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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说这不是一件露脸的事儿,是因为四年来他们学校总是屈居第二,被上海的贵族学校骑在脖子上撵着压着嘲笑着。
他们学校和上海的贵族学校可以说是旗鼓相当,甚至有些方面他们还要略胜一筹,但奇怪的是,比赛就是赢不了。
这似乎是走进了一个无法解释的怪圈。
你说,比赛赢不了就赢不了吧,别输的太惨也行。
关键是,他们每一次都让上海队怼的说是屁滚尿流吧,就有点夸张了。
但,让人家“打”的落花流水,那是妥妥的。
所以,一到了接近比赛的日子,大鼻子校长就犯愁。
参加吧,次次都输,都有点丢不起那人了;不参加吧,气势上不光灭了自己学校的威风,就连北京政/府的威风也一并给灭了,这肯定不行啊。
因此,每年就算是把脸撕下来扔到一边不要,也得硬挺着上。这是输人不输阵。
大鼻子校长看康聿容看完了,说:“doyouknowthemeaning?”大概意思你都知道了吧?
康聿容把通知书放到桌子上,点着头道:“是的。”
“那你就看着办吧。”
康聿容说:“好的,我知道了,我一定会尽心准备的。”
大鼻子校长看着康聿容离去的背影无力的叹了口气。老实说,他虽然相信康聿容的英语功底,也认可康聿容的教学方式,但他对她没有抱有丝毫的希望。
以前的英语老师,是他们英国xx师范大学毕业的专业老师,而且有着多年的教学经验,这样的老师都赢不了,何况是任教不到一年的康聿容。
可没办法,除了康聿容没别人了,那就死马当成活马医吧。
回到办公室,康聿容看着桌上的邀请函有点犯难,辩论赛?
这玩意,她见都没见过,这让她怎么指导学生啊?这不是明摆着,赶鸭子上架,强人所难吗?
无独有偶。
康聿容在学校里犯了难,柯木蓝在医院里也正愁的要命呢。
今天,柯木蓝一进医院,就觉得气氛有点诡异,和他打招呼的同事们都笑成了一朵花,等他走过,一个个又都对着他的背影小声的议论纷纷。
一路上,虽然没有听到什么难听话,但柯木蓝还是别别扭扭,心里起了疙瘩。
柯木蓝觉得医院里一定发生了什么事儿,而这事儿必定和他有关。
第93章 戏语惹凌乱()
上了二楼,柯木蓝向办公室的方向走去。走廊里,和同室的孙医生走了个对脸。
柯木蓝正想问问,医院里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儿。却见孙医生用手指指着他,嬉皮笑脸,一脸怪相的说:“我说你这几天怎么行为怪异,憔悴不堪的,闹了半天是为情所困啊。”
嗯?为情所困?
这倒是不假,只是这家伙是怎么知道的?又想到刚才一路过来的情景,一定是有什么事了。
在医院里,柯木蓝一向话不多,私生活更是被他保密的很好。所以,这到底是谁在背后散播这样的妄言?
他极其不喜欢自己的私事,被别人当成茶余饭后的谈资。因此,一听孙医生的话,他立刻朗眉一皱,神色肃然起来。正想问个明白,还没来得及开口,孙医生就又说了。
孙医生看着柯木蓝,斜着嘴巴,笑着说道:“哎呦,快别再是这幅要死不活的德行了。帮你解‘情困’的佳人儿已经来了,就在办公室呢。走走走,快跟我走。”
然后,不由分说拽着柯木蓝就进了办公室。
办公室里确实坐着位佳人儿。不过,这佳人儿可不是帮柯木蓝走出“情困”的人。
柯木蓝站在门口,看着对面的沈可兰。本来就皱在一起的眉毛,这会儿更是聚成了疙瘩,肃穆的神色,毫不掩饰的显示着大大的不悦。
柯木蓝顿了一下,佯装不认识,就径直过去,坐到自己的椅子上翻看着以往的病例。
他想当作不认识,然而,沈可兰岂能如他的意?
沈可兰站起来,走到柯木蓝的旁边,两手按着桌边,满脸阳光的看着他,脆生生的叫了声:“木蓝!”
