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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你看我,我看你,谁也不说话。
阮处长陪着政府督导处的领导们离开,张恨古作为外宣的领导自然要送领导们出去。到了外宣办的门口,阮督导拦下张恨古,说:“兄弟,好好干,田副县长说,让你安排一个合适的时间陪他去东山转一转。嗯,这话我可是带到了,哪天田副县长再问起来,可别说我没有说哟。”说着不等张恨古反应过来,坐上车就跑了。
这话其实是说给阮处长听的,张恨古当然没有听明白是什么意思。
阮处长看着阮督导的车绝尘而去,忍心不住送给领导一个光辉灿烂的字——草!
张恨古自然听到这个流传了几千年的词,不过没有好意思问他的对象是谁?看阮处长茫然地站在外面不语不发,张恨古只好对处长请求,处长是不是回到外宣办休息休息。
阮处长这才回过神来,对张恨古说:“大张,你就别那么客气了。你后咱们就是兄弟,工作有上什么解决不了的问题,尽管跟我说。对了,这一两天我们协调处开会,再把你介绍给全处的基层领导以。”
张恨古知道,从今天开始,他的好日子终于要结束了。从今以后,他上面要向阮处长、刘副处长等领导负责,下面还要面对那些老资历的同事。与阮处长聊了一会闲话,门卫把外宣办主任室的钥匙送了过来,原来黎主任已经被谈过话,既然回家养老了,当然这串钥匙就用不到了。
张恨古拿了钥匙来到主任办公室,打开门后,发现这种防盗门中一碰就锁的那种,怪不得每天主任出来进去都会听到“嘭”的一声了。
张恨古在主任办公室里来回转着,他那关门的“嘭”的一声,整个楼道里却听得一清二楚。办公室里直了脖子等着看新领导的人这才长出一口气,一屁股坐到自己的座位上。
小林却没有坐到自己的座位上,而是一屁股坐到办公桌上,问:“哎,你们都谁投的张恨古的票?怎么这么不长眼哪!”
小妖先说:“我向傣帮总统林文兰发誓,我没有。”
小凤有些支支吾吾地说:“我没有可以发誓的了,我当时光顾了看了,忘了投的谁的票了。”
老刑看了看小林,什么话也没有说。其实老刑心里最清楚不过了,什么狗屁的投票,那不过是掩人耳目的说词罢了,小林居然还问这个弱智的问题?
既然真是大家搞票成为的最终结果,但投谁的票能问得出来吗?如果有人投了小林的票,那明着得罪他老刑。如果有人投了老刑的票还乱嚷,那至少也会得罪小林。在即成事实的情况下,任何人不说投得张恨古的票,那就是政治不成熟的表现无限之终极魔王。
一帮傻b!
老刑用最恶毒的语言送给那些确实缺少政治头脑的同事。
高杉笑着收拾起自己的包,说:“我投的张主任的票。”
大家一听,都愣住了。这话是什么意思,在座的可是哪一个人都不傻。
刚才小林问谁投的票的时候,老刑坐在那里不说话,大家还没看明白这是怎么回事。现在经高杉一说,再不明白,那做傻b的份都没有了。但是刚才已经有人表过态了,现在再收回来,还真有些难度。
这时老刑慢吞吞地说:“大家刚才没听到吗?阮督导亲自说的,张主任票数最多,当然都是大家投的了。刚才高杉不是说了吗,她投了张恨古一票,如果只有两票的话,那就是我投的另外一票了。”
小凤恍然大悟一样说:“对了,高杉姐这么一说,我就想起来了,我就是投的张恨古那个张主任的票。”
老刑与小凤两个的话,倒如同是男女相声一样配合默契,小林早就想吐血了,只得再忍一忍,不然非常当场休克不成了。小林心想,你老小子也太缺德了一点,这样说你就不亏心哪?即使你不亏心,难道就能把我们这些人都卖了不成?气归气,张恨古做了主任,大家都成了张恨古的下属,大家还是在同心同德,看看如何跟新主任打好交道。老刑上了岁数,找个借口可以休息了。他小林没那奖励,再说,他还想趁着年轻做些有为的事呢。
不过,小林也想到,在刚才领导的讲话当中,似乎哪位领导说过,张恨古同志原来就是正科级干部,不知道这话是从何而来?
