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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感觉自己被雷劈中了,心中一阵激荡,被阳光火1a辣的照射着,有一股莫名的潮水从心底漫延开来。
柴兴是真的动了心,而她也是真的被他所感动。犹记得替清扬求解药时,夜入王府,便是这样的感觉,无法自己,是山崩地裂的震惊与感动。
门外,传来粗大嗓门的男音,浑厚而高昂,富带着磁性:“柴兴,你这个混蛋,滚出来,快给我滚出来!”
这是凌定疆的声音,是她的爹,是她不愿见到的人。
雪音顿时慌神,不知该面对还是逃避。手足无措,她没有想到,再见到父亲会是在这样的情形下,忆起思若痛哭着离开,愧意涌在心头。
“柴兴,滚出来——”凌定疆高声怒吼着。
柴兴温柔地道:“你别出去,这件事交给我!”将雪音推到书房的屏风后面。
既然在心里说过要保护她,那么他就不会让雪音再受到伤害。
凌定疆回府就迎面碰见思若,便将今日柴兴说要退婚的事说了。虽然退婚之事尚未成定局,但凌定疆从柴兴的言语之中听出了决意。提前告诉思若,是希望思若能有一个思想准备。
可转眼的工夫,思若就不见了,侍女说好像是出去了。不用猜,他就知道女儿一定是到贤王府来了。
可巧,他还未到贤王府,在途中碰到放声大哭的思若,问她什么也不说,只好令家奴将她带回家。定是柴兴说了什么伤人心的话,否则思若为何会哭得那么伤心。
他是父亲,是可以保护女儿的父亲。所以凌定疆要替思若讨个公道和说法,柴兴怎么可以如此伤害思若。
“柴兴,你说!你把思若怎么了?从小到大,她就没这么伤心过?”
雪音觉得很感动,以前她数度被伤,父亲却从未如此呵护过她,被崔稹所伤,他也是平静说句:爹会给你找更好的婆家。同样是他的女儿,思若受伤,他就闯入贤王府,替思若打抱不平,为她讨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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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 爱与被爱(6)()
“凌大将军!”柴兴抱拳道,一副彬彬有礼的样子,“刚才她过来问本王,取消婚约的事是不是真的,本王如实相告。”
凌定疆握紧拳头:“混蛋——当ri你们订亲之时,本候就说过,不许伤害思若。”
“咦——瑞安候爷,这话可不对,去年秋天,好像是你把本王灌醉骗本王答应的。酒醉答应之事岂能当真?”
思若说,三年多前,当她第一次在京城街头看到柴兴时,就喜欢柴兴,认定他是她今生要嫁的男子。可柴兴怎么想不起来,何时在京城街头相遇。在他的记忆里,全都是凌雪音的影子,她已经填满了他所有的记忆。
看着面前的思若,多想几年前的雪音。不知是什么原因,亦或想要找一个替身,所以他竟鬼使神差地答应了凌定疆的建议,与凌思若订下婚约。
“柴兴——”凌定疆挥拳过来,他可以不答应,却不该将他凌定疆的女儿说成没人要的姑娘。
柴兴无法认真地和他说话,太认真会伤彼此更深,唯用顽皮不敬的样子。他现在的样子,换成谁看到这种态度都会很恼火。倘若凌定疆要打,就由打好了,打了他,他的心里便会痛快得多。他爱凌雪音,可他却保护不了她。他伤了凌思若,理应该打。自己挨了打,就不会再对凌思若有丝毫的愧疚,挨了打,他就可以光明正大地提出解除婚约。
“打吧打吧,打死本王,本王也不会娶你的女儿。”
凌定疆怒火燃烧,恨不能杀了这个羁傲不驯的八王爷,他怎么可以伤害他两个女儿。抓住口角流血的柴兴,正yu再打,传来一个女子甜美的声音:“爹——”凌思若三两步跑到跟前,跪在地上:“不要打他!即便他不愿意娶女儿,我还是还是喜欢他,还是要嫁给他。”
