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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校长说:“那还不简单,不就是人事关系吗,我回头级组织部送过去就行了。“
关键问题就在这里了。张恨古想,根据高杉所说,公务员的人事档案归人事局管理,教师的档案由教育局管理,任何人的档案都是保密的,永远不会让本人看到。如果是那样的话,张恨古的希望就会落空了,不让他本人看到档案,那他那希望中的党票到哪要呢?
第二零七章 谁在卧室()
按陈校长的理解,把张恨古的档案直接通过教育局转到人事局就算了棋杀。但是如果这样的话,张恨古就没有办法在人事档案中加时入党方面的材料了。
“是这样的,“张恨古想了一下措词,说,“一般来说,外宣办是一个政治性很强的单位,主任级别的领导必须是党员,可是我,林校长也陈校长也知道,还是白人一个”
后面的话不用说也明白了,他张恨古需要一个党员身份,这个身份就要着落到陈大校长头上了。
张恨古不好意思说话,但是别人却可以帮腔的。小梁一直没有说话,现在站了起来,举着杯向着陈校长说:“这事还不好办,陈校长在档案里加上一张表不就成了吗?“
和菜头刚想说的,没想到让小染抢了先,急忙说:“对,陈校长费些劲,再说以后张恨古说不定哪天回来做教育局的局长呢。”
陈校长本来是有些不满意的,一顿饭就想修改档案,而且是做假,张恨古付出的代价似乎太小了?,别说太平洋大酒店,就是傣帮的京都五星级酒店,似乎也不够担当这个风险。再说了,如果张恨古给他点好处还好说,吃饭么,佛祖说,河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
不过当他听到和菜头的话,本已经到嘴边要回绝的话又咽了回去。是呀,张恨古现在已经是外宣办的主任了,说不定哪天他当了局长,哪怕不是教育局的局长,那也是花海县的一响当当的人物了。如果自己不帮他解决,他定然还会想别的方法解决,张恨古能从教师转到公务员并且当上主任,自然也能把档案弄好。正是拉拢关系的机会,息何乐而不为呢?
张恨古听到和菜头这一句话,不由地暗暗佩服,心想这句话很关键,不然这老小子还想不透这一点呢。看来和菜头很有脑筋,不冲小梁以后也得帮他做个校长什么的。于是就打蛇随棍上,说:“小菜,以后哪天我做了教育局的局长,你最少也弄个县直小学的校长做做。”
林校长看着这三个人,哪一句话都扎他的心。现在这什么世道,怎么说话办事都这样了呢?不过张恨古与小菜曾是他的手下,自己现在退休了,也管不了那么多。反正无论是谁当了官,只要自己有退休金,也管不了违反不违反原则了。
几个人的酒杯碰在一起,张恨古的党票问题完美解决。不过张恨古终于还是疏忽了一点,假的始终是假的,当假问题出来时,他遇到的麻烦就大多了,当然这是后话,其中的难处,让张恨古慢慢消化。
吃罢了饭,在陈校长的建议下,大家又到ktv吼了一通歌。林校长接受不了这样血淋淋的现实,骑着自行车先跑了。
“这个老林,太落后了。”陈玉林指着林校长的背影说。
张恨古喝的有些多了,跟着大家也学着狼叫了一个下午。送走了大家这才想到,今天为了在往日的同事面前显摆,他把单位的车开出来了。喝多了酒,驾驶技术还不怎么样,今天张恨古可后悔死了。
其实他的酒量并不小,尤其是打工期间喝的都是五十多度的二锅头。不过那酒喝一口是一口肯定不上头。面现在喝的这种三十多度的酒绝对不能比。如果一定要比的话,那只能算是水了。有一段时间,同同从家里拿回来一桶原浆酒,据说有六十多度,不过大家喝着都说是百分之百的纯酒精,没有几个敢一扬脖喝一杯的。
怎么回事呢?张恨古自己都有些疑惑,没喝多,肚子里就是不好受。
他开起自己那辆破车,发动了好几次终于打着了火。心想,一分钱一分货,这车跟高杉的丰田比,简直是天嚷之别呀。
想到这个词,张恨古自己也笑了。喝多了,居然突然会用天壤之别的这个词了。看来喝酒还有利于学习呢。
哼着小曲,张恨古加足油门一阵风地向前驶去。连着闯了三个红灯,轿车拐进一个社区。直到前面看不到路了,张恨古才停下车来。晃晃悠悠地下车,狠狠地关上车门,张恨古四下打量着这里,发现自己走错了路光明咏叹。
这里是哪儿呢?
