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看你,就算本王占你便宜,可除了瞪人之外,你还能做什么?”西门筑唇角微勾。
“能做的事情还有很多呢。”颜溪突然神色一改,下巴微微仰起,面如桃花,明眸如水,声音娇嫩,笑意微微,一如勾人的尤物。
尖尖的下巴靠在西门筑的肩膀上,颜溪身上淡淡的幽香在西门筑鼻息间缭绕,她在他耳边吹气:“我好热啊。”
西门筑的身体倏忽紧绷,喉结也在上下不停地滚动。
颜溪手脚被捆,低下头,咬住西门筑胸前的衣带,抬头,眸如秋水,暗示地轻笑:“王爷愣着干什么?你不是说我天生丽质吗?难道你就不想对我……”颜溪低下头,蝴蝶般的睫毛在如玉的面容下投下暗影,她妩媚一笑,“做些什么吗?嗯?”
话刚落音,男子的身体迅猛压上,黑亮的眸折射微光,他声音沙哑:“你在玩火,知道吗?”
颜溪舔了舔唇,诱人的红唇一张一合:“哪有,我只是,说出自己的想法而已。”她声音娇软,黑眸盈盈,仿佛还含着几分楚楚可怜的委屈。
膝盖在男人的两腿间耸动,感受到男人的身体僵直得越来越厉害,她笑容无邪。
“自找的!”西门筑闷哼一声,抓起床边的剑一劈,割开了颜溪脚上的绳索。
“手也要松开,反压着,好疼哦。”颜溪皱眉说道。
不给西门筑任何犹豫的时间,女子继而暗示性地撩拨:“手可以做很多事呢。”
刷的一声,手上的绳索应声而断。
女子一个翻身突然坐起,转了转手,动了动脚,晃了晃脖子,捶了捶肩膀,嘴角噙着一丝优雅的淡笑,眼里闪烁着意味不明的微光。
“干什么?躺下!”西门筑仍不知自己已经身处弱势地位,牛逼哄哄地命令道。
很霸气地揽过颜溪纤细的腰肢,西门筑的唇碰在她的锁骨上。
手指轻佻地挑起西门筑的下巴,颜溪笑着问道:“王爷,对女人乱来的感觉怎么样?很爽吗?”
西门筑抓住颜溪的手指,邪笑道:“爽不爽,你试过就知道了。”
颜溪冷笑了一声,在西门筑再度靠近的那瞬间,一拳挥出,砰的一声,直直地砸在他带笑的俊脸上,脸颊高肿。
“你……你敢打本王?”话刚落音,又是砰的一拳直中脸颊。
“我就打你怎么了?猥琐好色的臭男人,早知道这样,那个时候就不应该救你!”颜溪踹了西门筑两脚后滑床而下,抓住床前那把刀,一脚踢开了房门。
“后会无期!”女子很豪爽地挥了挥手。
“来人!给本王抓住那个女人!”某人一度沉浸在被女人打的奇耻大辱里,待颜溪走了很远后,王爷的新婚房里才爆发出歇斯底里的吼叫。
第5章 被人压在墙上()
很多天之后,颜溪又看见了那个男人,那个曾与颜思在一起的男人。
书卷般贵雅的气质,俊美翩翩的风度,笑或皱眉的时候,都是一样的淡泊与宁和。
那时候,颜溪正在躲避着西门筑家的追兵,从京城一路逃到了秘城。
颜溪需要酒,只有喝酒,她的毒才能缓解,力气才能有所恢复,这是她在和西门筑新婚的那个夜晚知道的,西门筑身上的酒气让她疲惫的身体暖热,他唇上的酒,激发了她体内一股极大的力量。
她乔装成满脸胡渣的男人在酒坊买酒,感觉身上仿佛被目光凝聚,她抬起头,那个男子的目光便与她相撞。
她一点害怕都没有,她相信自己的化装技术,连她都差点认不出自己是谁了,别人又怎么会察觉?
但是……
“阿溪。”
男子薄唇轻启,声音是令人意想不到的温柔,他凝视她,快步走来。
颜溪握紧手中的刀。
“阿溪,跟我走吧,我会带你去没有人能伤害到你的地方。”男子目光清亮,宛如清澈的古潭水。
“好啊。”颜溪轻挪唇,笑容明艳,一把尖刀却冷不防地伸出,直指男人的心脏。
她是三岁小孩吗?他追杀了她那么久,突然间用美男计来套她,她会轻易上当吗?
