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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丑妇-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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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癞蛤蟆的后背似的,看着就让人倒胃口,要是夜里瞧见,怕是都以为是恶鬼从阿鼻地狱里爬出来了,又有谁敢用她?

    大概是曾经被毁过容的缘故,盼儿如今对自己的相貌十分珍惜,平日里也由着侍琴侍画两个丫鬟调养,虽说她二人配制的花油脂膏之类的东西远远比不上灵泉水效用强,但用着用着却让她身条儿更细,胸前两团的形状也更加完美了。

    有一日夜里盼儿还自己将衣裳脱了,站在这西洋镜前,仔仔细细的打量着白雪般嫩生的身子,即使心中羞耻,脸色涨红,她也不得不承认侍琴侍画还是有些用处的,那些汤汤水水也没有白喝,总归是有些效用的。

    眼见着主子在西洋镜前来回照了能有两刻钟功夫,白前生怕误了时辰,便忍不住催促一声,毕竟护国寺在城外,而宁王府则在内城,要是不赶早出门,今个儿月初进香的人怕也不少,万一郡主被冲撞了便有些不妥。

    依依不舍的又看了眼西洋镜,盼儿这才拿了顶帷帽呆在头上,只带了白前一个丫鬟出了门,毕竟这丫鬟心思细密,嘴也严实的很,就算真知道了什么事儿,也不会胡说八道让她为难。

    她先前去过一回护国寺,对寺里虽然说不上熟悉,但大雄宝殿的位置还是记得的,等马车停在了山脚下时,盼儿便撑开折纸伞,遮住刺眼的阳光一步一步顺着台阶儿往走上去。

    周围熙熙攘攘的百姓不少,初一十五正是进香的日子,大业朝中信佛之人不在少数,以至于每月中这两日护国寺人潮鼎沸,简直热闹极了。

    白前搀着盼儿的胳膊,主仆两个挨得极近,生怕被人给挤散了,好在盼儿身上穿的衣裳用料讲究,一看就是高门大户府里头的小姐,一般人也不会往她们身边凑,很快便走到了山门前。

    到了大雄宝殿,盼儿跪在浅黄色的蒲团上头,手里拿着一炷香,冲着菩萨拜了三拜,将香插进香炉里头,突然有个小娃儿哒哒跑过来,往她手里塞了一张字条。

    来梅林见我。

    即使只有寥寥五个字,盼儿也能认出这是褚良的字迹,将字条团成一团握在手心里,她心砰砰跳个不停,偷眼看着一旁的白前,发现这丫头也在进香,并没有注意到她的动作。

    自己就跟做贼似的,根本不敢让人发现,偏偏姓褚的心大,明明知道自己呆在宁王府,还敢让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娃娃送字条过来,要是被人发现了该怎么办?

    缓缓从蒲团上站起身,盼儿趁着白前不注意,贴着墙根儿一步步走出去,等出了大雄宝殿之后,步子便迈的飞快,直往护国寺后头的梅林走去。

    今日正是七月初一,并非梅花盛放的时节,梅林里光秃秃一片,出了灰暗斑驳的枝干外,再无他物,以至于梅林中只有零零星星几个人,再加上那片林子足足有成百上千棵梅树,倒也算是隐蔽之处。

    快步在小径上走着,经过一处假山时,她突然被人拉住了胳膊,心里骇了一跳马上回过头去,那死死攥住她手臂的男人除了褚良还有哪个?

    足足十几天没见面,盼儿仔细打量着男人,发现他还是瘦成那副皮包骨的模样,浑身上下半点肉都没长出来,要不是早就嫁给了这人,两人相处了许久,盼儿怕是都认不出他来了。

    嘴里说不出话来,她将刚刚的字条拿出来,又从荷包里翻出画眉用的青黛,直接写道:

    你身上的伤是不是没好,不然瘦成这副模样?

    见盼儿脸上带着担忧,褚良眼神闪了闪,并没有开口答话,一把环住女人纤细柔软的腰肢,将人往怀里带,这一男一女正好躲在了假山的缝隙中,即便山石是被能工巧匠细心雕琢而成,实际上这能容人的空洞也并不很大。

    再加上褚良生的高大健硕,肩膀宽阔,抬起头时都能隐隐蹭到上头的石壁,盼儿被按在怀里,身子只能稍稍往后仰两尺余,之后便会碰到冰凉粗粝的山石,手臂一个用力,褚良好像抱小孩似的将盼儿抱在怀里,粉臀下就是健壮的手臂,膝头顶在男人腹部,缝隙中本就空间狭小,这么一来不止盼儿不舒坦,褚良也狠狠在石头上撞了一下。