一边十几家都是两层的楼房,每家一个小院,都是超级豪华的别墅。楼下是宽阔的植物绿化带,因为不是很晚,很多车就停在楼下,显得这里很拥挤。张恨古只是随意地一望,猛然发现一辆熟悉的车,丰田!
高杉的车!
张恨古紧走两步凑过去看,高杉的车肯定没错。
他使劲睁大了眼向四周打量着,只见二楼一侧灯光明亮,天蓝色的窗帘拉着,透出的光线显得朦朦胧胧。
张恨古笑了,拍拍自己的脑子,果然是喝迷糊了,居然鬼使神差地到了高杉家的楼下。
鬼使神差?张恨古重复着自己又再次使用的这个词,对于今天的脑子过份的好用都有些怀疑。
操,是不是要出什么事?张恨古暗想,从出生开始到现在,从来没有这么聪明过。
看看手机,已经是晚上九点四十了,不知道高杉现在睡了没有?想到与高杉的几次单独相处,张恨古的男人情怀突然涌上心头。既然这样,不如上去看看,如果有可能的话,就不走了?
其实前几天高杉有意留下张恨古的,但是张恨古因为超市何莲花被杀,心情正不好呢,所以就没有理高杉。结果高杉很生气,到现在都对张恨古爱搭不理的。今天正好趁这个机会哄哄她。
张恨古本想给高杉打个电话让她出来接自己,但是转念一想,他手中有高杉家里的钥匙,如果他突然推门面入,不知道高杉是个什么表现呢?
其实这是一个很不礼貌的行为,张恨古当然知道。如果不是因为这点酒,或者不是因为张恨古突然学会了两个成语,张恨古也许就会倒回车去回自己应该去的地方。但是事与愿违,张恨古偏偏没有选择离开,而是一步一步地走进了高杉家,并且且钥匙打开了高杉家的大门。进了外屋的门,客套里虽然亮着灯,但是并没有人。张恨古放轻脚步,一步一步地向着楼上的卧室走过去。
高杉的卧室在二楼,张恨古已经去过两次了。他轻轻咳了两声,楼梯的声控灯就开了。光线不太亮,刚好可以照见楼梯。张恨古低着头,拿着手机找出高杉的号,当他走到二楼拐角地时候,轻轻地拔通了高杉的手机。
此时的高杉,并不知道张恨古的到来。如果早一分知道,一定会千方百计的阻止他。
此时的张恨古,并不知道高杉的家里不能进。如果知道,宁可喝再多的酒也不会踏上二楼的卧室。
死神,随着张恨古的脚步,正离他越来越近
张恨古拔通了高杉的电话。
“喂,高杉,睡了吗?”张恨古轻声地问,其实他现在就在高杉卧室的门前。
“哦,是张主任哪。”手机那头传来高杉的声音,“没有呢,您有事吗?”
张恨古忍住笑,说:“高杉,我想到你家坐坐,不知道方便不方便?”
“哟!”手机那头传来高杉吃惊的声音,紧接着是一阵沉默,过了好一会,高杉才蚊子一样小的声音说,“张主任,真是不好意思,我没在家,在一个朋友家里呢。”
如果不是在高杉家的门口,张恨古肯定会相信高杉的话的。但是张恨古已经看到高杉的车在楼下,高杉的家里亮着灯,更主要的是,张恨古几乎都可以听到高杉隔了门隐约可以听到的声音。“呵呵,谎话要说露馅啦。”张恨古笑道,}我在你家门口呢!“
“啊?”高杉一声惊呼,立刻就关掉了手机。但是张恨古依然听到在关掉手机前,话筒里似乎传来一个低沉的模糊不清的声音。
难道高杉家里有人?
张恨古有些怀疑。虽然他与高杉已经突破男女界限,但对于高杉的了解还相当的少。不过他知道,高杉的老公去年已经死了,高杉虽然被人叫做公共汽车,但并不是什么男人都往家里领的田人,家里不可能有别的男人了。
会不会是自己听错了呢?
