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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拽妃-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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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门筑转头看着在自己背上的颜溪:“第二个字呢?”

    “视,就是……视野的视字!”颜溪终于没有说“啊,就是电视的视”或者“对的,这下你应该知道了,视,是近视眼的视”之类在西门筑听来乱七八糟的话了。

    西门筑点点头:“嗯,师爷的师字。”

    “第三个字,剧毒的剧!”

    “哦,聚赌。知道了。殿师聚,对吧?”

    “嗯,对的!”颜溪笑嘻嘻地说道。

    西门筑则有些笑不出来了,殿师聚?这是个什么玩意?宫殿里的师者不是太傅吗?太傅聚在一起讲故事?想到颜溪说过殿师聚里经常会扯一些少儿不宜的东西,难道,各国威严的太傅们聚在一起,会讲自己国家皇宫里的荒唐事?原来啊原来,那些不好听的言论就是从太傅嘴里面流出去的,原来啊原来,正儿八经的太傅也是会像女人一样讲八卦的。

    讲就算了,竟然还编成书,让看的人知道这么多宫廷秘事,比那些扬言要将功过记录在案,天天盯着皇帝瞅的史官们还烦。

    “我也算看了不少书,可从没听过这本书,你从哪里找到这么一本书的?”西门筑纳闷地问道。

    “这个嘛……这种书是禁书,当然不能在市面上流通,而且你是皇室中人嘛,电视剧有很多都是讲宫廷的,对皇上皇子不尊,更不可能让你看到啊……我也是小时候看的了,根本就不知道那本书去哪里了。”颜溪觉得算是扯了一个完美的谎了,这个古人应该不会再纠缠不放,问东问西吧,他再问也没啥好问的了。

    “小时候看的,在家里?”

    颜溪点点头,是的是的。

    “你想家吗?”

    西门筑忽然的一句问话,让颜溪愣了愣,想家吗?

    颜溪脑海中浮起的是在现代社会的各种美好的回忆,有时候骑着摩托车风里来雨里去,有时候开着她的吉普车奔跑在山间险地,充分享受着自由冒险的气息,感觉每一个毛孔都因此舒展开来,所有的烦恼都一扫而空,有时候会跟着朋友在一起吃吃喝喝,讲着一些趣事,她身边的人都是一些简单乐观的人,跟他们在一起,有时候做做月老,将两个互有情意的人搓成一对,有时候听着伙伴吹吹牛皮说说大话,被人追杀驶入一条狭窄的道路,完成了不知道多少次高难度的漂移,敌人的炮火愣是没伤到自己的车一分一毫,将好几个敌人引到了一处山谷,以从山间跳下开始,徒手而击,将这些敌人们打得那是一个落花流水,牙齿掉光,说得那是一个煞有介事,激动处拍桌而起,完全不知道一句话里有多少漏洞,也完全不顾伙伴们已经笑得东倒西歪直不起腰来。

    想家吗?

    想念那个繁华似锦的地方吗?想念那些,在这里找不到任何踪迹的人事物吗?想念有电脑玩,有手机用,不开心了可以去唱k,可以去飙车,可以呼朋引伴,可以毫无顾忌的地方吗?想念了那个自己活了二十多年,承载着自己大半生的喜怒哀乐的地方吗?

    颜溪好像有点冷,吸了吸鼻子:“一点点,也不是很想吧。”

    西门筑沉默了一下说道:“如果想回家,我可以带你去的。”

    颜溪想笑,就算你再厉害,再有本事,带我回去这种事情,你也不可能做到的,我那里不只是地域远,更要紧的是,时间很远啊。

    “你不是说,不会带我回家吗?”颜溪指了指自己的肩膀,“我的伤还没好全,不是吗?”

    西门筑愣了,我是说的,回你在期国的家。

    就算两国关系日益恶化,他还是可以带她去期国的,只要她想。

    “西门筑在的地方,就是我的家啊。”颜溪突然这样说道,眼里有着淡淡的暖意,笑吟吟的。

    是啊,有西门筑在,所以,不能回去,也没有关系,就把那些伤感的追忆,变成美好的怀念吧。

    “盯着我看干什么?快把头转回去,真是的,老这么朝后扭,脖子快断了吧?”颜溪无奈地把西门筑的头转过去。

    “话说,西门筑啊,我们要不要去拜见一下东棠国的皇帝?毕竟我们是客人,不去见他不好吧?”

