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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小红问道:“你从哪看出来的?”
大眼冯瞪了古小红一眼,说:“直觉。”
张恨古瞪了大眼冯一眼,说:“直觉算个屁。”
和菜头说:“冯哥说得有道理,我也是这样想的。你别管他们,冯哥你说说你的分析。”
大眼冯来走到门口,学着凶手的样子站到门前,说:“我估计凶手应该是这样的…………凶手来到门前,按响了门铃。小梁通过猫眼看到了来人的样子,可能他们之间认识,所以没有犹豫就打开了门。进门后凶手反手关上门,马上掏枪对着小梁开了一枪,然后迅速离开。小梁中枪后,挣扎着退回到电脑桌前。估计她想写下凶手的名字,但是一时找不到纸笔,所以就想在电脑上写下凶手的名字,这就是我们看到键盘上的血迹”
古小红摇摇头,道:“如果你说的对,那么枪声呢?为什么没有人听到枪声?”
大眼冯点头道:“你问的太好了,问题就在这里。如果同样是一个人所为,南海枪击案发生的时候,很多人听到了枪响。但是在这里却没有任何人听到枪响。难道短短这么一会儿时间,凶手更换了枪支或者加了消音装置?”
张恨古对于大眼冯的分析有些跟不上节奏,问:“你说来说去,无非就是说,杀害小梁的凶手并不见得是那个叫越勇的人。”
大眼冯点点头,说:“虽然不能确定杀害小梁的凶手是谁,但我可以肯定,凶手不是越勇,因为他根本不认识小梁,小梁不可能给一个陌生人开门。”
张恨古不由自主地重复了一句,“小梁不可能给一个陌生人开门?”
大眼冯指前门前,说:“这里就是现场,凶手或者没有进门,或者时门后马上开枪。无论哪一种情况,都说明凶手与小梁认识。”
和菜头低头沉思,对于大眼冯的分析表示赞同:“冯哥,听你这么一说,你的分析还真有些可能。那个越勇根本不认识小梁,他来到我们家的可能性也很小。平时小梁一个人在家的时候是很小心的,即使我回来,也要问清了才会开防盗门的。不过,小梁在县城认识的人有限,还大都是教育系统的,这些人没有深仇大恨,根本不可能有人想害她的。再说了,教育系统哪有会打枪的人呢?”
“枪?”张恨古与古小红一口同声地说道。
通过大眼冯、算一万与古小红、张恨古对卷宗的分析,他们认为,在这个案子当中,无论是秦小路还是胡明,都忽略了一个最基本的问题,那就枪从哪里来的?
在高杉案中,罪犯的枪与小梁案中的枪根据检测结果虽然是一样的,但是大眼冯指出,小梁所在的小区没有任何人听到了枪声,而小梁的确是枪杀。从这一点可以看出,枪击高杉与枪杀小梁的并不见得是一支枪,或者同一支枪已经做过了消音处理。两个案子并案处理,最重的证据就是那支烟,但是到现在根本没有找到犯罪份子所使用的凶器无限杀路最新章节。
在案件侦破过程中,陈同庆最早注意到了枪的重要性,却并没有真正追究那支枪的下落,而把张恨古做为替死鬼,亲自给张恨古安排了一支枪,打算让他成为名义上的凶手。
大眼冯的分析,和菜头的怀疑,古小红的发现,让张恨古心乱如麻。现在,提到了枪,张恨古不由地抬起了头。
他的目光与古小红不约而同的遇到了一起。
陈同庆安排的那支枪是从哪来的?为什么会与枪击高杉的枪一模一样?
张恨古家的那支枪当然是陈同庆的,既然陈同庆有这把枪,如果他不是真凶的话,至少也知道这支枪的来历了。只有找到枪的主人,才能最终找到真正的凶手。而陈同庆,应该是一个关键的环节。
“凶手会不会是陈同庆呢?”古小红问。
没有等张恨古说话,和菜头坚决地摇头说:“不可能,小梁根本不可能认识陈同庆,他也不可能认识我家。”
张恨古却是倒吸了一口冷气,因为他突然想到了一个人。这个人与高杉非常熟悉,更有可能认识小梁,更知道小梁与张恨古的关系。当然,她与陈同庆还有着让人猜不透的关系。
这个人就是…………小妖!
