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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恨古实在不能再说鸟语,只好实话实说:“学个屁,就是干活。”
刚刚围观了人妖选美的同志们听到张恨古这样说,不由的伸出手来说:“小张,你这话真是精辟。不要说工农兵大学,就是现在普通的大学,学的就是个屁!”
几个人都笑了起来。似乎一个屁把全部大学打倒,他们也都跟着沾了光一样。
张恨古怕他们继续往下讨论这么专业的内容,就想把话题转到别的上面去。想到刚才外面那个叫做高杉的同事,就问老弄刑:“那个叫做高杉的是怎么回事,她怎么能总不上班?”
“你说的是公共汽车?哦,谁管得了她呀,人家有后台。”老刑说。
“什么?”张恨古对于老刑口中的公共汽车这个名字有些奇怪。
老刑看到张恨古的奇怪样子,心里很有一些成就感。对于一个新来的同事,当然不会知道单位里这么多的奇闻逸事了。老刑为张恨古解释道:“公共汽车就是高杉由美的绰号,高杉就是公共汽车。”
高杉由美?这次轮到张恨古直眼了。这不是一个日本名字吗?傣帮人的名字大都是沿用中国风俗,也有跟当地混杂的,但是叫到日本名字的还真不多。难道这女的是日本人?傣帮人员虽然复杂,但无非就是中国人,泰国人,免电人,南越人,从来没听说过有日本人。
“那是个日本杂种。”小林凑过来低声嘲笑着说。“高杉有一半日本血统,有一半是本地血统。”
老刑用一张报纸挡着脸,压低了声音说:“估计是日本鬼子到这里来旅游,种了马就跑了。还有心起个日本名字,想来把她妈的日美了。”
张恨古居然听到这么有料的新闻,心里的好奇心大涨。不过他新来初到,这样的话题还是尽量先不参与,免得不知不觉间得罪了人。管他叫张三李四的,反正人名就是一个代号,知道她是谁就行了。
“我说,高杉这两天是不是多看了小张几眼?”小林不好好意地盯着张恨古问,老刑也朝着张恨古坏坏地笑。
张恨古看不得出他们笑的含义,就问他们这是什么意思。
“哎,高杉能正眼看的人,当然就要性福喽。”小林有些羡慕地说。
这话说的有些内涵,张恨古当然听不明白。想到他们刚才说的什么公共汽车,就索性跟他们问清楚,高杉为什么会有这样一个绰号?
小林说:“公共汽车还不知道?,当然就是谁都上。”
张恨古也坏坏地笑了。
下午的时候,小梁打过电话来,说已经买好了,让张恨古方便下午放学后去南家洼小学试试新衣服。张恨古听到小梁的话,身体立刻有了反应,却不知道,再想接近小梁已经有了一些难度。
下班的时候,张恨古迎面正遇到了高杉,想到她那个绰号张恨古都不由得多看了她几眼。高杉迎着他的目光,一点都没有回避,说:“小张,听说你要去参加同学会,我正好一套阿迪的休闲服,你穿着看看,应该正合适。这样的场合,穿西装的人太多了,显不出个性。如果你愿意,我那有辆丰田你也开着。”
“不,不,不。”张恨古头有些大,这又送车又送衣,明显着要让他上公共汽车了。他张恨古可是纯洁高尚的,可不能沾这人的光。
从楼里出来,张恨古才发现自己身上都湿透了。
骑上自行车,张恨古突然想到高杉要送他一辆车开开。看来骑自行车的确有些落后了。看来自己哪天得考个驾驶本,单位里车不少,有什么事可以借辆车开开,公家的车不开白不开。
第一四六章 等你很久()
张恨古从单位出来,直接骑自行车去南家洼小学。到了南家洼小学的时候,天色已经不早了,学生早早地放学回家,学校里只剩下住校的几个老师。
张恨古在校门口停下车,看着眼前熟悉的一切,不由地感慨万千。自己的经历似乎被别人牵着走,哪一步应该到哪里,往往都出人意外。谁知道一个大家不识一升的农民会成为一名公务员?不要说想,连做梦都做不到?
