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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升八级-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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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瓦格斯叫张恨古南洋猴子的时候,旁边也有一个人很不爱听,他就是来自南越的学员伍军。同时东南亚的人,能够叫张恨古猴子,当然伍军同学也成了猴子。傣帮人基本都会说南越语言,所以两个人没有语言上的障碍,基于共同的敌人黑鬼,伍军把瓦格斯的动向及时向张恨古做了通报。

    伍军说:“瓦格斯是个软蛋,不过跟着他来中国的还有四个保镖,那可是四个硬手,兄弟你可得小心别玩的帮大让人给整了。”

    张恨古点头射过伍军的好意,别说那四个保镖是高手,就是普通打手,张恨古也不是他们的对手他,他能不小心吗?

    既然没有足够的反击力量,那还是老老实实呆在学校里保险了。

    张恨古猫在宿舍里睡醒一觉,站到窗前,发现学员宿舍的花坛前面站着几个人,正灰头土脸地听一个人训斥。张恨古看到那个人的背影,似乎正是老乡陈映红。

    正是夕阳西下的时候,马院里静悄悄的。北京马院不比其他的全日制学校,既不用写作业,又没有早晚自习。谭时间都是学员自己的。此时的北京马院里空空的,有点空闲的外国鸟儿都到外面的花花世界里去玩了。北京不仅是中国的首都更是中国的文化中心,这些人不远万里来到这里,当然要仿真考察考察,不然也对不起北京之行。

    张恨古从宿舍出来,离着多远看到陈映与几个人在比比划划,似乎正在训斥他们。离着太远听不清楚,只见那几个人唯唯诺诺,低着头连大气都不敢出,似乎跟个三孙子一样。

    传说来马院进修的都是高官,张恨古还以为自己与陈映红是例外呢。照这样看来,陈映红的官职也不小呀。如此看来,除了他张恨古是一个被免职的校长外,别的学员哪一个都是所在国家的风云人物了。

    单看陈映红指手画脚的那样子,主人公的姿态是毫无疑问了。

    不过陈映红是傣帮人,她能够指手画脚的人肯定也是傣帮人。这些人跑到北京来做什么呢?

    看到张恨古向着这边走过来,陈映红挥挥手,那几个人马上离开了。

    张恨古看着他们走远的背景,似乎在哪里见过一样。北京?不对。花海?不对

    既然不想见面,肯定是不想让他知道那些人的身份。张恨古颇有自知之名,打算跟陈映红打个招呼就到外面去找大眼冯。没想到陈映红却挡在他的面前,问张恨古:“张哥,这么晚了还干什么去?”

    张恨古看看天,这才下午四点钟的时间,北京的夏天,夜幕降临至少还有四个小时的时间呢,怎么会晚了呢?

    张恨古只好向她解释说说:“哪有什么事,原来我在这里打过工,认识一些农民工。这次回来,或许永远不会再回来了,想见见他们,结果跑了几个地方都没有找到人。今天有空儿,我再去找找。”

    “哦,你还在这里打过工?”陈映红有些好奇。

    陈遇红对张恨古的了解,大概也仅仅限于他们都是来自傣帮,其他的陈遇红根本不知道。听说他曾经在北京打工,不禁对他起了好奇心。要知道,能够来马院进修的没有一个普通老百姓,而这些人的出身,哪一个不是高等学院出来,怎么会有打工的经历?

    打过工,那当然就会认识农民工了,就是不知道张恨古能不能找到几个象回事的农民工呢?陈映红想。

    “张哥在这里打过工,那打过架没有?”陈映红问。

    “打架?”张恨古笑笑,说:“别说打架,杀人的事都干过。”嘴里这样吹着,心里却涌出无限的仇恨。在这里,他让人追杀,多少次在死亡边缘擦身而过。因为他的牵连,同同让人炸的面目全非

    陈映红听到张恨古说他打过架杀过人,一下子来了兴趣。问:“那你是怎么来到北京马院进修的呢?”陈映红本来没打算问涉及个人隐私的问题,但是看到张恨古一脸朴实,心想没准张恨古会说实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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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五章 找人打架() 
张恨古自嘲地笑笑说:“我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来这里的。”当下把自己因为记者的事而被撤职,然后莫名其妙的就被送到这里向陈映红做了介绍。说到气愤处,免不得又把当初他在花海县自焚的事件重新回忆,把张默默失踪的事件重新回忆。这样说着说着,张恨古突然感觉自己似乎变成了祥林嫂,正在向着路人反复诉说着狼叨走了小孩子的故事。