    盼儿骨架子生的小,就算身上软肉不少,分量依旧算不得重,男人单手将人抱着,另一手也不知如何动作的,盼儿只觉得腿一麻,就不由往后靠了去。

    两人早就成了名副其实的夫妻,甚至连小宝都生了,但盼儿却还是有些放不开,脸皮薄的很,此刻不止面颊红似桃花,就连呼吸声也有些不稳了,心脏砰砰直跳,眼里泪花闪动,显然是快要被欺负的掉了泪。

    先前两人幕天席地的在山涧中做过敦伦之事,那次盼儿虽觉得不妥,却耐不过褚良软磨硬泡,最后只得同意了那档子事儿,眼下却不同于之前在庄子里,虽然此刻梅林的假山无人打扰,但谁能保证不会有香客突然经过此处?万一被别人瞧见她二人好似麻花儿般纠缠在一起,她怕是没脸做人了

    况且此处还是佛门清静地,就算盼儿不在乎别的,也实在是没有脸面在佛祖眼皮子底下做出这等厚颜无耻之事。

    雨点儿般的吻落在额头、颊边,眼见着褚良眼珠子里爬满血丝,整个人瞧着分外狰狞,如同没有理智的野兽一般,她心里一慌,豆大的泪珠儿噗噗的往下掉,张着嘴,竟然被逼着出了声:“别”

    以前盼儿的声音娇软极了,好像野蜂蜜一般,甜的很,但此刻嗓子损了,过了好几个月也只说了这一个字,又低又哑,还带着颤声儿,当真可怜的很。

第82章 蛊虫() 
褚良耳力极佳,自然能听到小女人软软呼呼的拒绝声,只可惜男人实在不是个东西,一味的想要将送到嘴边的美味佳肴吃进肚,权当作听不见盼儿带着颤音的哀求,甚至还卑鄙的用薄唇堵住了那张红嘴儿,将呜呜咽咽的动静全都给压在嗓子眼儿里。

    青天白日的在护国寺的后山中做这档子事,盼儿小脸儿涨红,窈窕的身子颤抖的跟筛糠一般,又软的如同烂泥,不止推不开褚良,还得借由这人搀扶着,才能避免摔在地上略有些尖锐的石面上。

    白皙小手揪住男人背上的衣裳,时松时紧,眼里泪花一直不散,配上盼儿那张粉嫩水灵的小脸儿,好像清晨还沾着露水的花瓣似的,娇艳芬芳,看上去分外可口。

    褚良原本就并非什么好人,再加上他现在不比往日,已经整整半个多月没有碰过小媳妇了,不止心里憋得难受,身体也十分诚实的叫嚣着,动作又急又猛,让盼儿含泪悲鸣一声,她怕自己与褚良这副赤身露体的模样被人发现,小手死死捣住红嘴儿,喉间发出闷哼声,黑发如同披散在雪嫩皮肉上,白晃晃的身子简直让人移不开眼。

    男人并没有将盼儿的衣裳给剥掉,毕竟石壁既粗糙又十分锋锐,万一刺伤了这娇滴滴的小女人,他怕是也会心疼不已。

    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后,褚良再也按捺不住自己心中的猛兽,不管不顾的就将盼儿给吞下肚子里,吃了一回还不够,在小女人哭哭啼啼的动静中,又吃了一回。

    等到一切都平复下来后,盼儿耳中响起一阵嗡鸣声,余光扫见隐隐沾着水渍的裙衫,她死死咬着唇瓣,抬起头埋怨的瞪了男人一眼,这高大健壮的莽汉一副餍足模样,不管不顾的吃了个饱,而娇滴滴的小媳妇却好像软嫩的杏仁豆腐似的,好悬没被那股刚猛的力道给摇散了。

    七月的天儿本就热的很,平日里不动浑身都会冒出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儿,方才还被这么折腾了一通,白的反光的皮肉浮现出淡淡的绯红,因为最近侍琴侍画两个丫鬟一直用花油揉按着盼儿的身子,那花油就是将新鲜的玫瑰花瓣装进瓷罐里,捣成泥,之后跟猪油混在一起,上锅用小火蒸出来的,味道馥郁芬芳,平时闻着只有浅浅淡淡的香气,眼下热的厉害,那股味儿好似被热度激发了般,在小小的缝隙中弥散开来。

    低头扫了一眼斑驳的颈子,盼儿忍不住伸手揉了揉被咬的有些发疼的玉团,自打有了灵泉水后,盼儿的身子越养越嫩,平时规规矩矩在房中行房时,褚良都得控制着力道,以免将人伤着了,哪想到换了个地方,这人还真是个禽。兽不如的,弄起来更加没轻没重,现在她小肚子还酸胀的厉害呢

    心里头将憋着气,将男人骂了千八百回,盼儿刚一抬眼,却见到褚良脸色苍白,黝黑大掌捏成拳头,额角处迸起青筋,手掌抵在嘴边,撕心裂肺的咳嗽了几声。

    此时此刻盼儿也顾不上羞窘,撑着两条酸软的嫩腿儿站起身,几步走到褚良身边,紧紧皱着眉头,一字一顿道:“你、怎、么、了?”

