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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舔卷毛与五哥二三事-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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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氏见她满意,也很高兴,亲自动手,帮她包了起来,道:“我让人给你送到房里去。”

    这是让她搬回正院的意思?何田田想了想,做人还是得留条后路,万一穿着暴发户的装备仍然中选,那她还是得逃,于是道:“太太,我还是住东跨院罢,那里清静。”

    清静?是还想逃跑罢?管她呢,只要不挡着她亲生女儿的道就行。白氏也不点破,点了点头,道:“行,你就住那儿罢,回头我派人去给你收拾收拾。”

第3章 和楚王毗邻?() 
何田田拎着包袱,回到东跨院,翠花正在小屋里等她。

    她把包袱放到桌上,让翠花去收好。翠花翻开看了看,问道:“大小姐,这是太太给的?”

    何田田点点头,道:“是,太太给的,我留着见楚王的时候穿,你别说出去。”

    翠花马上翻起白眼:“那她肯定没安好心。”

    何田田乐道:“要的就是她不安好心!”

    翠花把包袱藏进柜子里,又问何田田:“大小姐,咱们还是住在这里?那我是去找个锤子,把烧坏的木板修补修补,还是等太太派人来修?”

    何田田毫不犹豫地道:“咱们自己修,那可是地基,万一她使坏,咱们都得死。还有那个窗户,也别等她派人来,我们拿布条缠一缠,搁上去装个样子,到时如果还要逃,轻轻一推就行,多省事儿。”

    “行!”翠花做事,从来不含糊,很快找到锤子,再把椅面儿卸下来一块,叮叮哐哐地把墙角补好了。

    何田田跑到屋后,把苏景云掰断的铁条捡回来,又剪了一件旧衣裳,裁成布条,和翠花一起,把铁窗恢复了“原样”。

    很快,白氏派了人来帮她们收拾屋子,但那些人明显就是走过场,连墙角新填的土,和窗户上缠的布条都没发现。

    果然,继母有继母的“好处”,何田田继续在小屋里住了下来,开始潜心研究,如何用她捏惯手术刀的手,给自己化个惊天地泣鬼神,堪比如花的妆容来。

    何聚鑫见何田田经白氏劝说后,转变极大,高兴坏了,燕窝鹿茸,各种补品,流水似的朝东跨院送,誓要把她养得水水嫩嫩。

    何田田趁机就要了几本医书,她医术虽然不错,也精通药理,但对中药材却不太熟,还得好好学习学习才是。

    何聚鑫只要她好好地待着,哪怕是天上的月亮,也给她摘了来,更何况是普通的医书,马上命人买来送了去。

    白氏见何田田如此受宠,愈发觉得自己的那套暴发户装扮,是送对了。

    如此过了几天,东跨院里突然热闹起来,不时有几个衣着讲究,甚至官服打扮的人,在何聚鑫的带领下,手拿钢尺和图纸,四处勘察。

    何田田站在破破烂烂的小院子里,透过墙上的缺口朝外看,问翠花道:“这是要做啥?”

    “不晓得。”翠花摇了摇头。

    不过,她是行动派,既然不晓得,马上就去打听了,不一会儿,就一阵风似地跑了回来:“大小姐,大小姐,那些是官府的人,来我们家盖行宫的!老爷已经答应了,正陪着他们看呢!”

    “行宫?!什么行宫?!”何田田心生不妙,连忙问道。

    翠花的回答里,果然有她最不想听见的那个词:“什么行宫?当然是楚王的行宫了!楚王的先行官,已经到夷陵了,四处游看过后,觉得咱们家的东跨院地方最大,又最空旷,最适合盖行宫了,所以就由官府的人陪着来了!”

    夷陵首富家荒废的东跨院,当然地方最大,又最空旷了!何田田只觉得眼前一黑。这行宫要是也盖在东跨院,那她岂不是在楚王的眼皮子底下待着?如此就算她选不上,也没法逃跑了!

    何田田想着想着,冷汗都下来了,拔腿就朝正院跑:“我去找太太,让我搬到西跨院去,那边虽然人多点,但总还有逃的机会!”

    然而还没等她挨着正院的边,就让何聚鑫给拦住了。

    何聚鑫把她拉到一旁,小声地批评:“你要去做什么?风风火火地像个什么样子?楚王的先行官,就在那边呢,你给我装也要装出娴静的样子来!”

