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孟言左手掐诀,一道金色的八卦图,出现在右手指尖,孟言一声暴喝:“孽障,还不出来!”
右手随之猛的向后一扯,只听见一声尖叫,一道红色的鬼影,被孟言从女子的身躯中,硬拖了出来,甩到一边,那个女子随之瘫倒在地上,破了女鬼的法术之后,那些站在天台边缘的人,也昏倒在了地上,所幸再无一人掉下楼去。
被孟言甩到一边的女鬼见事不好,转身就想逃走,孟言怒哼一声:“想走?没那么容易”!
孟言抬手一道掌心雷劈了过去,吓得女鬼怪叫一声,向另一侧飘去,同时身体内飘出一层黑雾,化作一个个阴魂,向孟言扑过来,想阻挡住孟言,给自己留出逃生的时间。
“找死!破!破!破!”孟言左手一甩,五行追魂旗飞射而出。
一片金光扫过,将所有阴魂全部一扫而空,发出一声炸响。
见孟言如此轻而易举的,就消灭了这么多阴魂,女鬼心中越发的惊惧。
“急急如律令!去!”
解决了这些阴魂之后,一道红色剑光划过,孟言祭起手中的铜钱剑,向女鬼飞射而去。
“法师饶命!“
铜钱剑穿过女鬼的腹部,给她造成了极大的伤害,女鬼跪在地上,再也没有力气逃跑,原本接近实质的鬼驱,此刻已经消散了不少。
“法师饶命”
女鬼跪在地上,向孟言求饶道。
孟言收回铜钱剑,走过去冷声说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说着,一剑就砍向女鬼的头部,女鬼大叫道:“难道你不想知道事情的真相了吗?”
孟言手的铜钱剑停在了女鬼头上,见孟言收住了剑,女鬼慌忙说道:“只要你放了我,我就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你。”
“晚了!”孟言喝道:“不管你背后是谁,我孟言随时都等着他来。”
“啊!”女鬼眼中露出绝望的神色,被孟言干脆利落的,把鬼驱斩为两半,一分为二的女鬼,躺在地上身体扭曲抽搐了几下,就化作点点绿光,渐渐的消失在天台之上。
女鬼一死,弥漫在天台上的阴气,也全都消散,恢复了正常。
孟言走到楼下,看着已经死去的金伯,心中五味杂陈。
而这个时候,不远处也传来一阵警笛声,很快,几辆警车就开进了城中村,王涛看见金伯的尸体时,大吃一惊,忙抬头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孟言摇摇头,并没有回答他,根据警方的要求,孟言这个当事人,也跟着来到了警局。
坐在宋轶男的办公室内,宋轶男皱眉问道:“调查结果出来了,法证处的人说,房东是跳楼自杀的,没有人为的痕迹。”
孟言点点头,说道:“不错,金伯是被鬼给迷住了,所以才会自杀,但是厉鬼已经让我除掉了。”
第17章 吊唁()
等孟言回到公寓之后,发现其他住户已经自发的,在公寓摆起了一个灵堂,王涛和几个男人,正在那里忙前忙后。
孟言走过去,把王涛拉到一旁,低声说道:“你有没有通知金伯的家人?”
王涛点头说道:“已经通知了金伯的儿子,他说早上就过来,准备把金伯的尸首,运回乡下去安葬。”
“运回乡下去安葬?”孟言眉头皱起。
“有什么问题吗?”王涛看见孟言皱眉,不解的问道。
孟言摇摇头,说道:“没什么,对了,他们大半夜的在天台上醒来,没有什么反应吗?”