张恨古与城管商量好要在小妖家里放针孔摄像头的,本来只是想录下陈同庆的私生活,作为要胁陈同庆的本钱,没想到歪打正着,小妖居然是查找真凶的一条重要的线索。
张恨古急忙掏出手机给小妖打电话,让她马上回协调算。但是张恨古的手机响了半天,小妖的手机根本无人接听。张恨古又把电话打到了外宣办,接听电话的是值班的小凤,她听到张恨古要找小妖,哭了,说:“张副处长,你快回来看看,小妖出事了”
张恨古一听头都大了,急忙问小凤发生了什么事?
小凤说:“今天本来应该是小妖跟我一起值班的,我都来了好长时间了她都没有来,我给她打了半天电话也没有人接。我怕她病了就让小林开车接她,哪想到小妖家里围满了警察,小妖小妖已经被人杀了!”
小妖也死了?张恨古感觉头有些大,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
大眼冯、古小红与和菜头听到小妖的死讯都是一愣,花海县最近怎么了,接二连三出现凶杀案,这还让老百姓活吗?
张恨古抽出一支烟来,掏出打火机点了半天都没有点燃。古小红伸手接过去,卡的一声打着,然后帮助张恨古点着香烟。张恨古给每个人甩过去一支,说:“来,抽支烟,歇会儿。花海县妖气太重了,让人喘口气都不成。”
张恨古心里郁闷极了,算一万还一直说自己运气好,如果每次都这样,倒霉透顶这四个字正好是他的写照了。他们刚刚分析到小妖这里可能有新的发现,小妖就让人给杀了。张恨古能不懊恼吗?
看来小妖不可能是凶手了,那会是谁隐藏的这么深呢?
张恨古现在迫切需要到小妖家里去看看,可惜那里有警察在现场,张恨古无论如何不能再去小妖家。他现在最关心的是城管大队的祝支山队长,祝支山安排人在小妖家里安装了针扎摄像头,相信警察们会很快找到那个摄像头的。张恨古现在要做的是在警察之前找到那个摄像头所录下的影像,只要拿到那些影像资料,或许所有的一切就都真相大白。
他立刻给祝支山打电话,但是祝支山的手机却与小妖一样一直无人接听。
张恨古恨恨地骂道:‘今天晚上真是邪了门了,给谁打电话都不接,小妖不接那是死了,这祝支山不接电话难道也是死了不成?“
非常不幸,张恨古再一次言中了。
此时的祝去山,正趴在驾驶位的方向盘上,嘴角里流出的唾沫滴在方向盘上,人早已经没有了气息。他的车停在了离家并不完的南海路边,车头撞到了路边的电线杆上,车尾横在路一侧,挡住了很多哪里有行的车辆。过路的车用车灯来回晃着他,但是祝支山同志睡得太沉了,以至于永远都不会醒过来,当然不会理会前面还是后面的车灯了。
你们都绕着走,老子我回老家喽!祝支山的表情似乎在嘲笑前后堵车的司机,更像是在息我嘲笑。当一个人在临死前,忽然明白原来自己一直傻得可爱的时候,那他想不笑都不成了。
警察永远都会在第一时间赶到案发现场的,哪怕不是在第一时间,媒体的报道中警察同志也会成为“第一时间”。胡明在处理小妖的案子,其他小姐都各有任务,陈同庆当然就来到这里亲自处理祝支山的案子。
看着微笑中死亡的祝支山,陈同庆叹了口气,自言自语地说:“这几天花海是怎么了,空气里都透着一股邪气。”
与他一起来的副局长潘副局长极力掩饰着内心的兴奋,装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说:“几天之内再发大案,照这个样子下去,不要说局长了,他们这几个副局长连副队长,都别想干了。不要说升迁,连职务都保不住喽。这哪里是邪气,这纯粹是向警察局挑衅呢!前几天一夜死了两个女人,今天一晚上死了一男一女,这花海县的治安怎么突然就变得这么差了呢?”