    被拦住正好,省得她去找白氏了,何田田义正言辞地道:“爹,我听说,东跨院里要盖楚王的行宫?这男女有别,既然楚王要住东跨院,我还是搬到别处去吧。”

    “什么男女有别!小小年纪,迂腐不化!”何聚鑫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大有恨铁不成钢的意思,“和楚王毗邻,多难得的机遇!别盼都盼不到,你居然还想走?!”

    算了,跟他说不通,还是找白氏去,何田田想着,就要溜,结果被何聚鑫一把抓回来,亲自送回小屋,下了禁足令:“从现在起,在见到楚王之前,你就给我老实待在东跨院,哪里都不许去!”

    完了,她爹发了狠,哪怕偷偷去找白氏也没用了,何田田沮丧万分。看来,只能寄希望于那套暴发户的装备了,只要她不被楚王挑上,就不用费尽心思地逃了。

    她一心想要搬离东跨院,却不知道,她的两个妹妹,已经为她这处地理位置优良的小破屋,嫉妒到红了眼了!

    这个何田田,也太会挑地方了!随便住个破屋,就能和楚王做邻居!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

    她的三妹何姗姗,是妾生的女儿,心却很大,仗着生母受宠,见天儿地去滴水院闹,逼着白氏让她也搬到东跨院去。

    白氏被她闹到头疼,突然却开了窍,东跨院又不是何田田一个人的,既然她能住,别的小姐就也能住!于是赶在楚王的行宫动工之前,在何田田的屋子旁边,加盖了两栋,大的那栋给自己的女儿何晶晶,小的那栋给了妾生的何姗姗。

    为了能接近楚王,不惜临时盖屋?!如此诚心,如果还不中选,简直没天理!何田田眼瞅着何晶晶和何姗姗都搬了进来,很是高兴,现在大家起点都一样,她落选的机会就更大了。

    楚王的行宫,已经开始盖了,日夜开工,毫无间歇,但那些工人,不知受过什么训练,愣是没弄出什么大的动静来,至少一点没影响她们休息。

    何聚鑫对三个女儿的栽培计划,也随着行宫的进展,逐渐加紧了,每天不是请了嬷嬷来帮她们调理皮肤,就是聘了先生来教她们琴棋书画,但在何田田看来,全部都是临时抱佛脚,这些东西,哪是短短两个月就能速成的?不过是把她们折腾到筋疲力尽罢了。

    这天,教琴的先生,直留到晚饭后才走,何田田瘫倒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

    忽然,窗上一阵窸窣响动,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那些绑了布的铁条,已是纷纷掉落,从窗户外跳进一个人来。

第4章 坏脾气的男人() 
有贼!

    何田田一个激灵,翻身而起,却在看清窗下那人的面孔后,愣住了。

    乌发束顶,肤白唇红,鼻挺眉浓,细长的眼尾微微上挑,分明是一双妩媚风流的桃花眼,偏因眼神幽深如古潭,泛着粼粼冷光,让人望而生距,不敢轻易靠近。

    容貌既俊且美,诱人至深,一身的衣裳却是皱皱巴巴,袍子的下摆,甚至还沾着几根乱草。

    这,这不是那天助她逃跑的叫花子么?他怎么又来?看上这栋小屋了?何田田惊讶出声:“苏景云?你不会又是来歇脚的罢?哎,不对,这会儿天都黑了,莫非你找不到睡觉的地方,想在这儿过夜?不行,不行,这里已经不再是荒废的院子了,到处都是人呢,万一被人发现,非得揍你一顿不可!你等着,我去给你拿床毯子,你上别处睡去吧!”

    何田田说着,张口就要喊翠花,突然却想起来,翠花上正院提洗澡水去了,她只好亲自动手,开始翻箱倒柜。

    苏景云抬手制止,声音暗哑:“我受伤了。”

    受伤了?!何田田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瞬间精神抖擞:“伤哪儿了?快给我看看!”

    她穿越到何家,足有一年了,却愣是没找着治病的对象,真是白瞎了她这身外科的好本事。

    苍天有眼,终于让她遇见伤病员了!

    她这反应,是不是有点过于激动了?苏景云狐疑地看她一眼,道:“你又不是郎中,给你看了有什么用?”

