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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氏回头轻轻一笑,拦在门口:“她们不在里面,我们去别处找找吧。”
看着岳氏依然镇定自若的神『色』,李氏心中冷笑。真想马上看见待会儿她是不是还能保持侯夫人的冷静仪态。她不等岳氏回身,就猛地用力推开房门。
屋内的情景瞬间落入所有人的眼中。
正对着门口的软榻上,两道人影纠缠在一起。上面的男子发冠凌『乱』,仅穿着一件单薄的中衣压在一名女子的身上。女子的脸被男子的肩膀挡住,众人却能够看见那雪白的藕臂和双腿,情景香艳得令人心惊肉跳。
华丽的衣裳随意扔在地上,李氏瞧见地上的长裙有些眼熟,想到上官芸雅今天穿的正是这样艳丽颜『色』的衣裙,忍不住扬起一抹冷笑。
“啊!”上官芸韶没想到会看见这样一幕,吓得惊叫一声,赶紧闭上眼睛。
“哎呀!这是怎么回事?”李氏做出一脸吃惊的神『色』,指着地上的衣服,“咦?这衣衫看着有些眼熟,好像是……少夫人今天所穿的……”
岳氏和周氏两人脸『色』青白相交,李氏心里更加得意:“两位夫人莫要生气。少夫人和世子爷新婚燕尔,难免……”
“张夫人,请你闭嘴。”周氏冷冷地打断她的话。岳氏也转头瞪着她,气得浑身发抖。
“好好好,我们快点退出去吧,莫打扰她们两口子。”李氏话虽这么说,却站在门口不挪动。
屋里的男子听见了声音,蓦地转过头看了过来。李氏对上他发红的眼睛,忍不住惊呼一声:“啊!六皇子!”
这一下,她着实被吓了一跳。她暗中安排的是郡王府的一名已经年过三十尚未娶妻的马夫,怎么会变成了六皇子。不过——六皇子和赵如珝是堂兄弟,比起上官芸雅被一个马夫玷污了清白,这兄嫂两人做下此等好事,可比预料中的还要精彩绝伦。
李氏忙说道:“两位夫人放心,我今天什么都没有看见,也不会出去『乱』说的。少夫人和六皇子的这桩丑事,我一眼都没有看到。”
周氏气得恨不得一巴掌扇在李氏的脸上。这里的人又不是傻子?她不会『乱』说?可是跟在她们身后的那些丫鬟呢?这么大的事情,怎么可能遮掩得住?
“你们是什么人?”六皇子恍惚地盯着门口。视线有些模糊,根本看不清楚来人的脸,只是自己正在快活之中,这些人这般不识好歹,实在可恶。
他今日喝多了酒,『迷』『迷』糊糊,只知道自己被下人搀扶进房间休息,倒在榻上时却『摸』到身边有一名女子。『迷』糊中看不清楚女子的脸,以为是府里安排来伺候他的女人,心里还在想常辉那家伙果然厚道,知晓投其所好,便二话不说脱了衣衫,抱着那名女子快活起来。
“滚出去!”六皇子抓起旁边一个瓷枕用力摔了出去。
啪地一声,瓷枕落在周氏的脚边摔成碎片,周氏忙退后一步,看见桌上的茶壶,气冲冲地走上前提起茶壶,打开壶盖,将里面的茶水一下子泼到六皇子的脸上:“六皇子,你该清醒清醒了。”
她手里紧握着茶壶的手柄,恨不得此刻将整个茶壶砸在这个混账头上。
六皇子被泼了一脸冷茶,瞬间打了一个激灵,『迷』糊的脑子顿时清醒了几分。他看了看周氏和站在门口的人,又低头看见身下的女子,猛地站起来,急忙寻找衣衫。
“这是怎么回事!”六皇子咆哮起来。
“六殿下还在此地呆到几时?”周氏撇开目光,抑制着杀人的念头,“滚!”
六皇子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人在对他说一个“滚”字,闻言一脸怒『色』:“本皇子在此处风流快活,与上官夫人何干?你打搅了本皇子的好事,我还未与你计较呢,你竟敢让我滚?”
“六皇子息怒。”李氏笑着上前打圆场,“上官夫人是一时气急了才会如此冒犯六殿下。不管怎么说,上官小姐嫁给了世子爷,上官家也算是和皇亲国戚攀上了关系,还请六殿下看在平原侯府的面子上莫要计较了。况且六殿下和少夫人……呵呵,总之是六殿下理亏在先呀。”
六皇子前一刻还怒气腾腾,一脸煞气,听了李氏的话却有些怪异地看了她一眼:“我和少夫人?”
