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键时刻掏出来,看谁敢罚你!”
“这令牌不止能领银子?!这么重要?!”何田田吓了一跳。
“因为本王觉得,以你的智商,不给一块有分量的令牌,是保不住你的小命的。你无论如何,得活到本王恢复记忆的那一天。”苏景云说着,人已经钻入了暖轿,根本没打算进殿去小坐了。
葛永茹呆站在原地,连拜别的话都忘了说,还是童思娟冲着暖轿行了个礼。
暖轿稳稳地离开了昭阳殿,苏景云眉眼冷肃,心情看起来并不是很好。
刚才不就说了两株梅树么,也没多大事儿啊,他这是烦什么呢?何田田想了又想,试探着问道:“你是不是在怨我啊?”
苏景云愣了一愣:“为什么要怨你?”
何田田扯着软垫上的流苏,撅着嘴道:“你不是说,原本是打算带葛侧妃进宫的么,现在因为我撞了御赐的梅树,被迫无奈,只好带我去了你是不是反悔了?其实反悔也没关系的,我进宫跟皇上请了罪就出来,把葛侧妃换进去”
苏景云沉眸看了她一会儿,突然道:“本王觉得,好像突然恢复了一点记忆。”
“真的?!”何田田大喜,猛地直起身子,“你想起来什么了?!”
“这个!”苏景云说着,拖过她就打。
啪啪的巴掌声,落在何田田浑圆的pp上,不绝于耳。
“你又打我?!”何田田鬼哭狼嚎,“啊,别打了啊!大侠饶命啊!女人的话你怎么也信啊!我知道你是为了帮我,才故意那样说的呀!其实我那是反话呀!你要真带了葛侧妃进宫,看我不跟你拼命呀!”
第180章 他要招裴庶妃侍寝了?!()
暖轿出了昭阳殿,一路向前,轿窗外的景致愈发怡人,皑皑白雪,拱桥浅溪。那薄冰下的潺潺流水,和何田田嘤嘤的哭声,此起彼伏,相映成辉。
苏景云揉了揉太阳穴,觉得头疼:“你哭了多久了?还不肯消停?”
何田田使劲又哭了两声:“疼!”
“谁让你惹本王生气的?该给你点教训!”苏景云闭上眼睛,耳旁还是何田田的哭声,实在没办法,只好又把眼睛睁开,问道:“如果本王只带葛侧妃进宫,你真的要跟本王拼命?”
何田田的哭声,嘎然而止,面颊悄然泛起一丝红晕,但脖子却是朝旁边一扭:“切,哄你玩儿的,你也信?你以为你是什么香饽饽啊,也值得我来抢!”
总算不哭了苏景云舒出一口气,继续分散她的注意力:“真不知本王的这些女人,是怎么想的,两株梅树,也能闹出点事来。”
“闲的呗!”何田田撇撇嘴,“所以女人就得去工作,有了正事忙,就不会一天到晚惦记着挑事儿了。”
苏景云赞同着点头:“那叫她们跟着你去学医。”
“得,好意我心领了,我那儿不缺人。”何田田说着,探着脑袋问他,“你刚才就是为这事儿,心情不好?”
苏景云没有否认,推开她的脑袋,吩咐抬轿的太监,在前面的咸安殿停下,又把花名册递给她道:“你翻翻册子,看这里住着谁。”
何田田接过花名册,翻了翻,道:“咸安殿主位是花庶妃,偏殿里住着李良娣和刘良娣。”
“你见过么?”苏景云又问。
“没。”何田田摇摇头,“除了葛侧妃,童良娣,甄姨娘和贾姨娘,我再没见过别人了。”
苏景云看了看她手中厚厚的花名册,道:“人这么多,何时才见得完?不如这样吧,本王就不进去了,你让人把她们叫到轿子前头来,本王认一认便是。”
“行。”何田田爬到轿窗前,跟外头随行的侍女讲了一声。
咸安宫的几位,一听说楚王驾临,动作飞快,眨眼人就到了轿子前,行礼问安了。难得的是,即便这么短的时间,她们还是打扮的漂漂亮亮,妆容一丝不苟,可见身为嫔妃,她们还是很敬业的。
“都很漂亮哦,殿下真是艳福不浅咧。”何田田趴在轿窗前,看了几眼,回头问苏景云,“能记起她们来吗?”