    陈映红紧闭了嘴,对他的话没有任何表态。她知道,对于张恨古这样的人,做一个最好听众,有的时候比夸夸其谈效果可能会好很多。这种人需要理解,需要别人的倾听,需要别人的尊重。只要给他足够的尊重,他甚至可以把自己的命交到你的手上。

    张恨古说的嘴都抽筋了,终于意识到与陈映红说这么多话一点用都没有,把自己的老底都交给对方了,还不知道她会怎么嘲笑自己呢。管不了那么多了,小梁不止一次地对他说,逢人只说三分话。他可倒好,把他的全部秘密都一口气倒给了陈映红。后悔也来不及了。

    陈映红这个听众非常优秀,每当张恨古说到关键地方表达不清楚时,她就会恰当地提一个小问题,让张恨古能够继续把他的故事讲下去。

    张恨古长出了一口气,似乎终于把几个月来憋在心中的郁闷一下子都倒了出来,说:“对不起,让你笑话了。其实我就是一个没有文化的农民,我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让我到这里来进修,更搞不清我回去后会让我做什么?吃了政府的,拿了政府的,总得给政府干活吧?”

    陈映红看到张恨古不再讲述他的悲惨人生,装作非常感动的样子,为了加强伤心的程度,甚至拿出手绢擦了眼一下,害怕把化的妆抹掉只是象征性在在眼前晃了晃。说:“每个成就一翻大事业的人,都是象你这样命运坎坷的。别灰心,只要你努力了,一定会有回报的。”

    张恨古认真地点点头。他也相信,只要自己努力,一定会有回报的。在南家洼小学就是很好的说明,他从不认识几个字,到仅少少量的字不认识他,仅仅用了半年的时间。只要自己努力,说不定他回到傣帮后依然可以做他的校长呢。

    陈映红伸出手来,轻轻握了一下张恨古的手,说:“你的运气好,一定会心想事成的。”。

    张恨古笑了,说:“可不是吗,几个月前我在北京打工的时候,遇到了一位神仙级的老头,他算得卦相当准,他说以后会连升八级平步青去,遇到困难会有贵人相助。你还别说,这老头说的那些事差不多都应验了。这次来北京进修,不知道能能不能看到他等我回到傣帮,如果还给我一个机会,我一定要把那个校长当好。”

    可怜的张恨古,依然为那么一个小小的校长而耿耿于怀呢。陈映红想,等我回到北联市,一定要帮他恢复那个南家洼小学的校长职务。黄叶秋也真够毒的,也不想想自己是什么身份,何苦与一个小学校长斤斤计较呢?

    想到这里便说:“哦,那敢情好,这次从马院毕业回去,你要是发达了,千万别忘了我这个同学呀。”

    “看你这话说的,我要是回去还能做校长那就不错了,谈什么发达?你别忘了我,我就阿弥陀佛了。我现在这样打算,如果回到花海混不好,我就还回来打工,比做那鸟校长自在多了。我们一帮人一起喝酒,聊天,骂人,那多开心。”

    陈映红第一次听到这样找开心的借口,笑道:“呵呵,骂人还开心哪?”

    “那当然了,骂人不开心,难道让人骂开心?你是不知道,如果几十人叫齐了号子一起骂,那有多过瘾!尤其是有个叫大眼冯的,骂人可是不带脏字,那叫个痛快。”张恨古回忆起在北京打工的时光,眼睛里闪出了激动的光芒。

    陈映红无法想像,那群农民工有什么要以让张恨古这样激动,看来农民的感情是最真挚的。她问张恨古,“大眼冯?这个名字挺有意思。中国姓大的不会太多吧?”

    张恨古对于陈映红的少见多怪有些鄙夷,看着陈映红斯斯文文的应该算是有文化有素质的青年了,怎么会问这样愚蠢的问题?难道这个世界上有姓大的吗?不过张恨古受够了别人的白眼,还没有学会瞧不起别人。他给陈映红解释说,中国的姓氏与傣帮不同,中国的大张小李既不姓大也不姓小,而是姓李。而在傣帮,大李自然就姓大小李肯定是姓李,如果叫大眼冯,那这个人当然就姓大了。张恨古说:“我这个哥们儿姓冯,因为戴了个大眼镜,才叫大眼冯的。原来我们一起在大栅栏那块干活,这次我到北京来,不知道他们搬到哪去了。明天我再找找他们,我得找他们回来帮我打架呢。那几个黑鬼,看我不好好教训他们!”

