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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统给撑腰,那腰杆子得有多硬!
老刑,小林,这次看我回到花海县怎么收拾你们!张恨古咬着牙想。
可悲的张恨古,他最大的仇家宋天已经死了,再也找不到可以报复的对象,此时唯一能想到只有这两个小人物了。
林文兰后面似乎还讲些什么,张恨古任何话都没有听到,只是傻傻地鼓掌,鼓掌,再鼓掌。直到总统讲话结束,张恨古这才发现,这一会的时间,他比在北京打工时干一天活的强度都要大。
联谊会的自我介绍在热烈的氛围中结束。主持人宣布,林文兰总统为大家准备了便饭,请大家一起为了傣帮美好的未来干杯!
张恨古从来没有吃过国晏,本来以为今天一定会吃个新鲜。但是他发现每人面前只摆了四个小菜,几个人有一瓶酒,似乎比起普通饭店都有些寒酸。难道这就是传说的四菜一汤?不对呀,他在花海县的时候随便吃顿公款那比这奢侈多了,为什么有总统参与却这样寒酸呢?
张恨古看到吃,已经把刚才总统的为人民谋幸福的讲话忘到九重天了。
林文兰倒了小半杯酒,向着发呆的张恨古说:“小同志,你是今年才毕业的?来,为了傣帮美好的未来,我们喝一杯。”
张恨古回过神来,急忙点着头,忙不迭地站起来,却被总统伸手按下去,说:“坐下说话。咱们这里没有总统,只有同学。”
张恨古嗯了一声,心说我这个便宜同学再胆大,也不敢跟你总统平起平座呀。
“怎么样,基层的工作怎么样?有什么想法?”林文兰和蔼地问张恨古。
基层?张恨古当时没有醒过味来,直到想到总统的身份才想明白,别说自己的单位,就是陈映红那也得算是基层了。张恨古一时想不到应该说些什么,只能搬出在花海县对田县长所说的那番话,进行简单加工后放了出来。
“我认为现在基层工作应该大力抓安全与稳定,努力建设一个和谐美好的生活家园。以我们花海县来说,人民幸福指数比较高,但是政府的领导能力还需要加强。当前人民的生活需要增长较快,政府管理能力有些力不从心”
呵呵,林文兰听张恨古说的如此生硬,知道他在背诵新闻评论员的官话,不过却并没有点破他。林文兰问:“遇到困难没有呢?解决不了的,需要我来给你帮忙的?”
“困难?”张恨古一听这话真是问在心窝里,犹豫了一下,便把跟田守仁汇报时的那些内容都映了出来。
“大的方向我不知道,以我所在的外宣办来说,一是现在基层单位领导胡乱花钱缺少审核机制。二是网络监管不到位,网络中的黄赌毒泛滥成灾,舆论导向无法控制。三是政府协调机制不健全,凡事多头管理,结果哪都不管。”
“那你有什么好的建议吗?”林文兰问。
“这个我倒是想过。”张恨古说了一会,激动的心平静下来,表述也慢慢有了头绪,说,“我打算从把报纸征订入手,把所有的报纸往订阅都纲入到外宣办,不经审批的报纸不能订阅,这样可以控制基层单位订阅报纸的数量与质量,还可以用这种方式加强对新闻媒体的交流,提高政府的话语权。然后呢,加强对网络的监管,实行严格的网站注册制度,任何网站都要到外宣办进行登记注册,提高开办网站资质的门槛”
张恨古按着自己的思路还想往下说,这时候陈映红凑了过来,轻轻用脚在他腿上一踢。
张恨古以为陈映红在提醒自己适可而止,心想我还有好多话要说呢,自己的话并没有犯错,陈映红是不是管得有些太多了?他还没有明白过来,陈映红已经将拉到一边,她却坐到了张恨古的位置上,与总统交流起来。
操,张恨古差点没把鼻子气歪了。你陈映红虽然官大一点,事儿多一点,但也不能这样欺负人?要知道,张恨古文思泉涌的时候一万年轮不上一回,现在好不容易流出了头,居然一下子就让陈映红给打回去了!
要知道,这可是面对面与傣帮总统进行交流,就这样让陈映红把这个机会给抢走了。
正当张恨古懊恼万分的时候,一个老人走到了张恨古的面前,说:“你就是张恨古?”
