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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恨古这个人,没什么文化,土老冒一个。”黎主任给张恨古下了定论。
第一七零章 总有例外()
黎主任把自己的下属说成土老冒,根本没有想到给自己留点口德七色梦幻最新章节。的确,以张恨古在外宣办的这些日子,用土老冒来做定义是再合适不过了风灵之翼最新章节。但是他忽略了一点,一个人穿着可以土,容貌可以土,但是心都是一样的。当一个人适应某个环境的时候,他的土可能变成最致命的武器。
黎少闲应该想到,在这个时候副县长去关心一个普通的公务员,那应该是很有深意的。可惜他只是沉浸在对自己职务的怀念之中,没有发现这个可能给他机会的转折点。
“他是什么学历?或者他在哪上过学?”田副县长问。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看他的档案上写得是东大村小学,景先镇中学,花海高级中学,还有北京马克思主义研修院什么的。不过他认字有限,似乎没有具才实学。”黎少闲据实以告。
“是嘛。”田副县长沉思,“他不是做过校长吗?怎么会这样?”
黎主任心里这个骂,心说张恨古**的时候,你也是在现场的,装什么大蒜!你这样问我,还不就是想让我透个信给张恨古吗,你越是这样说,我就越不告诉张恨古你关注着他。
田县长同情地看着黎主任,都说人老成精,可惜黎少闲没那机会了。做官这么多年连这点悟性都没有,也只能找个地方看大门了。于是又与黎少闲客气了几句,说了些好好干之类的,然后送黎主任出门。
黎科长长出一口气,没想到是这样一个过程,他满以为田县长会与他谈谈工作上的问题,或者宛转地告诉他让他退居二线让出位子。没想到田县长居然一个字都没有提,话题始终是与张恨古有关的。也难怪,免掉他这样一个小主任,还用县长出面吗?他掏出钥匙,拉开车门上去,慢慢地驶过广场,消失在车流中。
目送着黎科长的车离开,田县长的脸上保持了刚才的笑容。这时候秘书小池走进来,田守仁问小小池:“黎少闲这车是哪年的?”
小池说:“这批车一共有十几辆,是三年前政府采购的。”
“哦,倒是不算旧。张恨古开还算合适。”
田副县长在这里讨论着张恨古,外宣办的几个闲人也在讨论张恨古。不过他们可远没有领导的高瞻远瞩宏图大略,他们所讨论的内容,永远都是情与肉的混和物。之所以会有这样的讨论,最直接的原因是——张恨古居然跟着高杉,同乘一辆车走了。
张恨古此前借了高杉的一身休闲运动服,今天特意折叠整齐,准备还给高杉。当着办公室所有同事的面,高杉接过了那身衣服,说:“对了,有件事我忘了对你说了,我帮你办了一个驾驶证,一会下班你跟我顺路拿着。”
张恨古茫然地点点头,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跟高杉说过要驾驶证这件事。似乎以前高杉说过,无证驾驶才够刺激。不过既然高杉当着大家的面这样说,他不答应就太不给高杉面子了。而且他想到,高杉在花海县活动能力极强,能不能让她帮着大眼冯办一个身份证呢?
办公室里的几个人大眼瞪小眼,没想到高杉公然邀请张恨古到她家里去。看来这公共汽车真的看中了张恨古了。不过大家只能用眼神示意,谁也不敢把这话提出来。直到张恨古跟在高杉的屁股后面离开办公室,这才群情激昂地叫嚷起来。似乎张恨古去的不是高杉的家,而是他们自己的家一样。
高杉却并不理他们,带着张恨古上了自己的丰田车。把钥匙扔给张恨古说:“今天这车你来开。”
张恨古有些手忙脚乱,说:“不行,我还没本呢,再说我也不会开呀。”
高杉一瞪眼,说:“你怎么没本了?刚才不说了放我家了吗?你会开拖拉机吗,跟那一样。”
张恨古只好坐到驾驶位置上,笨拙地踩离合、挂档,然后开车。其实张恨古在村子里就开过拖拉机,那是中国产的一种适合山地的拖拉机,与驾驶轿车想比,似乎开拖拉机难度更大一些。张恨古在宽阔的大街上跑了几百米,慢慢地适应了轿车的习性,车也开得平稳起来。其实在北京马院时候的时候,就专门有一个科目是汽车驾驶,不过张恨古全身心地投入到张教练的太极拳与形意拳中,那门功课基本都旷课了。
花海县城并不算大,南低北高,西穷东富,这八个字是对县城最好注解。高杉的家就在花海县城的东部,这里依山傍水,景色宜人,是花海着名的富人居住区。
高山的家是一栋两层楼的小别墅,停车场设在地下,停车场上面是一个小花园。从车库出来,正好站在花园的中间,满园的香气几乎把张恨古熏个跟头。
“这是什么花,怎么这香?”张恨古随口道。
“这里的花都是郁金香,当然是香得了不得。”高山一边解释一边在前面带路,领着张恨古进了客厅,说,“难道你只听出花香了,就没有别的感觉吗?”