“思若——”凌定疆颇感觉无奈,这小子有什么好的,feng流成性,可思若只喜欢他。
凌思若泪眼婆娑:“他说喜欢夏紫蕊,我答应让她娶,也愿意把正室之位让给她。只要只要让我留在他身边,我我答应过姐姐,要代姐姐照顾他一生一世”
思若,你这是何苦呢?为了一个承诺,居然要牺牲一生的幸福。甘为人妾,也要守在他的身边,你真的很爱柴兴,爱到可以为他放弃一切。
“思若!”柴兴不想娶她,在他心里只有夏紫蕊一人,更不想让夏紫蕊难过。
凌思若含泪浅笑,学着像姐姐当年那年,毒很痛苦,却依旧可以笑得明若光:“兴哥哥,我不想和你分开,一刻也不想。所以你可以不喜欢,但我从现在起就住在这里。”
“这怎么可以?”凌定疆一百个不同意,尚未出阁的候门千金居然住到夫婿家中,传扬出去,别人还以为这位姑娘实在不知廉耻。
“女儿没办法,如今就像爹爹当年爱上大娘那样,就是想守着他爹不要劝我回去,你告诉娘,就说在我心里只有兴哥哥。”
她要像娘当年那样,默默地付出,或许很快兴哥哥就会被打动,不会去爱那个貌若天人的夏紫蕊。那个女人到底是江湖中人,除了擅医术,还能比得了姐姐,比得过自己。她也不差,如花似玉,比她年轻,比她活泼,更比她富有才情。
柴兴主意已定,如果再这样纠缠不清,三个人都会受到伤害。他不愿意伤害凌思若,更不愿意看夏紫蕊难过。
“凌二姑娘不必如此,还是跟你爹回去!太后那边,本王自会解释。”
去年秋天,他与凌思若订亲,当时太后还为此欢喜,下懿旨表示赞同。到如今不过才一年的时间,都变了,他一直以为凌雪音死了,才答应娶她的妹妹。现在既知她未死,除她之外,他不会再娶任何人。
“思若,你听到了,你如此让步他都不肯接受。回去——”
凌定疆扶起女儿,yu将她强行带行。
“不!”思若不想就此放弃一段感情,她爱柴兴,爱得难以自拔,如果姐姐没死,她一定会嫁给贤王,从头上拔下簪子:“爹,我不回去,我要留在他身边。如果你一定要带我回去,女儿就死给你看!”
192。 爱与被爱(7)()
雪音在房内瞧得清楚明白,思若的情沉陷到如此地步。她比不了,她无法毫无顾忌,勇敢向前地去爱一个人。
“没出息的丫头——”凌定疆愤愤地骂道,“怎么就没有你姐姐的骨气。”
思若昂挺xiong地站在父亲面前:“我不要骨气!我只要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
凌定疆满脸无奈:“好——爹随你。”抓住柴兴的衣襟:“听好了,如果你再敢欺负我女儿,天王老子我也不怕!”
她好羡慕思若,有这们一个疼爱她的父亲。小时候,她看到的是父亲的冷漠;长大后,面对的是父亲的纠缠。而这个让她羡慕的父亲,也是她的父亲,只是她从来不曾在父亲的身上感觉到父爱。在漫长的记忆长河中,如果有,是母亲的忧伤和眼泪。
“兴哥哥,我住哪里?捧月搁?”那所院是柴兴专为姐姐筑的,住到那里,就意味着成为贤王心中最重要的女人。
“凌二姑娘,本王不开玩笑,跟你爹回去!”
凌定疆捏着拳头从鼻息间挤出一丝冷笑,算是吓唬与告诫。
思若拽住柴兴,眼中尽是哀求:“兴哥哥,不要赶我回去。让我留下来吧,求你了,我想留下来!”
凌定疆实在看不下去自己的女儿变成这样,带着家奴离开王府:“柴兴,好好待我女儿!如果你待她不好,绝不饶你!”
“你回去吧——”
“不嘛!”凌思若见说不通,使出撒娇术,拉着柴兴的衣袖,像几年前第二次在天瑞府见到他一样,缠着他要吃糖葫芦,“兴哥哥——我知道你最疼我了,让我留下来嘛真的,我不和夏姐姐争,你娶她我也不反对,只要你让我留下就好!”
这便是夏大侠说的真爱吧,为了爱,不要尊严;为了爱,不要骨气甚至为了爱可以委曲求全。
雪音在心里默默地感动着,也暗自告诫自己,不可以再伤害思若,绝不可以!
