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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颜溪觉得他在她耳旁吹气的行为颇为暧昧,弄得她呼吸都有点不自然,没再继续别扭下去,很勇敢地转过身来,戳着他的胸膛,一字一顿道:
“不要挑战我的底线,最看不起占了便宜还卖乖的人。”
“我怎么占你便宜了?”说这话的时候,西门筑懒懒地打了个哈欠,一副很困的模样。
“昨晚没睡好吧?”颜溪冷笑一声。
“你怎么知道?你昨晚明明睡得很死啊。”西门筑颇为诧异地说道。
“是不是觉得现在全身难受,感觉很累,”颜溪摸了摸西门筑的腰,“这里也不舒服?”
“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西门筑恍然大悟道,“原来你昨晚没睡,故意装睡的,整我是吧?”
颜溪很嫌弃地皱着眉头:“真想不到你有这种癖好。”
“什么?”
“还装,喜欢对睡着的人做那种事情,不觉得这样跟奸…尸没有两样吗?”
“……”
西门筑暴怒地一拍颜溪的脑袋:“我有禽兽到那种程度吗?”
颜溪环着胸,不置可否,那模样明显在回答他:有。
西门筑被她弄得要跳脚了:“有病的是你才对!整晚上又踢被子又踢人的,害我一整晚都没睡好,睡到半夜还踢下了床,当然会全身酸疼,累到不行!”
这臭丫头说什么?说他喜欢对熟睡的人做那种事情?简直要气死了,他至于这么欲|求不满吗?
“我睡觉可是很规矩的,哪有像你说的那样。”颜溪拨了拨头发,哼了一声。
“……”
“我也是很睿智的人,绝对不会无缘无故就定人的罪,只要你拿出证据证明我睡相不好,我就信你说的。”说这话的时候她完全没有一副公正公义的模样,而是笑得非常甜,甜到欠扁。
反正就认定了西门筑是一个毫无原则的大色|狼。
西门筑脸黑了,很黑很黑,但黑到一定程度后,他就扬起唇角,露出一个迷人的温柔笑容。
颜溪下意识地后退:“你突然对我这么笑干什么?”
西门筑步步逼近,突然地伸出修长手臂,揽住女子细瘦腰肢。
“干,干什么?”大大的眼睛闪过一丝慌张与困窘,脸也是红红的。
“证明啊。”
听到西门筑这样温柔说话的时候,颜溪忽然有种引火自焚的不安感。
“那个,”颜溪舔了舔嘴唇,“我其实是很相信你的,刚才只是跟你开开玩笑,需要什么证明啊?西门筑在我心里可是超级正人君子的人。”
“是吗?”
虽然西门筑笑得很温柔,就像阳春三月的阳光一样,可颜溪怎么还是感觉到一股阴寒之气,她干笑着点头:“当然是啊。”
“可我还是想要证明我的清白。”
“……”
颜溪现在的感受有点像看鬼片,一方面恐惧,另一方面又很想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好奇心杀死猫,她抬起脑袋瓜,弱弱地问:“你怎么证明?”
话刚落音,颜溪的唇就被人吻住了,男人深邃如同星光一般的眼睛里,倒映着颜溪无措的脸。
胸前的衣服被人一点点扯开,有温热而带着薄薄细茧的手趁势滑了进去,在她胸前一阵扫荡之后,又滑向了她光滑如同牛奶一般的背部。
好似一阵难耐的电流在身体内碾过,颜溪忽然地推开他:“我是问你怎么证明,不是让你吃我豆腐。”
“我本来就是在证明啊。”他扯出清清淡淡的一笑。
说完后,把颜溪抱到了床上。
第157章 不懂就问我啊()
颜溪一个弹身坐起来,手抵在西门筑的胸膛上禁止他靠近:“你先交代清楚再说。”
他忽而捏住她精致的下颌:“我们是什么?”
“是人啊。”她黛眉一扬,“好蠢的问题,不然还是什么,猪吗?”
“……”西门筑耐着性子问道,“我是问我们的关系。”
她歪着脑袋:“夫妻啊。”
很好。“既然是夫妻,最重要的是什么?”
“彼此信任啊。”她对答如流,却不知道他突然这样问干什么,大大的眼睛闪现一抹茫然。
“那你信不信我?”