砰砰砰,桌子被掀翻,一场打斗激烈展开,颜溪层层攻进,那人也提起刀来,架上的酒坛砰砰摔坏,酒水在地上洒落,空气中弥漫着热烈的酒香。
扬花簌簌,女子的招式清丽得好像舞蹈,格挡反弹,绝地反击,一次次热烈交锋,酒坊里充斥着人们的大叫,酒坊的老板在得得得地拨着算盘,一边哭一边计算着损失了多少银子。
眼看一刀就要捅进男子的心窝,而这个时候一把长剑横空而出,硬生生挑飞了颜溪的刀,那人扶住被颜溪重伤的男子,问道:“倾遥,没事吧?”
夏倾遥摇头:“没事。”
颜溪还要再杀,却听到不远处有人大叫:“王妃在那里!”
颜溪这才发现,她胡子什么的已经在打斗中掉了,脸上的妆容也已经被汗水洗去。
此地不宜久留,她抓起一个酒坛,向前冲刺而去。
气喘吁吁地跑到一个破庙,想着应该没人在追了,颜溪这才在破庙中坐下来,打开酒喝着。
“王妃?……你嫁人了?”
颜溪才喝了一口酒,突然间冷不防一个声音出现,她被呛得咳嗽不止。
抬眼,却是那个叫夏倾遥的男人,这男人不是颜思的男人吗?怎么老对着自己做出一副痴怨的表情?吃错药了?!
夏倾遥被颜溪重伤,浑身是血,整个人却散发出一股巨大的戾气,与他温雅如玉的气质完全不符。
“你什么时候嫁人的?”夏倾遥步步逼近,颜溪拿着酒坛子谨慎地后退一步。
突然间男人迅猛而至,眼神里带着一团巨大的火焰,颜溪手上没刀,拿着酒坛子狠狠砸过去,精准无误地砸到了夏倾遥的额头上,鲜红的血花迸溅,夏倾遥却像没受到什么影响似的,浑不在乎地擦了擦眼角的血,冷笑着快步逼近。
颜溪后退一步,却不防地面有洞,一脚踩空,眼看就要摔下去,男人的手适时地出现,待颜溪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落到了夏倾遥的怀里,背抵在冷冷的墙壁上。
男人的唇,带着铺天盖地的血腥之气,朝着颜溪的嘴唇狠狠压下,辗转啃咬,像一头暴怒的野兽。
“放开我!”夏倾遥突然迸发出那样大的力气,死死将颜溪压在墙壁上,让颜溪的身手毫无用武之地,她愤怒地挣扎着,眼里迸射出巨大的杀气。
可是夏倾遥不仅没有放开,反而还撕扯她的衣服。
“嫁人了?你不是说只爱我一个吗?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我会让你受到惩罚的!”夏倾遥狠狠地将颜溪揽住,双腿间的火热直直抵在颜溪的小腹上,颜溪刹那如遭电击,而她胸前的衣服,已被撕得几近破碎。
“放开她。”就在一片混乱中,一个清冷的声音突然在破庙中出现。
风声呼啸,前来的男子一袭深紫色华服,眉眼狭长,面容如画,透着一丝与生俱来的孤高淡漠,此刻眸子微眯,在阳光下折射着深棕色的冷光,令人不寒而栗。
西门筑轻轻扣动着食指和拇指上的扳指,在他的身后,黑压压地站满了侍卫。
夏倾遥立刻放下颜溪,向着窗子拔腿而去。
“杀了他!”一声令下,侍卫整装待发。
“不要。”颜溪说道。
西门筑面无表情地转过头来,淡淡地看向颜溪,目光间带着一丝嘲讽,他勾唇道:“那放了他。”
女子却接着说道:“不,活捉他。”
“嗯?”西门筑目光流转。
“我有起码一百种方法让他后悔活在这个世上。”颜溪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目光森冷,宛如一只被惹的小恶魔。
西门筑笑了。
“禀报王爷!那人已经逃去。”
“饭桶!”西门筑眉梢一挑。
侍卫在心里暗暗嘀咕着,怎么着是我们饭桶了,是你一会儿要人死,一会放人,一会又要活捉人的,那人又不是傻子当然趁机跑了……
“愣着干什么?还不跟上来。”西门筑转身说道。
颜溪没有动。
西门筑皱着眉走上去,将自己亮闪闪的华贵衣服解下来,包住颜溪春光隐现的身体,对着目不转睛的众人飞去一个凌厉的眼神,众人再不敢看他们那边,小心翼翼地数着地上的蚂蚁……
“我为什么要跟你走?”颜溪毫不客气地将西门筑衣服穿上,帅气地将衣服里的头发拨出来,扬眉说道。
“你准备再被人压在墙上,再来那么几次?”西门筑一哂。
颜溪眉头紧皱,冷声道:“那也不关你事。”
说完就大步一迈,往前走去。
“拦住她。”
“你……”颜溪看着黑压压的至少有一百号人的侍卫队,拳头紧握,转身咬牙切齿地道,“你别太过分了!”
