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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言听明白了,同样是偷苹果,前一番话是要严惩,而后一番话,听着是要宠幸似的。
可是,老大,不管是严惩还是宠幸,那偷苹果的贼,不都是何田田吗!!!他想要严惩也好,想要宠幸也好,直接把她拖来不就好了?!何必这样麻烦?!
他这样拐弯抹角的,到底是要闹哪样?!
观言发现,自己还是一个头,两个大。
再怎么头大,楚王的命令,还是得高效执行,于是,观言便当自己是瞎子,没看见过何田田偷啃苹果的那一幕,让福公公彻查“真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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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露莹莹,秋风袭人,太阳从院墙那边,悄悄地冒出了小半个头。何田田破天荒地地起了个早床,抱着被子,坐在床头发呆。
翠花听见动静,进来一看,吓了一跳:“大小姐,你是不是病了,怎么起这么早?”
“是啊,病了,饿病了”何田田回答得有气无力。
翠花把她从床上拖了起来,道:“昨晚你不是吃了一个苹果才睡么,怎么还饿?”
何田田无精打采地,任由翠花拿着衣裳朝她身上折腾:“才一个苹果,刚够塞牙缝而已!我半夜就饿醒了,全凭意志才撑到天亮!”
“别慌,别慌。”翠花迅速帮她穿好衣裳,道,“咱们去饭堂,正好是吃早饭的时间。”
何田田马上来了精神,胡乱朝头上插了只簪子,拔腿就跑,虽然福公公派给她的早饭,肯定没啥硬货,但蚊子再小也是肉,能填一点是一点不是?
她昨天饿了一天,双腿虚浮无力,等跑到饭堂时,已是眼冒金星,不过,当看见打饭的窗口时,她还是瞬间爆发,拿出了百米赛跑冲刺的速度,瞬间越过长长的人群,插了个小队。
厨娘见了她,笑容满面,忙不迭送地放下打饭的勺子,先把她的那份送了出来。
一根香蕉,一杯牛乳没了。
就这?!何田田紧盯住窗口里的厨娘,认为是她弄错了。
厨娘陪着笑,冲她摇头:“这是福公公交代的”
何田田扶着墙,很想一头撞上去!
一根香蕉,一杯牛奶,得管一上午!有没有搞错!
何晶晶和董惜君走过来,拍了拍她的肩膀,何田田心情不佳,头也不回地道:“我知道,我刚才插队了,怎么着?”
谁敢跟她计较插队这种小事啊,就算她不来,都会有专人屁颠屁颠地,给她把早饭送到房里去好么
不知不觉间,她已经成为行宫当仁不让的红人儿,和同期的姑娘们,拉开宛如银河系的距离了
何晶晶压下心头的嫉妒和不甘,装出巴结讨好,一心为她传递小道消息的模样来,小声地问:“大姐,你知道昨晚是谁,偷偷溜进楚王的书房,吃了书案上的苹果吗?”
眼瞅着楚王就要回京了,何田田是最有希望被带走的人,再嫉妒不甘,也得跟她修复关系!
何田田此时只愁她的香蕉和牛乳,哪管昨晚的苹果,心不在焉地道:“不知道。”
一个上午,至少四个小时,如何撑过去?要不,叫翠花把这点东西做成奶昔,一个小时喝一口?
何晶晶哪晓得何田田的思愁,接着又无不遗憾地道:“不是大姐么,那真是可惜了,听说那偷苹果的贼,在书房里留下了香味,不知怎么就投了楚王的缘,楚王下令要把她找出来,带回京城里去呢!”
什么?!要把她带回京城?苏景云鼻子有问题吧,她又没抹香水,哪儿来的香味!何田田着实被吓了一跳,瞬间回神,连连摆手:“不是我,不是我,我昨天哪儿都没去,不信你问翠花!”
何晶晶本来就只是为了讨好她,随口一说,谁还真指望是她啊,她只恨偷苹果的人不是她自己!
“唉,真不知这个幸运儿是谁。”何晶晶无不遗憾地叹着气。
但还没等她叹完,何田田就抱着她的香蕉和牛乳,拔腿跑了。
天哪,她这都是些什么烂体质,偷吃个苹果,也能吃到上京城!
何田田欲哭无泪,一路狂奔回房,抓住翠花的肩膀,猛地一阵摇:“翠花,你给我记好了,我昨天晚上,哪儿都没去!”