看着那些若无其事的住户,孟言心中十分不解。
王涛看了一圈四周,低声说道:“警方给出的说法,是所有人都被集体催眠,那个罪犯因为负隅顽抗,已经被警方击毙。”
孟言不禁无语,这也可以?但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毕竟有些是还是瞒着他们的好。
第二天一大早,金伯的儿子张永胜,就开车来到了公寓,刚进入公寓,见灵堂已经摆起来,说什么也要给大家磕头表示感谢,孟言好说歹说,才算是把他给劝住了。
因为金伯的尸体还在警局,所以孟言又陪着张永胜来到了警局,解剖室内,张永胜看见金伯尸体的一瞬间,放声大哭,怎么也劝不住。
“张大哥,金伯已经去世了,你就不要太伤心了。”
过了好一会,张永胜才停止哭泣,把金伯的尸体抱起来,放在了车的后座上,准备运回乡下安葬。
临走时,孟言忽然叫住他,说道:“张大哥,金伯生前对我照顾有加,我想去送他最后一程。”
张永胜看了一眼后坐的尸身,有些为难的说道:“可是。”
“没关系的,你不用担心,我不害怕。“孟言看这张永胜说道
“既然如此,如果你不嫌弃的话,就上来吧!“
其实在孟言心中,另有打算。
第一呢,他确实是想拜祭一下金伯。
第二,他是担心金伯会出事,要知道人的死法分为很多种,如果死后丧事处理不当,就会引起很大的问题,轻则百事不顺,重则会祸及全家。
金伯本来就阳寿未终,属于横死之人,怨气很重,地府鬼差根本不会来勾魂,所以只能游荡在人间,无法进入地府轮回,而今天又是中元节,如果不好好超度,一旦出了问题,金伯就有可能化作厉鬼,一旦那样,整个小石村就会陷入一场杀戮之中。
两个小时之后,张永胜开车回到了乡下,来到了金伯的故乡小石村。
张家在村子内,算是个大家族,而且金伯的两个儿子,也都住在一起,所以院落比普通人家大得多。
此刻张家大院内,灵堂已经布好了,大院子内棚子也支好了,酒席正在安排中,院子里的人看见张永胜回来,一拥而出,几个披麻戴孝的人,跪在地上放声大哭。
院子内一片忙碌,喊声哭声交织在一起,孟言识趣的走到棚子里面,找了一个角落坐着,观察起四周,看来张永胜的人缘还算不错,街坊四邻都来帮忙了。
等到按照阴阳先生的指点,一切都完事之后,天色已经黑了下来,孟言吃饱喝足的坐坐在屋子里面,今天来的人众多,就算是张家人,也未必能全认识。
所以也没有理会孟言到底是谁,过了一会张永胜披麻戴孝,走进屋子中,来到孟言身边,满怀歉意的说道:“小兄弟,实在对不住,今天实在是太忙了,冷落你了。”
孟言忙摆手说道:“没有关系,既然灵堂摆完了,我就去给金伯上一炷香。”
走到灵堂前,阴阳先生坐在阴暗处的角落,正闭目养神,他好像听见了孟言的脚步声,睁开眼一瞧,突然说道:“是你!”
孟言纳闷的看过去,对方认识自己?
定睛一瞧,发现这个人跟自己的年龄差不多大,看起来确实有几分眼熟,仔细想了一会,才想起来,这个人不就是在师伯的殡葬店,见到的那个年轻人吗?
“哥们,这棺材里面的老头,是你什么人?”阴阳先生自来熟的说道。
孟言瞧着周围脸色不善的张家人,没有说话,只是瞪了他一眼,然后上了一炷香,拜了一拜。
那个阴阳先生,好像也知道说错了话,吐了一下舌头,重新坐了回去。
祭拜完金伯之后,孟言正准备回到屋中休息一下,阴阳先生又跑了过来,把孟言拉到一边说道:“哥们,这个老头是横死的,今天晚上有可能出问题,万一我搞不定,到时候你可要来帮忙啊。”
孟言看了一眼灵堂,说道:“你先想办法把那帮人弄走,要不然真出了事,最先死的就是他们。”
阴阳先生点点头,走过去跟张永胜低声说了几句话,孟言拿出手机一看,时间已经是十点多了。
等孟言再抬起头时,灵堂前只剩下他和张永胜两个人了。
“都走了?你是怎么办到的?”孟言走过去,奇怪的问道。
“人都是怕死的,吓唬吓唬几句,就乖乖听话了。”阴阳先生嘿嘿一笑,指着屋子内说道:“但是里面的就没有办法了,总不能让所有人都出去吧,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张清曜,是龙虎山的弟子,哥们你是哪个门派的?“
孟言有些吃惊的看向他,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这个看起来吊儿郎当的人,竟然是龙虎山的弟子。
龙虎山与茅山、阁皂山并称为符箓三山,而且龙虎山道术不传外姓,自开山立宗以来,门下弟子全部都是,第一代天师张道陵的后人,而且龙虎山的五雷天心法,也只有张姓后人能修炼。
“我是茅山宗的。”既然人家自报家门了,孟言也不能藏着掖着,说出了自己的门派。
“小兄弟,你们?”张永胜现在还没有搞清状况,一脸懵逼的状态。
孟言说道:“张大哥,现在不是解释的时候,等事情彻底完结之后,我再跟你细说。”
张清曜搂住孟言的肩膀,兴高采烈的说道:“三山符箓出一宗,有我们两人在,就算那个老头诈尸了,也可以搞定。”
“其实不一定能出事。”
张清曜耸了耸肩膀,笑道:“但愿如此吧!”