小林想到单位里就数高杉跟张恨古最熟,似乎张恨古还有坐上这辆公共汽车的意思,当然就得问高杉了。“高杉姐,这张恨古,哎,不张主任他原来在哪工作,怎么来的一个正科级干部呢?”
老刑其实也是这样的想法。虽然他人老油滑,但并没有修炼到处变不惊的程度。眼看到手了鸭子突然飞了,而且飞到一个从来没有正眼看过的人手上,心里还是酸酸的。对于领导们最后的发言,他也没有搞明白。
张恨古究竟是什么来历,为了一个事科级的干部,凭什么连政府督导处都兴师动众的来这里呢?
高杉嘲笑道:“人家都来了两个月了,你们居然他是哪调过来的都不知道?”
小林无所谓地说:“我又不是警察局的,我管那么多做什么?”
“那你的意思是说,我是警察局的了?”高杉对小林的不恭敬非常不满,不轻不重地回了小林一句。
识相的,小林早该躲开高杉远一点。自从高杉在东山差点喂狼后,性情有些不大稳定,动不动脾气就上来,多亏了她上班时间不多,不然早不知道跟谁打起来了。现在小林一心想往她的枪口上撞,不是找找也是找骂了。
小妖在一边看着,心中暗自盘算。从今天开始张恨古同志要主持大局,高杉跟张恨古关系明白一点的人不用睁眼都可以看出来,那可是在张恨古来了之后高杉就已经在努力了。看来眼光这个东西实在不能比呀。如果早知道张恨古能够当上主任,小妖早就跟张恨古好好聊聊了。现在嘛,当然她还是要好好表现表现。当然,得在高杉的领导之下,惹了高杉,那可不是好玩的。
此时,小林这时正在接一个电话,说:“我的姑奶奶,你就让我安定几天好不好?现在我烦着呢,一个月后再给我打电话!”
看到小林并没有理她,高杉拿起包往外走,说:“你们继续讨论,我该下班了。”
小林感觉刚才得罪了高杉,想到警察局那帮的严重后查,急忙挂断了电话,拦住高杉,没话找话地说:“高杉姐,新领导第一天上任,你就敢早退哪,至少你得等领导走了你再走嘛。”
“谁说我要下班?”高杉有些好笑地看着小林,本来她刚才就是说要下班的,可是小林这么一说,她的主意立刻就改了,说道,“我要去跟新主任套套近乎。”说着,高杉拉开门出了办公室。
“操,真是公共汽车,这边领导刚上任,她立刻就去泡了。”小林脱口而出,急忙捂住自己嘴,可惜所有人都听到了。
老刑看着小林心里不住地慨叹,这样的人物居然也想竞争主任?一点沉稳劲都没有,连张恨古的一半都赶不上,纯粹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二愣子。再说了,这个高杉是个可以随便招惹的人吗?就因为汽车碰撞事故,高杉通过市里的关系搬动了市政府的宋市长,居然把共海县警察局的从局长以下全部就地免职。这个举措震惊了全傣帮,无数记者跑到花海县来报道这件事。高杉这样大的活动能量,小林怎么敢拿她说三道四?还有,刚才高杉有意无意地叫张恨古一声主任,那决对不会是猜测出来的,而是有意而为之。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在此之前高杉已经知道确定张恨古就是外宣办主任的消息了。这样的人,只能恭敬,是不能得罪的。
没等老刑出声提醒,门一响高杉推门走了回来,亮晶晶的大眼睛望着小林,问:“小林,你今天是不是吃错了药了?我问你,你打算说点什么?”
