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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尤渠发现,现在的人真是越来越疯狂了,他不禁想起那句古话,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不就是脱了他女人的衣服,他至于满世界地追杀他吗?
宣尤渠害怕的这个他,叫循昌,是一个亡命之徒,他本来是一个大盗,入狱了,他的女人去了绮媚楼卖身,循昌不知道怎么知道的,连夜逃狱了,前去绮媚招…妓的宣尤渠正好就撞枪杆子上,循昌扬言要杀了宣尤渠不可。
就算再有身份再有地位,在一个不要命的人面前,都等同于浮云。千防万防宣尤渠也防不住,在家里待了整整三天后实在忍受不了这种憋龟一样的日子,宣尤渠决定破釜沉舟,一战决断。
他一个人大摇大摆地出去,叫了一些护卫暗暗跟着他,只等循昌来杀他的时候就反击,到时候循昌一定逃脱不了。
他在山林中埋好了机关,可循昌却迟迟未来。
哼,怕了吧?
宣尤渠得意地想着,却不小心踩到了石头,砰的滑下山去,掉入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山洞里,好不容易从山洞间走出来的时候,他惊恐地发现他找不到他的护卫们了。
好了,这下怎么回去。
万一正好碰上循昌……
宣尤渠顿时有嚎啕大哭的冲动。
就在这个时候,宣尤渠突然听见一阵带着凄厉哭声的叫声。
这荒郊野外的,不会有女鬼吧?
小舞一边害怕地缩着,一边后退,抄起一块石头,朝着猥琐男人的脸狠狠砸过去。
猥琐男人却轻易地扣住了她的皓臂,也轻易地掰开了她的手,丢掉了她手中的石头。
精瘦苍老的大手一横,小舞胸前的衣服顿时被撕裂,那片诱人春光,让猥琐男人的眼睛都泛起了精光,一副口水直流的模样。
小舞的双手顿时被猥琐男人绑住,高举过头顶,猥琐男人的手顿时像毒蛇一般钻进小舞的裙裾之下,强行地扒下了她的裤子。
“不好,事情有点棘手了。”李秀站在暗处,说道。
许昌也没想到事态会如此发展,他听从主子的命令跟随这个女子,却没想到一个山中采药的老男人会恰巧出现在这里,并对孤身一人的落魄女子起了色…心。
不能露面,他要沉住气,等那些杀这女子的人出来,只有这样才会摸到主子想要的线索。
可,那个不会说话的女子怕成了那个样子……
“呀!”正在这个时候,一个大叫声雷霆般乍起,老男人霎时惊讶地回头,只看见一个锦衣男子抱着块大石头以飓风一般的速度朝他奔来!
老男人吓得拔腿就跑!
男子想停下,可受惯性的影响太大,手里偌大的石头眼看就要朝如花似玉的女子砸下!
宣尤渠拼了命遏制步伐,砰的一声,那块石头确实没有砸到小舞的身上,却华丽丽地掉到了他的脚上。
“啊!”寂静的山林间顿时爆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小舞快速地把自己衣服整理好,试探性地看了看宣尤渠,但见他坐在地上,脚上鲜血直流,他的人本来极为贵气风雅,可现在却像个大孩子一般在那里嗷嗷痛哭。
突然他就停止了哭声,惊讶地看着小舞:“南风!”
“你怎么在这里?!”
小舞顿时也认出了他,愣了愣,突然拔腿就跑。
“南风你等等我!”
宣尤渠刚站起来,就哎哟一声重新坐在了地上。
“南风你怎么这么无情无义啊!你难道就忍心看着我暴尸荒野吗?”宣尤渠特怨妇地大叫道。
“我刚刚可救了你啊!南风!南风!”宣尤渠脚痛,心也痛,在那里撕心裂肺地哭号道。
女子突然停止了步伐,在宣尤渠以为她会回来的时候,她只转身,站在那里,指了指自己,然后摆了摆手,接着做出一个扇风的动作。
她表情很严肃,宣尤渠刚开始看不懂,后来顿悟:“我不是风?”
“你不是南风?!”
女子重重地点了一下头,随即转身。
“你不是南风为什么和南风长得一样啊?”他又大叫,“你不是南风也不能丢下我啊!我刚刚可救了你的命啊!”