虽然嘴里这样想着,但是他心里已经开始盘算,今天就要到北联市面见王超局长,希望花海县警察局长换人时,他可以成为第一人选。当然,县政府这边也要打点,胡县长那里关节不好打通,直接找林副县长估计问题不大。不过,花海县几天内出了四件大案,县政府的领导会不会引咎辞职呢?先看看情况,千万别花了大钱,最后鸡飞蛋打成了水漂。
第三四九章 送我一程()
潘副局长想着心事的时候,陈同庆前前后后已经进行了仔细的勘察掌中佛国全方阅读。其实祝支山会有这样的结果,完全是陈同庆一手所为。如果祝支山还活得好好的,他才会坐不住呢。陈同庆心里的愤怒,现在刚刚消了一点点。
更大的报复还在后面,凡是与小妖有关的人都得死!陈同庆咬着牙发着狠。
潘副局长问:“老陈,有什么发现?”
陈同庆摇摇头,说:“估计是有什么病发做的,看起来应该不是为人所害。最近咱们花海县的交通状况不大好,祝队长或许被其他车辆影响到视线,或许为了躲避行人,才会出现这样的事故。”
潘副局长对于陈同庆的回答相当失望,说:“老陈,难道就不是一起谋杀案或者仇杀案,祝支山是城管的队长,平时得罪人不少或者情杀案呢?”
陈同庆心里这个骂,姓潘的这老东西太不是人了,为了自己能当上局长,恨不得花海县的天都塌下来才好。这件事是他陈同庆做的,当然要把他搞成一起普通的交通事故,如果真的产了案那就麻烦了。如果再遇到胡明那样死认真的主儿,真查出来祝支山的那支烟里有问题,那他陈同庆不就麻烦了吗?
陈同庆说:“我倒那么想呢,可是咱们办案要以法律为准绳,以事实为基础。再说了,现在花海县事情发生的不少了,按现在这情况,不准哪位领导就得退休了。如果这件案子是凶杀案,那幕后的故事可主复杂了,估计连潘局长你都得受牵连了。”
这话说得不软不硬,那意思是一定要把这件案子定为交通事故了。潘副局长一点都不傻,既然陈同庆提到了责任倒查,想来李得梦的局长也做不太长。如果案子压得太多,他做了局长也不好收拾。虽然对陈同庆一百二十个不满意,但终于没有再说什么。
这时候一个警察过来汇报说:“潘局长,陈队长,根据现场来看,可能这辆车在躲避行人时撞到了路边的电线杆上,造成驾驶者受伤。看情形,这个人可能心脏有问题”
陈同庆拍拍他的肩膀,说:“观察够仔细呀,再认真看看。”
潘副局长也装出很内行的样子,转着祝支山那辆车转了转,说:“看样子真是躲避行人时出的事。”
陈同庆撇着嘴,说:“最近咱们花海县的交通已经到了非整治不可的地步了,汽车黄灯不停车,行人随便过马路,小商小贩乱占道路,真不知道交通部门都是干什么吃的?我就不明白,这件事为什么要打我们的报警电话,直接给交警不就得了吗?”
潘副局长笑道:“死了人嘛,第一个发现的群众总得先打我们的电话。这说明群众的法律意识强!咱们警察局的工作到位。”
“嘿,我倒不希望这样。哪天有空得找交警队的说说,好好治一下交通。另外,现在花海县的外地人太多了,没有一个遵守并能规则的。潘县长,你看看小白宫附近那几个小区,那里住的全都是外地人,让这些人就把整个花海都弄乱套了。”
潘副局长也深有同感,说:“没办法,这些人来的时候举家迁来,现在都在这里扎了根了,盘根错节的,说不定还能跟你跟我拉上点亲属关系呢。早几年都赶走了还差不多。现在再处理难度太大了。这他娘的就是长在脸上上的一个疤,做了手术脸上就得留下坑。”嘴里虽然这样说,潘副局长心中却不断地猜测,陈同庆三句两句把话题转移到别的方面,就是不提祝支山死亡这个事,而且一定要把这件事定性为交通事故。没有经过尸检,没有法医的报告,仅凭肉眼看一眼就匆匆做出这样的结论,陈同庆究竟有什么鬼花活?算了,暂时不管那么多,反正只要李得梦能够下台,自己能够当上局长,管那么多闲事做什么呢?
对于潘副局长的观点,陈同庆表示完全同意,说:“潘局长这话说到了点子上,可是不做手术脸又要不得,这真是一个二难选择。”陈同庆说。
“那,就得让城管去做这个工作了。”潘副局长意味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