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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现在想要跟她算旧账?别忘了那些产业全都留给了姓爱新觉罗的,她自己可没留的。
虽然她隐瞒他不对,但是当年那情形,他能让她毫无保留的相信吗?两人之间的关系参杂着别的女人,以及权力争夺,后来虽然过了一段和乐的生活,那也是她争取来的。
她向四爷证明,女人也能够掌控一个国家,他才开始正视她,不把她当成他附庸的女人看待。
虽然说他晚年对旁的女人看也不看一眼,开始一心守着她过日子。
可他问过她稀罕吗?
从头到尾,她都是被动接受。
这一世,要不是他率先认出她,而她又得知四爷独身三十多年,她才愿意再给他一次机会。
凡是让她知道,这些年里他跟其他女人有瓜葛,她二话不说,绝对会离开他。
三百年前是父系社会,她没办法为自己做主。
可现在是新时代了,她有足够的自由拒绝他。
四爷还不知道自己要是行差一步,就错过了她,敏宁自然不会提。
这是因为当年那些产业全都留给了皇室,她现在才拥有足够的底气跟四爷对抗。
敏宁一强硬,四爷就习惯性退后一步。
他抓紧了她的手有些无奈道:“行了行了,我又没说你什么?”这反应也太激烈了。
车子驶入了地下车库,敏宁因为生气坐在车上一动也不动。
四爷好声好气的哄她,“是我的错,我向你道歉还不行?”
敏宁横了他一眼,原本就是他的错。
四爷识趣的摸了摸鼻头,然后将手伸给她,“行了,当年是我眼界低,不懂你有远见的安排,我在这里这次向你道歉,好不好?”事实证明,当年安佳氏确实有远见,爱新觉罗氏就算没了皇室那层光环,靠着安佳氏那些产业也能够左右国家。
除了没有明面上那层珍贵的荣耀以外,实际上日子过的不比以前差。
安佳氏当年就算有千般万般对不起他,光是靠着那些产业养活了后世庞大数量的子孙,光这一点就足够抵消她的隐瞒。
敏宁也不是真的要跟四爷闹脾气,见他已经俯身做小,也就没在这件事上继续纠缠下去。
聪明的女人应该见好就收。
敏宁两辈子加起来活了足有一百多年,岁月赋予给她足够的阅历,对于这如何拿捏男人,自然是轻车路熟。
何况这个男人是跟她一起生活了半辈子的,后半辈子没事,自然将四爷给研究了个通透。
对于当年隐瞒四爷,暗中发展自己的势力,敏宁不想提,果然一发火,四爷自发退让。
见四爷退让了,敏宁也不会继续咄咄逼人下去,她将手放在四爷手上,算是宣告这件事正式揭过。
公寓属于一层一户,展厅面积极大,四爷带着她上了十六楼,足可以俯览外界的风景。
房间的装修非常简单,看得出来是新装修过的,冷冰冰的,没有一丝人气。
敏宁转过头来问四爷,“弘暻他们的照片呢?”昨天她都把这事给忘了。
四爷将她的包放好,然后指了指卧室的大门,“已经让人取出来放在屋里了。”弘暻身为皇帝,他的照片绝大多数都在紫禁城展览,四爷想要借出来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今天好不容易派人过去将照片给复制了过来。
到是弘暄几个的照片很容易拿到,多是珍藏在圆明园里。
敏宁听了,当即也不顾及他,直接往卧室跑。
四爷看她这个样子,脸上露出了笑容,跟以往自持身份的安佳氏相比,现在的安佳氏更加活泼起来,仿佛露出了真性子一般。
四爷不得不承认,现在他跟她相处更加轻松。
打电话让附近的酒店送餐过来,等挂了之后,他还跟着往卧室走去。
敏宁已经坐在床沿翻着那一沓一沓的照片,听见四爷敲门声,她招手让他过去。
“过来看一看弘暄年老的样子,是不是跟十四有些像?”
四爷走了过去,脸上带着不满说,“胡说,弘暄是我的儿子,怎么可能跟十四像?”
敏宁白了他一眼,“十四是你的亲兄弟,弘暄的亲叔叔,叔侄俩相像,不是正常的事吗?”
