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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苡翠,夜半持刀破窗而入,是什么人还用得着问吗?”手还在琴上,一边抚着弦,一边说道,“他们深夜造访,相信刀尖上不存上血刃是不会罢休的了,既然如此,我们何不和他们好好玩玩。”说罢,刀剑起,刀锋剑芒直指我来。
“小姐小心——”苡兰苡翠呼道,一边顺势用武器为我挡住刀锋,加入战中。
“你们不用顾我,用心应战就是。”我一边说着,一边打量这些黑衣人,如没料错,他们应是冲着我来的:
他们一共五人,从他们与苡兰苡翠打斗的情况下来看,武艺应是不低,苡兰苡翠以二敌五,已显得有些吃力,我暗叹不妙,此时,刀光一闪,一柄坚韧直向我来;此时,脑海只闪过一个念头,手探腰间,轻足点地,顷刻间,我竟灵活转身,用‘落痕’挡开了前来的刀刃。
我一愣,眼前的黑衣人好像也同时愣了一下;奇怪,我不是武艺全无了吗,怎么会——
来不及细想,黑衣人又向我发动了进攻,招招迅猛,我随即用‘落痕’挥挡。此时,内力轻功竟还是运用不上来,突然觉悟,我能运用的,只有招式而已。
与此同时,眼前的黑衣人好像也发现了,眼睛稍眯,露出些喜色,“刚才还以为上官堡的冥婕丸失效了呢,原来只有招式而已,上官家的老狐狸还真是会想,用这种方法,除非打斗,否则根本就看不出来。”
他的话着实让我一愣,什么是冥婕丸?上官家的老狐狸?他的话是什么意思?接着,眼看我就要被刀刺到,但不知怎的,刀光一闪,正要到眼前的刀突的被另一把刀挡了去——
“四宫主小心——”
“你竟然——”
接下来发生的事完全令人意想不到,只见方才还在我眼前的黑衣人此刻已跟他的‘同伙’打了起来,而这名所谓的‘同伙’使得竟是殇清宫的武功,尤其使出一招,‘迎痕扫雪’,这是雪门的绝技,他是雪门的人!他的身形好像很熟悉,他是——
“电掣!”我不觉叫出声来,听到声音,他身形明显有一顿,看来我是说对了。
电掣即是闪电,电、闪、雷、鸣中的‘闪’,素与电交好,我见过他几次,飘雪们四大护卫之一。难怪刚开始他们来的时候会有刻意提醒,应该都是他干的,可他又怎么会来行刺,接着又是倒戈相向。
我还在疑惑,此时竟又有刀光向我逼来,此时苡兰、苡翠和电掣都在与人对打,完全抽不开身,而我,已毫无退路,一不小心竟踩到裙脚,向下一滑,向地上倒去,眼看就要摔到地上——
突的,我感到腰间一暖,瞬间被一股力量托起,脚重新着地时已进了熟悉的怀抱,抬头,正好对上那张我既想见又不想见到的脸。本是想过很多次见面的场景,可却从没想过这般,刀光剑影。
“月儿,有没有伤着?”极其温柔关切的语句,可我却无比厌恶。
“你来得倒及时,既知我无事又何必惺惺作态。”说着,挣开他正揽着我的手,瞥了眼此刻倒地的黑衣人,我继续说道:“托上官堡主的福,妾身还没死成。”接着,瞥过头去,不想再去理会他。
上官若风脸色微变,但接着,嘴角却上扬一个完美的弧度,说道,“是呀,还好你没死成,否则我还得兴办一口棺材,再办一次葬礼,这所需费用多也就罢了,只是一个月内办两次丧事,也够晦气的。”
“你!”看着眼前之人,我只觉气不打一出来,“上官堡主要是闲着没事做可以去帮帮她们,省得在这碍眼。”看着前方苡兰苡翠她们还在打斗的身影,我说道。
瞥了瞥那边打斗的身影,上官若风若无其事的挑了挑眉,“她们武艺不错,还能应付一阵,救你就行了,她们的死活,我可管不着。”
“你!”
“现在普通的杀手去杀人也需先谈好价钱,更何况还是上官堡的堡主呢?”
“上、官、若、风!”这几个字,我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那边,电掣倒还没什么问题,只是苡兰苡翠早已招架不住,好几次快要险中要害,而眼前,上官若风竟然漠不关心,只是饶有兴致的看着我,等着我的答复。
“好,我答应你,价目你来定,除非我出不起!”
