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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景云搁在何田田pp上的手,一下子就收紧了。
她的脸,朝前这一挪,正好贴在他的重点部位上,暖暖的鼻息直扑而来,瞬间升温,变得滚烫火热,催得他原本就蠢蠢欲动的某处,愈发按捺不住。
小妖精,故意的?居然学会咬人了?
苏景云性感的唇角忽地一勾,伸手捏住何田田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俯身吻了上去。
何田田也不挣扎,只是尖叫呼痛:“殿下,使不得!民女pp疼!”
“pp疼,又不是嘴疼。”苏景云暂停说了句话,复又吻了上去。
“殿下,真的好疼,不要啊!”何田田扭着身子,一巴掌拍在他双腿之间,“殿下,心疼心疼民女吧,民女才挨了二十军棍啊,这要是落下病根,怎么得了!”
“何田田,你朝哪儿拍呢?!”苏景云再硬汉,那地方也不经痛,气得他火气直冒,低声怒吼。
“什么?殿下你说什么?民女太疼了,一时没注意啊!”何田田哭喊着,扬起巴掌,又朝那儿拍去。
这下苏景云有了防备,手疾眼快,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重重一捏:“这是想翻天?!”
“没有啊,殿下,民女真的是pp疼,求殿下饶过民女吧!”何田田瞅着他怒气冲冲的脸,心情大好,浑身有劲,什么浑身酥麻,什么瘫软无力,都阻拦不住她打击报复的战斗力。
苏景云猛地甩开她的手腕,朝她的小pp上,重重地拍了一掌:“你什么时候挨过打!装什么装!”
“谁装了?谁装了?虽然你是楚王,也不能这样冤枉人呀!”这一巴掌可真重啊,何田田的眼泪立马就飙了出来,乱拍着他的腿,大哭,“民女的命好苦啊,pp都快疼死了,还让殿下这样欺辱!”
“何!田!田!”苏景云从牙缝里,一个字一个字地挤出她的名字,眼中熊熊燃烧的怒火,几乎快要夺眶而出。
何田田已经懒得管他了,自顾自地乱拍,乱哭:“楚王殿下欺负人哪!民女伤成这样还不放过啊!民女的pp上,本来就有内伤啊,居然还打一巴掌,这是伤上加伤啊!”
她越哭越带劲,简直中气十足,尽管两层车帘都拉着,还是挡不住她的哭喊声,飘向了吴军大众。
苏景云气得又想打她,扬了扬手,终究没落下去,只是冲她怒吼:“闭嘴!”
何田田见好就收,马上闭了嘴,只是伏在他腿上,低声地啜泣:“殿下,不要欺负民女了,民女真的很可怜”
“滚滚滚!一边趴着去!”苏景云一把捞起她,隔着小桌子,把她丢到了地铺上。
地毡和地铺都很厚,摔不出什么毛病来,但何田田落地时,自己没控制好角度,愣是把下巴磕在翠花的一块芝麻饼上,青了一大块。
但,饶是如此,她还是把头蒙在被子里,偷偷地乐了半天,只差笑出声来了。
两两对决,大获全胜!总算赢了一次!哦也!
苏景云阴沉着脸,翻出一本书来看,但看来看去,都是那一页。何田田从被子的缝隙里偷瞄看见,又捂着嘴,吭哧吭哧地笑了半天。
…………………………………………………
心情好,时间都过得快,一眨眼的功夫,又到了日落西山,驻军扎营的时候了。
福公公带着小太监,把何田田抬下车,悄声问她:“何小姐,没露馅罢?”
“放心,放心!”何田田乐呵呵地道,“装病,我在行!”
福公公着实夸了她几句,嘱咐小太监小心点,把她抬去了帐篷。
翠花拿银子送走小太监,马上把帐门一关,扑了上来:“大小姐,你下巴怎么青了?不会是楚王打的吧?!”
“差不多,是他摔的。”何田田说着,抬手拍了她一脑门,“你还说,你把芝麻饼朝哪儿丢呢?要不是我枕头旁边有块硬梆梆的芝麻饼,我下巴也不至于摔成这样!”
“你以为我愿意啊!”翠花捂着脑门,大喊委屈,“我正啃饼呢,楚王突然上车,我逃命都来不及,哪儿还顾得上什么芝麻饼啊!”
“这么怕他?你干脆胆小死算了!”何田田伸手又给了她一下,“不过这仇,你家大小姐我,已经帮你报了,还不赶紧来帮我揉揉下巴,痛哭流涕地感激我?”
