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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升八级-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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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位一直坐在那里的门卫站起来,伸了一个懒腰,说:“老乡,这里是电视台,你要告状,那得去信访办。”

    信访办是个什么地方?别以为张恨古不知道。远在北京打工的时候他就见识过信访办的厉害。他曾经有过两天在京郊某个地方筛沙子的经历,那里人的除了盲流就是**的人。去信访办,那还不如直接去拘留所呢。

    张恨古急忙说:“我去过信访办,我想还是让记者同志帮帮忙。”

    两个门卫看张恨古一脸的诚恳,拍拍他的肩膀说:“兄弟,现实一点吧,傣帮电视台是个什么地方?连傣帮的新闻都播不过来,能为你一个人的事忙活吗?你知道新闻里播一条广告多少钱哪,那可都是按秒收费的。你要真有冤情,那去找找报纸吧,他们专门找地方政府的麻烦,说不定可以帮上你。”

    张恨古满腔的热血,本以为到了傣帮电视台就可以在电视上控诉一翻花海县警察局的不作为,哪里想到电视台的门槛居然这样高,根本不给他进去的机会。不过这两个门卫的说也并没有错,堂堂的傣帮电视台如果能为他一个普通老百姓说公道话,那电视台也就不能再播新闻,全国人民都到这里来控诉政府算了。

    那就去找一找报纸吧,这两个门卫说的有道理,现在报纸不好卖了,如果不找地方政府点麻烦,不炒起一些热点,这些媒体连饭都混不上了。想到这些,张恨古再次热血沸腾了。

    张恨古向两位门卫问清了道路,打车直奔傣帮青年报的报社而来。据两个门卫讲,傣帮的报纸也分很多的派系,有专门骂政府的,也有专门捧政府的,只要不碰到政府的红线,说什么也没有人干涉。在所有的报纸当中,青年报以敢说真话,为民做主最为有名。

    经过一番努力,张恨古还真的如愿地进入了傣帮青年报的报社,一位中年的编辑接见了张恨古。

    张恨古声泪聚下,把自己的不幸遭遇向着这位编辑同志做了血泪控诉,满以为这位编辑同志听完会义愤填膺拍案而起,哪想到那位老兄听着他如此的控诉居然有些心不在焉,叨着一支烟甚至有些昏昏欲睡的样子。

    “编辑老师,编辑老师!”张恨古大声提醒着那位少了精神的编辑,心说看来自己刚才白说了。

    “听着呢,听着呢。”编辑同志扶了扶自己的眼镜说。

    张恨古有些无奈地摊摊手,说:“说完了。”

    “哦,说完了,好,那你先回去吧。”

    张恨古不明白他是的意思,自己说完了就这样结束了?到底青年报管还是不管?至少应该给自己一个答复吧。

    “您看我这事”

    编辑老师再次扶了扶眼镜,上下打量了张恨古几眼,说:“抬抬腿。”

    张恨古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只能照着他的要求抬了抬腿。

    “摇摇胳膊。”

    张恨古再次照办。

    “弯弯腰。”

    张恨古马上把腰弯了下去,还夸张地晃了晃,表示自己的腰完全没有问题。心想,莫不成这位编辑老师家里有活儿要让我去帮他干?如果他真能帮助自己,那别说干点活儿了,就是献点血都没有关系。

    但是编辑老师并没张恨古猜想的那样要求他去干活,而是说了一句让张恨古差点喷饭的话。“你都没让他们打残呢,告什么告?”

    什么?张恨古差点没有跳起来。听他老先生这话,似乎只有让警察打残的人才可以到这里来**告状了?

    编辑示意他坐下,说:“别激动,小伙子,我告诉你吧,现在这年头,让人找残了打废的人多了去了,象你这样完好无损来**告状的我还是第一次见过。青年报是发了不少为民请愿的呼声,但是象你这样的情况,傣帮太习以为常了。”

    听他这样说,张恨古终于明白了大眼冯曾经说过的一个词:见怪不怪。新闻媒体每天遇到的这样的事太多了,他们只能挑选一些有代表性的案件去曝光,象他这样的小事,看来已经太多太多了。

    已经充足了气的张恨古,立刻泄了气。看来这种小事,来平江的确是有些冲动了。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去北联折腾折腾呢,说不定那里的报纸可以为他做主呢。