“六殿下,你和少夫人在此处做下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情,难怪上官夫人要生气……”
“闭嘴!”六皇子斥断她的话,指着榻上仍旧昏『迷』的女人,“这不是你女儿吗?”
他侧身让开,榻上仍旧昏『迷』的女子落在众人眼中,李氏的笑容在这一瞬间僵住了,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
六皇子冷眼看着她的神『色』,不屑地哼了一声:“本皇子还以为是郡王府给我安排暖床的女人,没想到是你张家的小姐。哼!趁着本皇子喝醉了勾引我,张小姐是多么急切想要嫁出去?”
李氏似乎没有听见他的话,只是脸『色』瞬间铁青,浑身颤抖。
周氏没想到软榻上的人竟然会是张朝月,惊愣之余又觉得心头松了一大口气,脱口而出喊了一声阿弥陀佛。岳氏忙上前看清楚了,移开目光,吩咐丫鬟赶紧把衣服给张朝月穿上,这才冷冷地对李氏道:“张夫人,我心中有个疑问。明明张小姐派了丫鬟请芸雅出去谈话,为何张小姐会出现在此处?要是芸雅有个三长两短,我平原侯府定不与你张家善罢甘休!”
“也请张夫人放心,此处所发生之事我们全当没有看见,也不会出去『乱』说的。令千金和六皇子的好事,我们一眼都没有看见。”周氏冷冷地将李氏方才所说的话全部还给她。
岳氏也和声劝了起来:“正是呢。张大人如今是朝中重臣,深得皇上信任,相信不久之后皇上一定会赐婚成全这桩好事。令千金近来名声不佳,能够攀上六殿下,也算是令千金上辈子积福了。哦!将来咱们就算得上是亲戚了,我在这里先给你道喜。”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李氏喃喃自语,蓦然冲冬青大声吼了起来,“究竟是怎么回事?”
冬青吓得跪在地上,全身颤抖,语无伦次:“奴婢不知……奴婢……奴婢明明和小姐一起把上官芸雅放在榻上,不知道怎么会变成小姐了。奴婢……”
“住嘴!”听见她说漏了嘴,李氏连忙喝止她的话,却已经什么都迟了。
第86章 疯癫()
屋子里死一般寂静。
六皇子缓缓地穿上衣袍,系上腰带。他的动作很慢,屋子里除了他之外都是女眷,他却一点儿局促之感也没有,脸『色』也极为冷静,一双阴鸷地眼睛却始终盯着李氏。李氏被盯得心中恐惧,猛地上前冲着冬青的脸一脸重重扇了好几巴掌,嘴里大骂:“贱婢!你收了别人多少好处,竟敢连同外人陷害自家主子!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冬青跪在地上不敢躲避,只得不住地求饶,口中大喊冤枉。
“张夫人。”六皇子系好最后一枚玉佩,冷冷地开口,“你自家的奴婢,要打要杀带回自家去,免得弄脏了郡王府的地。”
李氏听闻此话,心里顿时凉了一大截。
六皇子走到榻边,低头看了看张朝月一眼,轻佻地笑了:“本皇子今天能如此快活,还要多谢张夫人和张小姐。哦,明天上朝,我还要多谢张大人。别的人只会找一些烟花女子来讨好本皇子,难得张大人竟然舍得让亲生女儿前来伺候我,如此盛情,本皇子无、比、感、激!”
“六皇子,你这是何意?”他居然将她的女儿和烟花女子相提并论!
“这不是你们一早安排好的吗?张夫人竟反过来问我?”六皇子轻蔑一笑。
他就觉得蹊跷。他平时酒量不错,不至于才喝了两壶酒就醉得不省人事。即便醉了,下人也是扶他到客房休息,怎么会出现在此处?好巧不巧,屋子里还有一个张朝月。更巧的是,这些人在此刻撞见了他的好事。一桩桩想来,就会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
那个丫鬟不是全说了吗?躺在这里的人本该是上官芸雅,至于怎么会变成张朝月,那就不得而知了。他不介意睡多一个女人,可是对他下『药』,连他都设计,张家从哪里借来的胆子?