“这才爽快,放心,你绝不会出不起,我只要你做一件事情。”此刻,他的目光很柔和,很柔和,手轻拢上我由于刚才打斗而稍有凌乱的发丝,语气,及其的亲昵,几乎令人沦陷,但殊不知,我对他还有几分的厌恶,几分的恨意,和几分的不能释怀。
“要我做什么事?”
“吻我!”几乎是命令的语气脱口而出。
心,如触弦般,发自心底的厌恶,“如此,我倒不如不来理会你。”说罢,我转身,手持‘落痕’向打斗双方走去。
“你疯了!”身体,被猛地拽了回来,“你没了内力,过去干什么!刀剑无眼,你伤着了怎么办!”这些话,上官若风几乎是全吼出来的。
我冷冷一笑,对上上官若风的眸,“你是在担心我吗?也不知是谁让我没了内力,也不知是谁伤我最深。”
上官若风明显一顿,此刻,竟是说不出话来。我转身,继续向打斗双方走去,突的,一股力从我身后袭来,带动‘落痕’,顷刻间,我手中已无物。回头,只见上官若风正把‘落痕’带至腰间,瞬间,‘落痕’已从我眼前消失。 “上官若风,你——”
“一个身怀有孕的人,舞刀弄枪像什么样,这把剑,我没收了。”
“你!”
没有理会我眼里的不满,上官若风径直向打斗双方走去,接着,就听到两声倒地的声音,苡兰苡翠如释重负,两名黑衣人已倒在地上,现在就只剩下电掣和正同他打斗的黑衣人了。见着两名互相打斗的黑衣人,上官若风有些疑惑,而我,并未搭理他。
从招式上看,电掣的武功在那名黑衣人之上,此时那名黑衣人已有些吃力,相信不出几招之内电掣定能胜他;而我,还要弄清最开始那名黑衣人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还有他们来刺杀的目的。
完全不再理会上官若风,“电掣,本宫要抓活的!”
“是,四宫主。”
接着,眼看就要将其擒住,可意外却又发生了——
只见剑影一闪,那名黑衣人马上就被长剑穿胸而过,所有人均是一愣,向着剑柄望去,竟是她——冷嘤秋,她身后还跟了几个家丁和几个婢女。
黑衣人被杀后,她顺势挥剑,她眼里望着的是——电掣,我有种不好的预感,马上觉然,“不要杀他!”
但话音刚落,而冷嘤秋却觉然不闻,挥剑向电掣刺去,毫不及防的电掣就这样在我眼前缓缓倒下,长剑穿胸,快、狠、准,电掣必死无疑。
“电掣!”几乎是飞奔着的跑过去,完全不敢相信,方才还救过我一命的电掣,此刻已长剑穿胸,倒在了我面前。
“四……四宫主,属下无能。”脸上蒙脸的黑纱已被揭下,一张略微熟悉的脸出现在我的面前,鲜血,顺着他的嘴角流下。
“谁说你无能,你救过我的命,电掣,你不会有事,不会有事的对不对?”
“长剑穿胸,必死无疑,四宫主,属下有愧于您,此番,也算是报应。”
“什么报应不到应!电掣,你不会有事,本宫命令你,不要死!”
“四宫主,属下无能,长剑穿胸,您的要求,属下办不到,再加上,这剑上有毒。”
“什么?剑上有毒!”我微怔,回头,狠瞪了冷嘤秋一眼。
“宫,宫主,属下,撑不了多久了,有,有一事相告。”
“你说。”
“宫,宫主,属下并不是真心想来行刺,迫,迫于无奈,属下,不想见电魑错下去。”
“电魑?”我一惊,“这事,跟电魑有什么关系?”
“电,电魑也是受制于人,宫,宫主,电魑,电魑虽有错,但,不要,怪,怪罪他,我们,绝,绝不敢背叛几位宫主,刺杀的主谋,属下并不熟知,但,应和唐门有关,还,还有,凝月门,有,叛徒……”说着,电掣就再也没说话了,他,已没了鼻息。
“电掣!”
