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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我很想让你杀了我,这样我就不会那么痛苦了,可是我也害怕,当我面对你的时候,你用那种深恶痛绝的眼神看着我。
小姐,你是那么光明优秀的一个女子,却年纪轻轻就死于非命,而我,是那个直接间接让你死去的人。
小姐,我很后悔,非常后悔,后悔没有在之前流离奔走饥寒交迫的生活中死去,这样,一切的悲剧都不会发生。
大江涛涛,浪声滚滚,少女鹅黄色的单衫在风中摇摆,仿佛无家可归的浮萍。
盛开在浩大江幕之上的,仿佛是那个像姐姐一样的女子的灿烂的笑脸。
对不起。
一颗颗的眼泪像断线的珍珠,滑入山下涛涛不绝的江水中。
“主子,不要灭口吗?”山间幽暗的房内,黑衣人低声问道。
轩辕辰嘴角勾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你觉得还需要我们动手吗?”
滚滚流动的江水传来噗通一声巨响,刚才还在山上的女子,已经失去踪影。
江水中飘动着谁的鹅黄色单衫,闪现几下,就此不见。
“西门筑!”
颜溪从午睡的噩梦中突的醒来,惊叫了一声,在案上看书的西门筑丢下书卷,跑到床边:“怎么了?”
冰凉颤抖的身体扑进西门筑的怀中,女子的哭声像是小兽的悲鸣。
“我好难受……”
他第一次看到她这么哭,不受控制,声音沙哑。
他心疼地揉了揉她的头发:“没事的,我在这里。”
“机关算尽,仍是没有除掉那女人腹中的孩子,主子,接下来咱们该怎么办?”
“不用急。”轩辕辰笑着说道,“皇上已经有将忤逆他的西门筑贬为庶民的意思,没有护卫保护的庶民,我将他们全家杀了都没人会知道。”
颜溪在很认真地思索一些事情。
之前发生的那一切,就像是一个巨大的,精心策划的局,往大胆一些的方向想去,西门筑被调去战场,也相当有可能就在这个局内。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要除掉她的人是谁呢?
皇上?
认为她迷惑了自己最心爱的儿子,让他难成大事,如此想要找个借口除掉她的理由不是没有。
可是,当时皇帝说她竟然背叛了西门筑时,流露出的眼神是那么失望与愤怒,一点都不像是假装。
如果不是皇帝,又该是谁呢?
能说服皇帝让西门筑上战场,又能调动夏倾遥和小篱为他所用,是朝廷中有权有势的大官吗?
她得罪了谁,才会遭受这样的陷害呢?
她唯一有些过节的一个大官,不过就是轩辕辰而已,可是如果轩辕辰要杀她,她早就死了不是吗?
但是,慢着!
谁说那个人一定是要杀她?
如果要杀她,武功高强的小篱早就可以把她杀死了。
轩辕辰轩辕辰轩辕辰……是了,这个人曾经做过令颜溪很费解的一件事,那就是他曾让人给颜溪灌过红花汤,他对她体内的孩子怀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恶意。
而这次,大夫许窦说,颜溪体内服下的并不是有剧毒的药水,虽然有毒性,但是只要治疗及时,就不会伤及生命。
既然皇帝存心要杀她,还会让她有活过来的机会吗?
唯一可能的解释就是,毒药在中途被人换了,而那个换的人,明显不想让她死。
如果真是轩辕辰干的,那动机是什么?
想得久了,颜溪头部传来一阵痛楚,她微微皱着眉头,感觉一切就像是一个深不见底的谜团一样,眼前浮现朦胧未清的雾气。
这阵子颜溪很嗜睡,一天能睡十几个小时,并且就算醒来,都是哈欠连天的,倦倦的,一副没睡醒的模样。
起初西门筑没甚在意,听说有孕在身的人身体会比较弱一点,再加上颜溪这阵子情绪比较低落,所以撑不起精神来也没什么好奇怪的,但是渐渐的,他就有点担心了,她这么不分白天昼夜地睡,且睡的时间越来越长,是不是生病了?
大夫许窦给睡梦中的颜溪探脉完毕之后,让西门筑借一步说话。
“也许,王妃察觉到一些什么东西了,她服了一种药,能让自己身体快速恢复,但是却会有嗜睡的副作用,给她药的大夫势必对她说过她的身体状况了……难怪她见小的的眼神有些不对劲。”
许窦说完后,请示般地看向西门筑:“王爷,你不准备同王妃说那件事吗?”