苏景云摇了摇头:“记不得,让她们回去罢,起轿。”
暖轿继续向前。
……………………………
永和殿。
施庶妃
张良娣
姜良娣
“认得吗?”
“不认得。”
…………………………………
长春殿
赵良娣
韩良娣
杨良媛
孔良媛
“认得吗?”
“不认得。”
………………………………………
启祥殿
谢良娣
陶良娣
朱良媛
秦良媛
“认得吗?”
“不认得。”
…………………………………………………
住有妃嫔的殿宇,几乎全部走完,但苏景云却是一个人都没认出来,完全毫无印象。
为此,他的情绪很有点低落,静静望着轿窗外的层层白雪,沉默不语。
何田田从垫箱下摸出一柄玉如意,使劲地戳他的背:“怎么,一个都记不起来,找不到人侍寝,觉得很遗憾啊?”
苏景云反手夺过玉如意,朝她肩上一敲:“皮又痒了?难道你不希望本王恢复记忆?”
“当然不是哎呀,跟你说不清楚啦!”何田田揉着被敲疼的肩膀,瞪了他一眼。
暖轿在景泰殿前停了下来。
苏景云翻开花名册的最后一页,心情有点沉重,这是最后一座殿宇了,如果还是谁都认不出来,他今日此行,便算是失败了。
景泰殿里,住着三位妃嫔,主位裴庶妃,偏殿曾良媛和武良媛。
她们三个,很早就接到了通知,已经在路边恭候了。
何田田趴在轿窗前,看了几眼,回头例行问话:“认得吗?”
“曾良媛和武良媛没有印象,这裴庶妃”苏景云说着,仔细看了裴庶妃几眼,让人打开了轿门,直接问她道:“你是不是裴翰林的妹妹,闺名曦仪?”
裴曦仪激动不已,回话时,声音都在发颤:“是,殿下,臣妾曦仪!”
苏景云微微颔首,没有再多话,命人关上轿门,起轿朝回走了。
何田田回首望着裴曦仪热泪盈眶的脸,脑子里轰地一下,一片空白。
苏景云记起来了!虽然只有一个裴庶妃,但终究是记起来了!
他今天刚说过,记起谁,就招谁侍寝的!
她知道,这样的事情,无法避免,但为何来得这样快!
他要招裴庶妃侍寝了
他要招裴庶妃侍寝了
他要招裴庶妃侍寝了
何田田脑子里乱糟糟,翻来覆去,只有这一句话,搁在轿窗上的手,止不住地微微颤抖起来。
苏景云很快留意到了她的异状,问她道:“你怎么了?”
何田田强迫自己把眼泪忍了回去,勉强笑道:“没什么,让他们在坤元殿前停一下吧。”
“天色尚早,你现在就回去?”苏景云疑惑道。
现在不回去,什么时候回去?
看着裴庶妃进了他的寝殿,然后再回去吗?
何田田的眼眶,又开始发酸,连忙把脸转过去,朝向了轿窗外:“转了一圈,累了,殿下许我早点下班吧。”
“也是累了,那你回去早些歇息,明日一早,随本王进宫。”苏景云不再坚持,点了点头。
“嗯”何田田抠着轿窗上的花雕,声音变得低低的,“殿下晚上注意身体伤口刚刚愈合,别太用力”
她声音太低,又有点含糊,苏景云没听清:“你说什么?”
“没什么。”何田田说着,见坤元殿到了,不等侍女们来开轿门,自己钻了出去。
她几乎是狂奔着,进了寝殿,一头扑倒在紫檀床上,把脸埋进了被子里。
有什么好哭的,苏景云妻妾成群,她早该知道,有这么一天。
不就是招个人侍寝么,有什么大不了。
人家份位比她高,进府时间比她早,她有什么资格哭。
何田田不住地骂着自己,阿q地想着,但眼泪还是不由自主地流了出来,捶着床,失声痛哭。
第181章 吃醋,看不懂啊?()
翠花端着一碗梅花紫米羹进来,远远儿地站在殿门口,看着痛哭不止的何田田,头一回不知道该怎么劝。
消息早就传开了,楚王认出了裴侧妃,今晚就要招她侍寝了。何田田刚才是跟楚王一起去的,这会儿伤心流泪,肯定就是为这事儿了。
翠花看着不休不止的何田田,想了想,把碗搁到床头的小柜子上,静悄悄地退了出去。
何田田一直哭到眼睛发疼,方才慢慢地停了下来,蜷着身子,盯着碗上的花纹发呆。
突然,苏景云充满疑惑的声音,自头顶响起:“你这是怎么了?”