    “放心,礼仪方面,我已经考虑到了,早就去拜访过他了。”西门筑淡淡说道。

第189章 洞察() 
“可是,我好歹也是你的妻子,按理来说,我跟你一起来的,也要跟你一起去礼貌一下吧?”

    “不需要。”

    “……”颜溪皱着眉头,为什么一说到有关于东棠皇室的事情,西门筑就冷着脸啊?

    不行不行,要做的事情怎么能因为对方冷脸就放弃呢?不行。

    “算了,我直说吧,其实我也觉得蔚若姐姐不在了,明明在眼前死掉的人,怎么可能活过来呢?我一定是臆想了。但是,我觉得吧,蔚若姐姐的死,肯定和这皇宫里的人脱不了关系。”

    四周无人,颜溪压低着声音说道:“昨夜不是来了刺客吗?皇宫里的御林军出动了,我听到了那个传说中的卫絮王爷,皇甫炎的声音,我总觉得,他的声音我在哪里听过,昨天没见到他人,但今天我想看看他长什么样子,去见那个幼弱皇帝的话,他说不定会在旁边……”

    “开口闭口蔚若姐姐,为了她,你还要闹出多少事来?肩膀上的伤还没好,就想添新伤了?你刚才说了,你是客人,你是我的妻子,是煌国的王妃,既然这样你也应该知道,你代表的是煌国,你的一举一动都会被当成是煌国的写照,现在,我能不能郑重地请你安分点?”

    颜溪愣了愣,嘟囔道:“一边说我们的一举一动都代表了煌国,一边又很不端庄典雅地背着我,喂,在郑重地拜托我之前,请你先把我放下来,好吗?大王爷?”

    西门筑把颜溪从背上放下来,面色有点沉重,颜溪看着他:“真生气了?”

    “你说呢?”

    饶是颜溪一向没心没肺,此刻也脸色也有点沉:“你嫌我烦了?”

    西门筑没说话,他没否认。

    也就是,其实,西门筑,真的被她折腾得很烦了,他觉得她事多,他觉得她不肯安分。

    但这只是他的想法,她一点都不觉得自己没事找事,她只是在坚定着自己要做的事情,她在蔚若姐姐的灵前承诺过,她一定会找出凶手,以祭奠姐姐的亡灵,这是她的坚持,是她给蔚若最后的报答,不是他们男人才有一言九鼎,驷马难追的,她给人的承诺,同样是如磐石一般的,不可更改的,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她一个人就在那里思索着整件事情,做出各种各样的猜测和推理,她可以彻夜不眠,她可以想破脑袋,她什么也不怕,她只想尽自己的能力,做最大的争取。

    他说的在情在理,他没错,她也有自己的坚持,何错之有?他们两人都没错,就是意见相左罢了。

    “还是一个人自由自在的好,被这样管着,好烦啊。”不知道是无奈还是发泄不满,颜溪说了这么一句,说完之后,就越过西门筑往前走去了。

    “你说什么?”西门筑沉声说道。

    颜溪回过头,孩子似的嘟囔道:“我说你很烦,像个老头子,很烦很烦,比我班主任还烦,比我见过的任何人都要烦。”

    “我不管你说什么,或者怎样看我,我这次,绝对不是跟你开玩笑的,你要是想自由自在一个人,我也可以成全你,你继续呆在东棠,寻你的线索,我跟孩子们先回去,以后你出事了,不要想我帮你,我累了,不想卷入这些无谓的纷争。”西门筑冷漠地说道。

    颜溪愣了,有一瞬间,她以为自己听错了,西门筑怎么会跟她说这样的话?你一个人呆在这里,你以后出事了不要找我。

    他真的很烦她吗?

    他现在给了她两个选择,要么,就在这里坚持她要的,继续找那渺不可知的真相,要么,就是随他回去。也就意味着,她如果坚持要继续寻找真相的话,就会失去他。

    她这辈子最讨厌的事情之一,就是对方明明知道他对她而言很重要很重要,却还是以“分手”或者“绝交”这样的字眼威胁她,好像吃定了她放不下似的。

    心口凉凉的,原来骄傲地说着“我很烦你”的少女,轻轻地低下了头,看着自己的鞋子,眼神茫然地,像在思考,像在发呆。

    “王爷。”

    颜溪抬起细长的眸子,望向传来声音的地方。那是远处的一个辇车道上,有宫女太监在那里恭敬地垂首,他们的口里,轻轻地溢出“王爷”的唤声,而坐在辇车之上的人,一袭尊贵的玄衣上竟然镶上了龙的图案,那男子凤目狭长,眼眸微抬的时候,生生流转出几分冷漠慑人的气息,是王爷,但能穿上印有龙纹的衣服,在后宫之中畅通无阻,僭越至此的,应该只有那个摄政的王爷,皇甫炎了吧?