张恨古抬起头,看到面前这位老人正是那位叫做刘如秋的副总理,也正是胡志清委托他把礼物交送的人。
张恨古急忙站起来给刘副总理让座。说:“刘副总理,我就是张恨古,您请坐。”
刘如秋坐下来,示意张恨古也坐到自己旁边,说:“张恨古同志,不要那么拘谨,放开点,就象在你们花海县一样,好不好?”
副总理居然知道自己的名字,居然知道自己是花海县的人,张恨古激动得差点流下泪来。
“我听我女儿提到过你,很感谢你对她的帮助。”刘副总理坐下来,微笑着对张恨古说。
第二四六章 发现危险()
联谊会结束之后,全体同学一起浏览了兵团荣誉室,兵团的田将军与大家参观了军区特别行动队的表演网游之紫风传说最新章节。
联谊会即将结束,各届同学之间又有一些小范围的合影,互相交换联系方式。这些人大都是原来就认识或者经常一起打交道,大家都彼此熟悉。
当然了,大家都失去了与林文兰总统、黎德总理一起拍照的机会,遗憾之余,只能期待下一次同学会时能够弥补了。
张恨古无疑是幸运的,他紧挨着林总统与黎德总理,这样获得镜头的机会相当多。他与刘如秋副总理坐到一起时,也有记者为他们拍摄了特定镜头。从照片的数量来看,张恨古成了最大的赢家。
张恨古是一个从来不喜欢照相的人,即使张默默长得美如天仙的时候,也没有想起来要一起拍张照片留念——当然那时候他还不知道有一天张默默会突然失踪,不然别说拍照了,就是让他扒层皮下来他不会嚷疼。不过今天成功的与林总统与刘副总理交谈,让张恨古来了兴致,与参加联谊会的每一个人都跑过去留影,怕忘了哪一个人是什么职位,还向服务人员要了一个记事本把这些人的名字都一一记上。服务员提醒他说,会后每人都会有精美的通讯录,张恨古却当做了耳边风。通讯录当然要留,但是他与哪些人合影,那不记上怎么能记得住呢?
张恨古人长得有些迟钝,其实他比谁都不笨。参与联谊会的这三十几个人,哪一个不是傣帮的一方大员?与他们拉上关系,这可是一笔丰富的人脉哪。
联谊会结束,陈映红里里外外找了半天才看到蹲在一株树下吸烟的张恨古。
“唉,张恨古,你在这干什么呢?”陈映问道。
张恨古抬起头来,陈映红居然发现张恨古满眼的泪花。
“你怎么了?”陈映红问道。
张恨古其实是在兴奋的流泪。他都有些不知道这样激动的他能不能以健康的身体回到花海县了。突然从一个从来不被人重视的小人物,到能够与总统并肩而坐,这个变化来得实在太快了。
与张恨古不同,陈映红虽然激动,却没有张恨古这样大的感触。身为市长的她,在此前已经与很多高官有过接触,这样的机会虽然无缘珍贵,但对于她来说早就有心理准备。相对于毫无政治经验的张恨古,陈映红当然不会失态了。
举得太高,会摔得更狠。正处在亢奋之中的张恨古不知道,等待他的未来将会是一个什么样子?
张恨古不知道,陈映红不知道。
知道张恨古与秦小路未来的有两个人,一个是秦小路,一个是北方省警察厅的阮二叔。
在陈映红的车走了之后,秦小路发现宋天的通话记录中,下面一个就是陈映红。不论陈映红曾经与宋天说过什么话,哪怕是手机放在衣服里碰错了号打出去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接二连三的死亡顺序,就是按照宋天的通讯记录进行的。
宋天被杀之后,第一个与他通话的是差山,差山死了。
第二个与宋天通话的是曾伟强,曾伟强死了。
第三个与宋天能话是陈映红。陈映红会不会也莫名其妙的死掉呢?