    “不要去北联,千万不要去北联。”编辑老师急忙提醒张恨古,“去北联还不如你找个热闹的地方搞个自焚啦自杀的,弄的热热闹闹的,让政府下不了台,这样新闻媒体才会有报道的热情,不管真死假死,反正只要让全国都知道这件事了,你的问题也就好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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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让你消失() 
张恨古一开始根本没有理解到编辑老师这句话的深刻含义,走到回东大村的路上才愰然大悟。只有把事情闹大了,媒体才有报道的热情,他的事才有伸冤的可能。

    “要不我免费为你在青年报上登一则寻人启示?”编辑老师用询问的眼光看着张恨古,这是他所能提供的最大的帮助了。

    张恨古摇了摇头,如果张默默真的是走失了,他还用得着这样折腾吗?其实在他心里,一直有些怀疑,为什么张主任不让他报警,为什么警察署不给他立案?这里面一定有猫腻,只是他现在还不清楚,究竟问题出在哪里?

    张恨古满怀着期待来到平江,没想到却是这样一个结果。他默默地离开了青年报社,继续思考着编辑那段富有深义的话。当他刚刚离开报社几十米远的时候,突然后面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张恨古回头一看,只见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人站在他的面前。

    “哎,你怎么回事?”张恨古见这个人自己并不认识,便不满地问。

    那个人向他笑笑,说:“对不起,对不起,我只是想问一下,你是不是花海县的人?”

    张恨古听对方正是花海县的口音,没想到在平江遇到了老乡,当下便高兴地说:“当然,当然,我就东大村的,你是哪个村的?”

    那个中年人并没有回答,而是指着旁边说:“老乡,我们到那边说句话。”

    张恨古并没有多想,跟着那人走了几步,来到一辆挂着北联车牌照的轿车旁边。那位中年人笑笑,对张恨古说:“你不用再花钱买票了,我们送你回花海县。”

    话音未落,从车里突然钻出几个人来,三下两下把张恨古按到车里,然后用一条麻袋把他套了起来。张恨古还想挣扎,没想到一双臭袜子已经塞到他嘴里,然后麻袋口一扎,他再想折腾也没用了。

    张恨古被捆猪一样扎起来,再装到麻袋当中,一口气没上来就晕了过去。几个人也不理他,纷纷上车,那辆车飞一般地离开平江,上了高速直奔北联市而来。

    就在这辆车离开以后,两个穿着便衣的人从墙角走了出来。望着那车绝尘而去的车辆,骂道:“他妈的,现在县里的官员都这么牛,到首都抓人都敢不通知咱们一声。”

    “算了吧,既不是反对组织又不是敌对势力,管那么多干嘛?**的少来点,咱们国安部也更安定一些。不过这件事得跟北联的宋天联系一下,至少得让他给咱们报点油钱。”

    “这个倒是没说的,不过咱们不知道这个人来这里为的是什么?至少得先抓住他们的小辫子,然后再跟他们讨价还价吧?”

    两个人在这里计划着怎么跟北联的市长宋天弄些油水的时候,张恨古已经坐着免费的车辆回到花海县了。

    张恨古被两个人抬下车,几个站在院子里的人招呼道:“怎么又弄回货来了?这次你们又该领奖金了吧,到时候喝酒的时候别忘了兄弟们。”

    “行了,少说两句废话,来过来帮把手。”两个人抬着张恨古有些费劲,急忙叫看热闹的那几个人过来帮忙。

    张恨古此时早已经醒过来了,听到这些人说话,晕晕的脑子有些适应不过来。不是刚才还在平江吗,大街小巷每一个人说的都是平江话,怎么突然这些人都说开了花海县的语音了呢?想了好一会终于想明白了,看来自己晕过去这一会,那些人已经把他弄回花海县了。

    几个人把张恨古弄到屋子里,然后打开麻袋,把张恨古从里面倒出来。

    张恨古象头猪一样从麻袋里滚出来。虽然重见天日,但是身上还让绳子绑着,嘴里还让布堵着,只能望着这些人呜呜地叫,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来。

