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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是上官堡所领的势力范围之内,各行各业,皆挂着大红的灯笼,就连棺材店也一样,这无疑让人感到上官堡主对此次婚典的重视,又让人们万分猜测新娘到底相貌如何,竟能引得上官堡主为此不惜明摆着与殇清宫作对,要知道上官堡和殇清宫世代都有联姻,就算是哪方不满对方也绝不会这么明目张胆的对着干,这回喜宴无疑是大有文章,参加喜宴的宾客们除了部分没有头脑之外,大部分都感到不安,这喜宴因为是上官堡所办,所以不得不去,可若是去了,则是公然与殇清宫作对,宾客都陷入两难的境地。
而另一方面,在上官堡各处都高挂大红灯笼的时候,殇清宫所辖的各处均点上了白色纸灯,纸灯上面均是个个黑色的‘奠’字,就连青楼妓院也是如此,在各处道路上均洒下了白色的纸张冥钱,风吹过,这些纸张冥钱都飞扬而起,十月的风本就带点微凉,而此番景象更是显得异常凄凉,再加上殇清宫的人刻意在各处弹奏凄凉悲奏的旋律,让人途经,便是越发寒骨,这是一种警告,殇清宫的警告,让所有人都不要忘记,江湖武林,除了上官堡,还有一个殇清宫。
上官堡的婚宴正是晚上,场地依旧是天下第一庄,临近傍晚,宾客都已陆续到场,上官堡堡主上官若风此时正身着一身红色喜袍,迎接各位到场的宾客,傍晚的霞辉,与周围的红色相映衬,上官若风本就俊美的的脸庞,嘴角上扬一个完美的幅度,显得鬼魅,这无疑又捕获了到场的众多女子的芳心,本以为上官若风娶了正妻之后自己很难会有机会,而如今上官若风却又娶了一个婢女,这无疑使所有对上官若风有心的女子顿时信心大增,而家中有女未嫁的人心中也在打着什么注意,尽管做不了正妻,但在上官若风身边做一个侧室也不错,也许哪天还可以一举得意,母凭子贵压过正妻呢,想到这里,有心之人皆露出得意的笑容,可她们却殊不知上官堡主心中早已有人了,这场婚宴明摆着是庆贺,实则是上官若风想见到某个人,那个令他朝思暮想难以忘却,那个使他既爱又恨的人——南宫汐月。
吉时快到了,邀请的众宾客均已到齐,而上官若风的眼睛却一直望向门外,好像在等什么人似的,从他的眼睛里看出了焦虑,上官若风心想:那个人,该不会不来吧……
“若风,你在等人吗?”说话的是一个身穿青衣的男子,相貌也算俊俏,但与上官若风站在一起无疑减弱了几分,他就是上官若风的至交好友,有‘圣手神医’之称的神医——华景疏。
听到景疏的声音,上官若风先是一愣,随后便道:“哦,没有,宾客都已到齐,怎会还有人让我等待?”
“哦?是吗?”华景疏的眼里闪过一丝精光,他明显不信上官若风的这番说辞,毕竟多年的好友,他太了解他了,见上官若风不愿说些什么,他也只好作罢,突的感到不对劲,便问:“若风,今日是你新婚的日子,怎不见嫂夫人呢?这好像不符常理吧,近日江湖涌现两种传闻,一种是针对你的,一种是针对嫂夫人的,不知有没有哪种传闻是真实的呢?”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华景疏说到这,嘴角浮现出一丝玩味的笑容。
上官若风明显的回避,到底那传闻有一条是自己发出的,另一个估计也是那个人弄出来的,想着,竟有一丝无奈,便道:“那些无稽之谈,你听它作甚?你嫂夫人身子有点不适,回殇清宫静养了。倒是你,我都是第二次成亲了,你什么时候也找个人……嗯……我看若雨还不错,不知景疏你……”
华景疏慌忙回应:“我的事还不急,怎么说也得再让我逍遥几年以后才办,至于你的妹子,还是另择贤婿吧。”说完,华景疏在心底松了一口气,他虽然与上官若雨认识不深,但她的性格特点他还是知道的,有一次他还亲眼目睹了上官若雨持鞭打骂下人的经过,所以他更是心底厌烦她了,这种女人还是避之为快才好。顿了顿,华景疏说道:“不知道嫂夫人是哪里不舒服,怎会到殇清宫静养呢?难道天下第一庄就不能静养吗?若是平常小病华某还能为其看看,可如果是女子心病,那华某就无能为力了。”
这家伙,无疑就是来嘲弄自己的,铁定是受了江湖中那些传闻的影响,想来看看自己的好戏,就说他有些不正常,上次大婚时,喜帖送出去,他连影都没有看到,还说是要闭门苦研医学,明显的托辞,他要是有耐心闭门苦研医学,母猪都能上树;而这次,他发布大婚的消息,连喜帖都没来得及送出,他就赶来了,明显是来看好戏的,上官若风在心里念叨道。
还正欲与他说些什么,这时,一副花俏打扮的媒婆走了过来,对上官若风说道:“堡主,吉时已经到了,该拜堂成亲了。”
上官若风一愣,回头看向大门外,依旧没有见到往日熟悉的身影,心底竟是一阵失落,那个人,她,会来吗?