“大小姐,就你那智商,还能报仇?”翠花是真惊讶了,这次连脑门都忘了捂,“你是怎么报的仇?”
“想知道?不告诉你!”何田田得意地瞟了她一眼,翻个身,翘起了二郎腿。
翠花哈哈手,正要上前挠她的痒,帐门突然被拍响。
何田田赶紧一个翻身,重新趴好。
翠花走去打开门,门外站着童思娟,满脸哀怨:“何田田,殿下说他病了,叫你去看看!”
“病了?”果然好事成双?刚报了仇,又有病看?何田田一乐,数落童思娟,“我是去看病,又不是侍寝,你干吗一副怨妇脸?”
童思娟想想也是,马上换了笑脸出来:“那我陪你过去,给你打打下手,成不?”
“行!没问题!翠花,你也来,我现在也是个伤病员呢,怎么能没几个人伺候?”何田田说着,招呼翠花把医箱拿出来。
童思娟殷勤无比,忙叫了小太监来,抬着何田田去了主帐。
前帐无人,只点着照路的小壁灯,小太监径直把何田田抬进里帐,放了下来。苏景云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被子,从露在外面的手臂看,他至少上身是裸着的,童思娟一看,脸都红了,却又忍不住偷偷地瞄,激动又兴奋。
何田田想想自己那不要脸的敏感度,都不好意思笑话她,清了清嗓子,道:“殿下病了?民女来给殿下瞧病。”
苏景云缓缓睁开眼睛,却发现帐内除了说话的何田田,还有满面春色的童思娟,和随时想开溜的翠花,脸色登时就变了:“非召擅入,三十军棍,逐出军营!”
妈呀,三十军棍?那翠花还能有命?何田田慌忙道:“她们只是来扶民女起身的!民女有伤,动弹不得,殿下忘了?”
第119章 嘭,弹一下儿()
“既是来扶你的,怎么还呆站着不动?”苏景云的声音,依旧暗含着怒气。
何田田还没说什么呢,童思娟和翠花先吓坏了,忙忙慌慌地上前,把何田田搀起来,搁到床上,然后一溜烟地跑了。
这两人居然一样没出息!一听三十军棍,跑得比兔子还快,都不管她了!她这样子趴在床上,能够做什么?!
苏景云已经开始不耐烦了,语音中火气十足:“不是来给本王瞧病的么,人呢?!”
“民,民女在这儿呢!”何田田趴在床尾巴上,奋力举起胳膊,冲他挥了挥手,扭着扭着爬了过去。这是拼演技的时刻,明明能够健爬如飞,但还是得装着艰难无比,一点一点地扭啊扭。
好容易扭到苏景云跟前,她努力仰起头,仔细看他的气色:“殿下,您哪儿不舒服?”
苏景云瞥她一眼,声音依旧不耐烦:“你说呢?”
要她说?她怎么知道?这地方又没有现代辅助检查手段,不然还能给他查个血啥的何田田睁着迷茫的大眼睛:“要不民女给您诊诊脉?”
“诊什么脉!被你拍坏了!”苏景云眼中怒火迸现,咬牙切齿。
“拍坏了?什么拍坏了?”何田田怔了一会儿,目光飘向他的两腿之间,猛地捂住了嘴,“啊——”
“叫什么!快给本王看看!”苏景云低声怒斥。
“看什么啊!”一旦涉及医学常识,何田田就马上冷静了下来,“民女有分寸的,肯定没拍坏,殿下少讹民女。”
“你说没拍坏,就没拍坏?倘若真出了毛病,你能担待得起?”苏景云侧头看她,目光沉沉,语气沉沉,“听听你说的话,像个医生么?病人要求看诊,你却断然拒绝?”
“好好好,看看看。”他说得太有道理,何田田无法辩驳,只好掀开了他身上的被子。
好家伙,他岂止上半身是裸着的,简直浑身上下都是裸着的嘛!这若是童思娟看了,岂不是要当场喷鼻血?
啧啧啧,还别说,军中待了一个多月,这家伙的身材好像更好了,要胸肌有胸肌,要腹肌有腹肌,幸亏她只对别人摸她把持不住,摸别人毫无障碍,不然真得浑身瘫软,交代在这儿。
何田田从上到下,扫了苏景云一遍,目光锁定在他的重点部位上。她就说,不可能有事嘛,根本看不出有损伤。
苏景云好像在看她,目光冷得能杀人。嫌她太敷衍?行行行,待她仔细检查检查。何田田卷起袖子,伸出手去。
咦,苏景云看她的眼光,好像更吓人了?嫌她手法不专业?这咋能怪她啊,本来就啥事儿都没有,让她怎么个检查法?
