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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哪有你这么玩命的?()
“我对你们一点印象都没有,但是我还跟着你见了这么多陌生人,贴着脸想让每一个可能和我有关的人开心,我觉得我真的是个善解人意通情达理心胸宽广的女孩子了,而你还如此的小心眼,你连我这个女孩子都不如!”
“我告诉你,不要以为我是吃素的!不要以为我失忆了你就能对我乱发脾气,我似锦不吃这一套,我没有任何对不起你的地方,你别想让我对你有一丝一毫的内疚!”
“我失忆把你忘记,那完全不是由我控制的,不要是因为这个发火,我鄙视死你!那也足以说明,之前的我真的太没眼光,怎么找到这样一个不能同甘共苦,还在我最需要人的时候对我大呼小叫,动手动脚,砸东西泄愤的男人?”
似锦越说越气愤,恨恨的看着被她踢到在地上的男人,指着他的鼻子继续骂:“你在如此无理取闹,小心眼的话,我不管我们以前是什么关系,从今天起我们一拍两散,我不要你了!”
严挚忍着舌头的疼痛,张合了两下唇瓣:“你说什么?”
“我!踹!你!”似锦高傲一抬手,点在他的鼻子上,犹如女王般俯视着严挚:“听见没有,再对我不敬,我就踹你!”
似锦说完一段长长的话,将心酸压在心底,面上风轻云淡的笑笑。
只有她自己知道,从醒过来到现在,对面一片空白的大脑,她到底有多惶恐,她装作二百五无所谓就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么?
记不起以前的事情能怪她么?
她有什么错,就得平白无故接受他的怒意,他不高兴她就去贴着脸去哄,那她自己迷茫无措又有谁来安慰她?
“你!再!说!一!遍!”严挚没动,冷冷的出口,一个字一个字,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字。
“我!踹!你!”似锦凑近,也一个字一个字,轻轻的从嘴巴里飘出来,看似没有力道,却犹如一把锋利的刀,直擦严挚的胸口。
不喊疼,不一定没有伤口。
二十几年,他的宝贝似锦儿从来不会对他说这样的话,眼前犹如母鸡般嚣张的女孩,真的是自己的似锦么?
不是,他的似锦虽然彪,却从来不会像她这般,像只全身沾满刺的刺猬。
严挚真想……真想……
就在这个时候,心肝从楼上走下来,捂着嘴巴大哈欠,揉着蓬蓬松松的眼睛,喊了一句:“你们两个干嘛呀?这么大声,都把我给吵醒了。”
严挚没有回答,看着楼梯上站着的心肝,站起来直接气势汹汹的走了出去。
似锦一直强撑着的气势,在严挚离开客厅的那一瞬间,彻底消散。
她呼呼喘气的软瘫在沙发上,两眼茫然的望着天花板上的吊灯,忽然鼻子一酸,眼泪急涌而出。
心肝走下楼,小心翼翼的掉过一地的玻璃碎片,然后慢慢移动到似锦的身边。
这才发现似锦居然哭了,轰!天是不是要塌下来了?
“似锦,你和哥哥吵架啊?他欺负你了?”心肝仿佛见了鬼的感觉,她从小到大,这还是第一次看见哥哥和似锦吵架,有些破天荒的问:“你做了什么啊,居然能让哥哥对你发这么大的火?难道你偷人被抓了个现行?”
【睡觉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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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怎么就见不得他好!()
严心肝充分发挥想象力,唯一能想到的原因,只有似锦给哥哥戴了绿帽子。
不然以哥哥那宠溺无边的一贯态度,不可能对似锦发火,又砸东西又吼得,他平时连重话都舍不得对似锦说。
似锦擦了擦眼泪,假装坚强的打量着严心肝,“你又是谁啊?”
她问完怕伤人,又解释:“你别用这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我脑子里空空的什么都忘记了,我不是故意忘记你的,你不要因为我忘记你难过,也不要因为我忘记你而大发脾气,其实我比你更难过。好啦,我解释过了,现在,你自我介绍一下吧。”
“……”
严心肝像看怪物一样上上下下打量了似锦三秒钟,然后赶紧拿手去探似锦的额头,探过发现温度正常,她喃喃发问:“似锦你没有发烧啊,你怎么了哦,连我都不认识,我是心肝呀。”
“哦,我知道了,你是心肝是吧,嗯嗯,心肝。”似锦实在不想面对那么怪异的眼神,她小心翼翼的从躺着的姿势变成坐姿,然后再次看着似锦,认真的说了一遍:“你是心肝,我现在认识了。”
“……”心肝的脑门有三只乌鸦飞过。
“你不会是失忆了吧?”半响,心肝才不确定的问似锦。
似锦点点头,“有可能!”