“瞒着吧。”西门筑倦怠地扶了一下额头,“只要不说,没有人会知道。”
“你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吗?”晚上的时候,颜溪好歹有些精神了,懒懒地靠在西门筑的肩头上,把玩着自己的头发。
西门筑一愣,随即唇角带笑:“你啊,真得出去走走,闷在屋里想东想西的,以为全世界都要伤害你似的。”
颜溪挑眉看向他:“我有这么矫情吗?”
西门筑淡淡一笑,不置可否。
颜溪懒洋洋地说道:“我不过是在认真地思索一些事情罢了。”
“想这么多干嘛?”他忽而凑近她,邪魅一笑,“既然这么喜欢想东西,不如想想怎么提升下闺房技巧,将本王伺候得舒坦。”
西门筑敏捷地闪身一避,抓住少女挥舞过来的拳头,坏坏一笑:“很有力道嘛,这么迫不及待地要告诉我你身体很好,可以培养闺房之乐了?”
颜溪赏了他一个大白眼。
不久,她又打了一个哈欠,刚才还挺有精神的小脸登时变得很委顿,蔫蔫的,靠在西门筑的肩膀上,一副又要见周公的困倦样子,
西门筑不由得微微皱眉,大夫说,她这样动不动就睡觉,其实对身体没好处,严重点,会让身体越来越弱,越来越容易生病。
“你上辈子是困死的吧?啊?”西门筑捏了捏她的小脸,手上是下了些力道的,她不能再这么睡下去。
颜溪好像困得不行,连疼痛都不怎么感觉得到了,对于西门筑阴损的话语并不如平常般反击,她略烦地推开他的手:“别吵我,我要睡觉。”
很快,她就闭上了眼睛,呼吸一下子变得均匀绵长。
“颜溪!”
她迷蒙地睁开眼,含糊地道:“嗯啊,什么事?”
“不能再睡了,跟我出去走走!”
“为什么不让我睡?”她皱起秀气的眉,不悦地说道,而对于他的拉扯她无动于衷,很淡定地抱住床的一根柱子,任他怎么往外拉都面不改色。
“你……”西门筑皱起眉头,要掰开她抓住床柱的手,可她却像抱住救命稻草般死活不松,雪嫩的小手被掰得通红仍旧无济于事,西门筑有些恼了,却没再从她手上下功夫。
雄浑的男性气息毫无预兆地侵进她的口腔,肆意地汲取她口中的甜美,被这样一攻占,她猛然睁开了那双明澈的眸子,眼神间的倦怠顿时一扫而空。
他冷笑着甩出一个“看你松手不松手”的眼神。
舌尖在她唇上密密麻麻地扫了一遍,感受到她身体的酥软,他得意一笑,意犹未尽地离开她的唇,伸手就转向她抓住床柱的那只手,满以为很容易就将她手扯离了柱子,却发现……依旧掰不开。
“松不松开?”他淡淡地看向她。
她拨浪鼓一般摇头。
“最后问一遍,松不松开?”