切,简直无中生有,没事儿找事儿!何田田曲起手指头,嘭地一声,弹了一下儿。
这下真的惹事儿了,苏景云眸色骤敛,一言不发地直起身,将她抓进怀中,就地压下,密集而狂烈的吻,犹如狂风骤雨一般,激急而下。
“疼疼疼疼疼!我是伤病员!”何田田挣扎着逃出来,振臂高呼。
苏景云一把将她抓回来,俯首磨牙,朝她嘴上咬了一口:“既然你不会瞧病,那就让本王亲自来瞧瞧罢!”
亲自瞧?怎么瞧?亲身试验一下功能?何田田大叫:“不用试!不用试!民女刚才已经检查过了,殿下身体康健,一点儿毛病都没有!”
“不信!”苏景云说着,俯首再吻。
“殿下呀,不要这样啊,不是民女不肯献身,实在是pp有伤,无法效劳啊!”何田田掐着他的胳膊,在他身下乱扭,“救命哪!pp被压着,已经疼得受不了了哇!”
到底是pp疼,还是嫌他技术烂?苏景云眸色沉郁,犹如雨夜乌云压顶。他垂着眼眸,看了何田田好一会儿,突然翻身而下:“睡觉。”
放弃了?憋死你!真是小瞧她的演技!唔,此人还是挺好对付的嘛何田田乐滋滋地想着,正准备翻个身,趴着爬下床,背后突然传来苏景云平平的声音:“脱衣。”
“啊?”何田田一愣。
“难道你准备穿着夹袄睡?”苏景云的耐心,显然不怎么好,话音还没落,已经伸出手去,刷刷两下,扯光了她身上所有的衣裳,连个肚兜都没留下。
“殿,殿下,民女是来给您瞧病的,不是来侍寝的!”何田田浑身骤然清凉,惊呆了。
“闭嘴,本王没说让你侍寝。”苏景云斥了一句,重重地将她拉入怀中,牢牢圈了起来。
他厚实的胸肌,紧紧贴着她的侧面的山峰,他强健的长腿,霸道地横压过她纤细的脚踝,使得他坚挺昂扬的某处,显得是那么地明显。
砰的一下,何田田浑身血液沸腾,滚烫似火烧,她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勉强稳住气息,举着手抗议:“民女的pp”
话还没说完,手就被苏景云压下:“你是趴着的,压不着伤!”
何田田无法再辩驳,欲哭无泪,只好把脸埋进了枕头里。
苏景云显然并不满足于抱着她,没过一会儿,修长有力的手指,便开始在她身上游走。一时轻抚她的臀,一时重揉她的腿,就连她压在身下的胸都没放过,不时把手探进去。
何田田自从破身,功力全失,哪里经得起他这样撩拨,没一会儿功夫,就全线告败,一边痛恨自己没用,一边埋在枕头里痛哭。
苏景云像是看不见她的窘迫样子,偏还探头去咬她的耳垂,声音低哑,魅惑十足:“这是你自己惹的祸”
“民女错了求殿下放过”何田田在这件事情上,一点儿都硬气不起来,哭着求饶。
“现在才知错?迟了。”苏景云润泽的舌尖,轻轻扫过她的耳垂,“其实本王不想摸你的,可谁让你pp受伤,无法承恩呢?所以只能退而求其次了”
自作孽,不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啊!何田田大哭一声,一头撞进了枕头里。
第120章 duang duang()
天边尽黑,东方尚未出现亮光,何田田就顶着浓重的黑眼圈,悲痛万分地睁开了眼睛。
一夜未眠,一夜未眠啊!
其实苏景云并未折腾她很久,顶多两刻钟,就合上眼睡了。但他的手,一直停留在她的腰间,时不时地摸两下,时不时地摸两下,虽然是无意识的行为,但对于她来说,却是非常要命啊啊啊!
她为什么这么敏感!!!为什么这么没用!!!
苏景云依旧熟睡着,眼帘轻阖,鼻息平缓。他为什么就能呼呼大睡呢?她为什么就这么弱呢?何田田越想越生气,愤然伸出手,瞄准苏景云英挺的鼻子,重重地一捏。
苏景云眉头一皱,缓缓睁开眼睛,表情看起来有点迷茫:“怎么,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