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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丑妇-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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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里有些诧异,凌月娘没想到像凌氏这种蠢钝妇人竟然也能说出这种话来,她想起来先前曾听教书先生说过,有些小门小户的女子,一旦在婚前失了清白,便用小小的鱼泡装了鳝鱼血,制成血囊,直接藏在身体里,这样一来,别人也就无法发现她到底是不是完璧之身了。

    凌月娘越想越觉得可行,不过她面上却不好表现出来,故作为难道:“这样不太妥当吧。。。。。。”

    “有什么不妥的?咱们月娘这么好,只是那些歹人心狠,伤了你,事情过了就该翻篇,不让婆家人知道,你的日子才能好过些。”

    过了好半晌,凌月娘才轻轻地嗯了一声,乖巧的依偎在凌氏怀中,看着倒是无比地柔顺。

    凌氏在小院儿呆了许久,凌渊文都没有从军营里回来,眼见着半空中又开始飘雪了,她也不敢再耽搁时辰,坐上马车回了郡守府。

    她前脚刚离开,后脚又有人前来拜访。

    若是盼儿在这儿,一眼就能认出来,走进凌家小院儿里的老妇,正是怡宁公主身边的嬷嬷。

    *

    *

    先前盼儿吩咐侍卫在城中挑一间合适的铺面,正好有一家糕点铺因为生意不好,老板便准备将铺面卖了,置备几十亩良田,在乡下当个土财主。

    花了足足一千两银子,盼儿才将那间铺面给拿下来,说实话,这个价钱能买下一座三层的小楼,实在算不得贵,再加上小楼的位置也好,位于正街上头,来来往往不知有多少人经过,她也没吃亏。

    几个婆子将小楼打扫好了,又挂上了荣安坊的招牌,金玲这才进到了铺子里做活儿。

    一开始卖百虫消时,金玲根本不擅长跟人打交道,她性子内向,比普通女子更加容易害羞,哪想到历经一个多月的锻炼,金玲自己倒是爱极了打点生意的活计,她模样生的秀美,十分细心,算账又快又准,这样的人放在铺子里头,盼儿也能放心。

    边城里的荣安坊并不卖熟肉果蔬之类的吃食,最近主要卖的就是腌菜,还附带着百虫消跟清口丸这两种小东西。不是盼儿不想卖药酒,而是她先前已经跟云来楼的谷老板说好了,药酒只在云来楼中卖,要是平白无故反悔的话,这生意日后也就不必做了。

    虽然谷老板也不是什么好人,但盼儿还不至于因为那点银子,就跟谷家这种地头蛇撕破脸。

    细嫩小手在圆鼓鼓的肚皮上拍了几下,栾玉突然走了进来,也不知道是冻的还是其他什么原因,她的脸色并不算好看。

    瞧见小丫鬟紧紧锁起的眉头,盼儿忍不住问了一嘴:“谁惹着咱们家的玉儿了?快跟我说说!”

    栾玉摇头,张了张嘴,却憋了半天都没说出半个字。

    “你这丫鬟平日里再是爽利不过了,怎么现在倒成了这副吞吞吐吐的模样?”

    夫人一再追问,栾玉也不好隐瞒,咬着牙道:“今年冬天实在是太冷了,奴婢将才上街一趟,发现街边有不少小娃都冻的昏迷过去,大的也就七八岁,小的可能不到三岁,实在是。。。。。。”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京城乃天子脚下,每年都会有不少的小孩不明不白的送了命,边城临近玉门关,情况更是严峻。守城的将士里有不少都是那些乞儿的父兄,一旦在战场上出了事,回不来了,这一大家子也就垮了,正因为这个原因,边城中流离失所的幼童比起别处都要更多些。

    忍不住叹了一声,盼儿冲着栾玉道:“我手里头还有不少银子,你去找你哥哥借几个忠诚可靠的侍卫,让他们在城郊弄几座棚子,不求有多舒适,只要结实抗风,能让那些孩子们度过寒冬也就是了,搭棚子的事情急不得,还是得快些去买些棉衣跟粮食,别让孩子们冻着饿着才好。”

第147章 阿古泰() 
冬日里天黑的早些,此刻太阳落山,光线已经有些暗了,荣安坊的客人也没有晌午时多,等到最后一个客人买了腌菜离开后,金玲让活计们将铺面里清扫一番,她自己也跟着收拾起来。

    如今金玲也算得上是荣安坊的掌柜的,虽然夫人没有明面上提拔她,但她每个月拿的银钱并不少,对她也十分看重。

    被自己夫君虐待,当众羞辱,当初的金玲恨不得死了,现在能过上这样的日子,对于金玲而言,好像是一场难得的美梦,她根本不愿醒来,自然是分外珍惜,勤勤恳恳地将自己手头上的事情给办好,不敢有丝毫懈怠。