    “谁说我不是郎中?”人家在穿越前,也是有行医执照的好么!何田田说着,已是把她的医箱搬了来,啪地一声,按开了盖子。

    三层木箱,依次错开,第一层整整齐齐地摆着一排针,有直的,有圆的;第二层搁着几束没染过色的白棉线;第三层是一瓶她自制的酒精,和已经消过毒的棉球、棉签。

    专业医疗器械,看到没有!何田田冲苏景云得意地一挑眉。

    苏景云审视的目光,自那排弧形针上扫过,后又盯着何田田看了好一会儿,终于开口:“伤的是右臂,我动不了,你来帮我宽衣。”

    他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疲惫,语气却是不容置疑,仔细听,还能听出些颐指气使的味道来。

    一如既往的坏脾气啊!不过何田田此时有病可医,心情飞扬,哪会去计较这些,当即欢呼一声,扑上前去,刷刷两下,干脆利落地扒光了他半边衣裳。

    白皙的皮肤,紧实的胸肌,苏景云拥有一副让人口水直流的好身材,但此刻,在何田田眼里,只有伤口最迷人,最可爱。

    那道让她着迷的伤口,深可见骨,血肉翻飞,从上臂的肱二头肌,一直延伸到胸口,触目惊心。

    他竟伤得这样重!看样子,不缝针不行了。

    不但有病看,而且还有机会可以缝针!何田田激动得连话都说不全了:“你,你别慌,我先消毒,再给你缝合伤口,很快的,你别急。”

    她这是紧张到语无伦次?但看着怎么更像是兴奋无比呢?苏景云再次狐疑地瞥她一眼:“第一次给人瞧病?”

    “当然不是了!”何田田叫嚷着,净手消毒,然后取出一枚圆形针,娴熟地穿上细棉线,为他缝合起伤口来。

    她并没有用麻药,因为没有备这东西,但苏景云的面容,却是丝毫未作改变,仿佛她缝的,不是他的皮肉一般,只是渐渐地,额角有细密的冷汗沁出,唇角也抿得紧了。

    何田田见了,有点过意不去,忙絮絮叨叨地同他讲话,以分散他的注意力:“你的伤口太深,得缝两层,我现在缝里头,用的是圆形针,待会儿缝外面,就得换三角针了”

    她从弧形针,一直讲解到消毒棉线,再到如何配制酒精,苏景云唇角微抽,不耐烦地斥道:“闭嘴!”

    她一片好心,居然叫她闭嘴?算了,算了,看在他很疼的份上,不和他计较!何田田换了根针,继续叽叽咕咕:“是我不好,没准备麻沸散,所以肯定很疼,不过你放心,下次一定不会再出现这种情况了!”

    还有下次?!苏景云侧目,横了她一眼。

    何田田好容易有了个病人,十分兴奋,根本没留意到他的神情,自顾自地接着道:“我手脚很快的,一会儿就缝完了,你忍忍哈,忍忍,如果实在受不了,哭两声也行,哎,我这里有个帕子,来来来,你咬在嘴里”

    何田田说着,当真从医箱底下摸出一方白底绣青莲的帕子来,递给了苏景云。

    苏景云胸口起伏,闭了闭眼,一言不发,一把挥开。

    “好心当做驴肝肺!”这孩子,长得挺帅的,脾气怎么这么坏呢?何田田白他一眼,缝完最后一针,擦擦手,拖过药匣子,准备给他敷药。

    哎,三七散,红花膏,田七粉到底哪个才是止血消肿,加速伤口愈合的?

    在以前,都是口服抗生素,再涂点碘伏啊纯中药,她真不太懂何田田看看这瓶,摸摸那瓶,最后挠挠头,起身去把医书翻了出来,一页一页地对着看。

    对着医书开药?!苏景云的唇角,忍不住又抽动了两下:“你真的会看病?”

    “会!会!当然会!不要质疑我的专业水准!”何田田自信地嚷嚷着,在翻过大半的医书后,终于敲定了治疗方案,给他敷上三七散,然后把内服的药包好,递给了他。

    连脉都没号,还敢自称有专业水准苏景云侧头,看了看手臂上的伤口,针脚细密,整整齐齐,再不见血肉。他看了一会儿,把目光转向何田田,问道:“谁教的?”

    既然敢在何家备下这种东西,借口自然早就找好了,何田田毫不犹豫地作答:“自己学的,这比绣花简单多了。”

    别人绣花,她缝肉?苏景云的唇角,微不可见地又抽动了两下。过了会儿,他低头看看自己的伤口,又看看何田田,下巴轻轻地抬了抬。

    什么意思?何田田一愣:“伤口还疼?我去正院给你找点止疼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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