    一个胖子示意人们把张恨古嘴里的布拿出来,张恨古这才长出了口气,胸中那被憋的要流血的感觉突然释放出来,恨不得给那个胖子磕个头。不过他还没有来得及向胖子表示一下,那个胖子已经向他做了表示。他快步起到张恨古的面前,轮圆了给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然后飞起一脚,正踹在张恨古的肚子上,张恨古本来肚子里憋得早就乱套了,让他一这脚下去,只听的一声,连屁带屎都流了出来。

    张恨古学着鬼叫了一声,感觉五脏六腑都似乎要造反一样,翻天搅海地不能忍受。

    “你为什么打人?你凭什么打人?”张恨古能够开口说话了,却只能用最无力的声音做无谓的抵抗。看看周围这几个虎视耽耽的装小伙,张恨古连抗议的声调都不敢叫大了,生怕更加厉害的武功向着他招呼。

    “说,去平江干什么去了?是不是去**?是不是去告状?”那个胖子一边继续在张恨古的身上招呼着,一边骂骂咧咧地问。

    张恨古没文化,但是并不傻,偶尔有些时候还相当有些小聪明。胖子的三拳两脚并没有把张恨古的小聪明打跑,相反却让他变得比平时更加聪明。他一听胖子这话立刻就明白,原来他们是专门在平江负责截留**告状的便衣。明白这个道理,张恨古知道自己还是有机会的。想到这里他立刻就嚷道:“别打了别打了,我不去是**的,我是好人,我是安善良民哪。”

    听到脚下的人这样说,胖子气喘吁吁地停下手,问:“你说,你要告哪位领导的黑状?”刚才他这几脚已经用尽了全身的气力,张恨古抵挡不住,胖子也累了个半死。

    张恨古急忙说:“我是去电视台登广告的,登寻人启示。如果我要告状,我不得找国务院、法院、信访部什么的吗?”

    几个人相互看了一眼,都把目光投向了胖子。胖子又喘了两口气,问:“这么说,你不是去**的了?”

    张恨古急忙确定地说:“当然,肯定不是**,我又没什么冤枉,我到平江上什么访?”张恨古说这话的时候,牙根都恨不得咬碎了。他张恨古的确没什么冤枉,因为他已经被冤死了。如果他现在不说几句好话,胖子打不死他,那几个小伙子也得收拾死他。到了那时候,他有天大的冤情也没有人知道了。

    狗还可又四肢着地,张恨古现在却只能躺在地上。尊严,张恨古在心底里呼唤,活着还不如一条狗,那还有活着的必要吗?

    “那看来还白费力气了。”胖子再喘口气,踢了张恨古一脚说,“行了,既然不是去告状,那就放你一条生路,赶紧回家吧。记住了,这件事对谁也不能说,不然有你好看的。”

    张恨古点着头,努力想站起来,但是站了站,终于还是没有站起身来。有一个小伙子拿来一杯凉水递给张恨古,张恨古一仰脖子都喝了下去,感觉这才有了一点力气,扶着墙一点一点地站起来。回头看看这几个人,在心里记下了这些人的相貌。心想,有朝一日我做了鬼,也不会放过你们几个的。

    这是一个什么地方?这是一个什么机构?这些人都是干什么的?张恨古连问都没有问。对于一个心存必死之心的人,问太多的问题已经没有任何作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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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谈判专家() 
花海县最高的建筑是一处正在建设中的电视塔。因为缺钱,这个半拉子工程以最破烂的形式屹立在花海县的上空,倾诉着对政府的不满。

    张恨古在家里睡了一晚,早早的来到电视塔的下面。原来他以为这样好的地形,这里一定会有人看守,没想到离近了才发现,原来这里根本没有人管理,已经沦为一个公共厕所,到处都大小便,分不清是人的还狗的。几条野狗正在这里觅食,看到有人过来,用狗眼的余光描了张恨古两眼,似乎对这个人没有感觉到任何敌意,依旧寻找自己感兴趣的大便。张恨古小心地躲过这些脏物,顺着楼梯一层一层地向上爬,终于来到了最高处的第八层。

    电视塔虽然只建到了第八层,但是这已经是花海县的最高建筑了。站在塔顶层,感觉整个花海县都在自己的脚下。耳边的风呼呼地刮着,离塔边稍稍近一点,就有一种眩晕的感觉,仿佛一个不小心就会掉下去一样。张恨古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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