“怎么了?!”翠花顿时紧张起来。
何田田哭丧着脸道:“楚王不知发了什么疯,非说偷苹果的人,身上的味儿好闻,要带她回京城!”
“真的假的?”翠花惊呆了,马上把她推进了里间,“那你赶紧躲起来,免得让楚王闻见了味儿!”
何田田听话地躲到了衣柜后面,探出半个脑袋来:“翠花,还有一件要紧的事情。”
“什么?!”翠花的心顿时又提了起来。
何田田伸手朝外面一指:“桌上有香蕉和牛乳,你给我做个奶昔,方法我教过你的”
“都这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吃奶昔!”翠花怒吼一声,出门找做奶昔的工具去了。
何田田躲在衣柜后,紧张极了,她的烈酒计划,还没找到机会实施呢,可不能栽在一个苹果上头!
她正寻思着,要不要洗个澡,涂点重口味的香脂,好让苏景云找不到她,就见翠花一阵风似地跑了回来,满脸的表情,诧异极了。
翠花一把将她从衣柜后拉了出来,问道:“大小姐,你确定昨晚偷苹果的人是你?!”
“当然是我,我又没得失忆症,这还能记错?”何田田不解反问。
翠花也不解释,拉起她就跑:“你来看,你跟我来看!”
第64章 楚王之怒()
何田田满头雾水,迷迷瞪瞪地让翠花拖着,一路跑到了刑房。
刑房里,已经里三层外三层地围满了人,全在看热闹。一阵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自人群里传出来,听着让人慎得慌。
“是谁在受刑?!”何田田吃了一惊。
翠花带她挤到了人群最前头,示意她自己看。
刑房里,左边董惜君,右边张金玲,中间何晶晶,全在挨板子,三个人的裤子上,已经浸满了血水,惨叫声此起彼伏。
何田田睁大了眼睛:“她们犯了什么事了?”
左右看热闹的侍女太监们,无一不想讨好她,听见她发问,争先恐后地把事情讲给她听。
原因很简单,董惜君、张金玲和何晶晶,都一门心思想进京,所以不约而同地先后去找苏景云,声称自己就是昨晚偷吃苹果的那个人。
谁知苏景云一听说是她们偷吃了苹果,马上命人把她们带到刑房,先打二十大板,然后轰出行宫!
轰出行宫?!她们三个,都能被轰出行宫?!居然有这等好事?!何田田一下子就急了:“苏景云个死骗子!不是说,谁偷苹果谁进京的么!”
早知道他是骗人的,她何必跑到衣柜后面躲半天!现在躺在这里挨板子,等着被轰出行宫的人,应该是她,是她呀!!!
何田田气得直跳脚,拔腿就朝书房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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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内,清香缭绕,填漆戗金的云龙纹书案上,水晶果盘晶莹剔透,里面极体现啃功的苹果核犹在,经过了一个晚上,已经变色。
苏景云面前摊着好几本公文,正提笔悬腕,奋笔疾书,这时,青玉屏风外,传来侍女通报的声音:“殿下,何小姐求见。”
终于舍得来了?苏景云幽深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狭促的笑意,看向水晶果盘里的苹果核,道:“叫她进来。”
侍女躬身退出,小声地对何田田道:“何小姐,殿下让您进去呢,他今天因为苹果的事儿,心情不好,您可得小心点。”
要的就是他心情不好!他要是心情好,她还不来呢!何田田摸出一块银子,谢过侍女,摩拳擦掌地走了进去。
这次她是依葫芦画瓢,跟着董惜君她们三个人学的,总不会再出岔子了吧!!
她按捺着激动而又期盼的心情,大步走到苏景云的书案前,行了个礼,道:“殿下”
苏景云不等她说完,便招手叫她:“来得正好,快来给本王磨墨。”
嗯?哎?她不是来磨墨的!算了,算了,此等小事,先不跟他计较,何田田想着,挽了袖子上前,先给他磨墨,一边磨,一边装出惧怕万分的模样来,小心翼翼地道:“殿,殿下,听说您在找昨晚偷吃苹果的贼?那苹果,是,是我吃的”
苏景云看着她的手,皱起了眉头:“专心点,墨快溅出来了。”
嗯?哦,好。何田田调整了力度,再次开口:“殿下,你的苹果,是我昨晚吃掉的”
“叫你专心点!磨墨都不会了么?”苏景云不耐烦地斥责着,握住了她的手,亲自教她磨起来。
他到底在做什么!何田田终于忍不住,开始炸毛,一把甩开他的手,大叫:“我说你的苹果,是我吃的!是我吃的!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
苏景云诧异而又不解地看她一眼,顺手抹去了她脸上的一滴墨:“吃了就吃了,本王又没怪你,你这么激动做什么?”