张恨古好奇地打量着房间,嘴上说了一声没有,心里却一哆嗦。文化低,并不代表心眼少。这样富于挑逗的话,张恨古作为一个男人能听不出来吗?但是高杉为什么要这样做?是习惯还是别有目的?张恨古拿不准。如果随随便便地就开始逗,那既不是张恨古的风格也不是张恨古的爱好。
在男人与女人的关系方面,张恨古还是相当保守的。在北京打工的时候,他们那帮哥们没少照顾发廊妹的生意,但是张恨古与大眼冯却从来没有去过。大眼冯不去,那是因为他自以为是一个真正的文化人,不愿意与这些人随波逐流。张恨古不去,既因为担心回家后张默默知道饶不了他,更因为他管得住自己的下半身。
当然了,遇到小梁那是例外,尤其是在单身那么长时间以后。
张恨古没有想过,既然有了一次例外,当然就会有第二次例外。有了小梁的例外,那么高杉为什么不能例外呢?
凡是开了先例,那例外就不止一次了。
第一七一章 推倒美女()
张恨古没有想明白这个道理,但是高杉对于男人的理解却就是透彻的天行健全方阅读。看到张恨古没有在意自己的话题,当下笑笑也没有说话,让张恨古在楼下客厅等着,自书到了楼上拿下一套衣服出来,送到张恨古的面前,说:“如果你穿这身衣服,一定会更潇洒一些的。其实你穿休闲一点的衣服更好看。”
明明是送衣服稍带着拿驾驶证,怎么会又拿出一身衣服来?张恨古紧张地要冒汗了,急忙推辞说:“不了,不了,我有的是衣服穿。”
高杉笑道:“那么紧张哪,我又不会吃了你。我也没说你光着呀,谁没有衣服穿?你看你那些衣服,哪一件穿出来都带着山里的土气。要不咱们单位的人都说你是土老冒呢?你换上这件试试,看看谁还敢说你是老土?”
张恨古已经一万个后悔了,但是人已经到了这里再说什么也不灵了。只好从高杉的手里接过来,连看也不看,拎到手里就想说再见。
“你看都不看,是不是太不礼貌了?”高杉笑着拦在门口,根本没有让他走的意思神的诅咒最新章节。
张恨古汗更多了。看来人们送给高杉的绰号果然不假,难道自己今天也要上公共汽车了?难道她的车真不要票?
张恨古的脑子比电脑运算的都要快了,依然没算出自己最合适的下一步应该如何做。看到高杉挡在门前不让走,他只好拿出衣服来,假装认真地看了看,说:“好,挺好的。”
“那你看了半天,怎么能看出好来呢?不如你换上试试,不试哪知道合适还是不合适呢?”
张恨古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身上的汗很快把衣服湿透了。
高杉笑得更灿烂了。心想,看来这个男人还算老实,如果换了别的男人,早就扑上来了。
高杉说:“行了,你上去洗个澡,换上这身衣服试试看。放心,我不会吃人的。”这是高杉再次强调自己不会吃人,张恨古倒显得有些小气了。于是横下一条心,到楼上的卫生间去洗澡。一边任由热水从头脚地浇下来,突然想到了在许沿庭送给他的那两室一厅的小屋子里发生的事情,下半身不由自主地硬了起来。刚才还想自己是多么纯洁呢,都跟素不相识的发生关系了,还在乎这个公共汽车吗?