小林一下子就涨红了脸,憋了半天才说:“我,我什么也没有说。”
高杉紧盯了他一眼,看得小林直发毛,只好说:“我只是说,张主任现在当了领导了,反正黎主任那车闲着也是闲着,他也该学着开汽车了。”
“这个不用你管了,我可以教。”高杉狠狠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摔门而去。
人们听到对面办公室一阵敲门声,然后嘭地一声关了对面的门。
第一九六章 千万别嚷()
外宣办并不是一个很有钱的单位,不过再没有钱的单位收拾领导办公环境的钱还是满富裕的操控丧尸。黎主任虽然不是一个很讲究的人,不过他这两间办公室收拾得还是非常气派的,至少穷了二十多年的张恨古已经在惊叹了。他以前来过主任的办公室,却从来没有想到有一天他会成为这里的主人,所以始终没有正眼看过办公室的条件。今天以主人的身份坐在这里,张恨古简直开心地要死了。
电脑。沙发,高档家具一应俱全。外面是宽大的办公桌,里面还有一间用来休息的卧室,铺了松软床垫的床让张恨古躺在上面就不想下来。这让张恨古立刻就想到了高杉家那张舒服的要死的大床,不自觉的身体就有了反应。
男人哪,这种事越频繁,需要就越强烈。张恨古在北京住了那么长时间,居然一次红灯区都没有去过。现在张恨古想起来都感觉奇怪,为什么自己会有这样大的毅力呢?
张恨古本来还迫切希望在县城买一套房子住下来,对于许尚庭送给他的房子,张恨古住着很不舒服。其实许尚庭如果收张恨古几块钱,或许张恨古可能就真的收下这房子。许尚庭一向大方习惯了,连手上的女人都随手往后送,更不用说这不值几个钱的固定资产了。作为一个富二代,他完全不了解一个穷人对于房子的态度,当然就不理解张恨古为什么不会收这样的礼物了。
有了这间办公室,就不用再那么急了。张恨古想,以后更要以单位为家了——实际上这比家里强多了,不用拿水费电费,不用自己生火做饭,不用自己收拾屋子
张恨古在自己的主任办公室里转了无数个圈子,这才满意地在坐到办公桌前,双手扶住桌面,心里思绪翻滚,很久才平定下来。
北京的追杀,同同的血肉,花海的焚,张大民的惨死一幕幕如同过电影一样出现在他的脑海中。
我张恨古一定要混出个名堂,我一定要活得有尊严,我一定要给那些仇恨我的人有力的回击!张恨古暗暗地发着狠,手不由自主地拍在了桌子上。
张恨古正在发狠的时候,高杉敲门进来了。
张恨古见是高杉,急忙站起来,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坐,坐。”
自从他们两个在死亡边缘走了一圈回来,两个人的距离明显拉近了不少。不过,即使张恨古与高杉上了床,他依然感觉与高杉之间有着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隔膜,那是一种的感觉,张恨古能够强烈的感觉到,但是却无法用语言表达出来。每当他见到小梁的时候,总有一种想把她揽入怀中的**,而见到高杉,张恨古虽然也会有生理反应,但总是有些怕怕的因素在里面。因为他一直没有搞清,高杉看中了他哪里,为什么这样接近他?
“恭喜你。我说的没错,这个主任非你莫属。”
“谢谢,我也没想到会这样。”张恨古真心地说。按他的理解,如果外宣办真要换一个主任,无论无何也不会排到他的身上。这样的观点其实与小林这些人完全一样。能够出现这样的奇迹,按照常现是没有办法解释清楚的。既然解释不清,张恨古当然就会相信算一万所说过的,他是连升八级的命。
“我早就想到了。”高杉顽皮地一笑说。
“怎么可能?”张恨古当然不信。
“怎么没可能?”高杉把张恨古挤到一边,舒服地坐在转奇上,说,“你是北京马院的人哪。”
又是北京马院?张恨古奇怪,一个北京马院有什么呀,似乎很多人都很在意一样。张恨古好奇地问:“马院有什么特别的?似乎很多人对这个地方特别在意一样?”
高杉纠正他说:“你说的不对,并不是很多人特别在意。只有少数人在意——因为很多人根本不知道北京马院这个地方,更不知道从这里毕业的意味着什么。”
这话说的张恨古仗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说:“那你说这少数人为什么会在意呢?”
高杉转动椅子,一直转到了张恨古的面前,把脸几乎贴到了他的胸前,一字一顿地说:“因为北京马院毕业的人,花海县你是唯一的一个,而马院系是傣帮高官的代名词龌龊之神。”
“我还是不明白。”张恨古老实地说。
“你这人怎么这么笨呢?”高杉装做恼怒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