慎重考虑之后说道:“看情况吧。”
“颜溪!”
“啊,信,任何时间,任何地点,都无条件地相信西门筑。”
心里在腹诽,就知道凶,果然枪杆子底下出政权一点也没错。
“既然信我,那就相信我的所作所为不是在占你便宜,而是在证明我不是有怪癖的人。”
颜溪心里挠啊挠的,就像一个人抛出了一个脑筋急转弯,她猜不到,可那人又迟迟不出答案,抓得她心痒痒的。
她说有本事证明她昨天睡相很差,乱踢乱踹的,不然绝不相信她的腰酸背疼不是他的暴行所致。他怎么证明?让她睡着后把她的睡相拍下来吗?可是拜托,古代没有相机好吗?
难道叫人来旁观?
可西门筑小气到不行,不喜欢别人接近她,无论男女。
纠结,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就在颜溪食指对对碰地在那里若有思索的时候,忽然就感到有什么地方不对,肩头的衣服滑下来了,紧接着,西门筑的吻就落在颜溪精致的下颌上。
少女瘦削的锁骨散发着莹白的光芒,与肩头一般,柔光致致,洁白的肌肤像是被流霞远远地晕染一般,散开好看的浅粉色,西门筑的吻渐渐落到了她修长白皙的颈子上,他动作一重,头顶上空就传来她稍显急促的闷哼声。
本来以为只是单纯地浅吻,毕竟现在是大白天,可当男人的唇在她胸上辗转,并弄得她的体内丝丝酥麻感传来时,她才知道一切是她想得太单纯了。
他的舌尖纠缠着她诱人的蓓蕾,雪白饱满的肌肤上,吻痕如开到荼蘼的芍药一般,他倾身压下的时候,手探进了她的裙袂里,想在她双腿间探寻到一些什么。
她呼吸极乱地抓住他的手,他温柔微笑着摸了摸她的头:“乖,不是说任何时候都会相信我么?”
颜溪皱眉了:“我没有说你不可以对我怎么样,但是好讨厌你打着其他的名义,就好像在耍我一样。”
他捏了捏她的脸:“怎么是在耍你呢,说了在证明啊。”
“……”
他抓住她的手:“说好的信我呢?”
西门筑还是有良心的,不可能这么耍她,颜溪真如西门筑期待的那样保持着对他的信任,即便他的手在她胸上的动作越来越肆意,即便他已经揽住了她的腰分开了她的腿,即便有什么东西在抵着她最为私密的地方,即便他的眼睛里已经有不同寻常的光芒在流过,颜溪也信他说的,他不会对她怎么样,不是在耍她,是在证明。
直到一股撕裂般的疼痛在双腿间开始并蔓延到全身的时候,颜溪才醒悟过来,这个混蛋真的是在耍她。
“感受得到吧?我昨天晚上并没有对你怎样,不然今日你的身体也不会青涩成这个样子。”他一副她的身体好久都没被人操练了的模样。
“……”
他继续振振有词地说道:“这也就证明我们的腰酸背痛是另有原因,大晚上的除了恩爱外,就只剩一个解释:你睡相极有问题。”
“……”就从逻辑上来说,好像也没什么不对,但颜溪就是好想揍他。
颜溪是行动派,怎么想,就怎么做了。
西门筑闷哼了一声之后,身体顿时滚到一边,像是受了重伤。
颜溪呆呆地看着自己的拳头,不过就是砸了他胸口一下,有这么大的威力吗?
“耍我耍上瘾了是吗?”颜溪不高兴地拍了一下西门筑的肩膀,待男人转过头的时候,颜溪真的从他脸上看到了痛苦,他紧紧地皱着眉,一点也不像是装的。
她不免有些着急:“喂,你到底怎么了?”
“还不是你害的。”他恶狠狠道。
她秀眉紧皱,一副很委屈的模样。
“我不是说刚才,是昨晚,”西门筑指着胸口上发青的一大块,“你睡相不是一点点有问题,睡着了以后像跟人打架似的揍我,后来还把我都踢到床下去了,我还没爬起来,你身体也跟着掉下来,直接砸到我身上,我都没骂你,你还一口一个混蛋地叫我,你说你对得起我吗?”