四爷低头凑了过去,立即一脸嫌弃道:“弘暄怎么这副橘皮脸?”他当年驾崩时,弘暄才二十来岁,所以在他的记忆里只记得儿子年轻时的模样。
敏宁没好气的说,“我也想拍下儿子年轻时的照片,可是没办法,谁让那时候照相机还没有发明出来。”
四爷干笑了一声,用手盖住了相册开口说,“这些相片你慢慢看,不急在这一时。我先说说研究所的事。”
敏宁拍过他的手,一边翻着相册一边说,“你说,我听着呢。”
“以前的研究所大部分都归于国家,不过后来又投建了一部分,比如京大有一些研究所就是金家投资的。有些甚至跟国家合作,军用的归于国家,民用的归于金家。像安家夫妻所在的研究室就是属于金家的。”他极希望让她放弃那个鸡肋的工作,若是帮他管理研究所,两人相处的时间也会多一点。
敏宁若有所思,“也就是说,我要是接手的话,以后安爸爸安妈妈所在的研究所也归我管?”
第204章 月圆花好时(10)()
爱你们呦~24小时之后可看福晋倒是没有偏听偏信;她在上首坐下;转而对向敏宁说,“安格格你有什么解释?”
敏宁立即跪地;“回福晋的话;都怪妾身子不争气,适应不了这寒冷的天气。也没个经验,转眼将分到的炭烧的差不多了,眼看就穷途末路。妾也是穷则思变想着鸭鹅冬天都不怕冷,应该是有羽毛的原因。妾就想着若是把羽毛放入衣服中会不会也不怕冷了;所以才从内务府要了些家禽羽毛过来。”
福晋握着手炉的手,猛的一僵;没想到安格给她的竟然会是这个理由。
至于炭例;福晋有些理亏;四爷不在,照理还是有他一份,那一份完全可以拿来分给后院女人使用;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人冻着,只是福晋选择性将这事给忘了。
她不提,既然没人敢动四爷那份炭。
“福晋;咱们院里可是住着阿哥和格格;谁知道这里面会不会带什么腌脏的东西,福晋您可不要轻易放过啊!”李格格捂着鼻子斜眼看了麻袋一眼;接着给福晋上眼药。
“行了;不过是家禽的羽毛;你别再无言耸听了,我记得中午厨房做了鸭锅子,你不也没退吗?既然怕鸭毛有问题,那干脆鸭子也别吃了!”要知道在宫里鸭鹅是最普通的食材,李格格真要将在菜单中划掉,那就得面临一大半的菜品都得取消。
李格格没想到火烧到自己身上,讪讪的住了嘴。
福晋站起身,身边的宫女芳菲扶着她往外走,路过李格格时说,“好了,你就别无理取闹了,回去安生照顾二阿哥和二格格。”
福晋一走,李格格继续留下来也是自讨没趣,瞪了敏宁一眼跟着离开。
碧影将敏宁扶起来,“格格,接下来该怎么办?”
敏宁看着地上那一麻袋绒毛,撇了撇嘴,“还能怎么办?福晋又没有反对,继续拿下去按照我吩咐的办。”
“是。”碧影连忙应下,提着麻袋下去。
花了两天时间清理羽绒,先用香皂水泡一遍,将血迹冲洗干净,再放入水中煮,煮时加入土碱,土碱可以清理掉绒毛上残留的油脂,减少腥臊味。煮过之后拿清水反复漂洗,洗到没有异味控干。再请张起麟帮忙,找了一处空着但有炕的宫殿,花点钱买了煤,将绒毛放在炕上烘干。
烘干后,放入布袋中放到廊檐下挂着通风。
下面人忙着的时候,敏宁也没有闲着,为了选一件合心意的衣服样式,她画了许多图样出来。
图样出来就得挑选布料,经过试验淘汰掉大量布料后才发现只有平纹细密的细布和府绸可以防止跑绒。
最后选了细布作为内胆,不过这种布也不经用,为了以防万一,敏宁让人裁剪好后又刷了一层熟桐油阴干。
阴干后,才让墨书过来一起帮忙缝制羽绒服的内胆。一小格一小格,填充完一个缝一个。墨书的女红极好,行针规整,针脚密密麻麻,一点也不比用机器缝的差。
这一次敏宁得到的羽绒看着多,可清理过后去掉那些掺进去的羽毛和油脂之后,整整缩水了小两成。
这些羽绒只够做完一件羽绒服,剩下的也不够再做第二件,更别提她心心念念的羽绒被了。