谁让你不怪!谁让你不怪!你倒是赶紧怪呀,不然她巴巴儿地跑这一趟做什么!何田田又气又急,觉得自己的眼泪,下一秒就要夺眶而出了。
她盯着苏景云,瞪了半天,终于想出一条受罚的理由来:“殿下身为楚王,赏罚理应一视同仁,如果您不打我板子,董惜君她们肯定不服,您也会遭到非议。”
苏景云笑了起来:“没想到,你竟如此替本王着想。”
呸呸呸,谁替他着想了,她是替自己着想!
快打她板子呀!快把她轰出行宫去呀!求你了!求你了!求你了!何田田真的要哭了。
苏景云拉过她的手,大拇指轻轻抚过她光滑的手背,道:“你给我记住了,本王从来不怕人非议。”
不怕就不怕,还吃上豆腐了!何田田一把甩开他的手,气呼呼地瞪他。
苏景云执拗地再次抓过她的手,道:“那苹果本来就是你的,你吃了自己的苹果,本王为什么罚你,好没道理。”
“那苹果是我的?”何田田怎么也没想到,苏景云会给出这样的答案,一时怔住,忘了甩开他的手。
苏景云趁机更进一步,握住了她细腻的手腕,轻轻摩挲:“自己做的事都忘了,记性真差。”
很久以前当苏景云还是“叫花子”,她好像是给过他一个苹果,此苹果,不会就是彼苹果吧?!何田田惊讶着抬起头来,终于发现了他的咸猪手,赶紧啪地一掌,打了上去。
她这下力道极大,苏景云白皙的手背上,立时多了五道红印。他望着自己的手背,脸色沉了下来:“既然你这么想受罚,那本王就来同你理论理论。昨晚偷吃的苹果,为什么现在才来承认?”
“我我”何田田眼神飘忽,脚下开动,准备想逃了。
苏景云手急眼快,一把将她拽了回来,声音冷得跟冰似的:“因为怕被本王带去京城?!”
“没没没,哪儿能啊。”何田田躲闪着,不敢对上苏景云的眼。
苏景云却是不依不饶,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与之对视:“后来见承认过错,可以被逐出行宫,所以宁肯冒着被打一顿的危险,也要来找本王认罪?!”
苏景云幽深如古潭的眼睛里,闪烁着危险的光芒,妩媚上挑的眼尾里,都含着隐隐怒意。何田田顿时有一种心思被扒光看净的感觉,紧紧闭上了眼睛,不敢再看他俊逸而又冷若冰霜的脸。
何田田逃避的举动,愈发惹恼了苏景云,令他加大了手上的力道:“本王到底哪里不好,让你一门心思地想逃?!待在本王身边,竟是让你如此苦恼?!”
第65章 强吻()
她就是想要逃!她就是很苦恼!她才不要耗费青春年华,待在一只种马的身边!何田田愤慨万分地想着,拼命扭动脖子,想要挣脱苏景云的手。
但苏景云将她下巴扣得牢牢的,任她如何挣扎,都动弹不了半分。
何田田紧闭的眼睛里,渐渐有眼泪渗了出来,浸湿了她浓密的睫毛。
苏景云看着她湿漉漉的睫毛,怔忪片刻,放松了手上的力道。
何田田敏锐地感觉到,马上睁眼,准备逃跑,但下一秒,苏景云炙热而柔软的双唇,便覆上了她因为紧张,而略显干涩的嘴。
他的吻,是那样的霸道,男人滚烫而浓烈的气息,紧紧将她环绕,让她窒息,让她有刹那间的忘神,不知身在何处,不知作何反应才好。
等她稍稍回神,苏景云的大手,已牢牢托住了她的后脑,他带着丁香气息的舌尖,肆虐着卷过她的口腔,用力吸吮她的生涩的舌,微颤的唇。
他霸占着她的唇舌,如狂风过境,如海浪急袭,肆意妄为,像是要把她揉碎进自己的身体里,又像是带着侵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