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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就把一把西瓜刀横在桌子上。
部长赔礼道歉,“我尽我能力范围之类,给您们赔偿一千元,这样行吗?”
“一千元给我们四人,你当我们是花子?”他一脸不高兴,其他男人也在一旁嚷着。
“那您说该赔多少?”部长没有办法。
“四千,每人一千。”男人狮子大开口。
许相思在一旁听着,火气就立刻涌了上来,又不得不忍住,“这样,您一口咬定蟑螂是在我店里的,我现在拿蟑螂去化验,如果发现蟑螂确实是我店里的,我店会赔偿,否则就报警。”
男人拍桌子摔酒杯,“小姑娘,你敢威胁我?”
“不敢,我是跟您讲道理。”许相思极为礼貌地说道。
男人鼻翼向两边煽动着,脖子红了起来,猛地站起来,“算我倒霉,我们走!”
部长一听整个人都轻松,因为开门做生意,以和为贵,能用钱解决的,就不必惊动警察。
“相思,你做得不错,好好做。”
她笑了一下,“谢谢经理。”
晚上,许相思下班了,正在发动摩托车,身后冷不防出现几个壮汉。
第11章 要钱要器官()
几个壮汉手里拿着小刀,在月色之下散发一种寒光。
坏他们好事,给她颜色看!
许相思猛地一捏油门,连头盔都不敢带就走。
店已经关门了,她没有办法。
几个壮汉也开着摩托车追着。
这里离家很远,她真的不敢保证,能够甩掉他们。
路上的车辆很少,漆黑黑一片,路灯也没有。
小镇交通不发达,娱乐基本没有,一到晚上就没人出来,她感觉现在是瓮中捉鳖。
眼见,他们要追上自己,许相思立刻更加速度,可是摩托车向前好像打滑了几下,就不动了。
没汽油!
她立刻弃车跑,三个男人在身后跟着。
“救命,救命,有人吗?”许相思大声呼救,希望有人过来救她。
脸上冷风一下子就刮了过来,很痛,可是脚下又不停地跑着。
最后,她被石头拌倒,头磕在地上。
男人很快就追了上来。
“跑,我看你还跑不跑!”男人伸脚往她身上踹,塞了一条破布在她口中,熟练的绑了起来,然后把她装进去麻包袋。
现在她感觉是暗无天日,她双手双脚都被绑着,只能用仅剩的力气乱蹬着。
摩托车颠婆了很久,终于在停下了,她被扔在一个废弃的仓库里面。
“大哥,现在是先动手?”一小弟对着纹身的男人说。
“先捞点钱用,再联系买家。”
男人又把许相思绑在椅子上,“给家里打电话,让他们赎你。”
许相思双眼愤怒地瞪着他们,“把我放开了,你们这是犯法,就不怕法律制裁吗?”
“犯法?”几个男人相互对视几眼,哈哈大笑,“不打电话,死的就是你。”
她淬出一口口水,“钱就没有,命就有一条拿去。”
“嘿,好大的口气,遇到一个不怕死的,等拿到钱之后,就是你的死期。”男人往她脸上拍了几巴。
许相思唇角带着血丝,眼睛喵着周围,都是一些饭盒,还有针筒刀具等一切简单医疗设备。
她神色立刻紧张起来,“你们要抓我到底做什么?”
只不过是刚刚一顿饭,他们就要报复!
“要钱,要器官!”男人哈哈大笑。
小弟接话说道,“现在不打电话,我立刻杀了你。”把刀子抵在她脖子上。
凉凉的刀片透过皮肤渗入到骨髓,这种寒意真的让人害怕。
“我打,我打还不行吗?”她带着一些的渺茫。
男人一个眼神递给了小弟,小弟立刻掏出手机,“电话说出来。”
她默念了八位数,家里的固话。
打通之后,开了扩音。
“喂。”陈莲花的声音。
“叫爸听电话。”许相思忍着颤抖。
“你爸在洗澡,有什么事吗?给妈说一下。”现在她正在讨好她,因为许相思出去打工,白花花的银子就自然落在她手里。
男人一听是妈,立刻抓住了电话,“你女儿在我手里,交十万赎金,我们立刻放人,如果敢报警我就立刻撕票。”
陈莲花听到之后,惊讶问道,“十万?”