想了想,干脆做成了类似于被子形状的羽绒服,宽大的袖子,下摆长长的能及脚踝,她记得在后世这种羽绒服刚被一位天后穿出来时,媒体都调侃她像裹了棉被。
敏宁之所以想出这个,就是看在这个功能强大够保暖,既可以当羽绒服又可以拿来当羽绒被,一物两用。
里面的内胆用细棉,那外面的外套就改用府绸,原本想选白色,被碧影和墨书劝阻了,敏宁只改挑了顺眼的银鼠色。
外套比较容易做,借鉴了被里和被面的做法,做成了可拆式,外套脏了能拿下来清洗。然后碧影就跟缝被子似的将内胆和外套缝起来,等要洗的时候,直接将线头一拆,就能拿下来洗。
做好后,敏宁直接套在身上,她觉得总算是活过来了,高兴的跟碧影和墨书说,“这剩下的羽绒,你们一人做个小坎甲套在身上,这可比你们穿棉衣轻便多了。”
碧影和墨书相互看了一眼,才谢恩。
转天,内务府又送来一批,敏宁这就吩咐下面人拿去清理,清理好后就收起来,她准备凑够做一床被子。
忙活了几天,敏宁都快把四爷要回来的日期给忘了。
十一月十二日这天,皇帝的銮驾已经到达通州,四爷提前一天回来帮太子准备迎接圣驾。
忙活了一大半天,才将所有事情顺序理清,礼部的官员拿着最终定下来的的迎驾方案离开。其实也没什么好争议的,唯一的争议点不过是出城迎接驾还是在天安门等候皇帝归来。
最终争吵之后敲定在大清门,大清门属于皇城最外门,在那里迎接倒也合适。
至于为何出城这个决议被否决,这是因为天寒地冻实在不适合在迎驾,没人敢让皇帝受冻。
散了之后,苏培盛给四爷披上黑色熊皮外氅,四爷接过貂皮暖帽带上,前头太子已经离开礼部官署,一同离开的还有太子一派的官员,至于剩下的那三瓜两枣四爷只是朝他们点了点头,然后跟着走了。
回到宫里,四爷也没有让人禀报,直接回来阿哥所直接去了正院。
正院里,福晋正坐在炕上抄写经文,四爷走到门前就有小太监唱了音。
福晋抬头就看见四爷走进来,她放下笔连忙起身帮四爷将身上的外氅脱掉。
“爷,您回来了?怎么也不先派人来通传一声?”
“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完事,提前派人也只是让你们受冬天寒冷之苦。”
两人一问一答,芳菲上了茶,福晋又命她将今年给四爷做的新棉鞋拿来,她亲手帮四爷脱下沾着泥雪的长靴。
摸了摸他的脚,硬邦邦的冻的通红,福晋有些心疼,“爷,先泡个脚,活络一下吧?”
四爷端坐在炕上,闻言点了点头。
也不用扶进去吩咐,芳菲迅速走出去,喊人提热水拿盆。
水来后,福晋将四爷的脚放入水中,四爷猛嘶了一声,道:“真痒,真痛快!”即使感觉到烫,他的脚也没从水里出来。
“爷,您这是在外面冻了多久,都冻得快成冰块了。”
四爷道:“昨晚得了消息,临半夜就往京城赶,一上午又跟太子和礼部的官员商量事儿,也没顾得及歇息。”
说到这儿,四爷住了嘴,转而问起大阿哥来,“弘晖呢?”
福晋抄水往四爷脚脖子上淋,笑着回答:“奶嬷嬷刚喂过奶,见他有些犯困,我让奶娘哄他去侧厢房睡了。”
四爷“嗯”了一声,只说了一句,“别只光吃奶,牛乳也配着吃。”
大阿哥去年三月份才出生,如今才两岁,不仅是嫡子,而且和相对于病弱的二阿哥,嫡子的身体更健康。四爷自然是非常看重,时不时过来看儿子。
自此有了大阿哥,四爷和福晋的感情有了升温,不像以前那么关系僵硬。
福晋刚入宫时,年纪还小,怕在宫里出错便时刻守着规矩。四爷正是少年慕艾的年纪,对还未长大的福晋哪里会起心思,所以就多宠了颜色研丽的李氏一些。
那时福晋还未及笄,两人并未圆房,李氏难免张狂了些,福晋也在李氏面前端不起来,这导致福晋和四爷的关系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