张恨古洗完澡,换上高杉新送的这身衣服,还别说,自我感觉挺好。他一步一步地下了楼。看到高杉正盯着他,脸上荡漾着一种让人奇怪的光。
这是一身阿迪达斯的休闲装,深蓝的色调,张恨古穿上显得皮肤白了不少。尤其是新洗过澡,脸上还有些红意,从哪里看都跟专家教授有的一比了。唯一可惜一些的就是身体瘦了一些,准确地说,是肚子不够尺寸,不然说他是哪一个级别的领导人都会有人相信。
这个世界的人都是光着来的,就是因为衣服才使人有了贵贱的区分。当张恨古穿上这一身衣服的时候,自己的感觉立刻就不一样了。
自信,好多时候是靠钱来衬托的。
客厅里有一面镜子,张恨古在镜子前看了看,不敢相认自己的眼睛。他并没有照镜子的习惯,家里仅有的镜子张恨古也用不着。当他看到镜子里这个帅气要人喷血的张恨古时,霎那间感觉到,以前的二十年全是白活了。
“这衣服挺合适。”高山从桌子上拿出一本驾驶证递到了张恨古的面前,说,“张恨古,你现在可以走了。”
张恨古奇怪地看着她,本来他以为接下来的气氛应该很热烈,张恨古甚至做好了上公共汽车的准备。怎么突然气氛就变凉了呢?
“你可以走了。”张恨古还没想明白呢,高山居然下了逐客令了。
“谢谢。”张恨古应了一声,心想女人的脸就是喜马拉雅山的天,变化无常哪。不过想到大眼冯的事,张恨古停下脚步,问:“帮个忙可以吗?”
“说。”高杉似乎有些累了,简短地说。
对于高杉的态度张恨古有些失落,他可不知道欲擒故纵这种手段,还以为高杉已经烦他了呢,说:“我有个朋友,想办一个身份证。不知道你能不能帮忙?”
“办身份证应该去警察局。”高杉冷冷地说。
张恨古碰了一个大钉子,感觉没意思极了。看看身上这身衣服,当下怒从心头起,心想你以为送我一件衣服我就成了你孙子了!当下返回来,当着高杉的面把上衣脱下来,狠狠地摔在地板上,说:“高杉,少跟我来这套!不就是一件衣服吗、老子不喜欢,还给你,行了?”
高杉对张恨古这样的表现也吃了一惊,本来她以为自己略施小计,就会把张恨古治得服服帖帖,没想到张恨古居然会有这样的表现!看到张恨古做势要把长裤也脱下来,那可就只留下一个小裤头了,急忙制止住张恨古说:“哎,你这个怎么这样哪,我说什么来着,你这么大气?”
张恨古哪里管高杉的表示,居然真的把长裤脱下来,扔在那件上衣的旁边,只穿了一个小裤头站在高杉的面前,正义凛然地说:“我告诉你,我虽然土,但是我土得也要有尊严,别高高在上的对着我发号施令!别以为我是个孙子!别以为我是个奴才!”
高杉一下子让张恨古这举动给惊吓坏了,指着张恨古说:“你怎么这样呀,我没说什么?不就是让你到警察局去办身份证吗?你说,办身份证不去警察局难道去民政局?民政局可是办结婚证的。”
高杉这话说的柔中带刚,软中带刺儿,严肃中带着调侃,张恨古听她这么说,本来气得呼呼的,差点没让她给说笑了。当下气稍稍平息了一些,说:“我知道你们都瞧不起我,我穿得虽然旧,但那是我辛苦所得。我虽然骑自行车,那是我绿色环保。我怎么做,跟别人没有任何关系。嘲笑我可以,但请别当着我的面。我需要尊严,人活着的尊严!”
张恨古恶狠狠地盯着高杉。在他狼一样的目光注视下,高杉被盯得手足无措。眼泪在眼眶里转了几转,终于没有忍住掉了下来。“不就是办个身份证吗?你又不说怎么回事干吗那么凶巴巴的”
世界上最厉害的武器是什么?不是长枪大炮,也不是激光核弹,而是女人。女人最大的杀手锏是什?当然就眼泪。
张恨古是个男人,当然不可能躲过这最大杀伤力武器的进攻。看到高杉那我见犹怜的样子,张恨古举手投降。
“你先把衣服穿上,然后我们再详细说。”高杉命令道。
张恨古突然心里冒出一股坏水,这个女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