女子嘲讽地哼了一声,随即拔腿就跑。
宣尤渠举起拳头,有种把那女子抓来狠狠揍一顿的冲动,可奈何脚上的伤口毫不留情地粉碎了他的念想。
不过想想也是,南风可是王妃,怎么可能在这种荒郊野外,再者南风身手可厉害着,怎么可能会被一个老男人欺负,再再再者,就算南风受了伤也不会被老男人占便宜,南风可聪明着呢,吃亏的一定是想要欺负她的人。
哼,他的南风可是神通广大的神女!
正在这个时候,一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鸟儿在宣尤渠面前飞着,慢慢地落到了他的脚上,宣尤渠心想着“禽兽都比人要可爱,知道在这个时候轻柔地抚慰他受伤的心灵”的时候,那鸟儿毫不犹豫地在宣尤渠脚上猛啄了一口。
“啊!”
他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啊?!!
宣尤渠手撑着地,挪动着屁股,在那里缓缓地行动着,听说草药可以治伤口,可宣尤渠不知道这遍地是荒草的地方什么草是有用的,随意抓了一把看起来显得新鲜点的草,宣尤渠泄愤般地往自己脚上抹去。
歪打正着,这药好像有点效果,宣尤渠抓着旁边的一尚算粗壮的树枝,撑着站了起来。
咦,好像有人朝自己跑过来。
待宣尤渠看清之后,发现正努力地朝自己这个方向跑过来的不是别人,而是那个跟颜溪长得一样的女子。
嗬,还是有点良心的嘛,就说跟南风长得这么像,心地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还不待笑容展开,下一刻宣尤渠就石化了,干、干什么?为什么这么多人追着她?
他到底跟她结了什么仇!自己被人追杀就算了,还要拉他下水!
宣尤渠偷偷地躲到草丛里。
小舞重重地喘着粗气,她现在脑袋里没有一点思绪,只知道茫然地跑,她就知道不该相信那个人,看,他现在找人来灭她口了。
像我们这种贱命之人,一定要好好活着,因为别人死会有人哭有人祈福,我们却什么都不会有,不活着,我们死给谁看?
小舞忽然想起的是以前在歌舞坊的时候一个前辈冷笑着讲给她的话。
砰的一声,小舞体力不支栽倒在地。
第160章 别看我()
在闪动着凌厉剑光的森冷之剑无情地砍向她的时候,她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个翻身,让剑没有触及到她的心脏,只是无法躲避地插到了她的肩膀里。
足以麻痹全身的痛楚如暴风雨般袭来。
“一个弱女子也只是听人命令,别等到最后了,顺手救了她吧!”李秀纵身一跃,从高高的树上飞下,与此同时,一大波人也围了上来,这一大波人,都是许昌和李秀的同伴。
暗杀这种事情也不方便一大群人,而更何况对象只是一个弱女子,当然能简便就简便,所以这些暗杀小舞的人一共只四个人,被有备而来的西门筑的护卫霎时围了个水泄不通。
四个人身手很是厉害,自然要搏一搏了,于是一场激烈的战斗就此展开。
小舞杂草一般在刀光剑影中爬行着,由于血流太多,她一下子就失去了力气,她还是硬撑着爬了很远,在晕厥前的最后一秒,她看到了宣尤渠的脸。
四个人眼看就战败之际,都没有丝毫慌张之色,他们镇定地从袖子里掏出东西,动作快如老鼠般,在他们的手往嘴里送去的时候,刷的一声四把凛凛寒光的刀就先一步地朝他们的右胳膊砍过去!
“啊”的大叫声响彻山林,四个男人的手臂血肉模糊地掉在了地上,与之一起掉在地上的,还有他们准备服下去的毒死自己的药丸。
许昌,李秀,陈淳,张梧四人冷冷地看了那四个暗杀者一眼,纷纷拔了一把草堵住暗杀者的嘴以防他们咬舌自尽,最后几乎是同时般,弯腰捡起自己杀出去的刀,刷的一声藏于刀鞘。
“带走!”
一大波人离开了山林,空气中余下浓浓的血腥味,有秃鹫在不停地来去。
小舞从昏睡中醒来后,迷迷糊糊地看到了一个男子的背影,心顿时一紧,不可抑制的情绪在心里疯狂地激荡起来。
他没有杀她吗?
他留了她一命,是吧?
那个站在那里的男子,是他,他来找自己了吗?