就在说话的功夫,孟言忽然听见灵堂里面有声音,张清曜收起了笑容,回头走到灵前一看,说道:“不好,真要出事!”
孟言走过去一看,原本插在香炉上的五支香,此刻竟然有两支香,突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燃烧起来。
“三长两短!是绝命香!”孟言脑袋嗡的一下,立刻警觉了起来,从包裹中拿出铜钱剑,心中暗幸,多亏来的时候,带了家伙,要不然就只能靠拳头硬拼了。
张清曜不知道从哪里,抽出一把桃木剑,苦笑道:“不会真这么寸吧!”
但是两个人都知道,今晚的一场恶战,八成是跑不掉了。
张清曜小心的走近棺材,左手捏了一张黄符,随时准备出手,嘴里面嘀嘀咕咕的说道:“张大爷,我也姓张,你也姓张,五百年前说不定还是一家人,更何况往日无冤,近日无仇,您老人家安心去吧,千万别回来了。”
第18章 真的诈尸了()
张清曜嘴里面一边嘀咕,一边靠近棺材。
听着张清曜的碎碎念,孟言一头黑线,龙虎山有这么个奇葩弟子,也不知道算不算师门不幸。
可就在张清曜走到棺材边上的一瞬间,棺材盖突然飞了起来,一直在后观察的孟言,猛地冲过去把张清曜拉到一边。
扑通——!
一声闷响,红木的棺材盖,正好砸在了张清曜刚刚所站的位置上,陷入地下能有十公分左右,激起一地灰尘。
张清曜喉咙蠕动,咽了一口唾沫,心中一阵后怕,对孟言感激的说道:“多多谢道友救命之恩!我替我爹妈感谢你,替我家老祖宗谢谢你。”
“别贫了!“孟言拿着铜钱剑,小心翼翼的走过去。
屋子内的人,似乎也听见外面的声音,纷纷凑到窗户边上,孟言忙说道:“让他们别出来,在屋里躲着。”
张永胜看见这一幕,心里面早就想走了,但是又不好意思,听见孟言如此说,立刻跑回了屋子里面,把门反锁上。
而这个时候,灵堂之内忽然刮起一阵阴风,而且煞气冲天。
周围的挽联和祭幛,被风吹得猎猎作响,而供桌上面的长明灯,也起了变化,原本明黄色的火焰,突然变成了绿色,烛火剧烈的摇晃起来,把灵堂显得越发阴森恐怖。
现在就算没有阴阳眼的人,只要灵觉稍微强一些,都能看见张家大院上空,弥漫着一层黑色的浓雾。
孟言走到棺材边上,低头一看,顿时吓了一个魂飞魄散。
只见棺材里的金伯尸体,也睁开了眼睛,正好与孟言的目光碰撞在了一起,眼睛中灰蒙蒙一片,没有一丝活人的气息,看孟言就像看一只小鸡仔一样。
tm的,真诈尸了!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孟言有些不知所措,就在孟言发愣的时候,金伯的尸体忽然动了一下,孟言打了一个激灵,立刻反应了过来,“啪”的在金伯脑门上,贴上了一张定尸符,原本蠢蠢欲动的尸体,又恢复了原样。
“有没有鸡血!”
孟言回头喊了一嗓子,张清曜此刻正端着一个瓷碗走过来,一听孟言要鸡血,忙喊道:“有有有,还热乎着呢。”
孟言冲过去,打开自己的背包,把里面的东西全都倒在饭桌子上,又拿起一个碗,把鸡血和墨水混合在一起,也不顾及脏不脏了,直接用铜钱剑搅了一搅,最后把碗里面的墨水,全都倒在墨斗里面。
然后两个人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把棺材盖重新扣了上去。
“帮忙!”
张清曜也是个行家里手,知道孟言是要用墨斗,困住诈尸的金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