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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舔卷毛与五哥二三事-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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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他反应过来,那滔天的怒气,险些掀翻了帐篷。

    何!田!田!

    裤子都被她扒了,她居然却扭头走了!走了,走了,走了!

    他堂堂楚王,竟然光着pp光着腿儿,被人抛弃在床上!

    如果这事儿是他强迫,也就算了,可明明主动勾引的是人是她!是她!是她!是她!

    她挖空心思地把他勾引上手,敢情只是为了羞辱他?!

    何!田!田!

    有种你最好别回来!永远都别回来!

    不行,如果她真不回来,他找谁报仇算账去?!

    明天,明天,就是明天,他一定要把她丢上床,报仇雪恨!

    —————

    何田田心头的怒火,一点不亚于苏景云,她气冲冲地走出主帐,把帐门甩得震天响。

    军医们马上围了上来,七嘴八舌,急吼吼地问:“何小姐,如何如何?”

    何田田气不过,拉开主帐的门,重新甩了一遍,怒道:“什么杨梅疮,子虚乌有!都散了,散了!”

    军医们一头雾水,围着她问详情,但何田田根本没心情解释,拔腿就跑了。

    该死的苏景云,杀千刀的苏景云,假侍寝不早说,空城计不早说,害她整整勾引了两个晚上!

    这是她两辈子加起来,头一回主动勾引人啊!她勾引得多认真,多卖力啊,结果倒头来,竟是一场笑话!!

    逗她玩!让他逗她玩!有本事一辈子不生病,总有一天栽在她手上!

    —————

    也许盛怒之下的诅咒,格外灵验?隔天晚上,何田田刚刚吃完晚饭,就见福公公脚步匆匆地来喊她:“何小姐,殿下病了,咳得厉害,军医们都已经去主帐了,你也赶紧过去看看罢!”

    病了?怪不得前两天一直嚷嚷身体不适呢。老天有眼啊,报仇的机会,这么快就来了!何田田摩拳擦掌,头一回没同福公公磨叽,爽爽快快地拎着医箱,上主帐去了。

    主帅染病,乃是大事,更何况这位主帅,还是位王爷,十名军医齐聚主帐,正排着队地给苏景云诊脉。

    苏景云本来就白,今儿这一病,面色愈发苍白如纸,他的眸子,依旧漆黑如墨,但却减了几分神采,眼尾眉间,隐隐地透出一丝疲态来。

    他的右手,搁在脉诊上,让军医们诊着脉,左手却是按在胸口,不停地咳嗽着,几乎没有间歇,看起来很是痛苦。

    啧啧,真病了呢,只不知是感冒,还是支气管炎,亦或是,肺炎?何田田正幸灾乐祸地琢磨,忽闻福公公喊她:“何小姐,轮到你了,快来给殿下诊脉!”

第104章 趁病撒娇() 
“啊,诊脉啊,好”何田田应了一声,连忙朝书案走。这段时间,她跟着军医们跑前跑后,偷了点师,学了点艺,正好趁此机会,实践实践。

    她正走着呢,苏景云已是吩咐福公公和军医:“都下去罢,开方煎药。”

    福公公躬身应答,带着军医们出帐篷去了。

    何田田走到书案前,在凳子上坐了下来,准备给苏景云诊脉。

    苏景云却不把手腕递给她,只冷冷地看她,几乎磨牙:“你还敢来?”

    “民女为什么不敢来?”何田田心情愉悦地白了苏景云一眼,“把手伸出来!”

    杀千刀的苏景云啊,害她厚着脸皮,白卖两天风情,现在生病了吧,咳嗽了吧?坏人果然就是有报应!

    苏景云也不说话,袖子一甩,索性把手搁到膝盖上去了。

    他耍了她两天,倒还有理了?!何田田身子一探,胳膊一伸,强行抓住他的手腕,硬拽了过来,压着就按。

    她此时的架势,哪像个医生,倒像个痞气十足的女土匪!苏景云气得把她的手一拍:“你能按出什么所以然来?”

    拍她?!何田田马上连掐带按,硬是在他白皙如玉的手腕上,留下了几个鲜红的印子,方才满意地笑了笑,摇头晃脑地道:“脉象又细又悬,虚浮无力,一看就是纵欲过度,身体发虚,抵抗力不足”

    苏景云按着胸口,忍不住一阵猛咳,她这都调戏他多少天了,昨天才把他抛弃在床上,今儿却说他纵欲过度!他跟谁纵欲过度去!