柴兴不能答应,他只想全心去爱夏紫蕊,用全部的心思去对待她。
思若看到出来的雪音,笑容满面:“夏姐姐,你帮我劝劝王爷,我不想回家,我要留下来。”
她无法拒绝妹妹的心,尽管她不愿意弄成三人面对的局面。“让她留下吧,难得她如此喜欢你。”
“夏紫蕊,你让她留下,是说你会离开吗?”
她冷冷地道:“我的去留与凌二姑娘没有关系。”
“怎么没关系,如果留下她,你会走,本王不留!”柴兴说得坚决,没有更改主意的意思。
思若明白了:兴哥哥不答应,是顾忌着夏紫蕊的感受,怕她因自己离开。
“夏姐姐,你不要走,不要走嘛!看到你,我就像看到自己的姐姐一样,留下吧,我们都留下。我不和姐姐争,姐姐做正室,我做侧室就好,我想姐姐不会介意的,对吗?”
“嗯——”她没有反驳,也没有点头,只是轻轻地应了一声,算是模棱两可的答应。
思若,你为何要爱得如此辛苦。哪怕看最爱的男子心中无你,你也要坚守在他的身边。雪音看到妹妹如此痴情,为了守住所爱,居然甘为侧室,还把正室恭手相让。换成她,她做不到。她不能留下来,不能给彼此造成更大的痛苦与伤害。
思若欢跳起来:“兴哥哥,夏姐姐答应了,你让我留下吧!”像个最无辜又最单纯的孩子,巴巴地央求着大人要吃糖果。
柴兴依旧不肯答应。
雪音不忍看思若失望,用平缓的语调道:“让她留下!”像是央求柴兴,真的不想再看思若流泪,那模样令她心痛。
对于这里,她终究是个匆匆过客,早晚要离开的,而真正与柴兴相伴的人,只有凌思若。如果她离开了,一切都会回到最初,凌思若就能如愿以偿地嫁给柴兴为妻。
“谢谢夏姐姐,夏姐姐真好!”思若蹦跳着。
雪音有些mo不透思若的心:先前还痛哭失声,才片刻的工夫,她就改变主意了。她是真的太爱柴兴,才不知道该怎么做,也才会委曲求全。
还给思若一个淡雅的笑容:“我还有事,不陪二位!”
翩然而去,留下飘逸而洒tuo的背影给她们。她的脑中全是迷雾,失去了方向,找不到自己要走的路。思若今日的表现让她觉得无法理解,哭过之后,居然选择委屈的成全与坚守。若是她,她做不到!
193。 白痴念头(1)()
第五十八章白痴念头
捧月阁。
从下午回来后,她就一直在绘画,绘母亲的、清影表姐的,一幅又一幅,心乱如麻,绘出的画也不成样子。
脑海中,全是书房里见到的画影。清丽的凌雪音、娇艳动人的夏紫蕊。耳畔,全是柴兴说过的话,字字句句都萦饶在心头,吵得她无法安宁。
柴兴!柴兴!
该死,这家伙是什么时候住在她心里的?她竟然不知道,而今满脑子都是他的影子。看看纸上的母亲、清影表姐,三分像她分,却有七分像柴兴。
“姐姐若是没有心情,不如小睡一会儿。”木蝉建议道。
醒来时,已经是二更时分,木蝉在院中习练武功,她继续绘画。老天,她该怎么办?就是睡觉,连梦里都被他闯入。他陪她一起赏花、带她一起观月
就不能放过她么?连做梦都是他。
为了宁心,她泡半个时辰的香汤,用玄女真气在体内运走一遍。
木蝉安静地坐在桌前,用双手托着下巴,目不转睛地看她作画,雪音细细地端祥着画中的清影。
“姐姐,画得挺好的呀,你又要撕掉?”木蝉舍不得,画了那么久,还加了颜色,如果撕掉实在太可惜了,“姐姐不满意是不是以前的画都很好!”
雪音看着画中的女子,努力地回忆着清影的模样与风姿:“表姐是个淡然之人,我很少看见她笑。也从来不知道,在她的心里隐藏着苦痛的秘密。无论我怎么画,也画不出她神韵的十之二三,刚下笔的时候感觉还好,可加色之后才现差了很多!”
“很好很好了!姐姐,别再撕了,怪可惜的。如果姐姐无法静心,今儿就别画了!”
柴兴进入暗室,透过小孔看着外面的女子,也凝视着那幅桌上的画,孔太小了,看不清楚,但两女的声音还能听得明白。
“木蝉,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