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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心绣手-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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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一句话才是他的目的吧?

    “你能帮我做什么?”

    “很多,包括殿下想做而不能做的事情。”

    赵如琸蓦然目光一冷,看着眼前的人:“什么是我想做而不能做的?”

    “当初的太子和封家,今天的张家。”赵如珝毫无避闪地与他相对,字字清晰,神『色』从容,好像能够笃定三皇子一定能接受他的要求。

    赵如琸的手指在桌面轻轻敲击,默然不语。

    “殿下,我还是开门见山吧。”赵如珝不想再跟他互相猜疑下去,“殿下现在最想得到的无非就是储君之位。按理说,废太子已死,二殿下早夭,你如今就是长子。况且你为皇后所生,无论立嫡立长都应该是你。可是我听说朝臣已经向皇上递了几次请求里你为储的折子,皇上都给压了下来。”

    “是,我不明白父皇是什么意思。”赵如琸也不加以掩饰。赵如珝和他说了这么多,无非就是为了将话题引到这上面来。

    “以殿下的才智,怎么可能不明白?不明白的是张尚书”赵如珝微微一笑,给自己倒了一杯温水捧在手中,“听说前天张尚书送了殿下一份厚礼?”

    “嗯。”

    赵如珝的唇角勾起一抹冷嘲的弧度:“我要是给殿下送礼,断不会送得那样明目张胆。不过张尚书是仰人鼻息多年,如今好不容易能够扬眉吐气,他最害怕的就是自家的权势不稳。他最迫切的就是稳固自己的地位,然后继续往上爬,位极人臣,更加要永葆子孙后代的荣华富贵。因此,他如今是皇上面前的红人还不够,他还要成为未来君王跟前的红人。他觉得只要牢牢地抱住殿下这棵大树,将来就是一片坦途。”

    “我今日发现,你不入仕的话果然是社稷的损失。”赵如琸笑得十分温文尔雅地看着他。

    “可是张尚书越是极力巴结殿下,殿下反而越苦恼。这个人够狠,够贪心,他现在能为殿下所用,然而凡事都有两面,殿下可能还会未他所累。”赵如珝的手指轻轻摩挲着杯沿,语气淡然无比,“所以,殿下不会容他在世的。我能为殿下所做的,就是让他消失。”

第40章 共谋1() 
赵如琸淡淡一笑:“你又是何必?一件小事,你却偏偏递什么请罪折子?父皇本来就疼你,见了你的折子,为此闷气了半天。”

    “小事?三殿下昨天可去过刑场?封家当初是何等显赫,封文箴何等权倾朝野,深得皇上器重?张峦当初却是一个无权无势的文官。想必天底下没有人比三殿下更加明白,张峦是如何一步一步上位,封家是如何一步一步灭亡的。”赵如珝放下茶杯,神『色』微冷,“前车之鉴,不由得我不对人低头。”

    他今天是怎么了?他可是从来不会关注朝中之事,为何今天句句都涉及朝事,而且还说得如此『露』骨直白?

    赵如琸眉头微蹙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一贯温文尔雅的浅笑:“你此话是何意?夫人小姐们拌拌嘴的小事,你是想太多了。”

    “我想多了?也是,我这样的病人,闲来无事也只能在家中胡思『乱』想。”

    “等你病好了,我们约上六弟一同去狩猎。你虽不学骑『射』,可我记得你打小就非常喜欢狩猎。哦,到时带上少夫人一起去散散心,想必少夫人也会喜欢的。”

    “她会喜欢的。”提起封颐,赵如珝的眉梢微微『露』出一抹喜悦,这样的表情自然落入了三皇子的眼里。他有些惊异地眨了一下眼睛,又垂眸看着手边精致的粉彩瓷杯,笑了笑。

    皇后做媒,皇上赐婚,这桩婚事从一开始就是京城里的笑话。他以为赵如珝当日在芷兰殿里的亲密举止是做给别人看的,没想到他竟然真是欣然接受,似乎还很喜欢那位傻傻的上官芸雅。

    “殿下有心了。每回如珝生病,殿下都会亲自前来探望,如珝心中感激不尽。只是殿下如今公务繁忙,又怎能时常陪我这个闲人呢?”赵如珝正『色』地看着他,“殿下若是有心帮忙,如珝有一事相求。”

    “你居然还有求人的一天。”赵如琸诧异地看着他,“好了,别说的这么郑重其事,你有事就直说。在我这里你还需要说一个求字?父皇还不是什么事都依你,更何况是我?”

