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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舔卷毛与五哥二三事-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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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那咱们就再瞒二十天。”翠花在床头竖了个枕头,扶她坐起来穿衣裳,“大小姐,你这几天感觉好点了没?腰还酸不酸?”

    “腰不酸了,但人总是懒懒的,不得劲,等吃完早饭,我还是继续躺着罢。”何田田伸出手,虚虚地悬在肚子上,却不太敢摸,月份太浅了,随时有可能滑胎,哪怕自己摸,也是对胎儿的一种刺激。

    这个孩子,来得很不是时候,但却又如此宝贵,容不得半点差池,她必须小心小心,再小心。

    翠花瞅着她的肚子瞧,无比担忧:“大小姐,你怀孕的月份,得少报一个月,到时候肚子瞒不瞒得住?”

    “应该没问题吧?”何田田靠在床头,让她帮忙穿鞋子,“三个月的时候,可能会有点显怀,但肚子也不会太大,我谎称是两个月,应该说得过去。”

    “行罢,你是医生,你说瞒得过去,就当瞒得过去。”翠花见她笃定,便不说什么了。

    …………………………………………

    欧阳诚提着菜篮子,走在京畿的窄窄的街道上,一路上,不少人都跟他打招呼:“欧阳公子,又出来买菜呀?”

    “欧阳公子,你可真够惯媳妇的,由着她在家睡大觉,自己出来买菜!”

    “哎呀,人家欧阳公子是新婚,当然惯着了!”

    欧阳诚含笑不语。这是小地方的好处,哪怕他们现在落魄至此,也还是有人打招呼,倘若是在京城,昔日的那些朋友,早就避之不及了罢。

    街口处的告示牌上,里三层,外三层,围了很多人,欧阳诚诧异道:“这是看什么呢?朝廷颁布新令了?”

    旁边一位大叔回答了他的话:“嗐,什么新令,是楚王的尸身回京,皇上削了他的爵位,把他贬为庶民了!”

    仿佛有人拿着响锣,在欧阳诚的耳边,重重地敲了一下,他脑子里嗡地一声,一片空白。

    大叔见他脸色不对,关切问道:“欧阳公子,你怎么了?”

    欧阳诚稳了稳神,攥紧了菜篮子:“楚王的尸身,真的运回京城了?”

    “那还能有假!”大叔抬起手,指了指京城的方向,“告示上说,楚王谋反,而且是叛国贼,现在他的尸首,正悬挂在城门示众呢!”

    曝尸示众!欧阳诚的脑子里,又是一记响锣敲过。

    旁边一个大婶凑过来,无不遗憾地叹气:“听说楚王又能干,又俊俏,哪怕脾气跟活阎王似的,也有无数的姑娘,哭着喊着想要嫁他,没想到,这才过了几天,就成逆贼了,真是世事难料”

    “你少说两句!周围有官差呢!”那大叔一把捂住她的嘴,把她拉开了。

    淡妆从人群里钻了出来,扶住了欧阳诚的胳膊,满脸焦急:“欧阳大哥,你这是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白?我扶你回去歇着罢?”

    淡妆是住在欧阳诚隔壁的姑娘,总来他们家串门,没少帮他们的忙。

    欧阳诚定了定神,举起手里的菜篮子:“我没事,我还得去菜市,给你嫂子买菜呢。”

    “欧阳大哥,你对嫂子可真好。”淡妆抿抿嘴,放开了他的胳膊。

    欧阳诚笑了笑,到底还是挤进人群,亲眼看了看告示。很可惜,告示上写的,跟刚才大叔说的一样,苏景云尸身回京,如今正悬挂在京城的城门上。

    幸好,幸好他们住在京畿,一直没回去,何田田只不过是听说苏景云死了,就连着十天没下床,倘若让她看见苏景云的尸首挂在城墙上,还不得当场晕死过去?

    瞒着吧,先瞒着吧,等过几天,他寻个借口,去给苏景云收了尸,再把这事儿慢慢地告诉她。

    他拖着沉重而又漂浮的步子,晃到了菜市,买了两把青菜,想了想,又放下一把,改买了一只鸡,两条鱼,三根排骨。

    他拎着满满的菜篮子,回到家,何田田已经穿戴整齐,坐在板凳上喝粥了。他把菜交给翠花,把她赶到屋后,自己挨着何田田坐了下来。

    何田田瞧着他神情不对,放下碗,问道:“你怎么了?是不是病了?把手拿来,我给你诊诊脉。”

第303章 神秘男女() 
欧阳诚没把手伸给何田田,却反复地看她的脸,最后喊了一声:“田哪!”

