直直的朝和政跪下,重重的磕了一个响头,站起来对身后的人说道:“诸位跟随和将军保家卫国,帮我照顾家中妻儿老母,这恩情来世再报。”闭上眼,两行热泪夺眶而出,抽出腰间佩戴的刀剑,抬头往自己的颈脖割去,动作快速,毫不犹豫,真心寻死。
在千钧一发之际,虎口一麻,手中的刀剑掉落在青瓦台上,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双眼睁开就见和政如风而至,站在自己面前,还是一样没有情感的语调:“既已知错,留命偿还!”
那人闻言,顿时跪下,掩面而泣,里面有多少的辛酸与悔恨旁人不知。
谁说男子流血不流泪,只不过是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罢了。
原以为会发生拼杀的场面,却在和政的三言两语中不费一兵一卒将他们降服。
看了一眼时辰,已经不早了,和政快速朝着养心殿而去。
而瑾王将南宫依押走后,快速以皇上名义招文武百官进宫,自己则带着人,从另一条路走向太和殿。
等和政到达养心殿时已经晚了一步,早就已经人去楼空,只留下一些宫女太监们,连齐滨也不知去向。
进殿看看皇甫铭还是一样安详的躺在床榻上,询问了一番这才知道,皇甫铭已经驾崩,南宫依涉嫌谋害皇上被捕,瑾王带着人迫不及待的往太和殿而去。
虽然不知皇甫铭为何会在这个时候驾崩,但也知道跟瑾王脱不了干系,如今急忙去往太和殿,定是有所动作。
和政顾不得皇甫铭的尸体,更管不了南宫依及皇甫煜,立马赶到太和殿。
瑾王高坐龙椅,文武百官跪拜,齐滨宣读圣旨:“众卿接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因先皇之事,朕深感愧疚,若朕驾鹤西归,由吾弟皇甫拓袭承天子之位,特立下诏书,钦此”
齐滨越读越觉得不对劲,这份密诏怎么写的跟皇甫铭之前的风格不同?
齐滨在皇甫铭还是皇子的时候就已经跟在他的身侧,自家主子的平日里什么样的风格他不是不知道,而且看着上面的笔迹虽然相似,却总觉得差了些什么。
不管疑惑再多,圣旨已经宣读完毕,大殿中的大臣们,面面相觑,结局转变太快就像龙卷风。
瑾王幕僚高声呼叫:“臣遵旨,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甫拓享受着众人的朝拜,哈哈大笑道:“既然如此,那便开始登基大典!”
朝堂之下又是一阵高呼。
一个年过五旬老者,从地上站起说道:“王爷,登基大典必须选取吉日方可登基啊!”
此人是储国的钦天监,掌管皇后皇上的一些重要行程安排,比如登基,下葬,及封后等等。
“不必,今日便是吉日。”瑾王害怕有变数,和政手中还有一半兵权在手,加上地冥营之人,若是今日不能登基上位,他空夜长梦多。
老者伸出右手,掐指一算,惊恐道:“王爷不可,今日可是大凶之兆啊!”
和政到到太和殿时就碰见这样的一幕,看来瑾王是知道过了今日登基,那便永远也与那位子无缘了。
站在一个远处观望,让谷正卿回府拿之前皇上给他的密旨。
瑾王却不停劝,执意选择今日登基,登基仪式更是简单到爆。
登基前要请钦天监查看吉日,从吉日的前十天到七塔寺内上香拜佛,七日后,沐浴吃斋三日,在吉日之时净手焚香等等程序复杂,可这些皇甫拓全都免去。
皇甫拓直接到内堂换了一件明黄色龙袍,就高坐在龙椅上,等着各位臣子朝拜。
看的朝堂之下的臣子们,目瞪口呆,感情这瑾王早就有了反叛之心,连龙袍都已经提前做好,可却也没有办法,有人在朝中看了一圈也没见到和政的影子,自然认为是被瑾王囚禁,想到这里,个个也都不做出头鸟。
“从今日起,改国号为祁,称之为祁国。”皇甫拓话音刚落,底下就传来高呼身:“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如仔细观看,就能看到丞相只张口没发声,瑾王不管今日吉凶执意登基,那就说明瑾王没有把握在吉日之时顺利登机。
在他心里和政一定在等,等瑾王的松懈,他才不会相信和政那个不吃亏的主,能被瑾王给算计进去。
他人老心不老,在朝堂之上,左侍郎辛家,翰林院院士陆东,及文官。
别的都没什么,就是这文官没有,谁给你记录史册?这跟过家家有何区别?
可人家瑾王不这么想,现在正高兴的哈哈哈大笑:“诸位爱卿平身。”言语中不乏他开怀的心情。
预示着他的激动与成功的心里,可就在他高兴不到半个时辰之内,情况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看到皇甫拓这疯狂的模样,和政讥笑,既然知道拦不住本将军还要逆天而为,这不是找死的节奏么?
谷正卿拿着圣旨对和政道:“将军圣旨已到!”
很好,皇甫拓你伤害隐隐的一切就在今日了解,就让你尝尝从天堂到地狱的差距到底有多远。
和政吩咐谷正卿带一队人马到东宫解救皇甫煜,随后带着地冥营的直挺挺气势凌厉的朝太和殿走去。
第110章 你这么腹黑,你娘知道吗()
皇甫拓正在享受这快乐的时刻,抬头就见和政带着地冥营的人将太和殿的侍卫们挨个制服,声势浩大的直入太和殿。
和政淡然的往殿中一站,平静的俊脸上多出了不知名的情绪,眼神平淡无波的直视皇甫拓。
皇甫拓心中‘咯噔’一下,这和政来的速度比自己预想的要快上许多,还在自己已登上皇位,木已成舟,也不用害怕什么,定了定心神,开口道:“和政,你这是何意?”
