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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洛辰想了想,“好吧,那你自己回去路上可要小心点。”
“爹,你放心,月儿不会有什么事的。”
接着,上官洛辰便启程了,临走时还不忘瞪了上官若风一眼。
一干人留在原地。气氛,莫名的紧张起来。
“不让我陪同?”那声音,冷得可以媲美殇清宫的千年寒冰。我不敢看向他。他从身后揽过我,旁人看来,特别亲密。
“夫人装得可真好,只是以后不要给人留下什么痕迹。”说着,向我手中塞进个东西,转身离去。
我伸开手,神色变了。殇清宫昨晚飞鸽传书的纸条,上官堡江南账户的蹊跷……
难怪今早那么大的火,原来他找到了这个……
我微微慌了。
第二十六章 启程
今早,在倾城的人不少都目睹了这番景象:有三名女子策马从天下第一庄出来,向城外奔去,这本不稀奇,只是这三名女子中带头的那名女子美貌异常,策马杨过,羡煞一大片人,无论男女,皆为其销魂,每个人都放下手中的事来观看,以至于今日倾城大乱,救火的没去救火,骑马的把马丢了,要抓小偷的竟和小偷一起谈论起这女子的美貌,汗……【纯属夸大,切勿深信】
此时,天下第一庄内——
“外面情况怎么样了?”上官若风坐在主位问道,语气平淡,不带一丝感情。
“禀庄主,只要是夫人策马到过的地方多少皆有混乱。”侍卫战战兢兢的回道,毕竟庄主近来的脾气并不怎么好,极易善变,尤其是提到夫人的时候,一会儿神情缓和,一会儿却发起怒来,已经有好几个兄弟惨遭‘毒手’了,这会,不知道自己的下场将是怎样。
听了侍卫的话,上官若风只是轻叹,“本来是叫她坐马车回去的,可她尽是不听,硬要骑马,这回可好,还要让我来收拾这烂摊子。”苦笑一下,回头对侍卫说道:“你办下去,倾城之内有损伤的用户皆拨一笔赔款下去,以安抚人心。”
“是,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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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儿,还有多远?”我一边策马一边对身旁的冰儿道。
冰儿说:“小姐,不远了,绕过这片林子就可看见殇清宫了。”
我看了看天色,“好,我们加快马力,一定要在午时之前赶到。”
此时,冰儿不解,问:“小姐,为什么定要在午时之前赶到?”
我笑了笑,“傻瓜,如若午时还未到,这附近又没房舍,那我们岂不是要饿肚子了。”
冰儿笑道:“小姐嫁了人后是越发的活泼了。”
“什么?活泼?我看是被气得活泼的吧。”
“小姐,您怎么这样说,冰儿看,姑爷对您还不错。”说罢,颖寒转头面向身侧与自己并行的人:“嘤秋,你说是不是。”
嘤秋笑了笑,“是呀夫人,庄主可是真心待您的。”
“呵,真心待我。”我冷笑,随即飞身离马,手向嘤秋袭去,眨眼间,我回到马上,冰儿和嘤秋都是一愣,只见我回马之时,手中竟多了一只鸽子。
我说:“若是真心待我,怎会让嘤秋你一同前来,并让你在沿途一路记下我的言谈举止,还让你将这些用这只鸽子传到他手中。”
这时,只见嘤秋脸色顿时发白,我继续说道:“嘤秋,你功夫不错,我们启程那么久,我到现在才发现你还有一面骑马,一面用笔记事的本事。”
嘤秋低着头,没有说话。
冰儿问道:“小姐,您想怎么处置这只鸽子?”
我看了看嘤秋,笑道:“还能怎么办?当然是把它放了。”说罢,我便将手中的鸽子向上一抛,鸽子就这么飞走了。
颖寒不解:“小姐您把鸽子放走,那岂不是让它回去了吗?那嘤秋写的信件,可还绑在鸽子腿上呢。”
我道:“那又怎样,就算把信寄回去给上官若风收到,他又能将我怎样?算了,不说这些了,赶快赶路吧。”说罢,加快了策马的速度。
心中蓦地气恼,想恨却又恨不起来,我忽的回忆起今天早上将要启程时的情形:
“小姐,马匹已准备好,我们可以启程了。”冰儿牵马过来。
我点头,“那我们就走吧,别误了时辰。”
怎料,一到大门口,“冰儿,怎么会有三匹马?”