都直呼其名了,就算再想装作不认识也不可能了。
柯木蓝干脆把头一扬,公事公办的对对方说:“沈小姐这么早来医院是哪里不舒服吗?如果身体不适请到一楼门诊部排队等号。”
一句话,就把沈可兰脸上的阳光赶跑了一大半,听把脖子一挺,说道:“我不是来看病的,我是特意来找你的。”
柯木蓝说:“有事儿?”
跑了的阳光,瞬间又恢复到了脸上,沈可兰抿唇一笑,说:“当然。”
柯木蓝不疾不徐:“请说。”
沈可兰的面色突然有了些羞涩,她看着柯木蓝咬了下唇,才说:“我从杭州来的时候,你父亲已经请人合了八字,我们非常合适。他已经答应说,你再回去就把喜事办了。”
柯木蓝挑挑眉,问:“他答应的?”
沈可兰点头:“嗯。”
难得的,柯木蓝这会儿竟然笑了笑,他说:“他答应了,那就让他娶你好了,我不介意家里多个小妈。”
这话一出,边上看热闹的同事们,喝水的喷水,没喝水的嗓子都让唾沫给呛了,一个个都“咳咳咔咔”的咳个不停。
一边咳心里一边还都犯着嘀咕:柯医生说话向来都和蔼可亲,原来也会有这毒舌搞笑的一面啊。
沈可兰脸上实在是挂不住了,白皙皙的粉脸难看的都无法形容了,她怎么都没想有想到,柯木蓝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
一口小银牙都快让她给咬碎了,大大的眼睛更是狠狠地盯着对面男人的侧脸,恨不得在他的脸上盯出两个大窟窿。
柯木蓝性情温和,斯斯文文,但做任何事从来不拖泥带水。当然了,康聿容除外。
柯木蓝不是个刻薄的人,可为了斩断沈可兰最后的念想,也更是为了斩除围绕在自己身边的麻烦。
于是,不等沈可兰开口,柯木蓝又说道:“沈小姐,我是什么意思,我想我在杭州的时候就已经表达的很清楚了。如果还有什么使你误会的,那我现在就再郑重其事的说一遍,我对你一点意思都没有,我们之间绝不可能。”他的语气冷冷的,话更是说的斩钉截铁。
沈家的社会地位很高,沈可兰的自身条件也很好,所以她从小就是被人称赞到大的,围绕在她身边的,个个对她捧着哄着,看她的脸色说话做事。这难免就养成了任性,心气高的毛病。
所以,习惯了别人对自己喜笑颜开,阿谀逢迎的沈可兰何时受过这样的侮辱,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这让她的脸往哪搁?
沈可兰怒了,眼睛一眯,怒不可遏的说:“你说这样的话,就不想想,你再回杭州的时候要如何再见我的舅舅你的恩师?你说这样的话,就没想过他老人家的感受?你这样,对得起他对你的厚爱与栽培吗?你这是忘恩负义。”
这是拿师恩来压制他,威胁他呢?
他这人绵软,但不会任人牵着鼻子走。况且,他心里的主意已定,威胁有用吗?
柯木蓝心里冷冷的哼了一声,脸上还是那一贯的风淡云轻。
他漫不经心的看着沈可兰,漫不经心的说:“恩师的教导我自然不会忘。但我更相信他老人家是个明事理的人。我相信,他绝不会为了满足自己外甥女的私心,而昧着自己的良心去逼迫自己的学生,做违背学生意愿的事儿。你现在拿他来当做你的砝码,我觉得你才是亵渎了我的恩师你的舅舅,他那身刚直端正、公正无私的正气。”
“你”
沈可兰眼中的怒气难以掩饰,手指紧紧地捏着桌角,因为用力,绯红的拇指指甲已呈现出了醒目的白色。
沈可兰气的还没来得及反驳,就又听柯木蓝说:“沈小姐,我相信我今天已经把话说的够明白了。如果你再这样纠缠下去,不仅降低了你的格调,更降低了你的身份。我好言相劝,希望你能好自为之。”
恰巧,一个小护士跑过来,急骤骤的说:“柯医生,十五床的患者疼的厉害,你快去看看吧。”
柯木蓝快速的站起来,把椅子往后一移,绕过沈可兰和护士一同去了病房。
“唱戏”的男主角退场了,看戏的也都不好再围着欣赏尴尬至极的女主角了。于是,该查房的查房,该坐诊的出去坐诊。瞬间,办公室里只剩下了呆愣愣的沈可兰。
无可厚非,她今天算是把一生的脸都丢尽了。她万万没想到,柯木蓝竟会给她如此大的难堪,这简直跟他温润如玉谦谦君子的外表大相径庭。
沈可兰嘴角一斜,露出个冷冷的,不服输的笑。
他以为这样,她就会退缩?那他柯木蓝也太小看她沈可兰了。
柯木蓝,你不是骨头硬吗?你不是刺儿头吗?我沈可兰还就跟你杠上了,非把你的硬骨给敲碎,把你的尖刺给扒光。
不让你柯木蓝臣服在我的石榴裙下,我誓不罢休。
家世好、模样好、学历好的沈可兰,不管是在学校还是在家里,追在她屁股后面跑的男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
你要说这些男人个个都好,那也是瞎说。但是,与她匹配的,绝不在少数。
可惜这些男人犯了一个通病,那就是事事顺着她、哄着她、供着她。
沈可兰要是指着汽车说:“汽车轱辘是方的。”
那些男人会毫不犹豫的,点头哈腰的说:“对对对,就是方的,不是方的还跑不了那么快呢。”
你瞧瞧,全都是一副溜须、讨好的嘴脸,怎么可能引起她的注意,让她另眼相看?