“西门筑,你让我睡吧,我真的好困。”清澈的眼里带着一丝无奈的乞求,显得那般楚楚可怜。
还想睡是吧?不肯松手是吧?西门筑眼里闪过一抹危险的幽黑,这丫头是逼他来杀手锏了。
第50章 勉为其难地嫖嫖你()
强势而霸道的舌尖再一次攻进她的唇齿,带着令人沉沦的野性气息,很快,颜溪的唇再一次被他吻得又红又肿。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突然传来一阵衣服撕裂的声音。
颜溪的思绪顿时变得无比清明,就在她下意识想要推开他的时候,双腿猛然被分开,一股凶悍的力道就朝她身体冲了进来。
“嗯……”她疼,一口咬住了西门筑的肩膀。
“松开,像野猫似的,把我肉都要咬下来了。”西门筑皱着眉头说道。
“疼吧?谁让你也弄得我疼的,礼尚往来嘛。”她扬起眉。
“那好,继续,往死里咬,我一定会还起你这份大礼的。”说这话的时候,他腰部一沉,又往她体内送了一阵不小的力道。
“唔……”
她身体顿时如无骨的蛇妖,紧贴在他身上,呼出来的气息甜蜜而诱人。
原本只是想让她无力,将她的手掰开而已,现在,看到她花瓣般微红的小脸,扯开的睡袍领口下若隐若现的白嫩,以及半掩的香肩,他的眼顿时闪过一抹浓重的墨色,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敞开的衣服间,蝴蝶骨瘦削而精致,雪白的肌肤透出冰玉般的色泽,是那种薄如蝉翼的,显得十分脆弱的嫩白肤色,细瘦的腰不安地窜动着,即便已经有了两个多月的身孕,可由于身体清瘦的缘故,她的小腹依旧平坦得不可思议。
见到她的小腹,他的眸中霎时涌过一抹柔和,温柔的吻轻轻地落在了上面。
可是下一刻,高不可攀的灼热就在身体间肆意游走。
湿润的舌尖纠缠住她胸前的蓓蕾,辗转轻咬,墨发间洒落开来丝丝的汗水,掉落在她的身体上,滑落她身后铺陈的墨发间,像是彼此彻底融为了一体。
高峰的时候,她发出一句闷哼声,纤瘦白嫩的身体上敷上了一层薄薄的细汗,她的眼迷离间闪烁着水漾般的媚色,小嘴微微张着,完全不知道自己这副模样有多诱人。
西门筑的手落在她纤瘦的手臂之上,由肩膀开始徐徐探去,最终握住了她抓住床柱的手。
西门筑要用极大的力气,才能克制心中的那股挫败扩散开来。
她身体已经软成一滩水了,可是抓住床柱的这只手,却仍坚硬固执地捍卫着自己的领地。
“乖,松开,抓了这么久,手会疼的。”他温柔地看向她,哄着道。
“你让我睡觉好不好?”她迷蒙地看着他。
“还想着睡?”难道他的侵占对她一点影响都没有吗?把他当什么了?空气吗?岂有此理!
“你信不信我继续‘欺负’你。”
坚挺的标志涩涩地抵在她的小腹上,满以为她会就此举白旗,没想到她张开嘴却笑了。
“西门筑你真是猪啊,你这么对我,我会很累,很累就更想睡觉的。”说这话的时候,她又打了一个哈欠,清澈的眼里却仍有笑意。
“……”西门筑脸黑了一下,紧接着……
“唔……”颜溪痛哼了一声,这一次,他的力道很足,不知道是因为恼羞成怒,还是为了宣示他的主导地位和男性雄风,不把颜溪弄得求饶绝不罢手。
强势的攻占让颜溪全身酸软无比,身上顿时没有一点力气,紧抓住床柱的手也被男人顺势地掰开。
“出去走走!”拽住颜溪的手,西门筑不由分说从床上下来,拿出湿毛巾分别给颜溪和自己擦干净身上的汗,双双换上干净衣服,拉着她踹开门就走出去了。
庭院中清凉的风令人心旷神怡,颜溪顿时感觉瞌睡虫被扫去一大半,精神抖擞了不少。
“怎样?在外头走走的感觉不错吧?”他环着胸,眼神潋滟,一副“信本王者得永生”的自大模样。
颜溪懒懒地翻了个白眼之后,又打了个哈欠,很不配合地道:“啊,好累啊,越走越累。”
“……”
“一天不搓本王的锐气心里头就不舒坦了是吧?”他乜斜着眼看向她。
颜溪笑了,眼睛都是笑的。
庭院中传来淡淡的花香,令人恍惚置身梦境,颜溪顺势坐在秋千的长凳上,还没坐稳,身体就猛的被人捞起。
“别坐下去,待会又睡着了。”西门筑严肃地说道。
“怎么这样啊?”她苦着脸道,“让我坐一下吧。”
“不行。”他语气是少有的冷厉,“站起来,跟我到处走走。”
“我不管,我就要坐。”颜溪使起了性子,不管不顾就坐在了秋千凳子上。
他板着脸,不说话,颜溪也不说话,沉默的气氛在两人之间蔓延。
其实听大夫说过,不能睡多了,以她现在的身体状况,说不定会一睡不起,颜溪蔫头耷脑地站起身来,小手抓住西门筑的袖子。
“我真的有点累,腰酸背疼的,拜托让我坐一下啦。”她软着声音说道,就像是一个请示老师的小学生。
“我保证不会睡过去,也不会坐太久。”她脸有点红,“我,我两只腿像灌了铅似的,好重……”
他一挑眉:“才走了几步脚就疼了?”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