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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舔卷毛与五哥二三事-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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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们热,那些徒步或骑马的将士更热,小河边,已经挤满了大兵,放眼望去,光溜溜的全是肉。

    她们可没勇气和男人们挤在一处洗澡,只好沿着小河,一路朝上游走,希望能找个没人的地方。

    许是她们运气好,拐了一个小弯,绕过一块嶙峋的大石,还真空无一人,只有清澈见底的河水流淌了。

    三个人都欢呼了一声,脱掉衣裳,飞扑下河。

    河水冰凉,正解酷热,何田田和翠花相互泼着水,玩得不亦乐乎。

    童思娟虽然洗得含蓄,脸上也带着笑。

    一时洗完澡,搓完脏衣裳,三个人把干净的衣裳换上,准备原路返回军营。正在这时候,嶙峋大石的那边,传来了哗哗的水声,她们走过去,探出头一看,原来大石那边围起了帷幔,苏景云也来洗澡了。

    他站在小河边,刚刚脱下了中衣,精壮的肌肉上,伤痕纵横交错,却一点没影响美感,反而增添了几许粗犷的气息。

    童思娟紧盯着苏景云,看得面红耳赤,随后把装着脏衣裳的包袱朝地上一扔,拔腿直奔而去。

    这就上了?!好果断的人儿!何田田目瞪口呆。

    童思娟一路跑到苏景云跟前,娇羞行礼,红着脸道:“民女来伺候殿下沐浴更衣。”

    苏景云没有看她,语气平淡:“本王并未传你。”

    童思娟的脸色,一下子更红了,不过她并未退缩,反而上前一步,去解苏景云的裤带:“殿下千金玉体,怎能劳您自己动手,还是让民女来服侍您罢”

    苏景云瞳孔微缩,目光变冷:“看来规矩尚未学好,回去找福公公,学满三天再来。”

    这话的意思,再明了不过了,童思娟的手,堪堪停在苏景云的腰间,再不敢继续。

    到底是没出阁的官宦小姐,面皮儿薄,童思娟的眼中,慢慢盈满了泪水,胸口急剧地起伏了几下,哭着跑开了。

    何田田瞬间激动起来,几乎语不成调:“翠花,翠花,瞧见没,童思娟擅自要给苏景云洗澡,落了三天的清闲咧!哎,翠花,翠花?!”

    身边哪还有翠花的影子,好像从看到苏景云的伤口起就溜了,这胆子小得可以!

    何田田狠狠地鄙视了翠花一番,放下包袱,动动脚,搓搓手,照着童思娟刚才跑步的频率,冲到苏景云跟前,憋了口气,红着脸行礼:“民女来伺候殿下沐浴更衣。”

    苏景云惊诧着看她,半晌方道:“本王也并未传你你们这是约好的?”

    好,好,很好!他这番回话,和刚才对童思娟说的差不多!看来被罚有望了!!

    何田田激动得脸都红了,连气都不用憋了,她学着童思娟,一丝不差地朝前迈上一步,去解苏景云的裤带:“殿下千金玉体,怎能劳您自己动手,还是让民女来服侍您罢”

    “又耍什么花招呢?”苏景云很快打断了她的话。

    对啊,对啊,就是耍花招,就是耍花招!他这是生气了么,快罚她,快罚她,就照着童思娟那样儿罚!

    何田田把手搁在苏景云的裤腰上,激动万分。

    过了一会儿,苏景云果然不耐烦了:“不是要服侍本王沐浴更衣么,怎么却又呆着不动?”

    恩?啊?刚才她对童思娟,不是这样说的啊?何田田怔怔地仰头:“你咋不按剧本走?”

    “什么?”苏景云一愣。

    “没意思。”何田田把手一缩,跑去拿包袱。

    面前突然空无一人,苏景云又是一阵愕然,随即勃然大怒:“不召而来,无令而退,毫无规矩!现在就去本王的主帐,把女则抄一百遍!”

第94章 循环折腾模式() 
夜幕降临,繁星满天,主帐内,灯烛摇曳,和星光相映成辉。

    何田田坐在临时增设的小书桌前,咬着笔头,晃着腿,得意到不行。

    从行宫,到军营,努力奋斗了多少回,今儿个总算成功了!虽说还是没能离开主帐,但终归是受罚了!

    加油,加油,争取每次进步多一点,尽早离开主帐!