“三天之内,还不了到钱,你就等着收尸。”他凶神恶煞地说道。
“十万,你不如去抢劫银行,我一分钱也不给你,你要杀就杀,她不是我女儿,我不会管她。”她压低声音,防止被人听见。
许相思自嘲一笑,这是意料之中。
男人显然没有想到这个结果,“你还不怕我杀了你女儿?”
他一拳打在许相思身上,她吃痛地闷哼。
“听听,这是你女儿的惨叫声。”
“我还是那句,钱是没有,你要杀就杀,不要再打电话给我。”陈莲花狠狠地说道。
又从电话处传来了细微的声音,“莲花,是谁的电话?”
“是相思的,她说去同学家里玩一段时间,不回来家里住了。”
“哎,这孩子怎么三天两头往外跑,家里还等着她工作”
电话断线了,就如同她心里被挖了几个洞。
想不到她爸还是这样,一点也不顾及她生死,她眼泪漱漱地流下来。
男人把电话又递过去,一脸沉色,“再打一次。”
许相思摇摇头,“我不打。”听到的话,比死更难受。
“大哥,我打,要把钱尽快弄到手。”小弟凑了上来,拿着手机拨过来,几秒之后就说道,“电话线被拔了。”
想不到陈莲花这么狠心,就这么想她死!
她顿时收住了眼泪,质问道,“只要我筹够钱,你可以放过我?”
男人渍了几声,一把捏住她下巴,“你父母都不愿意帮你,还有谁给你筹钱?”
为了活下去,她会拼尽最后一丝力气。
“你只要回答我问题,是还是不是!”许相思眼眸生出一片寒光,没有一点惧怕。
“还敢跟我说条件?”男人手中的力度更加大,捏住她骨头都泛白。
“你目的就是钱,而我就是求生,大家达到双赢。”她不愿意这样死去。
男人唇角咧开一下,“成交,我要一百万!”得到钱,再撕票也是可以。
许相思并不笨,只要重新拿到了电话就可以。
“电话给我,我自己打。”
男人又递一个眼色给小弟,小弟马上给手机,“别耍花样,要不然一刀毙了你。”
她拨通电话之后,歹徒就要求她开免提。
顾笙接通了电话,“喂,你好,哪位?”
“是我,你现在听我说,好吗?”
歹徒把刀抵住她脖子,让她不要乱说话。
“好,相思,你说。”顾笙听出她的不对劲。
“小时候,我们经常在水库旁边的仓库玩,仓库面前有一棵苹果树,还记得吗?”许相思顿了顿问道。
顾笙越听越皱了眉头,拿着笔记下,“记得。”
她笑了一下,“苹果树下,埋了一块四方形玉佩,是我85岁的奶奶留下的,是清朝的古董,你帮我拿出来,然后去西街12号的古玩店卖了,价钱是一百二十万,上下浮动是16万,明白吗?”
顾笙忍住心中的害怕,镇定地说着,“相思,你怎么不自己去?”
“别问太多,只要你卖好了,就打电话给我。”许相思微微勾唇说着。
“好,我去看看!”
电话挂了之后,歹徒把刀放下,“想不到你还有值钱的古董?”
“这是我奶奶唯一给我留下的东西,不要万不得已,我是不会用的。”许相思继续说道,“希望你拿到钱就放过我。”
她现在就是争取时间!
第12章 营救()
歹徒对她的话也没有怀疑。
许相思揉了揉被绑痛的双手,“给我几天时间,我朋友没有这么快找到的。”
“好。”歹徒头儿爽快地答应,白花花的银子很快到手。
这里曾经有一个清朝大臣的古墓,早期被盗了,如果这女人的东西真的是古墓里面的宝贝,那就发财。
“我饿了,给我找点吃。”许相思直白地说道。
小弟立刻怒了起来,“别在得寸进尺。”
“你们绑架我,无非就是为了钱,假如我人死了,你们去哪里找钱?”她已经清楚这帮人的性格,钱还没有到手的时候,暂时不会为难她。
歹徒头目立刻叫了小弟出去卖东西,其中两个小弟在仓库外面把风。
顾笙已经做好笔记了,相思的话里有话早已经听出不同。
眼睛一字一字地读着,闪了一下,在85、12、16数字上逗留,猛地低头查资料,随后双眸都彤红。
而是西街12号,正是警察局!