    “殿下这样说,如珝就不客气了,我先在此多谢殿下。”赵如珝站了起来朝他施了一礼,脸上似笑非笑。

    赵如琸浅笑地看着他,心中暗暗打鼓。他怎么有一种被下套的感觉?

    “我想入仕,请三殿下帮我谋一官半职。”赵如珝说完看了三皇子一眼,不等他反应过来,又说道,“我不求高官厚禄,也不求成为肱骨重臣,我只想谋一个清闲的文职,每天跟着大伙一起去衙门点卯。嗯——这就够了。相信于殿下而言是举手之劳。”

    赵如琸就知道他打的不是好主意,可他以为赵如珝是想求他帮忙说和平原侯府和张家,或者求什么保证恩典,可没想到他求的是官职!

    这位打出生以来就是富贵闲人的世子爷,竟然要求官?

    他面『色』如常地将赵如珝今天所说的话从天到脚想了一遍,瞬间明白过来,看着赵如珝的目光隐隐多了几分警惕。

    赵如珝的做法很聪明,他无所事事,所以理应找些事情做。他不求高官厚禄,也不求能够把握住权利的官职,只要一个闲散官位。这样的官位在朝中多如牛『毛』,他若是向父皇请求给赵如珝这样一个官位,父皇也不会不答应。

    “说了半天的话,你竟是在对我下套。”赵如琸浅浅一笑,看上去仍旧和往常一样端雅飒爽,“朝中闲职太多了,我一时想不起应该给你安排一个什么职位,不知你可有想法?”

    “嗯——最好是每天都有点事情,但事情不多,可以按时点卯,也可以不用按时点卯。殿下知道,我这个身体三灾五病,想天天准时点卯只怕做不到。哦,对了,既然是殿下帮的忙,如珝也不能不回报殿下,最好是能够还能替殿下办事的官职。”

    最后一句话才是他的目的吧?

    “你能帮我做什么?”

    “很多,包括殿下想做而不能做的事情。”

    赵如琸蓦然目光一冷,看着眼前的人:“什么是我想做而不能做的?”

    “当初的太子和封家,今天的张家。”赵如珝毫无避闪地与他相对,字字清晰,神『色』从容,好像能够笃定三皇子一定能接受他的要求。

    赵如琸的手指在桌面轻轻敲击,默然不语。

    “殿下,我还是开门见山吧。”赵如珝不想再跟他互相猜疑下去,“殿下现在最想得到的无非就是储君之位。按理说,废太子已死,二殿下早夭,你如今就是长子。况且你为皇后所生,无论立嫡立长都应该是你。可是我听说朝臣已经向皇上递了几次请求里你为储的折子,皇上都给压了下来。”

    “是,我不明白父皇是什么意思。”赵如琸也不加以掩饰。赵如珝和他说了这么多,无非就是为了将话题引到这上面来。

    “以殿下的才智,怎么可能不明白?不明白的是张尚书”赵如珝微微一笑,给自己倒了一杯温水捧在手中,“听说前天张尚书送了殿下一份厚礼?”

    “嗯。”

    赵如珝的唇角勾起一抹冷嘲的弧度:“我要是给殿下送礼,断不会送得那样明目张胆。不过张尚书是仰人鼻息多年,如今好不容易能够扬眉吐气,他最害怕的就是自家的权势不稳。他最迫切的就是稳固自己的地位,然后继续往上爬,位极人臣,更加要永葆子孙后代的荣华富贵。因此,他如今是皇上面前的红人还不够,他还要成为未来君王跟前的红人。他觉得只要牢牢地抱住殿下这棵大树,将来就是一片坦途。”

    “我今日发现,你不入仕的话果然是社稷的损失。”赵如琸笑得十分温文尔雅地看着他。

    “可是张尚书越是极力巴结殿下,殿下反而越苦恼。这个人够狠,够贪心,他现在能为殿下所用,然而凡事都有两面,殿下可能还会未他所累。”赵如珝的手指轻轻摩挲着杯沿,语气淡然无比,“所以,殿下不会容他在世的。我能为殿下所做的,就是让他消失。”

第41章 共谋2() 
让张峦消失?他有本事让张峦消失?

    赵如琸心中一凛。他能够让张峦消失是一回事,可是他为何得知自己心中真是的想法?明面上,张峦是在替父皇铲除朝中人脉势力过大的前太子和封文箴等人,可实际上,张峦是在替他做事。朝臣们或多或少都能猜到他如今要倚重张峦,谁能猜得到他其实想除掉那个人?

