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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之前她扭捏的样子,他仍旧忍不住笑了,说这么多,小丫头就是想让他当她的被子。
将她抱在怀里,闻着少女特有的芬芳,他忽的有些心猿意马起来,忍不住叹气道:“看着不能吃,真难受。”
月光下,他看到颜溪的脸微微红了,她不自在地舔了舔唇。
虽然不能吃全部,但是,吃吃嘴什么的,没问题吧。
他吻上她的唇,百般纠缠,身体越发火热了起来,却终究只能罢手:“要不是你有孕在身怕伤了你,真想好好要你。”
为了克制自己做出什么事来,西门筑松开了环住她的手,由侧躺变成平躺,无奈望天。
“听人说,只要别太过分,不会有什么事的。”女孩子低低地说了一句,当他看向她时,她慌忙将头钻进了被子里,“啊,我什么都没说。”
他将她小脑袋从被子里提出来。
对上她清澈怯生的眸,他笑得像头大灰狼:“你以为你还能躲得过吗?”
雪白纤瘦的柔软身躯被他一遍遍揉进身体里,他在她身上的力道温柔而强势。
“唔……”高峰之际,她的手指在他背上和胸膛上留下痕迹。
“猫变的吗?这么喜欢挠我。”他低头含住她白嫩的耳垂,在她耳边轻轻喘气。
“那你是狗变的吗?这么喜欢咬我。”她扬眉反驳,每次被他吃干抹净之后,身上总是密布吻痕,要好长时间才能消除掉,她还没说他什么呢,他倒先数落她的不是了。
“这种时候敢顶撞我?”他眸中闪过一丝危险的锋芒,唇角衔着无敌邪痞的笑。
腰部一沉,猛然使力。
“唔……”
第二天。
“你们说,王妃院子里是不是进了猫?”闲来无事,护卫们偷偷聚在一起赌牌,赌着赌着,一个护卫开口说道。
“猫?”另一个护卫问道。
“昨天值夜班去湖边小解的时候,远远听到王妃的院子里有猫叫声,奇怪,这又不是春天,不该是猫叫得凶猛的时候啊。”
“哪是猫叫,”一个护卫摇着色盅,慢悠悠地说道,“王爷昨晚上没回自己房间。”
“你是说,他们……”几个护卫顿时露出了然的微笑,心照不宣。
“不该呀,王妃不是有孕在身吗?”刚开始说话的那个护卫开口道。
“孤男寡女,干柴烈火,谁还管得了那么多。”
就在此时,大夫路过,听见他们的话,石化了几秒后,无奈地摇头叹气。
“现在的人啊……”
*
“相爷。”
轩辕辰临窗而立,转过头来,淡淡道:“杜如英考虑得如何了?”
“吏部大人说,一定会协助相爷,将西门筑调离京城。”
轩辕辰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挥手让护卫走了。他好兴致地拿出剪刀,打理盆栽。
昨天夜里,驾车经过西门筑的王府旁,轩辕辰见到了高楼屋顶上,被烟花簇拥的两人。
看起来很恩爱的一对,但是,很可惜必须分开。
咔嚓一声,上好的碧云松被剪断,桌上散乱破碎的叶片。
*
几天后,边关传来消息,暄王再一次打了胜仗。
这一大战的告捷树立了煌国雄风,边关短时间内,不会有战事。
皇上龙颜大悦,加之不久后便是暄王的生辰,是以下令让戍守边关的暄王回朝,以受恩宠。
听到暄王要回来的消息,西门筑喜出望外。
约半个月后,暄王的军队就要回到京城,大街上人来人往,都在欢呼暄王的凯旋回京,西门筑早早拉上颜溪去了名轩楼。
第35章 我先走了()
名轩楼是京城最大的酒楼,它之所以有名,不仅在于它楼宇大气装饰豪华,或者酒食绝佳氛围良好,也在于它优越的地理位置,在名轩楼上可以有很好的视角,俯瞰下面的诸多动静。
此时此刻,西门筑和颜溪在名轩楼用完膳之后,就站在了视角极好的酒楼廊道上,周围有诸多护着他们的护卫。
颜溪曾经问过西门筑暄王是谁,西门筑回答说,暄王是他父皇的第三个儿子,叫西门谨,是和他关系最好的皇兄。
颜溪知道,西门筑虽然表面吊儿郎当,但内骨子里很重感情,听到三皇兄要班师回朝的消息,他兴奋得几天没睡着觉,还要颜溪帮着出谋划策,给三皇兄送什么礼物好。
大街上人满为患,群情高涨,就在这个时候,城门被重重拉开,一大群骑马的队伍缓缓走进。
众人高呼:“暄王!暄王!”
