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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小姐,陶小姐请说两句吧……”
“陶小姐……”
陶陶脸若寒冰,没有回答记者的提问,径直走出门外,头也不回。
她漫无目的地往前走,整个大脑浑浑噩噩的,她告诉自己这没什么,不管他是想跟谁订婚还是跟谁结婚都跟她没有丝毫关系。
嗯,没关系!
可她的心里为什么这么难受啊?
是一种她不知道该如何形容的感觉,仿佛心脏正被一把钝刀在狠狠切割……
疼!
这种疼,很陌生,她从来没有过……
陶陶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只是沿着路边不停地往前走。
走着走着,突然一辆跑车从后面冲上来,随着尖锐的刹车声响起,跑车以一种嚣张的姿态横档在她的面前。
生生阻断了她的去路。
她抬眸,冷冷看着驾驶座里的男人。
他也正看着她,唇角微扬,满脸讥诮。
陶陶什么也没说,转身又走。
既然前路不通,那她后退总成。
反正此刻对她来说,不管是前进也好,后退也罢,只要能避开他就行!
她不想看到他,一分一秒都不想!
可她忘了,他有多么的霸道和蛮横……
只要他不放手,她就哪儿都别想去!
所以当她转身的那瞬,燕灵均就毫不犹豫地推门下车,两个大步追上她,攥了她的手腕就将她往副驾驶拽去。
她狠狠甩动自己的手,无声反抗。
可男女之间的力量悬殊太大,她又怎么可能甩得开他?!
生生被他拽到车子旁,他拉开副座的车门就毫不怜香惜玉地将她往车子里塞。
燕灵均随即坐进驾驶座。
跑车重新上路,快速前进。
彼此都没有说话,狭小的车厢里,安静得可怕,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风雨欲来的骇人气息……
气氛,僵到谷底。
很快,他们回到了家。
“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吗?”
下车之前,燕灵均转眸看着副驾驶里冷着脸一声不吭的小女人,问。
他语调慵懒,状似漫不经心。
陶陶转眸与之对视,冷冷一笑,“你是想听我说‘恭喜’吗?”
燕灵均双眼微眯,眼底寒气四溢。
陶陶无畏无惧,冷笑更甚。
想要她恭喜他?
呵!no!
就算他真的想听,她也不会说的!
若他今天不这样过分,她倒还可以大方祝福他和杨亦冉,可现在……
没门!!
她不会祝福他的,她只会诅咒他。
诅咒他永远得不到所爱,诅咒他孤独终老!
像他这种混蛋,就该一辈子没人爱!!
陶陶下车,朝着大门走去。
开门进屋,她径直上楼。
回到卧室,她进入衣帽间,从柜子里拿出最大的那个行李箱,打开摆在牀上,二话不说就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当燕灵均慢悠悠地踱步进入卧室时,陶陶正抱着自己的衣服一股脑地往行李箱里塞。
他走到牀边,微挑着眉尾看着行李箱里被塞得乱七八糟的衣服,眼底的寒气不由更加深浓了一分。
然后他将行李箱里的衣服一件件拎出来,丢牀上。
陶陶见状,怒不可遏。
但她没有泼妇骂街,只是将被他拎出来的衣服又抓起来往箱子里砸。
可是……
她砸进去,他就拎出来。
她砸进去,他又拎出来……
无限循环。
“燕灵均你干什么!!”
N次之后,她终于忍无可忍,崩溃地冲他大吼。
陶陶倏然就觉得很委屈,很难受,很……想哭。
更觉得他*不如,欺人太甚,罪该万死!
他都已经要跟杨亦冉订婚了,难道还想阻止她离开不成?
对!她要离开他!
她要走得远远的,这辈子再也再也不想看到他了!
“这句话应该我问你吧!嗯?你想干什么?”
他怒极反笑,用下巴点了点她的行李箱,眼底的寒气,只增不减。
“燕灵均!我不做第三者!!”陶陶攥紧双手,恶狠狠地瞪着皮笑肉不笑的男人,愤怒低吼。
他若跟杨亦冉订了婚,便是名正言顺的未婚夫妻,而她,就变成了人人喊打的小三儿……
即便她跟他先在一起的!