六皇子眼中冷光一闪,啪地一掌重重扇在张朝月脸上。
“六皇子,你……”李氏急忙上前抱住女儿。
“我不下点重手,张小姐怎么会醒过来呢?”六皇子冷笑,又扇了几巴掌。
张朝月的脸都被打肿了才缓缓转醒,只觉得浑身说不出的疼痛。她呻『吟』了一声,睁开眼睛就见到一脸惊慌的李氏,愣了一下:“母亲,这……”
话未说完,她突然被人掐住咽喉,六皇子暴戾的脸出现在眼前:“张朝月,你跟本皇子说说,刚才滋味如何?”
“什么……咳咳……你放开我……”张朝月几乎无法呼吸,挣扎着抬脚去踢六皇子,却发现自己身上只披着一件单衣。她啊地惊叫起来,一转头就看见屋里的所有人。一股恐惧不安涌上心头,她连忙抓进衣襟,“我怎么会在这里?母亲?我怎么会……上官芸雅呢?她人呢?”
李氏看着她,什么话也说不出口。
“母亲,你们都在这里呀。”娇柔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带着独特的娇憨稚嫩。
上官芸雅!
张朝月忙望向门口,看见上官芸雅走了进来,她猛地睁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上官芸雅的脸。
她明明用簪子把上官芸雅的脸划花了,为何她脸上竟然连一道伤痕也没有。还有,被下了蒙汗『药』躺在这里的人是上官芸雅,怎么变成了她自己?张朝月整个人都快崩溃了。想不明白为何事情变成了这样。还有,六皇子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她……
张朝月低头看了看自己,再次大声尖叫起来。
她一定是见鬼了!没错!她看见了本该已经死了的封颐,一定是封颐的鬼魂在作祟!封颐报仇来了!
“母亲,她回来了!她回来了!”张朝月不顾身上衣衫不整地跳了起来,用力抓住李氏的手臂,“封颐回来报仇了!她回来报仇了!母亲快救我,有鬼啊!”
“你胡说什么?”李氏气得用力按住她。
“封颐真的回来了!我还看见她。母亲你看,我手上的伤就是她用刀子刺的,你看。”张朝月举起受伤的胳膊,睁大了眼睛,头发凌『乱』,整个人像极了疯子,“她死不瞑目,所以化成恶鬼回来报仇。母亲,我们该怎么办?又不是我害死她的,她干嘛来找我?害死她的人其实是你……”
啪!
李氏一时情急,一巴掌打在她脸上,也打断了她的话。
六皇子瞧她疯疯癫癫的样子,原本还想让她交代出是如何对给他下『药』的,没想到她竟然疯成这样。封颐早就死了,尸体还是他亲眼看着埋下去的。即便死不瞑目化作厉鬼报仇,可是谁会在大白天见鬼?丑事被人撞见了就装疯卖傻,这种女人他见得多了。他拍了拍衣袍,说了声晦气,抬脚就走。
“六皇子……”李氏见他竟然就这样走了,顾着张朝月此刻疯疯癫癫的,她不便追赶,又不能将事情闹大,只好忍气吞声。
周氏转身给岳氏使了一个眼『色』,拉着封颐往外走。
“芸雅,你究竟去了哪里?”岳氏关心地问。
“我出来同张小姐说了几句话,就自己在花园里逛了一圈,还碰见了常小姐。”封颐憨笑着,“常小姐说要见如珝,我们就一起到前头找如珝去了。回来听说你们出来找我,我问了府里的丫鬟,她们告诉你你们往这里来了,我就找了过来。”
其实她想说,她是特意掐着时间前来看热闹的。
岳氏闻言,不由得松了一口气:“阿弥陀佛,你没事就好。”
“宝亭呢?她怎么没跟着你?”周氏问。
“我的帕子落在戏台那边,打发宝亭回去拿。”封颐故作茫然地眨眨眼,“可能我在园子里『乱』转,她找不到我吧。”
“你这孩子,以后到别人家里做客,再也不能自己一个人『乱』跑了。幸亏没有出事,要不然……”周氏眼眶微微发红。虽然知晓女儿已经不像以前那样痴傻,可想起刚才的事情,周氏仍然感到无比后怕。若真的让张朝月得逞,她的女儿还不知道会有什么下场。张家母女也太恶毒了,究竟有何冤仇,竟然使出这般毒计。
“正是。有的『妇』人心机歹毒,防不胜防,你以后切记单独一人。”岳氏到此刻仍旧觉得自己手脚还在发冷。不过听张朝月和那个冬青话里的意思,她们是想陷害芸雅的,怎么反而将自给搭进去了?
岳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