秦小路不敢说,因为他已经发现了跟踪陈映红的青红党人我的老婆是女警全方阅读。
下一个目标,看来肯定是陈映红了。
站在张恨古身边的陈映红似乎听到有人喊她,不由地应了一声。张恨古听她跟人说话,站起来环顾四周,连一个人影都没有。陈映红也有些纳闷,看看四周,除了张恨古,其他人都在很远的地方交谈,哪里有人叫她。
“你没事?”陈映红问。
张恨古说:“没事,”心里却想,自家的祖坟上怎么能冒出轻烟呢,傣帮陋几年才送一两个高级干部去北京,怎么就他妈的让我给赶上了呢?老天太不睁眼了,怪不得田守仁那东西总用那样的眼神看自己,怪不得算一万说我得连升八级。有了这次经历,连升八十级都不成问题了?
那就让升官来得更猛烈些。
张恨古想起大眼冯闭着眼朗诵一个外国司机的话时这样说过,不由地想。还别说,这个司机想得怎么跟我现在的心理就一样呢?本来想到大眼冯就可以打住了,但是张恨古一想起北京就想到了为他而死的同同,想到了那一节莫名其妙发生车祸的车厢连升八十级都没有用,还是让我有仇的报仇有冤的报冤。
联谊会成功结束,与会人员领取了各自的纪念品,然后领回自己的手机等物品,拿到车钥匙,再回道平江。
陈映红打开车门,张恨古却不上车。说:“一路坐你的车快吓死我了。回去的路上还是我来开。”
陈映红怀疑地看着张恨古说:“你先醒醒,我这车你能开吗?”
“怎么会不行?”张恨古心说虽然我的本子是高杉跟人要来的,但我可是个会叫“来得更猛烈的司机”呀。
陈映红坐在驾驶位上不给张恨古让座,倒不是她舍不得自己这辆跑车。在北联的时候她听说是田守仁开车送张恨古来的,如果张恨古会开车,那还用得着一个副县长来送他吗?其实花海县打发一个司机送张恨古来北联就可以,田守仁之所以亲自开车,那实在是因为田守仁要给陈市长留下点印象,与张恨古会不会开车没有关系。更何况,那一路之上一直是张恨古开车,只有进了北联市之后,田守仁才坐到了驾驶的位置上。
张恨古没有办法,只好坐到副驾驶的位子上。说:“你可得开慢点,对了,第一次来平江,你开车在市里转几个弯看看市容也不算白来一次。”
陈映红说:“你连总统都见了,还有什么可看的。”
看着一道道岗哨从身边闪过,张恨古对这里突然产生了一种依恋的感觉,似乎这里有一种什么东西跟自己的内心身处有了一种潜在的联系。
张恨古突然想到一个重要的问题,胡志清县长委托他把一样礼物送给刘副总理,但是他太激动了,居然把这件事给忘到脑后。摸摸包里的东西,张恨古张了张嘴没有出声。心想,反正是交给总理的东西,总理那么大的官肯定不会在乎,回头就说交给工作人员了,总理收得到收不到,我也左右不了。难道胡志清还会跑到总理府挨个问那些工作人员不成?
平江市是一座千年古城,据说当年中国的三国时期,诸葛亮曾经到过这里,帮助当地人建起了这个城市。至于诸葛亮与千年古城有没有冲突,平江人不懂历史,只记住了传说。就像韩国人一样,不管历史当年是怎么过的,反正写在我的书本上,后辈人就会当真。
因为是历史古城所以文物古迹就有很多,最着名的是平江木塔、傣帮旧宫等。张恨古听陈映红一一介绍,但是听得一踏糊涂。他在平江根本分不清东西南北,哪里管得过来那些文物古迹。再说了,再悠久的历史比得过北京吗?他可是以北京闯荡过天下的。
陈映红看张恨古一点兴趣都没有,就直接了当地问他,“你打算到哪里转赶紧说,别让姑奶奶废话。”
张恨古倒也直接,说:“你知道平江最大的商场是哪吗,就去那。”
陈映红眼珠一转,心想他一个大老爷们没想到居然有逛商场的兴致。那正好,自己自从当了代理市长,逛商场的机会还以为永远不会有了呢,至少在北联,她是永远别想出门闲逛,不让北联的市民吃了才怪呢。傣帮有话叫不到涨城不知道钱少,不进平江不知道官小。这话说的实在太贴切不过了。以她一个堂堂市长的身份,走在大街上居然连一个认识她的人都没有。想到刚才参加联谊会见到那么多大官,看来这个市长真是一个小芝麻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