冰儿也不解,这时,从马的一边走来一个身穿浅黄色衣服的女子,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清秀可人,她见了我,向我屈膝一福,“奴婢嘤秋,见过夫人,夫人今日归宁,庄主特意让嘤秋一同前去,跟随在夫人左右服侍夫人。”
“庄主?”我疑惑:“爹什么时候让你跟着我了,我怎么不知道?”
这时,只见眼前嘤秋一愣,仿佛感到不可思议,对我道:“夫人,您是不是弄错了,是庄主让奴婢跟着您的,并不是堡主。”
这回该轮到我犯傻了:“怎么,庄主不就是堡主?”
上官若风的声音蓦地在我耳畔响起,“夫人这妻子做得当真不合格,我看也只有你不知道,爹早就在我们新婚的那一日将庄主之位传给我了。”
微迥,我的确不知道,回头看去,正好对着上官若风那深邃的眼眸,他眼睛直射我,看不出喜怒,这是这种感觉,让我觉得他就是一个猎人,而我就是他眼里近在咫尺的猎物。
我避开他的眼眸,“我有冰儿就够了,为何还要嘤秋陪伴?”我问。
“你不要多问,让她陪着你就行了。”上官若风面无表情的说着。
“你是在派人监视我?”我挑眉看他。
上官若风轻瞟我一眼,“是监视又如何,不是监视又怎样?”
我微微怔住,“如果我不愿意呢?”
“不愿意?”他用手自然而然搂住我的腰,在我耳边说着:“如果你不愿意,那就不能走了。”
我用力挣脱他的手,终是无济于事,我还是被他紧攒在怀里,我垂眸颔首,“好了,我答应便是。”
上官若风这才将手放开,“记住,只给你七天时间,七天之内必须回来。”
又是命令的口吻,我佯装答应,心想,我这回回去,不够十天半个月我是不会回来的。
上官若风好像看出了什么端倪,对我附耳:“你最好别给我耍什么花样,不然……”
声音极轻,但十分有力,我感到丝丝不安。
却突地笑了,抬眸与他对视,“不然怎样?”
“不然,我亲自过去。”他凝视着我,也笑了。
他用手轻缕了缕我耳边稍凌乱的发丝,在我额上一吻,对我柔声道:“好了,时候不早了,启程吧。”
再看他俊美的脸庞,不知怎的我竟暗然心动,脸稍一红,随即转身道:“启程吧。”
在马上扬鞭,不觉的抚上被上官若风吻过的额间,我油然一笑,心想,上官若风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为何对我总是忽冷忽热;为何他总能将人看穿;为何此时,我竟会在心里,想他……
第二十七章 孤寂
殇清宫——
南宫淩风正坐主位,对下说道:“回来了么?”
在一旁的随风抱拳道:“禀宫主,属下打探过了,殇清宫外已见着四宫主的影子,相信不久就该到了。”
“好,吩咐下去,准备酒席,迎接四宫主。”
“是。”
这场对话还未说完,一根银针从门外射来,直逼主位上的南宫淩风,这时,只见南宫淩风纵身一跃,灵活的接住银针,顺势将银针按照原路返回射出,只听得女子的一声叫喊“啊!”