马上黑色铠甲的将军墨发星颜,笑容如沐春风,英气的雄姿异常耀眼夺目。
然而,更夺颜溪目光的,是暄王西门谨身后的那位。
剑眉飞扬,发丝如墨,英俊的面容间透出常年征战杀场的锐气与冷戾,安静下来的时候,又仿如山石般沉稳,给人厚重的安全感。
“暄王身后的那位将军,叫什么名字?”
见颜溪神情有些异样,西门筑沉默须臾,淡淡挑眉:“他是我三皇兄的左膀右臂,叫韦青御。”
“韦……韦青御?”颜溪登时瞪大了眼睛。
“怎么?”
“没,没什么。”她略微慌张地别过头。
“有什么事情不可以和我说吗?”西门筑蹙眉。
“别多想,真没什么。”
颜溪没再和他说话,视线再一次转向人群。
就在这个时候,凝眉的少女突然爆发出一声大叫:“小心!”
一支不知从何处而来的剑以破开大气的力度咻的飞来,以快得诡异的速度在空中划过凶悍弧线,目标竟然是西门谨的心脏!
光天化日,公然行刺!
就近的包括韦青御在内的四个将军自然立即作出反应,拔刀朝箭飞砍而去,可是,他们还刚出手,就感觉一道诡异的气流在身边划过。
一箭闪电飞来,四马登时喷血!
这是一次力道何其足的射击,一支小小的箭竟破开了并排四马的脖子。
西门谨眼芒一闪,却突然一股腥甜涌上喉口,该死,旧伤在这时发作!
失之毫厘谬以千里,躲避的最佳时机已过,烈烈箭头直指,风声呼啸,马鸣惊起!
“王爷!”
这个时候,一身铁青铠甲的年轻将军从地上弹跳而起,猛的扑向被危机包围的煌国王爷。
将西门谨护住,死亡的箭镞逼向了韦青御。
“小心!”
高楼之上,年轻的女子再次爆发出一声大叫,几乎是同一时刻,厉叫的颜溪暴动而起,一个豹子般的旋身从护卫背上抓过一支利箭,眯上一眼,弯弓搭箭,瞄准,射击!
这一糸列动作只在0。01秒内进行,快至巅峰,无与伦比!
咻的一声,凌冽箭头闪着刺眼光芒,猛然飞射而去,在距离韦青御额心仅0。1厘米的时候,铿的一声,与那支不速而来的利箭悍然相撞,发出了震动耳膜的巨大声响。
就此逃过一劫,劫后余生地喘了一口气之后,韦青御朝高楼之上的女子望去。
烈烈狂风之中,颜溪白衣如画,一双清澈的眸子里闪着倔强而果敢的光芒。
韦青御可以清楚地看到,一瞬之后,箭法高超的少女脸色突然苍白无比,扶着拦杆,开始大口大口喘气,仿佛刚刚那一糸列高难度而极具攻击力的动作,耗费了她所有力气。
她清瘦的身躯立刻被一男子扶住,那人紫衣墨发,五官精致俊美,薄薄的嘴唇有一丝略显妖娆的殷红,他居高临下地望着韦青御,眼神充满敌意。
“刺客往那边跑了,你们保护王爷,我去追!”眼芒一闪,眼尖瞥到神出鬼没的神射手刺客,以眼神和西门谨请示之后,韦青御当即说道,旋即扬马而去。
“怎么走了,慢着!”
颜溪低呼一声,推开扶他的西门筑,连楼梯也不下,直接翻出围栏,抓住酒楼前招展的巨大巾幡,纤瘦的身体在空中划过优美弧度,高高地荡了下去。
那个刺客不仅射箭技巧空前,连跑路的速度也这么匪夷所思,不到几秒钟的时间,就再也见不到人影。
刺客是什么身份的人?为什么要在大街上对暄王下手?
如此轻乎来飘乎去的姿态,像极了一种挑衅。
韦青御纵马缓行在无人的街道上,静静地思索可能性,突然,眉梢一挑,脸色一沉:
“出来。”
几秒钟的沉寂后,不远处的树发出了细微声响,清秀的少女从树后挪出身子来,略显底气不足地说:“我,我不是有意要跟踪你的……”
“是你?”韦青御露出惊喜的笑容,转瞬又克制地正起脸来,“适才感谢姑娘出手相救。”
“韦青御。”
突然被她叫名字,韦青御一怔:“姑娘何事?”