突的,感到一切都静下来了,只是呆呆的看着倒在地上的电掣,良久,我没有再说话,用手将电掣眼睛合上。想起刚才冷嘤秋的那一剑,心底隐藏着的恨意,不知从何时开始蔓延出来,死的虽是电掣,但如若没有他,我早已变成此刻同他一样冰冷的尸体了,他刚才说剑上有毒,唐门是吧,冷扶摇,冷嘤秋?当真就没有关联么?几番的遇刺,如果这一切都是她策划的,那一切就都说得通了,手,不觉的紧握住了拳,此刻,心底压抑好久的愤怒,终于要爆发出来。
“啪!”
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众人皆是一愣,只见冷嘤秋的脸上赫然出现几个绯红的指映。
“月儿!”
没理上官若风的错愕,此刻,我眼睛直盯着冷嘤秋,心里,是一堆的怒火,刚才那一巴掌,听响声就知道,我用了很大的力。
“冷嘤秋,给我个解释。”冲着冷嘤秋,话,我冷冷的说出口,不带半分感情。
冷嘤秋好像有几分慌乱,“姐,姐姐,嘤秋不知您的话,是,是什么意思?”
“不知道我的话是什么意思?”我一步步向她走近,所说之话,不带半分情感。
“啪!”又是一声响起,看着我的手挥起,冷嘤秋不能躲,也只有被打的份。
“姐姐?!”手捂着发烫的脸,冷嘤秋似乎有些委屈,眉尖皱着,望向正在一旁,丝毫不知所措的上官若风,似是哀怨,嘴角稍厥,“姐姐,嘤秋不知做错了什么。”
“不知做错了什么?”我冷哼一声,随后又将手扬起,“姐姐?谁是你姐姐?!本宫可不知,我娘还给我生了个妹妹!”眼看这一巴掌就要打下去——
第六十二章 心悸
腕上,突地一紧,原本将要挥落的手,此刻竟被迫停在了半空,“你——”
“够了!你还要怎么胡闹下去!”上官若风的眼底明显有几分愠色,他仍抓着我的手腕,眼睛直视着我,稍带几分凌厉,似在责备。冷嘤秋还是方才那副拧眉委屈的模样,捂着脸,似是娇滴,我见尤怜。
上官若风方才说话声音并不大,但却使此时周围突的就静下来。在场所有人,无论是随从、侍卫还是丫鬟,均不敢妄动,不敢发出一点儿声音。有的是胆小,生怕触动主子的脾气,殃及鱼池;而有的,确是把这当一场闹剧来看,在他们看来:自庄主纳妾之后,已有许久未曾与夫人同房,夫人应是从心底怨恨冷氏,再加上深夜遇刺,脾气自然不会怎么好,正巧又与冷氏碰上,这火气,自然就上来了,而眼下,庄主自是护着冷氏的,这场纷争的戏码,还真不知该如何收场。
此刻,我不觉冷笑,瞥了瞥冷嘤秋,对向上官若风,我嘴角上扬,勾出一个完美的弧度,语气,说不出的平和随意,“胡闹?我怎么胡闹了?不就是打了她几巴掌么,这就是胡闹不成?”
“嘤秋没犯什么过错,你凭什么打她!”上官若风的话略带几分严厉,不知怎的,我竟感觉心底有些许苦涩开始蔓延。
“嘤秋?哼,叫得还挺亲的么,怎么,我打她,你心疼了?”
手腕,蓦地一紧 ,有些吃痛。
“南宫汐月,你不要无理取闹!”
上官若风唤的是我的全名,一般来说,他只会在生气的时候这么叫我的名字。除了电掣,倒在地上的尸体被一具具运出,我间或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我无理取闹?你就是这么看待我?好,那我就再无理取闹一次。”不理会他及在场众人的错愕,我用力将手从他掌间抽出,转身,顺手一带,将身边一名侍卫的配件拔出,决绝不带一丝迟疑,秋水横空,惊虹横贯,长剑已然抵在了冷嘤秋的纤颈上,上官若风眼里闪过一丝惊讶,在场的随从、侍卫、丫鬟,也随即一愣,没有人会想到我是心底是如此的气极,竟要她冷嘤秋以命来偿,此时,冷嘤秋的脸上也带了几分的白,眼里有些许慌乱。
“你说,是我亲自动手呢,还是你自己了断。”对着冷嘤秋,我不理会其他人眼里的诧异说道。几乎不带一丝表情,冷冷的语气,似乎已成了习惯。
“姐——不,夫人,嘤秋不知犯了何错,您,您竟然要……”也许是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