“好险!”我叹道。刚进殇清宫,将冰儿和嘤秋打发到凝月居后,我一个人入殿,见大哥正坐主位,正想戏弄他一下,于是取出腰间一枚‘无影针’向大哥射去,怎料大哥竟灵活闪过,还将针朝原路返回,当我察觉时,‘无影针’已向我逼来,我一个回身,好险,那针只从我衣边擦过,除了擦破我了的衣边之外,其它并没损伤。
“你呀,尽是调皮,都当人家妻子了,做事也不稳重点,若不是你反应还算及时,此刻,你已像这门框一样了。”南宫淩风看着眼前女子,摇头道。
我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随即回头看至门框,这才傻了眼,门框上有一个极小的洞直透向外,我一惊,立马跨出门,只见门口与门框相对的大柱上明显显的直插着一根银针,正是我方才射出的那根。我不禁一寒,若不是我最先闪躲及时,那银针岂不穿身而过。
这时,大哥已站至我身前,“月儿,别来无恙。”
我笑道:“大哥,好久不见。”
说罢,我正欲与大哥入殿,这时,身后一个熟悉的男声响起:“什么好久不见,这才几天而已,四儿,你太夸大了。”
回头望去,只见依旧是一身白衣的二哥搂着冰儿向这边走来,我眉微蹙:“二哥,冰儿……”
谁知,刚说出口,我的头就被二哥用扇子狠狠的敲打了一下。
“干什么,不知道这样会把人敲傻的吗?”我揉着头,心下不满。
“傻了最好,为兄只是让你长长记性,‘冰儿’二字,岂是由你随便叫的。”
我一怔,心底蓦地空了:“不叫‘冰儿’那叫什么?”
二哥笑了笑,“傻瓜,该叫二嫂了。”
“什么?二嫂?”我再看看冰儿,只见她正依偎在二哥的怀里,见我看向她,脸上随即浮现出羞涩的笑容,却又稍稍别过头去不看向我。
好,很好,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拐了人去。
指尖渐冷。
接着便入了席。家宴,并没有多少规矩。他们是知道我没让上官若风跟来的,也没多问。不知为何,感到莫名的委屈。
一人一桌,哥哥们谈笑欢快。而我,食之乏味,如嚼干蜡,便端着桌上的茶水解闷,一杯杯的装了一肚子的水。
不知怎么想起上官若风来,他那双深邃幽深的眸,好似能将一切洞穿。看穿了我的计量,看穿了我的伪装;他知道我不想,便不会迫我;他虽时而冷淡,却知道我畏寒,每晚都将被子多给了我……
而哥哥们,饭席到此,却仍然没有发现我好久都未动筷。
孤独、寂寞。
“我乏了,先回。”从席间起身,离了殿。
第二十八章 嘤秋
回了凝月居。
“宫主,这回您回来要留多久?”随月在一旁问着。
我想了想,转眼看到一旁的嘤秋,她颔首低眉,于一旁站着,毕恭毕敬,总感觉怪怪的,倒忘了,她是上官若风的人。
于是,我故意说道:“当然是越久越好了,少说也得十天半个月吧,不然一年半载也可以,再或者,永远留在殇清宫也不错。”
我一边说,一边观察嘤秋的脸色,她眉微皱,低声说着:“夫人,庄主只让您待七天。”
好镇定的人,我饶有兴致的看着她,“我为什么要乖乖听他的话?他让我留七天,我就得留七天?这样我多没面子。”
“夫人,庄主说……”
“如何?”我嘴角斜勾,睨眼看她。
“夫人若是执意,嘤秋自是阻止不了您的。”她的话说得温婉和顺。
“是吗?”
“是,夫人。”
“那你袖中的‘七里散魂香’是准备拿来干什么用的?”
室内,好像突地静了很多。嘤秋抬眸,眼底惊诧被我一扫而过,却又恢复了平静。
嘤秋想动,却丝毫动不了,她身后的随月已经事先扣住了她的脉门。
“夫人好精明。”嘤秋神色未变。
我带笑看她,“不问问我是怎么发现的?”
“庄主曾说,上清宫内,有两位宫主擅长玩毒。是嘤秋疏忽了。”她也笑,笑得温婉。
我眉头稍皱了些。随后,听得嘤秋低低呻吟一声,再次看去,她额上汗珠密布,脸色煞白。我瞥了眼嘤秋身后的随月,看向嘤秋,“你知不知道,我不喜欢看到这种笑。”
“既然夫人不喜欢,那嘤秋便不笑。”她牵强说着,神色仍是那般温婉。
我轻轻挥了挥手,随月将她松开。她仍是低眉颔首,一切,不愠不火。
“那‘七里散魂香’是上官若风让你准备的?”如果是,那我便更加看不清他,若果不是,那眼前的人是个祸害,不可久留。
“是奴婢自己。”她说得温婉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