    将腌菜坛子仔细归拢好,铺面里的东西也全都收拾了,留了两个看门的伙计,金玲这才拢了拢衣裳往外走。

    经过一处小巷子,还没等走回郡守府,她便看到了几个眼熟的身影,四五个年轻男子并排站着,脊梁骨倚靠着墙壁,身上穿着厚实的袄子,贼眉鼠眼的模样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让人瞧着就心惊胆战,不过金玲只是个普通的女人,虽然见过这些小混混几次,却不敢招惹他们,低着头就要往前走。

    “呦,我当是谁呢?这不是张家的儿媳妇吗?听说这浪蹄子在家里呆不住,趁着张老大出了远门,直接招惹了外头的野男人,把自己的肚皮给搞大了,像这种不要脸的妇人,简直就应该浸猪笼!”

    “可不是,你瞧瞧金氏一张脸长得多好,否则哪里会有那么多人都惦记着她?张嫂子,你先留步,咱们好好聊一聊。”

    听到这话,金玲心里咯噔一声,哪里敢停下脚步?她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往前跑,偏偏路上满是积雪,厚实的很,都已经没过了女人的小腿,她跑了一阵,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浑身也冒出了一层热汗,将贴身的绸衣给浸湿了。

    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金玲心里一阵绝望,费力地迈开脚步,突然觉得头皮一疼,原来是其中一个流氓抓住了她的发髻,手上一个用力,直接将柔弱的妇人一把按在了墙壁上。

    扑通一声,金玲只觉得浑身骨架都快被撞散了,她膝盖疼的厉害,眼泪也忍不住往下掉。

    柔嫩的下巴被人一把捏住,男人身上散着一股汗酸味,用手掌拍了拍金玲的脸蛋,讥讽道:“跑啊?你怎么不跑了?反正也不是什么贞洁烈女,不如便宜了我们兄弟几个。。。。。。”

    金玲死死咬着牙,男女之间天生就有极大的差距,即使她费尽力气挣扎,依旧没法从这伙人的魔掌中逃脱出来。

    撕拉一声,身上的小袄被扯了开,洁白的棉絮如同飞雪,打着转儿往地上落。

    一阵阵冷风往脖颈里灌,金玲脸色青白,紧紧闭着眼。

    意想之中的侵犯并没有出现,她缓缓张开双目,发现面前站了一个高大健壮的男人,那双隐隐泛着幽蓝的眼珠儿,刚毅的轮廓,每一处十分熟悉,让金玲面上血色尽褪,整个人如同筛糠一般颤抖着。

    余光扫过倒在地上不住哀嚎的几个混混,金玲咽了咽唾沫,四肢僵硬的冲着男人福了福身子,佯装没有发现这人匈奴的身份:“多些恩公相救,您的大恩大德,小妇人来世结草衔环、”

    “你这女人可真狡猾,要报恩今生就行了,为什么要等来世?”带着糙茧的两指捏住了纤细小巧的下巴,看到皮肉上青紫的淤痕,阿古泰忍不住皱了皱眉,摆手道:“把人拖下去,好好招待。”

    金玲此刻才注意到,巷子口还站了不少高大的匈奴人,一个个生的白皮蓝眼,五官深邃,像是拖着死猪一把将那几个小混混带了下去,简直吓人极了。她之前听说过,匈奴跟大业打仗时,要是得了汉人俘虏,就直接用锋利的刀片儿将人胸腹处最为柔嫩的肉给割下来,在煮开了的热汤里稍稍烫一下,便直接送入口。

    想到眼前的男人是吃人的怪物,自己还跟这种人有了苟且,甚至生下了一个儿子,金玲额间大滴大滴的冒出冷汗,呼吸也粗重不少。

    “恩公,男女授受不亲,还请您将小妇人放开。”

    阿古泰比女人足足高了一个头都多,此刻他低着头,似笑非笑的看着面前的女人,让她忍不住想要往后退,偏偏脊背紧紧贴着墙壁,金玲连半点退路都没有,就跟被野狼死死盯住的猎物似的,无处可逃。

    薄唇轻启,阿古泰紧贴着金玲的耳垂,声音中带着一丝明显的笑意:“我是匈奴人,汉话说的不好,你再说一遍。。。。。。”

    金玲也不是傻子,哪里会听不出这人言语中的调侃之意?眼前这贼人汉话分明说的极溜,偏偏刻意戏弄与她,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金玲气的红了眼,一把将阿古泰的手掌挣脱开来,缓过劲儿想要跑回郡守府,却哪里能回得去?