    “咳这么厉害?”何田田看他咳得脸都红了,有点于心不忍,起身走到他身旁,帮他拍了拍背,问道,“咳多久了?”

    苏景云微微喘息着,冷声道:“昨晚你走的时候还没咳,能有多久?”

    提起昨晚,他就忍不住地生气,死死按着胸口,又咳了几声。

    “病了还这么凶!”何田田使劲瞪了他一眼,朝前探探头,瞅准他的胸口,伸手帮他顺气儿。

    她的手,看似柔若无骨,抚着胸口顺起气来,却是专业无比,苏景云顿时感觉好了许多,盯着她的手看了一会儿,道:“夜里受了凉,早上起来就有点咳,到了晚上气温下降,咳得就更厉害了。”

    夜里受凉?是因为被她扒了裤子?何田田瞄他一眼,脸上突然有点红,赶紧问下一题:“干咳还是有痰?”

    苏景云的口气硬邦邦的,十分地不耐烦:“自己不会看?”

    “好,好,我看,我看。”何田田说着,转到他正面,使劲捏住他的下巴,“张嘴,啊——”

    “何田田!”苏景云气得一把拽过她,压在腿上,扬起了巴掌,但巴掌还没落下,他却又改了主意,直接伸到了她的衣裳里,抚上了她光滑细腻的背。

    他手指修长,指尖圆润,掌心处微微的薄茧,像是故意撩人心魄;所过之处,无不酥yang难耐,像是有一股股细细的电流,从背上一直传到心里。

    处子之身,总是异常敏感,何田田瞬间变得柔弱无力,死死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呻吟出声。

    她居然没有大喊大叫,拼命挣扎,苏景云倒是惊奇万分,忍不住俯身看她:“你也知道昨晚有愧,所以今儿格外服顺?”

    何田田死死咬了咬下唇,让自己多少清醒了点,道:“我能有什么愧?不过是看你生病了可怜,让着你点!”

    “你居然还不知错?!”苏景云气得又想打她pp了,忍了又忍,还是没下手,一把将她抱起来,重重扔到了里帐的床上。

    他扯掉外袍,欺身而上,俯首就吻,但突然一阵咳嗽袭来,让他只能放开何田田,伏在她的脖子旁,一通猛咳,尴尬万分。

    何田田怔了一会儿,伸出手去,搂住他的腰,轻轻地帮他拍背:“没事的,没事的,咳咳就好了。”

    “什么叫咳咳就好了?”苏景云又是生气,又是好笑,“你这是在嘲讽本王有心无力?”

    “没嘲讽,没嘲讽,谁都有病的时候。”何田田怕他又咳,不敢同他斗嘴,什么都顺着他说,“你别乱动了,好好躺着,待会儿吃了药,蒙着被子睡一觉,就什么都好了。”

    苏景云应了一声,当真安静下来。

    何田田起身去外面催了催,把煎好的汤药端进来,唤道:“殿下,起来服药。”

    苏景云一动不动,声音嘶哑:“没力气,起不来。”

    当初他身负剑伤,缝了那么多针,都没像现在这样虚弱过,何田田立时心软,把药碗放到一旁,叠起两个枕头,扶他躺好,然后把药碗捧到了他嘴边。

    苏景云慢慢摇头:“喂。”

    “好,好,我喂,我喂。”他现在说什么,何田田都照办,马上拿了调羹,一勺一勺地喂他喝。

    苏景云喝完药,眉头一皱:“苦。”

    “苦?好,好,我去拿蜜饯。”何田田马上起身,去找福公公拿了过口的蜜饯进来,塞了一块到他嘴里。

    苏景云吃完蜜饯,动了动身子:“枕头不舒服。”

    “怎么不舒服?太高了?”何田田说着,帮他抽了一个出来。

    但苏景云还是翻来覆去:“硬。”

    大吴的枕头,是挺硬的,但这里是军营,哪儿弄软枕去啊,何田田想了想,问道:“那你躺我腿上?”

    苏景云不作声,过了一会:“试试。”

    “让你躺我的腿,还‘试试’!美得你!”何田田撅着嘴,把他的头,移到了她的腿上。

    苏景云挪了几下,找到一个最舒服的姿势,终于不吭声了。

    何田田趁着他没力气反抗,拿指头使劲戳他的脸:“叫你使唤我!叫你使唤我!等你好了,我连本带利讨回来!”

    苏景云唇角微翘,一把抓住她乱戳的手,压到了自己的面颊下。

    “喂——你干吗——”何田田大叫,但话才起个头,就愣住了,“殿下,你发烧了?”