    他低眸掩住眼中一闪而过的杀机,脸上浮起淡淡的笑:“你说笑了。张峦现今是朝中重臣,为父皇所倚重,我怎会不容他?”

    “是么?”赵如珝看着他,毫不掩饰自己脸上的讽刺之『色』,“那殿下那天为何偷偷去了『乱』葬岗?”

    哐!

    赵如琸手一抖,不小心碰倒了旁边的茶杯。半盏已经冷却的茶水从案几上流淌至地面,赵如珝瞥了一眼,回眸看着他脸上温文尔雅的面具终于出现了裂缝,迅速闪过震惊和慌张。

    赵如珝站了起来,伸手扶起倒下的茶盏,放在另外一张案几上,声音如同秋日的雨,带着无声无息侵入骨髓的冷:“那天我也去了『乱』葬岗,回来的时候碰见一辆马车。本来并不在意,可殿下为了给我方便,进程的时候顺便交代了守门的卫兵,让我不需要出示侯府令牌就能进城。”

    “你身份特殊,能不引人注意,就尽量不引人注意。”

    “多谢殿下相助。”他真诚地施了一礼,“然而殿下所为,让我心生疑『惑』。茫茫雨夜,赶路的人并不多,更何况你的马车和我是同路而来的,我苦思许久,直到那天看见殿下出现在刑场附近,突然就想起了一件往事。”

    “什么往事?”

    “六年前,我一时任『性』骑马出城,不料在半路病发。幸亏一位姑娘经过施以援手,我才能及时回城就医。我在马车上捡到那道姑娘不小心掉落的一个荷包,里面有一幅小像。”

    “够了!”赵如琸再也无法心平气和地和他继续聊下去,他低喝一声,向来温文尔雅的面容变得有些阴沉可怖。“赵如珝,你知道得太多了。”

    赵如珝神『色』不变,从袖中掏出了荷包递给他。他面『色』冰冷,也不伸手去接,只说了冷冷地盯着眼前的人。赵如珝也不勉强,亲自将绣着幽兰的雪青『色』荷包打开,缓缓地拿出里面的东西——用玄青『色』丝线绣成的小像和一首短诗。诗句写在上好的金粟笺上,是工整隽永的楷书。

    “那天救了我的人是封家姑娘,封文箴之女。后来我打听到她近一年都在京中到处寻找一名男子。想必她所找的正是小像上的人,可她却不知,她找的人在皇室内院里面,在市井之中怎么可能找得到?”

    赵如琸面『色』沉着如冰地扫了小像一眼:“那是陈年旧事了。”

    “可封家姑娘的尸身是殿下收殓的,对吗?”

    “是又如何?”

    “殿下这么做,是因为心中有愧,还是余情未了?”

    这句话仿佛一下子戳中了赵如琸心中最隐秘的地方,他再也不假掩饰地看着赵如珝,眼中带着浓浓的杀气。

    赵如珝悠然地转身坐了绣墩上,低头咳了几声,才缓缓说道:“以如今的情势,殿下只要什么都不做,不争不抢,储君之位便唾手可得。可你看得明白,你手底下的人未必清醒。张峦越是明目张胆地巴结你,越是极力在朝中培养自己的人脉势力,越会引来皇上的忌惮。因为皇上不会再让第二个前太子和封文箴出现,他要的是一个聪敏持重又温良恭顺的太子,而不是势力声望足以威胁到他的储君。所以,张峦已经对殿下没有多大用处了,况且他知道了殿下大多事情,你断不会留他的。”

    赵如琸的脸『色』越来越沉,赵如珝却显得越发从容自在:“于公,他太过招摇,只会拖累殿下。于私,张家杀了封姑娘,抛石荒野。有以上理由,殿下都恨不得取他的『性』命。可是殿下不能亲自动手,毕竟能够扳倒前太子,他可是最大的功臣。殿下不希望自己落得一个藏弓烹狗的名声。”

    赵如琸看了他半晌,突然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似乎在压抑着什么,听起来令人『毛』骨悚然。许久,他停住了低笑,看着眼前这个他从不放在眼里的世子爷。

    父皇对这个人比对自己的亲生儿子还宽容,可是他心里清楚,父皇只是做给皇室宗亲看的,这个自小病怏怏的世子爷根本不值一提,他永远也只能是一个富贵闲人,从此皇权再也与他无缘。

    可是他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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