    何田田暗自握拳,展平宣纸,开始抄女则。对于她来说,抄书绝对不是什么难事,想当初九年义务教育,三年高考,五年大学,写过多少字,抄过多少笔记,区区一百遍女则,她还真不放在眼里。

    再说了,苏景云又没规定期限,今天抄不完,明天再接着抄。

    大概只有童思娟那种上进的姑娘,才会为了这个哭哭啼啼。

    “墨!”苏景云的声音,自书案后响起。

    何田田没搭理。

    “墨!”这回苏景云的声音里,带上了不耐烦的怒气。

    何田田还是没搭理,低头专心抄女则。

    “何田田,本王叫不动你了?!”苏景云一记笔帽弹过来,恰巧落在何田田的砚台里,啪地一声,浓黑的墨汁,溅了她一头一脸。

    “啊——啊——啊——”何田田顶着满脸的墨汁跳起来,哇哇大叫,“我是来受罚的,又不是来伺候你的,我哪儿知道你是叫我!”

    “现在知道了?”苏景云语气变平静,目光却还是冷的。

    “知道了!知道了!”何田田忿忿地掏出帕子,把脸上擦干净,走去给他磨墨。

    磨完墨,她回到小书桌,继续抄女则,但才抄了两行,就又听见苏景云喊:“茶!”

    她怕又被溅一脸墨,这回不敢耽误,一溜小跑地过去,拿了茶杯,去厨房烧水煮茶。

    茶水泡好,送到苏景云手边,终于可以坐下来,继续抄女则了,但她很快发现,自己的想法,实在是太天真了,主帐内的运转模式,其实是这样子的:

    抄抄女则——墨——抄抄女则——茶——抄抄女则——灯——抄抄女则——纸————

    简直循环往复,无止无休。

    何田田玩命奔走于苏景云的书案,和自己的小书桌之间,人累了个半死,女则才抄了个开头。

    等她磨过五回墨,挑过十次灯后,苏景云终于没啥吩咐了。

    终于可以安安静静抄女则了!何田田大喘一口气,提起毛笔。

    就在这时候,就在这时候!苏景云施施然地站起身来,道:“熄灯,本王准备就寝了。”

    纳尼?!何田田瞪圆了眼睛。

    苏景云吩咐完,就进里帐去了,才没有理会何田田的反应。

    忍!她忍!被罚是好事!受折腾也是好事!一定要忍!坚持才是胜利!何田田反复深吸几口气,完美地控制住了情绪,握紧笔,继续抄女则。

    切,他说熄灯就熄灯?他睡他的觉,她抄她的书,互不干扰!

    但,理想往往很丰满,现实却是很骨感,还没过上三分钟,就有带剑的侍卫进来,强行命令她熄灯。

    何田田不肯,侍卫跟她讲道理:“何小姐,行军在外,灯油来之不易,您知不知道,您在这里多浪费一盏油,我们的兵士,得花费多少力气,才能再运一盏来?”

    大吴交通水平低下,行军基本靠走,运油基本靠牛,这些都是何田田亲眼所见,深有体会,顿时羞愧得连头都不敢抬,拿袖子遮着脸,去把灯熄了。

    行吧,行吧,不抄就不抄,反正苏景云也没规定期限,她明天再继续就好。

    何田田乐观地想着,跟着侍卫的脚步声,走出了帐门。

    冷风迎面吹来,何田田一个哆嗦,傻眼了。

    怎么这么黑?!满天的星光呢,为什么一点不照路!她的帐篷,到底在哪里?!

    何田田抱着胳膊,哆嗦了半晌,想去找侍卫求助,却发现他们早已隐身于黑暗之中,任她把眼睛瞪成铜铃,也看不到了。

    她试探着喊了几声,却一点儿不管用,他们也许就在附近,但只听他们主子的命令,根本不理她。

    算了,求人不如求己,自己摸回去吧,何田田伸长胳膊,一边哆嗦,一边摸着黑朝前走。

    在她的印象中,她们的帐篷,是在右手边,至于是西边还是东边,别问她,她两辈子加起来,都没弄清。

    那就朝着右手边走吧,可是问题又来了,走多久,才算到?现在四处黑灯瞎火,她怎么才能知道,哪个帐篷是她的?

    问问路?巡逻的士兵没见着,也许是她点子低,也许是因为此处有暗卫,所以没安排。

    扯着嗓子喊翠花?算了,她可没胆子吆喝,万一惊醒第二天还要早起赶路的士兵,两个头都不够她砍。

    怎么办?原路返回,还是继续摸瞎?何田田想着想着,脚步慢了下来,最后果断地转身,沿着来路,一路狂奔,冲进了里间还隐约亮着灯光的主帐。

    好险!万一过会儿主帐里间也熄了灯,她就真只能蹲在萧瑟寒风中,等着被冻死了!

