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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学了,怎样?”童思娟瞪着眼,大有破釜沉舟的架势,“凭什么好处都让你占了?醉个酒,竟也能侍寝!从今儿起,我就跟你学了!你做啥,我做啥,要侍寝,一起侍寝,要受罚,一起受罚!”
疯了!这丫头疯了!
何田田还是很心善的,好心提醒她:“别跟我学,我是为了被休。”
“我不管!我就是要跟你学!”童思娟把头一扭,任她怎么说,都不理她了。
苏景云侧着头,看着她俩站在饭厅门口,嘀嘀咕咕,满面的寒霜越来越浓,终于冷冷出声:“看来这府里,是越来越没规矩了。”
“就是,就是,我实在是太没规矩了,殿下赶紧休了我吧!”何田田嚷嚷着,冲进门去,和昨天一样,抢了他的碗筷,马上开吃。
童思娟跟着冲进去,但已经没有碗筷可抢,她只好抓了苏景云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
满屋子的侍从,见状都把眼睛给闭上了。
天哪,昨天还只有一个何良媛,今天又加上了童良娣,这楚王府是怎么了?
不过,昨天何良媛那一闹,事后就被临幸了,那今天莫非楚王会同时临幸两个?
嗯,很有可能哦,楚王的体力一向很好,连御两女,肯定没问题。
被众人默默八卦的苏景云,目光扫过何田田,又扫过童思娟,突然觉得有点头疼。
他揉着太阳穴,想了半天,冷眼看向童思娟:“本王最不喜女人饮酒。”
此话一出,新上任的梁尚仪马上出列,带着两名侍女,要把童思娟给拖下去。
童思娟急了,脑子倒是转的很快:“昨天何良媛刚喝醉了酒,也没见殿下罚她啊!殿下,妾身也是您的女人,您可不能厚此薄彼!”
苏景云笑了起来:“本王这么多女人,怎么可能不厚此薄彼?”
梁尚仪不再犹豫,马上捂住童思娟的嘴,带人把她拖了下去。
哎呀,这傻姑娘,叫她别学,她偏不听!这下可好,要受罚了吧?不过这样也好,她吃上一个亏,下回就不会再犯二了。
何田田想着,冲着童思娟被拖走的方向,摇了摇头。
苏景云把目光移向她,问道:“童良娣是你带来的?”
何田田刚想说不是,突然觉得反方向回答,会对被休更有利,于是把头一点,眉一挑:“就是我带来的,怎样?”
“其罪一。”苏景云的语气很平静,接着又问,“你刚才又把‘休’字挂嘴边了?”
“就挂了,怎样?怎样?”何田田把脖子一梗,干脆又来了一遍,“受不了了?赶紧休了我呀!”
“其罪二。”苏景云的语气,依旧很平静,“再次忘记本王的嘱咐,没好好侍奉本王,没让本王高兴,其罪三。三罪并罚,到本王书房里跪着去。”
“有种你就休了我,跪什么跪!”何田田跳了起来。
“不跪也行。”苏景云淡淡地道,“来人,把福公公拖到刑房去,坐钉椅。”
“喂,福公公上次被你打了个半死,伤还没好呢,你又让他坐钉椅?有没有人性啊!”何田田嚷嚷着,忽见已经有人小跑着去刑房传话了,连忙从椅子上跳起来,直奔书房,“行,行,算你狠,我去跪,你别罚福公公!”
……………………………
死苏景云,臭苏景云,现在居然动不动就来真的!照这样下去,她不会还没被休,先落了一身伤吧?
哼,他以为这样子,就会吓着她了?
想得美!
她这回,是下了大决心了!
何田田忿忿地想着,在苏景云的书房里左翻右翻,最后把他软榻上的枕头揪到地上,跪了上去。
嗯,这枕头里头塞的是啥啊,软绵绵的,跪着真舒服,以后她值班的时候,干脆别坐小板凳,就跪枕头得了。
何田田正做着美梦,突然身下一热,腹中一阵绞痛。
不是吧?这时候,亲戚到访?!