和政大手一挥,地冥营的人,立马上前将皇甫拓围着,和政还是用那种老神在在的神情说道:“王爷,为何如此你我二人心知肚明,不是吗?”
瑾王心底到底有些害怕,毕竟手上兵权并没有人家多,加上皇甫铭之前收走的那一半兵权也不知在谁那里。
皇甫拓虚张声势的拍了一下桌子道:“放肆,朕是一国之君,和政你这是大逆不道,以下犯上!”本想叫来人,看了一眼殿外,哪里还有自己的人,全部都被控制!
“皇甫拓,你假造圣旨,囚禁皇后太子,以下犯上,做出此等谋逆之事,该当何罪论处?”
一改慵懒的性子,浑身充满了冷冽之气,斜斜的睨了一眼皇甫拓,那眼中的冷,就像是冬日里的寒冰,不,应该是地狱中的戾气,直视自己的双眼,直达心脏,有一瞬间停止跳动。
被和政的眼神吓得不能动弹,皇甫拓从来不知道一个人的眼神可以恐怖成这般模样,以往跟和政较量也都动动嘴,并没有同如今这般撕破了脸皮。
果然是人称炼狱鬼王,皇甫拓这是真的感受到了。
此言一出,朝堂之下的臣子们再也淡定不了。
啥?竟然伪造圣旨?
“和政!莫要再此胡言乱语!”
和政看也不看皇甫拓,转身拿出怀中圣旨,交给齐滨。
齐滨接过后打开捏着嗓子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已查出瑾王皇甫拓包藏窝心,私下招兵买马,有起兵谋反之心,如朕驾鹤西归时太子皇甫煜继位,则不在追其罪责,若由瑾王登基则是谋逆反叛之罪,由和将军带朕处理此事事宜,故,将上次兵权交由和将军手中,钦此”
在宣读圣旨之时,皇甫拓竟然让自己的皇兄摆了一道,留下后手,当真看不出他竟然有这等头脑。
此时此刻想的再多亦是枉然,应当想办法加以补救。
“臣领旨!”和政接下圣旨,转身问道:“王爷,你可还有话说?”
“哼!一道假圣旨就想问朕的罪责,未免太过滑稽!”皇甫拓欲从龙椅上站起,却被地冥营稳稳的按下。
“齐公公,拿出两道圣旨稍加对比,便可得知哪道圣旨是真是假。”
齐滨到现在也没能从和政的气场中回神过来,之前会念圣旨都是在和政强大的气场下不由自主的宣读。
如今堪堪回神,连忙将之前那个圣旨摊开对比一番。
一番对比下来,倒还真的发现了些许不同之处。
“可有发现不同。”和政问的虽是疑问句,可却用肯定句来陈述。
不待齐滨说话,又道:“拿给同僚看看,再说说它们的区别在哪儿!”
齐滨让一个小太监帮他拿皇甫拓的那个圣旨,走向堂中道:“字迹虽然相同,但圣旨面料却是有一丝差别之处。”
“瑾王手中的圣旨内胆绢布比之较黄,而皇上之前所用的是和将军手中这中纯白色绢布,而这较为偏黄色的绢布的圣旨是太后与皇后所用,这是其一。”
“其二,瑾王圣旨周边龙爪为四,和将军圣旨的龙爪为五。”
“其三,玉玺印章的尺寸,瑾王的圣旨中约为四点五寸,而和将军则为四寸。”
在场的官员不知道哪个尺寸是真的,但他们知道的是圣旨的面料及龙爪。
一般后宫中的圣旨内胆皆为是较为黄色,而龙爪就更不用说了,百姓都是知道五爪为龙,四爪为蛟。
谁的是真是假,这有目共睹,丞相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和政。
这和政也真是够狠的,瑾王没有登上皇位时不出来,如今登上了皇位(虽然只有半个时辰)再出来,这分明就是想让瑾王知道从天而落的感觉如何。
丞相很想问:‘你这么腹黑,你娘知道吗?’
“瑾王你可有话说?”和政再来一个神补刀。
“皇叔?和将军,你这是做什么?”皇甫煜被带到太和殿时就见地冥营的人将皇甫拓团团围住。
“太子殿下!”给皇甫煜行礼后说道:“太子殿下何不问问瑾王如今做的又是什么?”
经过和政的提醒,皇甫拓这才发现自己一向信赖的皇叔竟然坐在那个九五之尊的位置上。
不用看也知道这是为何。
眼里的震惊和心塞都被愤怒所代替,双手握紧,双眼赤红,额间青筋凸起,喉结上下滚动了几次,最后忍不住大声质问道:“皇叔,枉我一直信任于你,我连母后说你的不好都要替你反驳,如今你就是这般对我的吗?”
“原以为你是真心为了谋划,为我好,原来母后说的都是真的,我如此信赖于你,你为何要让我失望,为何?”
这个如同哥哥一样的皇叔,从小就陪在自己的身边,教自己习武作诗,教自己如何当做一个好的君王,可如今呢!
将自己囚禁于东宫,谎称是母后所为,自己却身穿龙袍,稳坐龙椅,若非和政,那么之后自己是不是被他随意找一个罪名就将其斩杀?
母后一直跟我说,皇宫之中没有亲情,除了母后谁都不能相信,皇宫里最稀罕的就是那可怜微弱的一丝血脉。
可他偏是信,如今尝到这恶果,真是悔不当初。
皇甫煜咆哮发泄之后,平复着心情,静下心来思考,侧头问和政道:“和将军可知,瑾王这罪要如何批判?”
这一次不能忍受,皇甫拓这样的做法,让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猴子任由他玩耍摆弄,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