张恨古的回归让南农洼住校的老师们都欣喜异常天下之缘起最新章节。尤其是刘丽丽,忙前跑后地招呼,一定要留下张恨古吃饭不可。
刘丽丽体罚学生事件,是张恨古被记者黄叶秋搞下台的直接原因。为了保住刘丽丽,张恨古把全部责任都承担起来,这不仅让刘丽丽感激,也让南家洼的所有老师感动。
张恨古虽然不是一个称职的老师,却是一个优秀的校长,至少在南农洼小学的老师心目中都这样看。
张恨古想到自己也是从北京进修回来后第一次回到南家洼小学与这么多老师团聚(与小梁的激情约会不算),决定就在这里与大家多呆一会。尤其是他与小梁之间出现了一些误会,如果通过大家在一起聊聊天,或许会缓解两个人之间的隔阂。
张恨古叫上和菜头,到南家洼村子里的超市进行采购,火腿肠、面包、瓜子、酸奶、杏仁露所有村子超市里能卖的东西买了一大包抱了回来。
“你这是要开茶画会呀?”小梁笑眯眯地问。
看到她这个态度,张恨古心里多少有些放心,说:“现在咱是公务员了,好歹没让那个记者整死,这就是值得庆祝的事。再说了,以后我上班远了,不定哪年哪月才有空跟大伙聊会天呢。你们说是不是?”最后这句话是冲着大家说的。
和菜头对于张恨古是既恨又服。恨是因为情敌的关系,服是因为张恨古从老师到校长再到北京进修当公务员,一路顺风顺水,自己没法子跟人家比。听到张恨古这样说,和菜头有些兴奋,说:“那这样的话,咱们应该开几瓶啤酒。”
“啤酒没劲,要喝还是来白的。”张恨古大手一挥,对刘丽丽说,“小刘,给你一百块钱,去超市再买两瓶白酒回来。”
刘丽丽说:“白酒不用去买了,你办公室里就有?”
张恨古一下子没有听明白,反问道:“我的办公室?”
刘丽丽说:“对呀,你的办公室里原来不放着几瓶酒吗?别看你调走了,你的办公室没人用,你的东西也在那原封不动的摆着呢。”
这时候张恨古才想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他离开南家洼小学后,谁做了这里的校长?为什么张恨古都已经被撤职了,那个办公室依然还留着?
刘丽丽看到张恨古疑惑的表情都笑了,说:“梁及英当了校长了,当然不能把你的东西都扔掉。”
这话说的,太赤果果了。
小梁脸红了,那是害羞。张恨古脸紫了,那是激动。和菜头脸黑了,那是气得。
南家洼小学当然都知道张恨古、梁及英与和菜头之间理不乱的关系,当下把刘丽丽推出去让他去拿酒,这才把这个尴尬的场面解了。
南家洼小学的住校老师平时伙食都不怎么样,因为收入少,大家都想多攒钱在县城里买房,所以大家都过得比较节俭。这次张恨古回来买了这么多好吃的,一下子都胃口大开,哪管得了别人的爱情,都急着忙着照顾自己的肚子。刘丽丽开了张恨古原来办公室的门拿了酒出来,看到大家一个一个争着抢着吃,急得扔掉酒瓶子就扑了过去,抓过一排纯牛奶说:“可恶,这是我的!”
张恨古拿过酒瓶,小梁递过几个杯子。张恨古一一倒上,把自己杯里的酒端起来,对着抢垃圾食品的几位年轻老师说:“兄弟姐妹们,面包会有的,火腿肠也会有的,纯牛奶也会有的,大家先喝一杯酒,算是咱们这半年多来叙旧。以前有对不起大伙的地方,都在这杯酒里了。”
和菜头也端起了酒,与张恨古碰了一杯。
小梁本来也端起来,听到张恨古居然这样说,又把杯放了下去。心中暗想,难道你这杯酒是在向和菜头赔罪吗、越是这样,这酒越不能喝了。
张恨古哪里知道,本来挺正常的一句话,又让小梁误会了。
误会越来越深,深到一定程度的时候,这道沟无论如何也不能弥合了,何况旁边还有一个一直在努力,从来没放弃的和菜头呢。
住校的老师中,除了和菜头外,其他人都是女性。张恨古与和菜头喝过两杯,其他女同胞只是象征性地陪着,她们更感兴的是垃圾食品,因为有一个刘丽丽抢得太凶了。
就在张恨古一边喝酒一边给大家讲述他在北京进修的奇闻迭事的时候,突然听到学校大门的门铃响了起来。
原来学校已经换了电铃了,这样来访者敲门就方便多了,不象以前,要砸很久的门才能听得到。看来小梁当下校长以后,学校应该有了很大的变化?