掐指算一算,好像也就是这几天了,但要不要这么巧,刚被罚,就来例假啊
大吴的裘裤,是不管事的,她担心这时候跑出去,会弄脏裤子,让人看出来,于是便跪着没动,只唤了侍女进来,让她帮忙跑一趟坤元殿,叫翠花送陈妈妈来。
女人来月经,不是多大个事儿,但她这肚子,怎么越来越疼了呢,不会这么赶巧,这时候痛经吧要不要这么倒霉啊
天哪,她最怕疼的,不要,不要啊
何田田想着想着,头上冷汗直冒,不知不觉地捂住肚子,倒在了枕头上。
第162章 翠花挨打()
侍女领着翠花,带了陈妈妈来,却见何田田倒在地上,面色苍白,满头冷汗,顿时吓得脸色也白了,慌忙跑去饭厅,禀报苏景云:“殿下,何良媛晕倒了!”
苏景云一听,丢下才吃了一半的饭,施展轻功,直掠书房而去。
他到书房时,翠花刚给何田田换上了陈妈妈,但人还在地上躺着。
“观言,去请曹提点,骑本王的马!”苏景云扬声喊着,一把抱起何田田,把她放到了软榻上。
侍女递上新的枕头,怯生生地道:“殿下,原来那个,刚才让何良媛拿去垫膝盖,弄脏了。”
苏景云朝地上看了一眼:“她倒是学乖了。”
这语气听着,怎么倒像是夸赞的意思?啊,不管怎样,楚王不发脾气,是最好了。侍女庆幸着,捡起脏枕头,退了出去。
苏景云侧身躺下,把何田田搂进怀里,轻声问道:“肚子疼?”
“嗯”何田田微微睁眼,有气无力,“跪的”
“跪的?”苏景云忍不住摸到她的pp上,轻轻地拍了一掌,“你才跪了多久?膝盖下还垫着本王的枕头,这样也能跪到肚子疼?”
“我娇气,不行啊”何田田虽然疼得直冒汗,思路倒是挺清晰,咬定是苏景云的过错不松口。
苏景云竟点了点头,道:“你说得对,你娇气,本王不该罚你。”
他说着,叫了翠花进来,又让侍女取下墙上的一条马鞭,刷地一下,抽了翠花一鞭子。
翠花完全不明白状况,疼得腿一软,跪下了。
何田田呆了一会儿,气得直掐他的手:“你打翠花干吗?神经病啊?”
苏景云冷哼一声:“还想提被休么?提一次,本王抽翠花一次。”
什么罚福公公坐钉椅,哪有当面抽翠花鞭子来的震撼,何田田只觉得腹中疼得发紧,死死咬住下唇,把身子蜷成了一只虾米。
苏景云挥退翠花和侍女,揽她入怀,把手搓热,覆到了她冰凉的肚子上,道:“本王从来不是什么善人,你最好不要挑战本王的耐心,不然后悔的人,绝对是你。”
“恶人了不起啊,我就是要挑战”何田田又气又疼,眼泪直冒。
“你说什么?”苏景云淡淡地问着,马上把翠花叫了进来,让侍女又抽了她一鞭子。
何田田这下是真吓坏了,睁大了泪眼,一动也不敢动。
苏景云挥退翠花和侍女,伏到她耳畔:“本王刚才说什么来着?不要挑战本王的耐心。”
何田田不想点头,紧紧闭着眼睛,眼泪不住地流。
苏景云掏出帕子,帮她拭泪:“有什么好哭的?难道本王的要求很过分?让你不提‘休’字,就这么难?”
“不难。”何田田赌着气道,“大不了以后我不明着提,偷偷的来!”
她说完,突然意识到这句话也不对,猛地一下把苏景云抱住,哇地一声大哭:“不要打翠花!”
苏景云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低着头看了她半天,终究还是伸出手,拍了拍她的后背:“不打,不打,你乖乖地听话。”
何田田摇着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苏景云,你混蛋,我肚子这么疼,你还打翠花气我”她每骂一句,后面马上接上:“我没提‘休’字,你不许打翠花”
“不打,不打,本王错了”苏景云一手揉着她的肚子,一手拍着她的后背,极有耐心地哄着。
一时曹提点来,给何田田诊了脉,开了活血止痛的方子。
汤药真是苦,何田田被苏景云硬逼着,方才捏着鼻子,把药喝完了。她早上才被灌了一碗避子汤,好苦好苦的,早知道今天会来大姨妈,先前就不喝了!