    “发烧?”苏景云也是一愣。

    何田田连忙把手抽出来,摸了摸他的额头。他的额头,滚烫滚烫,简直刺手,她忍不住失声叫道:“这起码有三十九度啊!”

    “什么三十九度?”苏景云也伸手摸了摸,不解问道。

    何田田来不及回答,飞奔出去,喊福公公,喊军医,让他们赶紧给苏景云重新诊脉,开退烧的药来。

第105章 不许你死!() 
军医们闻讯赶到,再次排着队地诊脉,重新开方,煎药。

    退烧药很快煎好,何田田这回没耐心一勺一勺地喂,硬逼着苏景云一口气喝了下去。

    服过药,福公公端着空碗退下,军医们也都退了出去。

    何田田坐在床边,垂着头,紧盯苏景云,眼睛一眨也不眨,过一会儿,摸摸他额头,过一会儿,再摸摸他额头,急得声音里都有了哭腔:“怎么还不退烧?”

    “哪有那么快,你急什么。”苏景云仰面躺在她的腿上,看着她泫然欲泣的脸,好声安慰,“不过是发烧而已,本王的身体一向很好,肯定没事的。”

    “你懂什么!你知道大吴的医疗条件有多差吗!打个喷嚏,都会死人的!何况这里又是西域大漠,要啥啥没有,说不准你烧着烧着,人就没了!”何田田一气喊完,捂着脸大哭,“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说这种不吉利的话,我不是故意咒你的”

    眼泪盈满掌心,从指缝里渗出,一滴一滴地落到苏景云的脸上、唇边,苦苦的,咸咸的,涩涩的。

    苏景云硬撑着坐起来,搂住她的肩膀,把她拥入怀中,亲吻她的眼泪,轻轻拍她的背:“别哭,别哭,这些军医,都是从太医院千挑万选出来的,他们开的退烧药,肯定有效。”

    何田田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又把自己的额头贴上去,试了试温度,气道:“哪里有效了!这都多少时辰了,还是这么烫!”

    “你这是心急则乱。”苏景云帮她把眼泪擦干,拥着她一起躺下,道,“别想了,咱们一起睡一会儿,等一觉醒来,烧就退了。”

    “也好。”何田田探起身,帮他掖好了被角。

    她平时瞌睡最大,今天却怎么也睡不着,她睁着眼睛躺了一会儿,摸摸苏景云依旧滚烫的额头,爬起来倒了温水,兑进酒精,轻手轻脚地给他擦脖子。

    苏景云咳了几声,睁开眼睛:“怎么还不睡?”

    何田田脱掉他的中衣,接着擦胳膊和腋窝,道:“你睡吧,我给你物理降降温。”

    “物理降温?拿酒擦身子?”苏景云皱起鼻子,嗅了嗅。

    “哪儿来那么多废话,赶紧睡!”何田田瞪了他一眼,开始脱他的裤子。

    “作什么?!”昨晚被遗弃的心理创伤,直到现在都未曾磨灭,苏景云马上警觉,按住了她的手。

    “物理降温!睡你的觉!”何田田一把推开他的手,干脆利落地解开他的裤带,扒下了他的裤子。

    即便是稀释的酒精,也不能乱擦,她把毛巾折成小方块,小心地擦过他的腹股沟,擦过他的腿。

    她擦得是如此认真,坦坦然然,毫无羞涩扭捏之势,苏景云静静地看着她,突然道:“本王睡不着,你陪本王说说话。”

    “说什么?”何田田拿手背试了试他的体温,心里很乱,这种高烧,物理降温的效果并不怎么好,她简直是在心急乱投医了。

    苏景云伸出手去,抚了抚她紧皱的眉头,问道:“你最喜欢什么?”

    “手术刀。”何田田毫不犹豫地作答。

    “”苏景云半晌无语,“什么是手术刀?”

    何田田放下毛巾,帮他把衣裳重新穿好:“就是能把你划开的刀。”

    “”苏景云突然就觉得胸口一凉,连忙换了话题,“你最喜欢做的事是什么?”

    “缝针。”何田田拍了拍他胳膊上的伤痕,“就像这样的。等你冲锋陷阵,流血受了伤,可得留给民女来缝。”

    “”这天还怎么继续朝下聊!苏景云抽了抽唇角,“咱们快睡罢。”

    “你不是说睡不着么?”何田田和衣躺下,睁着眼睛看他。

    苏景云咳了两声,闭上眼睛不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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