南家洼住校的安全都靠和菜头,他当然就得去开门。走出去好一会儿,和菜头才回来。张恨古问他怎么去了这么大功夫,现在都晚上八点半了,谁这么晚还来学校呢?
和菜头说:“没办法,又有一个迷路的,其实前面就是南家洼村了,非得跑到学校来问问路不可。”
张恨古听他这话的意思,似乎这段时间经常有人在晚间迷路一样,不过这并没有引起他的疑问。天色不早了,他也该回家了,还有十多里的山路等着他呢。
张恨古告辞大家出来,发现自己的自行车上已经放好一个厚厚的纸袋子,知道这是小梁从北联市大商场里帮他买回来的西装。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不好意思与小梁谈论这件事,心想以后再给她补偿。
张恨古骑着自行车离开南家洼小学,才走出不远,发现一辆丰田车停在路过。张恨古本没有在意,但是行驶到车附近的时候,车门突然开了。一个高挑的美女从车里钻了出来。说:“张恨古,我等你好长时间了。”
第一四七章 帮我杀人()
车里突然钻出来的人把张恨古吓了一跳,借着月光发现这个人竟然是外宣办的同事高杉非常婚姻。
张恨古心里一翻个,感觉有些情形不妙了。黑天半夜的,有着公共汽车绰号的高杉来打他干什么呢?难道他也要上公共汽车了?对于没权没势没背景的张恨古来说,这是不是有些太快了?
张恨古装作很吃惊的样子,说:“这不是高杉么,这么晚了你在这里做什么?”
高杉说:“正好今天我路过这里办事,看到你骑着自行车进了学校,我想山路这么不好走,还是用车送你回去的好。哪想到你在里面磨了这么长时间。要我猜,是不是在这做校长的时候留了情了,是不是回来见情人来了?”
张恨古心说我就是来见情人也轮不到你来管哪,当下便不回答她的话,淡淡地说:“天挺晚的了,你还是快点回花海县城。”
高杉对于张恨古的冷淡一点也不在意,说:“晚什么晚哪,一踩油门就到了。”
张恨古只好说:“你一个人在路上不安全。”
高杉一下子抓住了理由,说:“我想也是,要不你陪我回花海县?要不就回你老家?”
完了,看来是沾上了空明传烽录最新章节。张恨古没脾气了,只好把自行车放到轿车的后备箱里,他则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上。
高杉说:“你来开,哪有女士开车的。”
张恨古头都大了,不知道今天这个女人究竟要做什么,说:“不行,我没驾驶本。”
高杉坏坏地笑笑说:“无证驾驶才来得刺激呢,你不想试试。”
这话说的相当暧昧,在这样的月色里,在这样的山间公路上,一男一女都默不作声了。
轿车比起自行车,当然不是一个档次。的确如高杉所说,只是踩了一下油门,东大村已经到了。
张恨古还在考虑要不要让高杉在村头把他放下然后婉言让她回去,没想到高杉根本没有打算停车,一直开进了村子,甚至不用张恨古指点,竟然一直开到了张恨古的那两间小屋前。
张恨古有些直眼了。这个女人怎么回事,她怎么会认识自己的家呢?
看到张恨古疑惑的目光,高杉停下车,说:“这叫做心有灵犀一点通。”
张恨古当然知道,这一切都是借口。如果她没有来到过这里,肯定不会在夜里直接能开到这个偏僻的角落。不管怎么说,高杉把自己送到了家里,说声谢谢也是应该的。于是张恨古打开院子的门,把高杉向着小屋子里让,一边走一边说:“今天真是谢谢你了。”
高杉狡黠地问:“那当然了,不过你想怎么谢呢?”
张恨古没词儿了。是呀,这只是一句客气话,但是对方居然真的要谢谢的内容,可是这枯燥的两个字用什么能来代替呢?
张恨古只好把这个问题扔回去,问:“你想让我怎么谢?”
高杉跟着张恨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