“妈呀,似锦你失忆了,你怎么失忆了啊?”心肝整个人扑上来按着她的头,摸摸前面又摸摸后面:“你脑子撞到门导致血块淤积了吗?哎呀,这也太神奇了,我一直以为失忆都是那些写言情的丫头骗子们胡编乱造出来忽悠人的,没想到我今天真的遇见一个失忆的真人秀啊。”
心肝一瞬间异常激动:“快说说快说说,失忆是什么感受,好不好玩?你是怎么失忆的,啊哈,真是太神奇了,我的毕业论文有研究课题了,哈哈~”
“……”似锦无语。
“你不会和我有仇吧?”似锦说的极其认真:“我失忆你这么开心?别人都是一副天塌下来的表情,我忽然觉得刚才的帅哥反应正常点,我有些后悔刚才对他凶了。”明显看出那叫做严挚的帅哥的表情才是正常的。
心肝讪讪一笑,拍拍似锦的肩膀:“没事,你失忆不失忆,我哥都会养着你,而且我刚刚也看到啦,你失忆了我哥哥也欺负不了你,反而是你把他气得夺门而出,你又没吃亏所以无所谓啦。先来和我说说,你什么感受?我要好好采访采访你。”
“……”似锦越发肯定,心肝以前肯定和她有仇。
但是,话说回来,狐朋狗友趣味相投的人,只要聊上半个小时自然就能打成一片,这种情况用人描述似锦和心肝突飞猛进的友谊,简直再合适不过。
严妈妈和严爸爸从外面散步回来,客厅依旧被收拾得干干净净,里面传来两个女孩哈哈的笑声。
“咦,电视机被谁砸了?”严爸爸去了书房之后,严妈妈还是发现了异样,她也坐在沙发上,问旁边两个聊得热火朝天的女儿:“你们谁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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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1章 你别哭,皓哥他……()
“是哥哥砸的。妈,似锦失忆了,她谁也记不起来,哥哥需要发泄的途径,所以电视机成了华丽丽的牺牲品,整个过程就是这样。”心肝风轻云淡的解释。
然后和似锦继续神聊起来。
“啊……”严妈妈大惊失色,瞪大了眼睛惊呼:“似锦你失忆了?怎么回事?”
“这是我妈妈,你从小在我家长大,所以也叫妈妈,我刚刚都和你说过了,隔壁是生你的妈妈,这个是养你的妈妈。”心肝抓着似锦的手:“哎呀,我和你聊天聊得忘记时间了,我现在要出去玩,我不和你聊了。”
“你要去哪玩啊,带上我好不好?”似锦觉得自己和心肝太聊得来,一下子也从沙发上站起来,追了上去。
心肝摆摆手:“不就是以前的那些朋友,我们约好了飙歌。你一起来吧,都是你以前的朋友。”
心肝边说边拉着似锦往车库走,脑子一个精灵还出鬼主意:“都是你认识的人,要是大家都问你失忆那就太无聊啦,你就假装什么事情都没有,一切正常,OK?”
“OK!”似锦也觉得被人当做怪物看待真的很烦,心肝的提议正中下怀。
两人开车,一路消失在夜色中。
………………
宽广的击剑练习场,偌大的红木地板上,站着一个身穿白色剑道服的男子,护罩遮住了他妖冶的容颜,只有护罩下的那双妖孽的妖眸,依旧显示着他霸气而不可一世的贵气。
“严挚你发什么疯?”赛磊倒退好几步,手中的剑差点一个没拿稳掉落下地,他额头冒着虚汗,明显有些招架不住。
严挚冷到极致的声音,从护罩下传出。
“再来!”