如果,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柯木蓝也是这种讨好奉承的模样,你看她现在还会如此执着吗?
人啊,就爱犯这样的臭毛病。
整天围着你跟个哈巴狗似的,你是爱搭不理;一天给你三顿白瞪眼的,你却上赶子追。
这啊,说好听点,叫越挫越勇;难听点说,就叫犯贱。
沈可兰,就这样。
人都走了,沈可兰自然也不会留下。没一会儿,她也走出了办公室,走出了医院。
从办公室到走出医院,一路上投在沈可兰身上好奇而又异样的目光,她不是感觉不到,但她淡定从容,恍若未察,一直走出医院大门,回了学校。
入冬了,季节的转换让病人一下子多了起来,医院里人靠人,人挤人,人山人海。
柯木蓝从早上一直忙到了中午一点多,浑身又僵又硬像个木偶。他回到办公室洗了洗手,正要去食堂吃饭,孙医生却端着他的饭盒走了进来。
“呶,你的。”孙医生把手里的饭盒推到了柯木蓝的眼前。
柯木蓝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接过来,客气的道了声谢,就开动了。
饭盒里的饭菜足量丰富,这让柯木蓝不得不真心的感谢眼前的孙医生。
老实说,这个点去食堂,除了残羹剩饭,真就没什么好的了。为了果腹,有时也只能将就。
柯木蓝少言寡语,和同事们的关系不冷不热。孙医生性情活跃,爱说爱闹,和谁都能说得来,自然跟不爱出声的柯木蓝混的也不错。
虽然柯木蓝喜静,但和孙医生一起,他并不反感。所以,孙医生也算是他比较谈得来的朋友。
孙医生拿起柯木蓝的杯子,给他蓄满了水,放到他跟前,然后往柯木蓝对面一坐,伸着脖子神秘的说:“你知道吗?你现在可是咱医院的名人了。你知道我刚才吃饭的时候,别人怎么说你吗?”
第94章 谣言空穴来()
柯木蓝淡漠的瞟了孙医生一眼,意思很明显,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孙医生把胳膊放在柯木蓝的桌子上,身子往前一爬,眼睛盯着对方裤裆处,挑眉戏虐道:“他们都说你那玩意儿不行。”
那玩意儿是什么玩意儿?
柯木蓝狐疑的蹙起眉,顺着孙医生的目光看过去,终于明白“那玩意儿”是个什么玩意儿了。
“噗!”
柯木蓝一口米饭,一粒不剩的全喷在了孙医生的脸上,紧接着就是一阵急咳。
椅子上像是突然长满了刺,孙医生“嗖”的就窜了起来,两只手像得了羊癫疯似的,在脸上身上不停地拍来拍去。
他的一双桃花眼,狠狠的瞪着咳的脸红脖子粗的柯木蓝,极其不悦的说:“我说你至于这么激动?瞧瞧,瞧瞧,弄得我脸上身上全是米粒和你的口水,多恶心啊。”
柯木蓝咳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儿来,喝了口水,用手背沾了沾嘴唇的水珠,眼神阴沉的盯着孙医生,百年不遇的爆着大粗口:“你t娘说至不至于?这是谁tm的闲的蛋疼,没事儿瞎传这样的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