马上交拜天地,身着喜袍的新娘在婢女的搀扶下走到了众人面前,众人唏嘘不止,不为别的,就是看出了新娘的喜袍、盖头的异样。龙凤,竟是龙凤!娶纳妾室,新娘的喜袍及盖头上不是应该绣牡丹么?怎么此时竟绣着龙凤?这不是迎娶正室时新娘的装束么?在场众宾此时早已心中有数了,想起江湖今日的传言,未必是空穴来风,总会有根据的,况且拜堂时刻还没有见着南宫汐月,众人心底未免心存猜忌,看来在上官堡主眼里,这回迎娶的妾室分量不低,风头还有盖过正室之势,这个新娘到底如何,众人都极力想知道结果。
而此刻,“一拜天地。”上官若风跟着拜了下去,眼睛时刻望着门外,她,还没来……
“二拜……”依旧望向门外,她,依旧没来……
“夫妻对拜。”望向门外,这回彻底绝望,她,仍旧没有出现,应该不会来了,再次与身边的人拜下去……
“殇清宫来人到——”这宏亮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所有人均向门口望去,上官若风则是感到满心的欣喜,望向门外,眼中带着期盼,而这一幕,正好被华景疏所捕获,有什么人比新婚迎娶更令他期待呢?华景疏在心底想到,也不住好奇和众人一样向门口望去——
首先,从门外并排进来两队黑衣侍卫,众人立即识相让路,殇清宫的人,他们到底惹不起。众人明显看到,每个侍卫右臂上都用金线绣着一个‘月’字,这是凝月门的人,而且每个黑衣侍卫定不是泛泛之辈,从这些人身上透出的无形杀气上就可得知,而这些黑衣侍卫的主人,在殇清宫,身份一定不低。
就在众人猜测之时,在黑衣侍卫的恭迎之下从门口缓缓走入一个白衣女子,白衣女子身侧是一个左边配着长剑,右边带着匕首的黑衣女子,她们身后还跟着几队人。
白衣女子一进场,众人立即觉得空气紧张起来了,所有人,无论男女,都痴呆地望着;这个女子一身的素白,微风拂过,青丝柔拂,白色的素裙略有飘动,宛如落入凡尘的仙子,纯净,美丽,倾国亦倾城;她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但更多的则是一种说不出的冷漠,竟会令人感到心寒,令众人心里立即产生出一个相同的结论:这个女子,是自己绝对不能招惹的,如出水之莲一般,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不,可能连远观也不行,这个女子是绝对不能碰触的。她的出现,已经压低了正在喜堂上新娘的气势。
众人已大致猜出她是谁,身边能有殇清宫四大护卫之一的随月伴同,此人定是殇清宫的四宫主,现任上官堡堡主夫人——南宫汐月。
总算见到熟悉的女子,上官若风,竟有一种马上冲到她面前的冲动,但他现在不能,他设计的好戏,还没有开始,想到这,他嘴角不觉上扬,又是一个诡异的笑容。但笑容之后,他神色还是一疆,目光中带有少许愤怒,见着众人的眼睛齐望着她,上官若风心底竟感到不舒服,他在心底暗道:她是他的,除了自己,别的人,无论男女,都没有资格这么看着她。
此时,华景疏正好也捕捉到这一幕,心中不觉好笑,看样子上官堡主是真喜欢她了,她长得不错,可为何上官若风还要纳妾呢?难道传闻说南宫汐月的品行不佳是真的?才致使若风不得不纳妾?想到这,华景疏对眼前白衣女子的映像不觉打了个折扣。
踏过鲜红的地毯,我又见着了他,今天的他穿着红色的喜袍,十分俊美,撇上新娘的喜服,我看到了龙凤的绣样,为什么,我的心,竟是一痛,不是说好不爱他了吗,可为何我会如此在乎,为何我还会如此的心痛……
第四十八章 喜宴 下