    领口被人从后头攥住,阿古泰慢悠悠道:“你们汉人可真是无情无义,我帮了你这么大忙,怎么说走就走?”

    “恩公,小妇人身无长物,须得回去取了银钱交到您手上,以此为谢。”

    阿古泰不以为意道:“我不缺银子。”

    一边说着,那双隐现幽蓝的虎目直直地盯着金玲,隐隐透着几分笑意,却并不明显。

    眼神闪了闪,金玲身上的汗水又黏又腻,冷风一吹,就跟冰凉的细蛇似的,让她冷极了,双臂环抱,金玲忍不住问:“那恩公想要怎样的谢礼?只要小妇人能给得起的,定然不会推辞。”

    “这可是你说的。”结实的手臂直接环住纤细的腰肢,阿古泰有些吃惊,即便两个人曾经有过一回,但那夜他中了药,神志不清,倒是没发现这女子的腰竟然这么细,好像他稍微用些力气,就能将她从中折断,跟草原上那些健壮结实的妇人还真是不同。

    身上穿了厚厚的袄子,平日里金玲连动弹都不太方便,此刻却恼恨衣裳仍不够厚,否则她为何能感受到男人手上透过来的热度?她心里慌得不行,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儿子的小脸儿,生怕眼前的匈奴将她儿子给抢去了。

    女人眼中的惊恐之色清晰可见,阿古泰忍不住皱了皱眉,想不通为何大业的女人如此胆小,要不是自己恰好进城,准备跟翟恒和谈,她今日哪能轻易脱身?

    想到那几个地痞流氓竟然对自己的女人动了心思,阿古泰眼中便浮现出浓重的阴鸷,那股煞气凛然的模样,让人不敢直视。

    大掌从后按住了纤细的颈子,他低着头,狠狠地在红唇上啄吻一下,哑声道:“等着我来接你。”

    金玲恨不得这个男人马上消失,先前在仓房里发生的那一幕,对她而言跟噩梦也没有什么区别,眼下梦境中的魔鬼直接跑到了眼前,金玲又怎能不怕?

    等他来接自己?怎么可能?

    被人一路送回了郡守府,金玲头重脚轻的迈过门槛,整个人好似冻僵了,在火炕上坐了足足一刻钟功夫,才稍微缓过劲儿来。

    白日里张重有佘氏照看着,毕竟小宝如今都满四岁了,请了先生给他开蒙,也不必奶娘时时盯着,佘氏本来就是性情软和之人,又喜欢小孩,便主动提出要帮金玲照顾孩子。

    金玲自然是求之不得,毕竟母子两个想要在边城里讨生活,实在不算什么易事,要是没有遇上将军夫人,她跟张重怕是早就活不下来了,哪里能过上现在的日子?看着铺面时自然尽心尽力,不敢有半分懈怠。

    跟佘氏道了谢后,金玲将孩子接到自己屋里,解开衣裳给儿子喂。奶。张重差几天才满一岁,最近长了几颗牙,平日里最爱吃的就是炖蛋,还不会说话的小娃能吃上整整半碗,小肚儿撑得滚圆,吃奶的时候倒是少了。

    不过金玲心疼孩子,之前她听说小孩喝生母的奶对身子好,便忍不住多喂了喂。

    喂了几口,见张重不爱喝,金玲赶忙拿起了帕子,给小孩擦了擦嘴,心里头七上八下的,根本安定不下来。

    那男人是匈奴,竟然敢大摇大摆的在边城出现,还真是不将守城的驻军放在眼里。这么一想,金玲蹭的一声站起身子,将孩子抱在怀里,直接往盼儿所住的小院儿冲。

    此刻盼儿正在房里算账呢,要给那些孩子建一处遮风挡雨之地,耗费的银子可不少,即使盼儿有钱,也得精打细算,若是大手大脚不知节俭,即使荣安坊每月的入账再多,怕也不够她败祸的。

    听到敲门的声音,盼儿愣了一下,问:“谁在外面?”

    金玲道:“是奴婢。”

    瞧见阴沉下来的天色,盼儿不由有些诧异,想不通金玲为何会在这个时候来找她:“进来吧。”

    金玲抱着孩子进了屋,巴掌大的小脸儿透出青白之色,看着可怜的紧。

    见她这副模样,盼儿忍不住问:“发生什么事了?”

    “刚才奴婢从铺子里回来,正好遇上了一个匈奴人,这些歹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儿,出现在城里肯定会行凶!”

    将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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