苏景云?!何田田看了他一眼,把头一扭:“吃醋,看不懂啊?”
“吃醋?”苏景云长眉一挑,“为何吃醋?只因本王巡视后宅,你便哭成这样?未免也太善妒!”
巡视后宅?有这么简单吗?再过一会儿,他的床上,就会多个光溜溜的人了吧?何田田恨恨地把枕头捶了几下:“我就善妒了,怎样?!”
“不可理喻!”苏景云转头就走,“明日你不必随本王入宫了!”
我k,这么狠?!因为她吃点小醋,就剥夺她一起进宫的权力?!
何田田慌了,连忙把床头的梅花紫米羹一端,大声冲他喊:“是这个醋!这个醋!可以吃的醋!”
“是么?”苏景云折返回来,却是不肯轻易罢休,愣是低头闻了闻,质疑道,“可是,这羹毫无酸味,可见并未放醋。”
“放的!放的!准是翠花那小蹄子,忘了一起送进来!”何田田说着,大声喊翠花。
翠花早在外面听见了,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到厨房,提了半瓶子醋进来,当着苏景云的面,倒进了梅花紫米羹里。
不是吧?!半瓶?!翠花你有没有搞错?!
何田田抬头想要瞪翠花,翠花却早就跑了,她的面前,只有一个苏景云,正用炯炯有神的目光,盯着她,和她手里的碗。
没办法,只能拼了
何田田哭丧着脸,捏着鼻子,才吃了一小口,就噗地一声,喷了出来。
娘也!太酸了啦!她这是倒了哪辈子的霉啊?!
苏景云妩媚的桃花眼里,又充满了疑惑:“怎么?不够酸?”
“够了!够了!”何田田慌忙表态,使劲憋了一口气,把一碗梅花紫米羹,全灌下了肚。
这一碗羹下去,不,是这半瓶子醋下去,她好容易才止住的眼泪,又飙了出来。
酸!酸!酸!牙齿已经酸倒!好想把苦胆吐出来!
自作孽,不可活啊!
“味道好么?”苏景云问道。
“好,好,味道好极了!”何田田使劲扯着唇角,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假笑来。
苏景云道:“原来你爱吃酸的,下次你去嘉乐殿用膳时,本王吩咐他们多放醋。”
还放!放你个大人头啊!
何田田赶紧转移话题:“殿下不是招了裴侧妃侍寝么,怎么却到坤元殿来了?”
苏景云垂眸看她,微露疑惑:“本王何时招裴庶妃侍寝?”
何田田一愣:“不是你说的么,记起谁,就招谁侍寝。你刚才不是记起裴庶妃来了?”
“是‘认’出来了,并非‘记’起来了。”苏景云缓缓摇头,“本王前些天入朝认人,其中有一位裴翰林告诉本王,他的亲妹妹,是本王的庶妃。今日本王见那裴庶妃和裴翰林极为相像,所以认了出来。”
何田田的心跳,骤然快了几分,猛地抓住了苏景云的胳膊:“如此说来,你不会招裴庶妃侍寝了??”
“又没记起来,招她侍寝作什么。”苏景云淡淡地说着,强行掰开了她的手。
何田田满腹的酸羹,瞬间化作了蜜糖,不顾手才被掰开,飞扑到苏景云身上,将他牢牢抱住,连声地大喊:“苏景云!苏景云!苏景云!”
“何!田!田!”苏景云忍无可忍,一把把她扯下来,按到了床上,:“你是不是又想讨打?!”
“打吧,打吧,随便打!”何田田任由他按着,晃着腿,笑嘻嘻地看他。
“本王绝对不可能有过你这种爱宠”何田田摆出无赖的样子来,苏景云就只有按额角的份了。
“好了,好了,不说了,你来找我,到底什么事儿啊?”何田田伸出一根手指头,朝他腰上戳了戳。
苏景云飞快地拍掉她的手,道:“本王有一处旧伤,好像又开始疼了。”
“是吗?在哪儿?!”何田田连忙爬起来,把地方让给他,“旧伤复发,还不早说,磨蹭到现在!”
尽管已经磨蹭到了现在,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