一天之内,两碗苦药,她这是招谁惹谁了哟。
苏景云塞了一颗蜜饯给她,依旧把她搂在怀里,慢慢地给她揉肚子。过了一会儿,何田田道:“肚子不疼了,腰疼。”
他便把手又移到她腰上,不轻不重地揉着。
“别,你别揉了。”何田田突然按住了他的手,顿了一下,“你别对我这么好”
“为什么?”苏景云语气骤沉,眼中闪耀危险的光芒,“怕本王对你太好,以后不好提休书的事?”
“哪儿能啊!”何田田想到翠花刚挨了两鞭子,心头一颤,忙不迭送地否认,“我是怕殿下会累着!”
“本王不累,你少耍花招。”苏景云继续给她揉着,但依旧不怎么高兴。
何田田连忙转移话题:“你叫他们给翠花上点药。”
“你对丫鬟倒是上心。”苏景云说着,叫进侍女,吩咐了一声。
“我对你也上心啊。”何田田嘿嘿地假笑着。
“上心?”苏景云瞥了她一眼,“本王今天的药,擦了吗?”
“啊!忘了!”何田田连忙推卸责任,“本来准备吃完中饭就给你抹的,但你非要罚我跪,这才忘了!”
苏景云懒得同她分辨,从她怀里掏出玉女膏,道:“现在给本王抹。”
他说着,翻了个身,何田田褪下他的裤子,看了看,道:“已经好了也,不用抹药了。”
苏景云自己把裤子穿好,道:“考评能得优了?”
“这你都知道?”何田田眯眯地笑着,有点不好意思了。
“本王知道的多了。”苏景云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里头印着一个他,只不知心里有没有,“老待在楚王府,哪儿来那么多病人,回头本王带你出去走走,多结识一些人,也让他们知道你的医术。”
“那敢情好,妾身先谢过殿下了。”何田田说着,撑起身子来,“我已经不疼了,先回去了。”
苏景云微微颔首,叫了侍女进来,安排暖轿,送她回坤元殿。
翠花在坤元殿第二重的寝殿等她,一见着她就道:“大小姐,奇事!我今儿挨了两鞭子,殿下就不罚你住耳房了?”
“哪有那么好的事,他是不许我再提休书!”何田田拉着她进门,检查了一下她的鞭伤,气道,“苏景云可真够狠的,说打就打!”
第163章 小云云,放我下来嘛()
“大小姐,楚王动了真格,那你还想不想拿休书了?”翠花问道。
“拿!就为了你这伤,我也得拿!”何田田意志坚定,斩钉截铁,“第一招虽然告败,但我还有第二招,第三招呢。这回也是我自己太傻,就算想被休,也不能总把这事儿挂在嘴边啊,心事不外露嘛。你放心,我马上调整作战方针,绝对不会再连累你了!”
“连累我倒也没事,咱俩谁跟谁啊。”翠花忧心忡忡,“不过你可得加把劲啊,不然我就输了。”
“输?啥意思?”何田田突然觉得不对劲,一把揪住她衣领,“你和人打赌了?!”
翠花嘿嘿地笑着,拱着手求饶:“这不是福公公养伤,趴着没事做么,他一口咬定你拿不到休书,我气不过,就和他小赌了五两银子。”
“才五两?太少了!”何田田从怀里摸出一叠银票,拍到翠花手里,“好丫鬟,难得你对本小姐有信心,这钱拿去,好好地跟他赌一回!”
“哎,大小姐,你不怪我?”翠花拿着银票,来神了,“其实楚王府好多人,都在拿大小姐你开赌呢!”
“拿我开赌?赌什么?”何田田好奇问道。
“好多呢!”翠花掰着手指头道:“先前是赌你能不能搬出耳房,顺利复宠;昨天你在宫里吃醉了酒,便是赌你会不会被楚王责罚;还有你连着两天擅闯饭厅,他们也拿来打赌了,赌你会不会每闯一次,就被临幸一次”
“楚王府的人,都这么八卦的?他们的生活,是不是太单调无聊了啊?”何田田听得瞠目结舌,随后却又搬出一只钱匣子,整个儿交给了翠花,“既然拿来打赌的人是我,你也去赌呀,咱们肯定每次都赢!虽然咱不缺钱,但银子这东西,难道还有嫌多的吗?”
“大小姐说得是!以后再有赌局,我先来问你,你让我押哪边,我就押哪边!”翠花说着,似乎已经看到了白花花的银子,正在向着她奔来,激动得热泪盈眶。
何田田腰有点酸,找了张有靠垫的椅子坐了,托着腮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