    何田田抱着胳膊,缩着肩膀,哆哆嗦嗦地走进了里帐。

    苏景云已经换上了寝衣,正准备熄灯呢,转头看见是她,马上赶人:“本王不用人伺候,你回去罢。”

    何田田打着哆嗦,眼巴巴地看他,不作声。

    苏景云没听见有反应,又回过头来看,挑眉道:“这是勾引本王的新花样——”

    他话到一半,说不下去了,谁见过勾引人,浑身抖得像筛糠的?谁见过勾引人,还忙着吸溜鼻涕的?

    苏景云看了她半天,终于递了块帕子过来:“因为本王没法马上临幸你,所以你连自荐枕席,都变得马虎了?”

    何田田实在是没力气跟他分辩,一边擦鼻涕,一边哆嗦着道:“殿下,您的侍卫呢,请他们送民女回帐篷,好不好?”

    “本王的侍卫,不是干这种活儿的!”苏景云断然拒绝了她。

    这么冷血?!她为什么这么晚还没回帐,还不是他闹的!何田田气愤无比,拿眼直瞪苏景云。

    苏景云根本不管她,吹熄灯,上床睡了。

第95章 偷偷爬上你的床() 
何田田盯着灯台的位置,摸着黑走过去,但摸索了半天,也没摸到火折子。过分!什么破帐篷,连火折子都不备一个!

    里帐比外面暖和多了,但毕竟是在荒郊野外,没有地龙,也没有火盆,吹了半天冷风的她,还是忍不住上下牙齿打架。

    在擤过无数次鼻涕,打过无数个喷嚏后,何田田哭丧着脸,摸到床尾,偷偷摸摸地爬上去,钻进了被窝。

    苏景云应该已经睡熟了吧,应该不会发觉吧,她诚心诚意地祝祷着,一点一点地挪,挪,挪,最后挨着墙边,蜷缩着躺了下来。

    唉,床铺太宽,被子太大,靠墙的这边,也不暖和但比没被子,还是好多了何田田的瞌睡,从来都很快,这次也不例外,思维刚到这里,人已经睡沉了

    人生总是一场游戏,哦,不,魔术,何田田一觉醒来,又是颠簸在车上了。

    身上照例有一封信,一样的澄心纸,一样的淡淡墨香,一样的潇洒笔迹,就连嘲讽的口吻,都是一样一样的:

    昨晚你趁我不注意,偷偷摸摸地爬上了我的床,也就算了,但半夜浑身冰凉地滚进我怀里,把我从睡梦中冷醒,简直罪大恶极,这样的情况,我希望仅此一次,以后再不要发生了。

    冷醒,冷醒,怎么没冷死你呢!你以为我愿意!何田田在内心,愤怒地咆哮着,尽自己最大的力气撕碎信纸,狠狠扔向了车外。

    “连着两天乱丢垃圾,出门别说你是我家大小姐。”翠花白了她一眼。

    “恩,明天我不丢,我让你吞下去。”呸呸呸,明天她才不要还收这种信!!何田田连呸三声,道,“翠花,晚上给我备盏气死风灯。”

    翠花应了一声,去看童思娟写字了。童思娟的处罚,也是抄女则,每天十遍,连着抄三天,她为此没功夫专门哭了,只能一边抹眼泪,一边写字。

    翠花见她实在忙得慌,好心地帮她擦了两回,却愈发勾起了她的伤心,连着打湿了好几张纸,把何田田心疼得够呛。

    大漠荒无人烟,黄沙无边无际,没有房舍,没有道路,只有零星的几丛杂草,和空中鸣叫的大鸟。

    吴朝大军目标明确,一路继续向西,直到日暮西垂,方才驻地扎营。

    何田田今天很积极,催着翠花花高价买来气死风灯,拎着就上主帐去了。

    帐内空无一人,苏景云还没回来,但她也没闲着,东收收,西捡捡,忙活了半天,方才满意地拍拍手,上她的小书桌抄女则去了。

    天色擦黑,苏景云迈入帐内,见何田田破天荒地,到的比他还早,很有些惊讶:“你今儿倒是积极。”

    “为殿下服务,万死不辞。”何田田牛头不对马嘴地应了一句,头都没抬。

    苏景云的目光,在她身上凝聚了一会儿,上书案写信去了。

    书案上,砚台里的墨,竟然是满的!今天的何田田,真的是很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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