她心里很害怕担忧,立刻穿衣服出门。
“小笙,这么晚你还去哪里?”顾母问道。
“妈,你别管我,我晚点回来。”顾笙骑着电瓶车就出门。
街上冷清一片,唯有头顶萧条的月色。
警察局中。
顾笙已经把事情大概说好了。
警察已经着手展开了调查,并且叫一个有经验的刑警对她的话研究起来。
很快到了第二天,许相思就被刺耳的眼光扎醒,双手双脚都绑在一起,不能动弹,冷风从每个角落钻了进来,睡了一晚,她感冒了。
“喂,给我松开。”她叫着旁边看守的两人。
两人听到动静很快就醒过来,其中一人问道,“什么事?”
“人有三急。”许相思用浓浓的鼻音说着。
他一脸警惕,不理会。
“大哥,这里有你们几个人,我只是一个小女孩,还怕看我不住?”她转头对着他继续说道,“万一我憋不住,你们的鼻子也不好受。”
两人相继点点头,一人跟着她去。
废旧的仓库很大,以前这里是做重工业的,周围摆着一排排油罐,还有废弃的设备。
“你离我远些,我不方便。”许相思客气地跟他说道。
他嘀咕了一声就转过身子走开。
她进去了,趁他不注意捡起一块尖锐的石头,在柱子上做了记号。
不久之后,她完成了,拍着那正在玩手机的歹徒,走了。
清晨,雾水还没有消散,花瓣和小草都沾满了,湿润的空气预示着昨晚的寒冷。
一辆吉普车刺啦一声在警察局停放。
池寒穿着一套标准的军装,身姿挺拔,五官璀璨夺目,大步踏了进去。
“寒少,不好意思,这里要请你帮忙。”局子的所长说,“我刚刚接到一宗绑架案,怀疑跟黑龙作案团伙有关,线人告诉我,此团伙已经到了这小镇活动,他们常用手段是绑架人质向其家人勒索赎金,然后撕票,贩卖人质的器官。”
残忍至极,他绝对不会容许,有人在他眼皮底下犯事!
池寒脸色平常,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在桌子上,“给资料我。”
所长很快把资料递过去。
他挑开了文件,纸上清晰写着一个名字:许相思。眼眸紧紧盯着,眼底闪出冰冷的寒光,嘴唇抿得很紧。
“查全镇所有废弃的仓库,仓库旁边一定有苹果林,或者和水相关的池塘、河、水库等。”池寒一字一句吩咐,浑身散发一种压迫人的质疑感,他狠狠捏住资料,走了出去。
得了吩咐之后,全部人整装待发。
时间一点点过去,大中午,仓库里面一点暖意也没有,相反,呼呼的寒风还在闪过。
“你的那位,怎么没有动静!”歹徒头目不耐烦地说道。
“她只是一个小女孩,你就给她多点时间。”许相思平静地说道。
他眼尖得很,发现她一点也没有害怕的神色,而且镇定自如,粗鲁的手捏住她下巴,“还不怕我撕票?”
“你们道上的人讲求信用,我不怕。”
男人轻笑一下,信用是什么?在他这里根本不存在。
“大哥,你过来看看这是什么?”突然一个小弟发现了什么。
许相思心都提了起来,千万不要她做的记号被发现了。
等他们走过来的时候,歹徒头目凶狠看着她,扬手拍了几巴,“贱人,敢耍我,在墙上做记号。”
“糟糕,马上换场地,这里很快就暴露了。”他很快就想起她昨晚那翻莫名其妙的话。
许相思嘴唇带着血丝,脸颊都肿了起来,他还是很快发现了。
四人准备带着许相思离开,顿时听到外面的警车声。
“大哥,条子来了,这可怎么办?”小弟惊慌地说道。
“跟我过来。”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