“对不起。”颜溪乖乖地说道。
忽然就可以想象到昨晚那激烈的战况,颜溪再一次说了声“对不起”,却没忍住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哈哈哈哈……”
“我不是故意想笑的,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忍不住,哈哈哈,西门筑你可真惨,哈哈。”
“……”西门筑环胸乜斜着眼看着她,冷冷道,“笑够了没有?”
“没,让我再笑会。”颜溪嘴角刚露出一丝笑意,就被西门筑板起来的样子给唬没了,摇头道,“不笑了。”
“今晚别跟我睡!”不但没认真认错的态度,反而还嘲笑他,西门筑愤愤地丢下这一句。
“哦,好。”颜溪愣了一下,乖乖地说道。
“你会不会很嫌弃我?”女孩子抬起头眸光盈盈地看向他的时候,西门筑心里忽然就软了一下,想揉揉她的头说没那回事,但忽然就想到她之前种种恶劣的行为,没好气地道,“当然,嫌弃得不能再嫌弃。”
“这样啊。”女孩子低头的样子看不出喜怒,声音也是低低的。
西门筑有点后悔,当即说道:“我……”
“那我就跟堇程哥去睡,反正他不会嫌弃我。”
“你敢!”
他抓住她的手,过分着急的模样让颜溪完全忍不住笑,“哈哈,我逗你的……你这个笨蛋……”
“混账东西!连一个女人也抓不住,你们是吃屎的吗?”
黑衣男人气愤地将手头的书本砸过去,砰的一声,书本沿着蓝衣男子的额头砸下来。
蓝衣男子砰的跪在地上:“本来就快要抓住了,可是谁知道席堇程突然没事了,那个女人就回去了,西门筑又把她保护得滴水不漏,我们根本没……”
砰的一声又是一本书砸过来:“本王不要听解释!”
黑衣男人把案上的书一把拂乱:“席堇程到底有什么好?一个个都护着他,梁国皇帝是傻子不成,席堇程都要他命了,他竟然还放过他,弹丸之国果然出不了什么像样的帝王!”
一群人战战兢兢,大气都不敢出。
少顷,男人冷静下来:“那个叫小舞的女子,死了没有?”
“没有。”
“混账,还留着她干什么?!”
“不是属下要留她,而是她人在西门筑手里,我们根本无从下手。”
“西门筑没有杀她?”
“不仅没有杀她,连动都没有动她。”
黑衣男人沉声道:“西门筑比我想象中的更要沉得住气,他按兵不动无非两种可能,第一,等我们的人去灭小舞的口,好顺藤摸瓜找出我们,第二,想要诱惑小舞为他所用。”
“属下确实接到消息,西门筑对小舞甚为关怀,不仅没有打骂,用食方面也十分用心。”
黑衣男人旁边站立的一个男子道:“不好,这等吃惯苦的贱婢最受不了人的恩惠,说不定……”
黑衣男人冷冷道:“她哑了,又不会写字,如何告诉别人她的想法?”
“你在看什么?”两人散步的时候,颜溪发现西门筑拿着什么东西在看,一瞅,发现他在看她之前用以明示身份给他的护身符。
“这个,”修长的手指捏起护身符扬了扬,“真是你跑紫云山的长生庙求的?”
“当然不可能。”看着西门筑稍显暗淡的眼眸,颜溪笑着抓住他的手,“这么想要的话,下次去求给你,我是真没想到你这么在乎这种东西。”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在乎了?”凤眸一瞥。
啧,又犯别扭。
颜溪从西门筑手里拿过那纸符,“说了不是从长生庙里求的,你还拿着干什么?”
“你管我。”西门筑一把抢过去,揣回袖子里。
颜溪无语:“不仅不是我从盛名在外的庙宇里求的,还是我从地上捡的,你这么宝贝它我都不好意思了,拿来,我去丢了。”
“谁要给你。”
“……”
颜溪一时真的百感交集,她没想到西门筑这么幼稚,却幼稚到……让她觉得很窝心。
好像只要是她送给他的东西,就算是草,他也会当做至宝一般,好好地保存着。
过一会儿,西门筑又把那叠得很好的纸符拿出来,在那里研究颜溪写的那一些小字。
“真是的,不懂就问我啊,一个人在那里研究,能研究个什么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