    何田田的第一反应,就是去摸他的额头:“发烧了吧,欧阳诚?”

    欧阳诚顺势抓住她的手,重重地握了一下:“你什么时候打算跟我好好过了,记得说一声。”

    何田田的表情,渐渐变得严肃起来:“欧阳诚,到底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欧阳诚想了想,这事儿想要彻底瞒住,估计不可能,不如虚虚实实,真真假假,于是便道:“街口贴告示了,苏景云被定了谋反和叛国贼的罪名,剥夺了爵位,贬成庶民了。”

    这是早就预料到的事,何田田听了,果然没什么太大的反应,只是摩挲着粥碗,问道:“皇后是拿什么诬陷他的,你知道吗?”

    “一封通敌的书信。”欧阳诚朝外看看,见大门是关着的,才接着朝下说,“皇上虽然懒于政事,但并不糊涂,那封书信,恐怕并非是伪造的。”

    “这怎么可能!”何田田忍不住叫了起来,“你的意思是,景云真的通敌?”

    “我不知道。”欧阳诚老实摇头,“也许这其中有鬼,也许苏景云真的为了你,有了谋反之心”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何田田急促地念了几句,突然把碗一顿,“管他呢,就算他谋反,也是我的男人,我只要他活着!只要他活着!”

    恐怕他活不了了,尸首都挂上城墙了欧阳诚红了眼眶,生怕被何田田看出来,连忙把眼一瞪:“什么你的男人?你的男人,现在是我!”

    何田田干干脆脆地白了他一眼:“神经病。”

    “敢骂我神经病?”欧阳诚作势把袖子一撸,“你给我等着,今晚我就去爬你的床!”

    何田田低头喝粥,不理他了。

    居然吓唬不住她,太失败了。欧阳诚讪讪地摸了摸鼻子:“中午想吃什么?我去做。”

    何田田喝完碗里的粥,扶住他的胳膊,站起身来,道:“你做什么,我吃什么。隔壁的淡妆在吗,我找她去学学针线。”

    “你那手,做手术就得了,学什么针线哪。”欧阳诚嘴上这样说,但还是回答了她,“她在家呢,跟我一起回来的。”

    何田田应了一声,推门去了隔壁。

    淡妆正坐在门口择菜,看见她过来,笑着起身:“欧阳嫂子,这可是你头一回到我家来串门子。”

    何田田笑道:“我身子不好,几乎不出门,你又不是不知道。”她说着,坐到了淡妆旁边的小板凳上,帮着她择菜。

    她手一掐,就把菜心给掐下来,丢到了垃圾堆里,淡妆看傻了,连忙夺过来:“嫂子,我看你这手,跟嫩葱似的,肯定从来没有干过活儿。”

    确实没干过,苏景云哪舍得让她动手啊,连雪花糕都不许她多做,生怕油烟熏着了她。

    何田田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得,我也不跟你添乱了,你跟我讲讲,街心贴的告示,都说了些啥?若是有趣,我也去瞧瞧。”

    “啊呀,嫂子,你可别去看!没啥好看的!”淡妆急急忙忙地阻止她,“我听官差念了几遍,说是楚王谋反,尸首被挂到城墙上了,月底才允许收尸呢!”

    何田田瞪大眼睛,看着她的嘴唇一张一合,声音飘渺得不像是自己发出来的:“你说什么?楚王死了?尸身已经挂到城墙上了?”

    “是啊,嫂子,你看,你光听我说,都吓成这样了,就别去街心看告示了。”淡妆放下手里的菜,进屋倒了杯水给她。

    但何田田没有接,摆摆手,独自出门,朝街心去了。

    淡妆看着她走远,正要把水放回屋里去,墙角处却走来一男一女两个人,冲着她微微地笑:“姑娘,讨杯水喝。”

    那男人一袭紫衣,身量不算太高,却很结实,眉眼淡淡的,说不上有多帅,但看了让人觉得很舒服。女人则长得很漂亮,一双大大的眼睛,像是会说话。

    淡妆把水杯递给那女人,又对紫衣男人道:“我进去再给你倒一杯。”

    “不用,她有喝的就行。”紫衣男人冲她笑了笑,“姑娘,我跟你打听一个人,刚才从你家出来的小嫂子,是不是姓何?”