踏过鲜红的地毯,我又见着了他,今天的他穿着红色的喜袍,十分俊美,撇上新娘的喜服,我看到了龙凤的绣样,为什么,我的心,竟是一痛,不是说好不爱他了吗,可为何我会如此在乎,为何我还会如此的,心痛……
努力压制住心底的情绪,使我的脸上看不出其它表情,保持着淡淡的笑容,但更多的则是冷漠,上官若风,我倒要看看,这场戏,你如何收场。
见着白衣女子慢慢走近了,上官若风嘴角上扬一个完美的幅度,也向白衣女子走去,完全忘了身边的新娘。
“夫人,你可算来了,这堂都拜过了,为夫还以为你不会来了呢。”上官若风对我说道,语气中竟带着些关爱之意,我不觉心底苦涩,夫人?你可从未这么叫过我,想在人前维护自己的形象,这未免也太假了些吧。
我撇嘴一笑:“夫君大喜之日,妾身怎会不来呢?这不正巧,夫君刚拜完堂,在入洞房之前妾身正好赶上妹妹敬茶,不是吗?”
此时,我感到上官若风微微一愣,我有些喜笑,他一定没想到我表现得会如此随和自然, 停顿片刻,上官若风脸上依挂着他那迷人的笑容,继续说道:“虽说夫人是赶巧了,但是无论怎样,算时候,夫人还是来晚了,夫人酒量不错,趁着大喜日子,夫人是否应该自罚三杯呢?”说罢,上官若风向身边的婢女挥了挥手,不等我要开口说话,婢女已经用托盘带着三杯酒来了。
我在心底苦笑不已,自成亲以来,我除了新婚之日喝过合卺酒之外,根本就滴酒未沾,上官若风怎会知道我会喝酒,这三杯酒端上来,那气味冲鼻,这是明显的烈酒,若是不胜酒力的人喝了自是一杯不到就醉,更何况这是三杯呢。看来上官若风是存心想要我在众人面前难堪了,毕竟在他看来,酒已送到我的面前,我是不得不喝的。
我浅笑,推手挡住婢女递来的烈酒,淡淡的说:“本来夫君让月儿自罚三杯,月儿喝下也是应该的,只可惜……”说道这,我眉头稍皱,继续说道:“只可惜月儿近来身体稍有不适,无论什么均无法进食,月儿只怕这酒若被我喝去,还未下肚就马上反胃吐出来,这可就糟蹋了夫君的美酒了。”
说罢,上官若风竟是一怔,令我想不到的是他竟有些焦急了起来,只见他一手握住我的手,一手抚上我的额头,焦急的对我说道:“月儿,你是哪里不舒服,怎会无法进食?这样多久了?你要好好注意自己的身体才是,你要担心死我吗?”说罢,竟一把把握搂到了怀里,抱住了我。此时,我无奈,在上官若风怀里哭笑不得,不是存心要让我难堪么,为何此时对我却又如此紧张?心底稍有一暖,原来你不是不在意我,只是把对我的那份感情藏在心底,此时你的怀抱好温暖,只可惜的是,你始终伤了我的心,我一定会一点一点的报复,我让你欠我的,全都补回来。
也许是被上官若风突然的举动给楞住了,所有人都惊讶的看着合抱着的两人,毕竟在新婚当日新郎撇下新娘,与别的女子相拥甚是不妥,虽说那女子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正妻,但这也不合常理。
我轻咳了一声,推了推上官若风,上官若风这才注意到此时的异常,松开了正抱着我的手,我尴尬的笑了笑,说:“夫君是不是糊涂了,月儿不正是因为身体不适才去殇清宫静养的吗?”说着,还故意向他眨了眨眼。
这时,只见上官若风微愣,接着,很轻的声音从他那传来,只有我们两人才听得到,“原来你早就到了,还偷听我的谈话!”
此时上官若风的眼睛直盯着我,略带点恨意,但如果眼睛能杀死人的话,恐怕我早已不知死过多少次了。我浅笑,也用只有我们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偷听说不上,只是碰巧听到罢了,不止如此,月儿还看到某个人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