人言可畏,流言蜚语向来杀人于无形,被迫跟他在一起已经够委屈的了,她不能再把自己置于风口浪尖上。
所以,她要离开他,必须!
不做第三者……
“所以呢?”燕灵均噙着冷笑看着近乎气急败坏的小女人,慵懒轻吐。
“我要走!”陶陶怒喊,字字铿锵掷地有声。
“去哪儿?”他问,表情温和没有丝毫怒意,仿佛彼此只是在闲聊而非闹分手。
“与你无关!”她悲愤又委屈,吼得地动山摇。
她说,与你无关……
与他无关?
燕灵均笑了,冷厉的目光锁住她,一步步朝她靠近,“怎么?想重回旧情、人怀抱啊?”
“……”陶陶心口一缩,又疼又怒。
他站在她的面前,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的眼睛,笑得格外阴沉,“陶陶,我知道你想跟他走……”微微一顿,笑容更显阴森,“可是我同意了吗?”
可是我同意了吗……
陶陶大怒,情绪崩溃地冲他叫道:“你凭什么不同意?!麻烦你搞清楚,现在是你犯规了!”
当初搬来跟他住的时候她就对他说过,若有一天他有了别的女人,或者要跟谁结婚,就必须放她走!
“我哪儿犯规了?”燕灵均问。
见他竟然耍赖不认,陶陶又气又恨,“燕灵均,你马上就要跟别人订婚了,凭什么不让我走?”
“‘马上’并不等于‘已经’!”他从容反驳,与她的气急败坏大相径庭。
“你都对外宣布了,有区别吗?”陶陶双眼酸涩,泛红,分不清到底是气的还是伤的。
就算他和杨亦冉还没举办订婚仪式,可只要明天他们即将订婚的消息扩散出去,她在世人眼中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第三者。
这口锅,她背不动!
也拒绝背!
“你觉得没区别吗?”燕灵均反问,好整以暇地看着一脸愤怒的小女人。
“对!没区别!”
“可我觉得有区别。”
“你——”她气结,脸如白纸。
在她愤怒的瞪视中,他抬手轻抚她的脸,意味深长地说道:“陶陶,做人最重要的是守信,过河拆桥可要不得哦。”
“呵呵!守信?对你守信?燕灵均你扪心自问,你配吗?!”她怒得口不择言。
然而燕灵均还是没有生气。
只见他立马摸着自己的第三颗扣子做“扪心自问”状,一本正经地吐出一个字,“配!”
陶陶无语。
见过不要脸,还没见过如他一般不要脸的!
面对她饱含鄙夷和怒气的瞪视,燕灵均抬手轻轻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微微抬起,犀利的目光直至射进她的眼底,像是恨不得借此看进她的心……
“陶陶,我最后说一次,没我的允许你哪儿也别想去!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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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少宠妻无度》第014章:和平共处(。com)
面对她饱含鄙夷和怒气的瞪视,燕灵均抬手轻轻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微微抬起,犀利的目光直至射进她的眼底,像是恨不得借此看进她的心……
陶陶使劲儿撇开脸,想要挣脱他的手。
可她越是这样不乖,他就越是生气。
于是捏着她下巴的手,索性往下一滑,直接扼住了她的脖子。
“陶陶,我最后说一次,没我的允许你哪儿也别想去!永远!!”
他凑近她的脸,噙着阴冷的笑,在她唇瓣上冷冷呵气,甚至刻意咬重“永远”二字。
“燕灵均!你有病!!”陶陶忍无可忍,破口大骂。
他不怒反笑。
“嗯,你说对了,我就是有病。”他大方点头,始终保持着微笑,笑得阴狠又残忍。
她骂他有病……
嗯,他的确有病!
爱她就是一种病,而他已病入膏肓……
他的笑容里还饱含着浓浓的嘲讽,像是在说就算我有病你也得天天伺候我,你觉得我们谁更可悲?