某人笑,拽得很:“你没有让我别过分的资格。”
“风水轮流转,你等着!”
是夜,一轮明月悬挂天空,冷冷的清辉洒在地上,像是铺了一层霜。
室内,水汽袅袅,偌大的温泉内,隐现女子优美的身姿,洁白如玉的肤,莲花一般的足。
颜溪慵懒地靠在石壁上,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来,乌黑的青丝披在身后的大理石地上,如锦缎一般顺滑。
“王妃,好了没?”丫鬟的声音在屏风后响起。
“急什么。”颜溪懒懒地道。
您都泡了一个时辰了,您不急,王爷都急了。丫鬟在心里嘀咕道。
“让那只种马等着。”颜溪轻声说道,随意地拨了拨头发,慢慢闭上了眼睛。
第6章 没母妃养的东西()
温泉内的熏香在静静燃烧着,烟雾缭绕。
半睡半醒之际,细碎的脚步在池边响起,颜溪睁开了眼睛,眉头微皱。
就猜到了这男人人品不行,幸好有谨慎地穿了小衣小裤,再怎么样也不至于走光。
“你到底要什么?”颜溪轻吐出一口气,沉声问道。
“沐浴完了吗?完了本王便带你去集市看看,今天是半年节,非常热闹。”
颜溪狐疑地看了性情大变的男人一眼:“你不怕我跑掉?”
西门筑又露出那种极其摄人心魄的笑,凤眼迷离:“你跑不掉的。”
“哦?跑不掉吗?或许是吧。”颜溪这次没跟西门筑拌嘴,学着他一样似笑非笑。
京城的半年节非常热闹,圆月朗照,火光摇曳,集市上摆满了各色的小物件,弄得人眼花缭乱,应接不暇。
在京城最大的酒楼名轩楼吃喝完毕之后,颜溪坐在亭子的台阶上,很大气地问:“说吧,突然间对我这么好是想要我帮什么忙?”
“本王对人一向很好。”西门筑不愿意和颜溪一样席地而坐,站在那里迎风飘扬。
“喏,前面有十来个乞丐,你要是一人赏点,我就信你对人好。”颜溪哂笑道。
西门筑不说话。
颜溪拍了拍手站起来,清秀的脸上扬起一丝笑容,在灯火通明的夜晚那般耀眼:“我去其他地方看下,你一个人站在这吹风吧。”
说完,便扬长而去。
纤瘦的身体在人群中不断穿梭,像是暗夜的游鱼,颜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跑出了热闹的人群,她扶着柳树,大口喘气,心想跑了这么远西门筑的人该抓不到她了,长呼出一口气时,肩膀却冷不防被人一拍。
“王妃,渴了吗?”
出现在颜溪面前的人是李秀,西门筑的得力手下。
颜溪忍住打人的冲动,挑眉冷静地问道:“有多少人在跟着我?”
“不多,就三四百吧。”
颜溪扶了扶额头,突然说道:“那边什么情况?”
“王妃,这招对属下不管用。”
“李统领,那边王爷真的好像出事了。”李秀身边的一个侍卫出声道。
李秀这才转过头去,眉头紧皱,他看了一眼颜溪,说道:“王妃,属下们实在不想绑您,您看……”
“走吧。”现在是无论如何都逃不掉了,那边有个湖,从那里逃离西门筑的可能性要大很多。
颜溪随着众人一步一步走到集市中心去。
她发现了一件诡异的事情,原本还热闹不已的集市,变得非常安静了,安静得甚至有些吓人。
发生什么事了?
大街上空出了一块地。
一匹马静静伫立在那里,马上坐着一个女人,暗红色衣服,头发上密密麻麻地绑满了辫子,五官精致容颜艳丽,从装扮和相貌上可以看得出是少数民族之人。
这个女人叫客玛,是巴哈国的公主,亦是太子的正妃,性格和太子一样张扬跋扈,从不把人放在眼里,但因为身份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