    陈映红听张恨古要找人打架,真是与她不谋而合。当下高兴的差点跳起来,说:“张哥,你这帮人真的很能打?”见张恨古很严肃地点了点头,说,“张哥,如果你找到他们,看看不能能不帮我做点事?”

    陈映红这话说的比较委婉,把打架说成做点事,亏了陈映红能够想得出来。

    张恨古现在北京马院学习了一段时间,虽然依然很多科目不及格,但是已经有了突飞猛进的进步了,哪些话应该如何说,偶尔会有一些分寸,当下问:“这话还用说,只要你用得着,只要我帮得上。”

    张恨古的话虽然掷地有声,似乎可以赴汤蹈火一样,其实却等于没有说。他所说的这句话要实现有两个前提条件,一个是陈映红用得着,那也就是说,陈映红得请他做事才行。另一个前提是帮得上。这几个字的深刻含义是,只在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帮忙。至于这个范围有多,就看张恨古同志的心情如何了。

    张恨古突然想到刚才那几个与陈映红说话的人,现在回想起来怎么看都有些面熟。但一时半会没有想起来。这会突然脑子中灵光一动,问:“那几个人是干啥的?我怎么似乎在哪见过?”

    其实张恨古并不知道,这两个人对于他来说,都是了应该认识的人物,只不过他看电视看得太少了,不然早就发呆变傻了。

    陈映红却说:“没什么,那是傣帮北京商会的人,见到老乡就聊了几句。对了,过几天商会有个活动,你跟我一起参加吧。没准你会有意外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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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六章 血光之灾() 
北京马克思主义研修院的学员来自于世界各地,大都是各国为培养接班人选送的精英。因为是成人学院,学校管理比较松散,既不会对课程科目选修做强行要求,也不会对作业论文有严格规定。在这种宽松的环境下,所有学员都有自己自由的空间,可以在学院内休闲,也可以到北京周边地方去旅行。

    总体来说,学院办学的目的并不是让学员能够掌握多少知识,而是通过在北京的学习与生活,更好的接触到中国博大精深的文化,增加与中国的亲密程度。基于这样的考虑,马院的课程比较随意。必修的,选修的,只要自己喜欢可以随时调整。这里只是提供一个进修的机会,至于修不修,那都是学员自己的事。

    张恨古没有旅游的打算,他只想到原来自己住过的地方看一看,找到同同的坟墓祭扫一翻。当然,最主要的是找到大眼冯和他的施工队——找不到大眼冯,怎么收拾那个黑鬼呢。

    张恨古在上第一堂课的时候就被那个黑人叫做了南洋猴子,张恨古当堂回敬了他一个黑鬼的称呼,但是心里一直憋屈。虽然傣帮与中国不是一个国家,但是傣帮人的祖先都是纯正的汉族,与中国人一样的黄皮肤黑眼睛,凭什么被这些黑人叫做猴子?傣帮可以没有联合国的席位,但是傣帮人不能没有应该获得的尊重。

    找到大眼冯,让那帮找工的农民工兄弟把黑鬼打成相片!张恨古想。好汉不吃眼前亏,那个黑鬼居然有好几个保镖,看来要想打得他屁滚尿流,非得大眼冯出马不可。

    马上就要见到曾经一起串难的兄弟了,张恨古百感交集。当初他在北京打工的情形,就像演电影一样在眼前闪过。可惜,他现在没钱没权,不然可以风风光光地在大眼冯他们面前吹嘘一翻。

    张恨古找到当初他们长年施工的工地,发现这里早已经变成宽阔的马路,哪里还有工程队的影子?他向附近一些住户商家打听了半天,也没有人知道大眼冯是什么人,更没有人关心那个专门挖大沟的工程队去了哪里。张恨古开动脑筋想了半天,一拍脑袋想明白了。城市人根本瞧不起外来打工的,当然没有人会在意那个戴着大眼镜的包工头了。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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