    皇甫炎似乎察觉到有人在看他,轻轻抬起了眼睛,远处亭台下,女子一袭素净的裙衫,明眸如镜,宛如遗世独立的谪仙。

    皇甫炎心猛的被撞了一下,这一副场景多么熟悉,多么,似曾相识,当年,有个同样美丽的女子站在楼阁之上,也是这样的冰肌玉骨,也是这样的明眸倾城,她站在万紫千红的花楼,淡漠地看着人来人往的街市,身后是巡城泼天的繁华,她的眼睛却安静得能看透世间的一切浮华,冠盖满京华,斯人独憔悴,那般的出淤泥而不染,像一朵绝尘独立的水莲。

    他记起来,他告诉过这朵水莲,他会保护她,他会为她赎身,他会让她永远离开花誉楼那种烟花之地。

    到头来,浓情蜜意,此话当真?

    小舞突然狠狠地打了个喷嚏,她和宣尤渠两人此时正在山洞里面,烤着火,宣尤渠紧张地问小舞小舞怎么了,小舞淡淡地摇了摇头,想到了什么,拉着宣尤渠的手,写着字。

    你回去吧。

    小舞本来是不会写字的,之所以现在能这样,是因为宣尤渠一直在教她,他会拿一颗石子,写下字,这个念什么,那个念什么,耐心地,笑着教给他,他喜欢读诗,有时候,会写一些古人的诗在地上给她看,告诉她,那是什么意思。

    此时的宣尤渠一把抓住小舞在他手中写字的手,说道:“如果小舞跟我一起回去,我就回去。”

    小舞没有把手抽回来,她好像什么也不在乎,那种表情就像,就算宣尤渠要跟着她一起吃苦,那也是他自找的,她奉劝的任务已尽,结果与否,跟她没有任何干系。而他所说的话,也和她没有任何关系。

    宣尤渠有点丧气地松开了小舞的手,小舞面无表情地望着跳动的烛光,她精致清秀的脸在火光的照耀下美得有点不真实。

    “小舞,你为什么不相信我?”他怔怔地看着她。

    “我会对你很好的,我会娶你为侯爷夫人的,我不会让你受到委屈的,你为什么一点机会都不给我?”

    宣尤渠试探性地把小舞拉进怀里,小舞毫不反抗,顺从地依偎在宣尤渠的怀里,可她的心中,满世界都回放着与宣尤渠刚才所说的,同样信誓旦旦的话语。

    我会保护你,我会为你赎身,我会让你永远离开花誉楼这种烟花之地。

    曾经的山盟海誓,曾经的天荒地老,曾经的海枯石烂。

    到头来,轻舟而去,了无痕迹。

    皇甫炎感觉脑袋有点涨疼,伸手抚了抚额头,就在这个时候,那个在亭台楼阁之上的女子朝他走了过来。

    真像当年啊。皇甫炎笑了笑,老是忆起当年当年的,他是老了么?

    “王爷。”颜溪气喘吁吁地走过来,清秀的小脸上有因为跑动而染上的红晕,女子仰起清澈的眸子,露出有礼貌的浅浅笑容,看着皇甫炎。

    皇甫炎挥了挥手,皇辇落了下来,皇甫炎也有礼貌地起身,说了句:“在这里一切舒心?”

    颜溪也很客套地打着官腔:“拖王爷的福,一切顺遂。”

    她扶了扶脑袋,好像有点站不稳,眼看就要倒下去,原本负手而立的皇甫炎眼疾手快地伸出手来,扶住了颜溪的肩膀:“小心点。”

    颜溪面色有点苍白,不知道是因为冷还是别的原因,声音有点低沉:“失礼了。”

    再礼貌地寒暄了几句之后,颜溪就走开了,她径直走回了自己的寝宫,西门筑走进来的时候,她正在那里思索什么,西门筑脸色沉沉,低沉的话语也像浪头一样朝颜溪打来。

    “我告诉过你,不要轻举妄动,你为什么总是这么不听话?”

    “我知道了,西门筑,我知道了,我见过皇甫炎,那次,在树林的时候,我们遇袭,那一个为首的黑衣人就是皇甫炎,我记得他的声音,他的声音很独特,你听不出来吗?假定他是凶手,在梁国京城刺杀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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