酒精误事,这里我们再次提到酒精的作用。如果张恨古没有喝酒,他肯定会立刻转身离开。还是因为酒精的作用,他毅然敲响了高杉家的门。
他哪里知道,这并不是处普通的门,而是通往死神之路的门。
似乎经过了很长的时间,高杉卧室的门终于打开了。
高杉在门口习惯性地问了一声谁,其实她当然知道是谁。没有钥匙的人,能够一直走到她家的卧室门前吗?张恨古也礼节性的回答说我是张恨古,就想挤进卧室去。
卧室的门只打开一条缝,高杉从门里探出头来,在她打算出门并反手把门锁上的时候,张恨古却向前一步,迫使她不得不退回去,张恨古也就跟着进了门。
高杉实在不想让张恨古进屋子的,因为这间屋子张恨古实在不能进来。喝多了酒的张恨古偏偏要向死神招手,高杉只好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狠狠地盯着他。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眼神?惊讶、奇怪、恐惧还是埋怨?张恨古在当时并不知道,很久以后才明白,其实那应该是一种看着将死之人的眼神,充满了同情与怜悯,就如同看大街上的宣判大会上的死刑犯一样。
第二零八章 真假老公()
张恨古进了屋,随手把门关上,问:“高杉,怎么这么半天才开门?”话还没有说完,突然发现卧室的床边坐着一个中年男子,正笑呤呤地注视着他始源幻祭最新章节。
张恨古一愣,心想这么晚了,这个男人是做什么的?转念之间突然一股热血冲上了脑子。能够坐到高杉床上的男人,难道还会有别的事情可以做吗?
一种陌名的情绪涌上了心头,张恨古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高杉的绰号叫做公共汽车,看来并不是人们乱叫的。这么晚居然容留一个陌生男人在她的家里,不用问都知道是做什么的!
张恨古虽然这样想,但是人已经进了卧室,再想退出去也没有可能。尴尬异常的场面让三个人都没有了话说。
张恨古满腔的兴奋被人冷水浇头,心情郁闷到极点。他用难以言表的眼神与那个男人进行一下交流,然后把询问的眼光投向了高杉
高杉低下了头,用小的不能再小的声音,说:“这是我老公。”
谎话!张恨古的肺差点没气炸了。高杉哪来的老公,他老公不是死了吗?凭空多出一个老公来,这让张恨古往哪里钻。
“你好。”那个中年男人经过短暂的调整已经恢复了常态,很有礼貌地站起来,向着张恨古伸出手,样子很热情。
张恨古尴尬地伸出手与这个男人握手,发现自己手掌里已经满是汗水了。
张恨古在床边的沙发上坐下来,看高杉低头着并不介绍自己,只好自我介绍说:“您好,我叫张恨古,是高杉的同事,今天喝酒喝多了,正好走到这难受的要命,进来找口水喝。”
张恨古来这里是做什么的,他当然不能说,这样的借口能够编出来,已经是天大的进步了。换到以前,如果不实话实说到这里找情人,那只能是干坐着没话可说了。
“哦,知道,听说过。年轻有为嘛。”中年男人拍拍张恨古的肩膀,坐得离他近了一些。说,“应该的,别说喝多了,就是不喝多了,高杉也早该请张主任到这里坐坐了。”
张恨古这时才能够仔细打量面前这个男人。光头,没有几根头发,微胖,近五十岁的样子。很普通的面容,前后左右看十八眼,扔到大街上张恨古也不会再认出这个人来。但是这样普通的相貌,张恨古却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一样。
中国男人看张恨古一直盯着自己,笑道:“怎么,张主任认识我?”
张恨古摇头,说:“可能我认错人了,感觉似乎有些面熟。”
其实张恨古并不是有意这样说,他所面对的这中年男人,他还真没有印象。只是如果铁定说不认识的话,感觉有些不太礼貌。
祸从口出,张恨古其实还不如直接说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可以免得一场生死劫。可惜他时时处处考虑到对方的面子,害怕说不认识而伤了对方的自尊。正因为如此,对方真的以为已经认出了自己的身份,这也就直接导致了张恨古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