    褚良摇头,淡淡道:“无事,只是身体还没好全,再过些日子就好了”

    男人满嘴谎话,盼儿根本不信他说的,赶忙踅摸了瓷瓶儿递到褚良面前,即使嗓子还没好全,说话十分费力,但男人也明白了小媳妇的意思,接过瓷瓶后,仰着头将里头的灵泉水灌了进去。

    喝了灵泉水后,褚良黝黑的脸庞上透着一丝暗红,好在假山的缝隙有岩石遮挡着,根本透不进来多少光线,以至于盼儿根本没发现,男人唇边沾着殷红的血,眸光狰狞,好像在忍耐着极大的痛苦一般。

    将衣裳理了理,盼儿又用指尖蘸了点灵泉水涂在难受的地方,那股火辣辣的胀痛倒是消减不少,只可惜灵泉水只能将胀痛消除,却抹不去那股酥麻之感,再加上她根本没机会沐浴,表面上衣衫齐整挑不出一丝纰漏,实际上衣裳下头粘粘糊糊一片,让盼儿又羞又窘,简直快没脸见人了。

    先前从大雄宝殿中跑出来时,盼儿是避过白前这丫头直接走的,连个招呼都没打,跟主子失散,想必那丫鬟也急坏了,她也不敢再耽搁下去,万一白前心焦之下直接去寻了宁王府的侍卫,在护国寺中查找她的踪迹,事情怕是不妙。

    心里这么想着,盼儿面色刷的一下苍白如纸,褚良一眼便瞧出来小媳妇的想法,不着痕迹的将嘴角的血迹擦干净,粗糙的指头缠着一缕滑顺的黑发,声音又低又哑道:“你别担心,我已经派侍卫去知会那丫鬟了,他知道郡主惦记着褚某,只会以为你我二人借机私会,不会多想”

    小嘴儿紧抿,盼儿暗想可不是借机私会吗?杏眼瞟着那只带着粗茧的食指,回忆起褚良这厮先前都做过什么,脸上更红了,即使她早就嫁人生子了,这种没羞没臊的事情还是头一回做,伸手在胳膊上拧了一圈儿,盼儿疼的鼻间酸胀,眼泪伴着灵泉水哗哗的往下落,好容易将瓷瓶儿接的半满,她也顾不上别的,垫起脚将瓷瓶儿凑近了男人嘴边,让他再喝进去些。

    大掌握住柔软小手,他将瓷瓶盖上,塞进怀里,口中道:“今日喝的灵泉水已经够多了,调养身体一事万万不能急躁,我将瓷瓶儿带回府,明日再用。”

    眼下装着灵泉水的是只青花瓷瓶,瓷瓶不如玉瓶有灵性,泉水在其中只能保存一日,之后里头的功效便会慢慢消散,不过盼儿先前跟褚良说过此事,想必他也不会忘。

    从假山的缝隙中先后走出来,盼儿除了面颊酡红之外,再也看不出别的异样之处,她细细的端量着眼前的男人,发现褚良不止瘦了许多,整个人如同骨头架子一般,甚至连面色都有些发青。

    瞧这人的模样就好似伤了根本,见了她竟然还不管不顾的折腾着,这不就是在糟践自己的身子吗?

    想到此,盼儿打定主意,等下回跟褚良见面时,若是这人的身体还没养好,她是说什么都不会再让他碰自己了。

    送盼儿回到了大雄宝殿殿前,白前这丫鬟还在树下急的直打转儿,方才她只不过去进了香,一晃眼的功夫郡主便没影儿了,她四处找了许久都没瞧见人,慌得差不点哭出来,幸好有个面黑的侍卫好心提点,说郡主是去见了定北将军,白前心里头虽然觉得孤男寡女的在庙中私会不合规矩,但悬着的一颗心还是放了下来。

    现在见着了郡主,发现她并没有什么变化,甚至连头发丝都板板整整的,发髻半点儿没乱,白前松了一口气,小声道:“主子,您、您怎么又去见了定北将军,他有妻有子,若是愿意休妻再娶的话,您嫁给他也无妨,但定北将军若没有休妻的意思,还跟您一而再再而三的见面,明显就是没将您放在心上,像这种没有担当的男子,实在不能托付终身”

    大概是心思细密的缘故,白前也明显是个操心的性子,小丫鬟五官虽生的普通,但最近跟在盼儿身边,平日里跟侍琴侍画两个丫鬟相处着,倒也学会了些保养的法子,皮肤不似先前那么粗糙蜡黄,那张鹅蛋脸看着倒还挺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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