陶陶觉得愤怒又难堪,可更多的却是深深的无力。
“燕灵均,你到底想怎么样?!”她崩溃了,红着眼冲他嘶声怒喊。
陶陶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自从跟他去了一趟古镇,回来之后她就变了……
以前不管他如何蛮横无理,她都可以冷漠以对,她不会跟他吵,也不会像此刻这样情绪崩溃,不管他说什么或是做什么,她都只是冷冷看着他,无动于衷。
就算内心再怎么愤怒,她都不会表现出来。
不像现在,她完全憋不住!
心里的那股怒焰和委屈,狠狠焚烧着她的理智,让她根本没办法冷静。
她问他到底想怎么样……
“我啊……”燕灵均慵懒轻笑,大掌轻抚她的脸颊,一下一下极尽怜惜,然而从嘴里说出来的话,却气死人不偿命,“其实也没想怎样,就是想你能乖一点,别东想西想的,也别总想着要离开我,没用!”
他若不肯放手,她就算是死,也得死在他的怀里!
陶陶怒不可遏,“你已经订婚了!你说过——”
“不作数。”他轻飘飘地阻断她,没头没脑地吐出三个字。
她一怔,“……什么?”
“不管我以前说过什么,现在都不作数了。”他说,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
“你——”她瞠大双眼瞪着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燕灵均,你还要不要脸?!”
“多钱一斤?能吃吗?”他眨眨眼,一本正经地反问。
“……”陶陶气到无力,说不出话了。
哑了半晌,她才找到自己的声音,“燕灵均,凭什么你可以言而无信,我却不能过河拆桥?!”
“因为我不要脸啊!”他答。
“……”陶陶狠狠一窒,气得头都晕了。
既然他曾经说过的话都可以不作数,她凭什么要信守承诺不能离开?
当初明明说得好的,她跟他在一起的时候,他不能有别的女人,若他要娶妻就必须先放她走!
现在他居然好意思说这些话都不作数了?
他还是不是男人?懂不懂什么叫君子一言?连这点儿信誉都没有他还怎么在商场混?
最可恨的是他那副理直气壮的死德性!
仿佛对她出尔反尔是天经地义的一般……
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陶陶转身就走。
她不要衣服了还不行吗?
嗯,她不要!
她什么都不要了!
她只要离开这里,离开他,就够了!
看着她往门口走,燕灵均没有阻拦也没有去追,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走得坚定决绝的背影,轻飘飘地说:“陶陶,陶博没告诉你他两个月前肇事逃逸差点被学校开除的事吗?”
陶陶狠狠一震。
“你说什么?”她猛地停步,回头,瞠大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他说什么?陶博肇事逃逸?
这么大的事儿她怎么不知道?!
啊对,这样的事儿,陶博是不敢跟她说的……
所以,陶博找他,他帮忙摆平的?
应该是的!
陶陶还没来得及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紧接着又听见他抛下一个炸弹……
“还有我好像忘了告诉你,你爷爷现在虽然看起来没什么事了,但复发的可能性也不是没有,而一旦复发,全世界就只有Daid能救他的命!”他唇角轻勾,笑得极尽嚣张,“你知道的,Dvid只听我的话!”
陶陶曾有耳闻,这个名叫Dvid的神医跟燕灵均有很深的交情,所以燕灵均才能把他从国外请回来帮爷爷做手术。
爷爷年纪大了,国内的医生都不敢为其手术,虽然燕灵均说只有Daid能救爷爷的命或许是夸大其词了一些,但万一呢?
陶陶不敢冒险。
“燕灵均你无耻!!”她冲他怒吼,双眼通红。
“你早就已经知道的不是吗?”他却笑得云淡风轻,与她激动的模样大相径庭。
“你混蛋!!”她双目含恨,死死攥紧双手,紧得指甲深陷掌心。
“嗯,我还可以更混蛋,你要不要试试?”他点头,在牀边坐下,双腿交叠在一起,笑米米地看着她。
“你!”她气得脸色一阵青白交加。
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