    “是啊,是姓何,你怎么知道她娘家的姓?”淡妆没啥心眼,一问就答。

    “真是姓何?你别是骗我罢?我刚才明明听见你喊她欧阳嫂子。”紫衣男人的脸上,现出不相信的神色来。

    淡妆见他质疑,急了:“我骗你做啥,她嫁的男人姓欧阳,所以我才叫她欧阳嫂子!”

    “欧阳?是欧阳诚么?”紫衣男人问道。

    淡妆惊讶了:“你连欧阳大哥也认得啊?他就住我家隔壁,我帮你叫他去!”

    “不用,不用!”紫衣男人伸出一条胳膊,拦住了她,“如此说来,何小姐嫁给欧阳诚了?什么时候的事?”

    “他们成亲,得有十来天了罢,你是他们的朋友吗,为什么不知道?”淡妆狐疑道。

    紫衣男人没有回答,只是从怀里掏出一块银子,并一只钱袋,递给了淡妆:“姑娘,你帮我把这些银票,交给何小姐,成不?这一块银子,是谢你的。”

    “忙我给你帮,银子你收回去,把我当什么人了!”淡妆接过钱袋,又问了一句,“是交给欧阳嫂子,不是交给欧阳大哥?”

    “对,是交给何小姐,不是交给欧阳诚。”紫衣男人说着,拱手为谢,带着那一直没出声的漂亮女人走了。

    淡妆知道何田田去街心了,便把钱袋先塞进了怀里,准备等她回来后,再转交给她。

    ……………………………………………

    此时的何田田,正站在街道上。

    街心的人群,已经散了,一张大大的告示,白底黑字,显得是那样地打眼。

    她甚至都不用靠近,就能看见上面写的是什么。

    夺爵,尸身进京,暴挂城门,禁葬皇陵

    一个个关键词,像是带着锋利的刀口,朝她心头砍来,每砍一下,都是血淋淋地痛。

    何田田头昏眼花,脚下发软,虽然在心里一直默念,不能倒,不能倒,但身体还是不受控制,朝地上滑去。

第304章 血迹() 
欧阳诚一个箭步,正好跨到街边,伸手扶住了何田田,焦急而又无奈:“我上淡妆家没看见你,就知道你来了这里!”

    “谢谢你,我没事。”何田田面色苍白如纸,一双乌黑的眼睛,却睁得大大的。

    欧阳诚不知道她有了身孕,见她没哭,就当她真没事,架着她的胳膊,准备回家。

    “欧阳诚!”何田田急促地叫了他一声,掐紧了他的胳膊,“你把我抱起来好吗?”

    欧阳诚愣了一下:“抱你回去?”

    “嗯,我走不动了。”何田田咬了咬下唇,无神的双眼里,闪过一丝绝望的慌乱。

    欧阳诚一把将她抱起来,大步朝回走。

    街角处,似乎有一抹紫色的衣角,一闪而过,他下意识地扭头去看,却什么都没看见,也就收回了视线,低头对何田田道:“难过就哭,别太担心,我也能照顾好你。”

    何田田无力应答,闭上了眼睛。

    她已经感觉身下有鲜血涌出,她不敢自己走回去了。

    孩子,孩子!

    她错了,她不该来街心的,她不是个好妈妈

    可是,乍听到苏景云身死的消息,那一瞬间,她几乎万念俱灰,又怎能忍住不来街心,一探真假。

    景云,景云他真的死了他的身体,正挂在城头,风吹日晒,不得安宁

    冰冷的泪水,滚滚而下,很快浸湿了面庞,她知道,这样对孩子不好,但她控制不了,控制不了

    宝宝,爸爸没了,爸爸没了

    你见不到他了

    何田田捂着泪眼,终于泣不成声。

    好了,好了,哭出来就好。欧阳诚不知她身体的秘密,听见她的哭声,反而松了口气。

    何田田悲伤到了极点,头脑却无比清晰,一回到家,就打发欧阳诚继续去做饭,然后把翠花叫进来,帮她褪下裤子细看。

    裘裤上,果然已染上了斑斑血迹,翠花吓了一大跳:“大小姐!”

    何田田手脚冰凉,嘴唇微颤:“扶我躺下,你去抓安胎药,记得把药材分开来买,别引人怀疑。”

    “我知道,我知道。”翠花也慌了,连声地道,“如果欧阳诚问起来,我就说凝气定神的。”

    何田田平躺到床上,翠花给她盖上被子,跟欧阳诚打了个招呼,便飞奔去药铺了。

    半个时辰后,安胎药熬好,何田田捏着鼻子,一口气灌了下去,又逼着自己吃了半碗饭,继续躺着保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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