伴随着这声冷酷的声音,是他如疾风般的速度。
他忽然出声,犹如流星追月般的急速出击,让赛磊一点招架的能力都没有,只能不断的倒退。
严挚右手一扬,长剑在空中划过一个完美的弧度,锦白吃力的身体一闪,躲过这一剑的袭击,迅速的翻转身,没想到严挚丝毫也不给他缓口气的时间,又一剑直逼而来。
“啊啊,我不跟你玩命,我认输我认输……”
“我的世界里不允许听到认输两个字!”严挚的嘴角闪过一次嗜血的笑意,再次挥动长剑,招招急速进攻,赛磊一直处于被打的劣势,节节败退,后背已经低到了击剑场的墙壁。
“我就是不玩了啊!”赛磊郁闷得将手中的长剑往地上一扔。
他最引以为自豪的就是击剑,没想到今天自己一点都招架不住严挚,这厮就是找他来发泄的吧,他又不是他的出气筒,没必要为了争一口气拼死拼活的。
他一把扯掉头上的防护罩,整个人坐在红木地板上,湛蓝色的眼眸,以仰视的视角,望着怒意横生的严挚:“你受什么刺激了,哪有你这么玩命的?”
“起来!”
赛磊摇头。
“起来!”
“表哥,你找别人陪你玩啊。”赛磊心里叫苦不迭。
“啊!!!!!!!!为什么会这样,她为什么记不得我了,啊!!!!!”
第232章 我拧断你的脖子!()
“啊!!!!!!!!为什么会这样,她为什么记不得我了,啊!!!!!”严挚却忽然一个人冲向空旷的练剑场,一个人挥舞着剑,嘶吼起来。
她不记得他,她还咬他,她更说要踹他!
这不是他的似锦,他的似锦虽然调皮有时候有些彪,但绝不是这个完全不把他当回事的似锦,更不是随随便便就会说出踹他的似锦!
他严挚骄傲一世,却完全受不了似锦那完全不带感情的眼神,他受不了!
如果说这个世界有谁能让他瞬间崩溃,真的,就是那个将他忘记的似锦一人而已,上天专门拍她来收拾自己的难道?
怎么就见不得他好!
心中仿佛有一股难以抑制的熊熊郁气,无论如何都宣泄不出来,严挚将击剑当做了真正的剑,一瞬间舞得赛磊眼花缭乱。
他看得目瞪口呆,那个被他双眼冒金光崇拜着的男人,却犹如一只受了刺激的狮子,仰天嘶吼:“为!什!么……………………!”
“ill/be/looking/out/for/you,tell/me/that/youre/looo,firefly/e/lead/me/on,follow/you/into/the/sun/thats/the/way/it/ought/to/be……”似锦握紧着麦克风,放开歌喉唱着一首firefly,身边男男女女甚至给她打着节拍,她高嗨着舞动着水蛇腰,玩得不亦乐乎。
一曲完毕,她似乎还没尽兴,转身看着那一票暂时基本上已经混熟的男男女女:“你们谁和我合唱下一首?”
“似锦,我跟你唱!”颜泽放开身边的以沫,以沫一直淡淡的保持着笑意,不过现代的歌她不会唱,一直只做听众。
离开前,他低声在以沫的耳侧说:“以沫,我和似锦只是从小玩到大的好朋友,我上次和你解释过的,他是我兄弟的女人。”
以沫依旧淡淡的笑,随意的点点头,仿佛不在意。其实她也真不在意,她是打算玩一个月就回炫界的,颜泽和谁在一起,她不想介意。
颜泽哪里知道以沫的心思。
他瞧似锦玩得HIGH,便想陪着她一起疯。
半刻之后,整个包厢里又充斥着男女对唱的电子音乐的声音,心肝抖了抖耳朵,偷偷溜了出去,想让自己的耳朵安静一会儿。
她喝了些酒,揉着额头往洗手间走,转角处忽然撞到了一个男人的怀里。
“小姐,小心。”男人熟悉的声音让心肝为之一震。
她仰起头,难以置信的抓着那个正太男的手,一出口百感交集:“曾子建!”
曾子建就是有一天在PUB的舞池里热舞的正太男,是那个人身边的保镖,即便是保镖这一刻她也觉得亲切。
“你在这里?你们这些天到哪里去了?你胖了些,最近生活很舒适吗?……”似锦抓着他的衣襟问了很多的问题,饶了半天,很想问他的近况,一时间却问不出口,十几天前是她提出从此生死不见的,可是,天知道她有多后悔当时自己的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