“我都搞不清为什么要救你这匹白眼狼!”宣尤渠察觉到细微的响动,转过身,看见女子醒了,皱着眉头嘟囔道。
不是他。
看见了是宣尤渠之后,小舞忽然只想冷笑。
对啊,怎么可能是他,他就只会利用她,利用她之后,就派人来杀掉她。
这是一家山野小舍,是宣尤渠把小舞救了之后,抱起她来一瘸一拐地胡乱地走遇到的,好在宣尤渠身上有银子,给了小舍的主人大叔大婶一笔银子后,他们很热情地为他和小舞找草药,包扎伤口,宣尤渠觉得自己脑子越来越不开窍了,救这个女人干嘛,浑身长刺的女人,指不定什么时候又会反咬他一口。
就在这个时候,屋外一声大叫传来,宣尤渠警惕地打开窗户朝外看去,顿时全身冰冷。
是循昌,找他报仇的循昌。
农人夫妇被他一手一个打晕了,他推开门,喝了一碗茶。
他本来只是找人找到口渴,要来喝茶的,可是突然间眉头一皱,因为他发现了什么地方不对劲。
有很浓的血腥味。
循昌推开了里面的门,突然间发出一阵冷笑。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他找了这么久的人,居然在这种情况下出现在他面前。
老天有眼啊。
宣尤渠连连后退:“有话好好说,先别动刀动枪的。”
一把刀抵在了宣尤渠的脖子上,却没有立即刺下去,很显然循昌还是比较人性化的,给宣尤渠说遗言的机会。
“你站在我的立场想一想,我只是去招…妓,怎么就想到那是循昌大哥你的人,再加上,我还只脱了你夫人衣服,都没碰着她啊!”
循昌眼中杀气更浓,眯着眸子:“我是让你说遗言,不是让你解释。”
“循昌大哥,杀了我你也就会死,不仅是你,你妻子也会没命……”
循昌冷哼一声:“现在不杀你,你逮住机会后不会杀我?”
“我发誓绝对不会!”
“不信!”
“循昌大哥,你不想你和你妻子一辈子都被官府通缉吧。”
“我的事不用你操心,既然你迟迟不说遗言的话,那就……”
就在这个时候,脸色苍白的小舞突然咳嗽起来,掀开了连脸也盖住的被子。
循昌这才注意到房间还有第三者在,而且,这第三者是个女人。
还是个相当尤物的女人,虽然脸色苍白,可是如画的眉眼间却依旧带着一股撩人的风韵,那长长的睫毛就像蝴蝶在闪一样,充满了致命的诱惑。
“我见过她,她叫蔚南风是吧?”
宣尤渠不知道他怎么突然问起这个,还没开口说话呢,循昌就冷冷地勾起唇角:“你刚才说的,放了你以后就会不计较一切,还作不作数?”
“作数作数!当然作数!”宣尤渠就像看到了曙光一样,拼命地点着头。
“你得向官府保释我,并给我一千两银子,之后再不追究我,可否?”
只要保住命什么都好说:“当然当然!”
“你发誓,如果你违反诺言,就断子绝孙,并且死无葬身之地。”
宣尤渠愣了一下:“发誓便发誓,我从来不干骗人的勾当。”
循昌突然笑了,神秘莫测的那种:“你走吧,不过把你最爱的女人留下。”他搂住小舞杨柳般的身体。
宣尤渠懂了,彻底地懂了,这王八蛋还是在玩他!
是,他不杀他,但是却想要占有南风!让他虽然活着,却一辈子都生活在痛苦中,并且,如果他报仇就是违反誓言,会死无葬生之地!
幸好这女人不是南风。宣尤渠无所谓地摸了摸鼻子,像没练晨跑而躲过了检查的士兵一样,升腾起一抹漏网的窃喜。
对着小舞扬了扬眉,哥哥救了你这么多次,也是你报答哥哥的时候了!
说完拄着自制的拐杖,就要朝外走去。
“慢着。”
循昌突然叫住他。
又干什么?宣尤渠不耐地看了循昌一眼,大男人能不能干脆点儿?
循昌不喜欢宣尤渠的反应,相当不喜欢。
盛传蔚南风是他最喜欢的女人,他为得到蔚南风付出了很多代价,面对此情此景他应该很痛苦才对,怎么跟个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