“我叫颜溪,颜色的颜,溪水的溪。”她突的仰起头,直视他,表情严肃地说道。
“你……”韦青御瞳孔一缩,眼里掠过一阵疾澜,竟说不出话来。
他震惊的反应被她收在眼底,她高兴地一笑:“韦青御,我就知道是你!”
虽然被颜溪的话语弄得莫名其妙,但见到她笑容盈盈地站在开满白色小花的树下时,他竟感觉一股令人眩晕的电流在脑中游走。
她提起浅色的裙摆跑过来。
就在这时,一股寒意从四面八方侵袭过来,韦青御眉梢冷不丁一挑,高大的身体跃马而下,对着颜溪就猛扑过去。
“来熊抱……喂,不用这么激动吧?”亢奋加无奈的颜溪此刻危机指数为负,直到韦青御带着她的身体猛一翻转,兵器声铿锵响起的时候,她才猛然反应过来。
“快跑!”反应过来的颜溪出手敏捷,眉梢一挑,一脚踹飞了一支利箭。
从使出的这些招式来看,这女子只是角度狠准,却没有扎实的功底。
思及此,韦青御砍掉一波密集如蝗虫般的箭雨时,在颜溪耳边低声道:“姑娘,冒昧了。”
说完长臂一伸,就扣住了她的腰。
敌方攻势实在太猛,韦青御如腾龙猛虎般带着颜溪逃出包围圈后,就钻进了一处树林。
此时,一群蒙面黑衣人陡然现身,对两人穷追不舍。
蹭的一声,一只箭自弓上而出,直指韦青御的后颈。
“小心!”颜溪发现了潜在危险,眉梢一挑,大声一喝,硬生生将韦青御的身体摁在地上。
“该死,竟然没有射中!”一个黑衣人发出不悦的低吼,继续搭箭,而原本还在那里的两人,却好像突然间人间蒸发了一样,没有半点的踪影。
“你们几个往那边!我们往这边,分头追!”交代一声之后,黑衣人就开始四散寻找颜溪和韦青御的下落。
就在颜溪和韦青御匍匐倒下的不远处,一个草丛开始发出细微的抖动,一双清澈乌黑的眸子探了出来。
“没事了,我们走吧。”不算太大的洞**,颜溪小声地朝后说道。
然而身后却没有人回应。
颜溪反应过来什么似的,猛地朝后望去,果然看见韦青御半阖的眼睛,他肩膀上淌着黑血,虚弱地张开唇瓣:“说不定他们等一下又折回来了,你……你自己走。”
在韦青御的身后,一只滑不溜秋的东西探出头来,猩红的信子就要朝韦青御的喉咙口咬去!
说时迟那时快,一道耀眼的刀光在空中闪过,那条蛇的三七寸位置登时被劈断,鲜血噗的溅在小洞穴的土地上。
颜溪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抓住韦青御的手,将他整个人从洞穴里拖了出来。
颜溪眉梢一挑,竟然看见里面还有很多的蛇和蛇蛋,可能因为颜溪杀了它们同伴的原因,蛇群的眼睛里都闪烁着骇人的绿光,像是闪电一般朝着颜溪飞扑过来。
千蛇出洞!
颜溪大惊,虚弱的身体在这种危及生命的时刻显示出强烈的爆发力,手里一把短刀,又咻的一声将韦青御腰间的长刀抽了出来,行云流水的刀光在灼灼阳光下分外耀眼,颜溪左右开弓,宛如出笼猛虎般刷刷切掉了几颗蛇头,登时,鲜血如泉水般狂涌而出。
“嗯……”突然间,身后的韦青御发出一声痛苦的低吟,颜溪转头,就看见英俊的男子捂着流黑血的肩膀,无力地靠在树上。
他即将支撑不住的样子令颜溪秀眉紧蹙,可就是这不到0。1秒的分神,一阵痛感就火辣辣地从脚上传来,如电流一般迅速地弥漫到四肢百骸!
该死!蛇咬住了她的脚背!
毒蛇的眼里闪烁着狠绝悍然的光芒,咬住了颜溪的脚却死不松口,有一种非要将她的皮肉撕扯下来的架势。
颜溪忍痛挥刀,耀眼的刀光一闪而过,蛇被纵向劈成两半,污浊的内脏流了一地,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