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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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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妻主,要她今日死,为夫就不会让她活到明日!”

    反正柳金蟾要的,就是他北堂傲要的!只要柳金蟾不说她纳小、逛青楼,以及休他,那么什么都好商量!

    柳金蟾傻了,回答为什么是这样的?她怎么突然觉得自己像个利用男人的顺从,让他去实施恐怖行为的邪恶妻主?

    “相公你”

    柳金蟾比了比一个徒劳的手势,伶牙俐齿如她,突然有点不知如何表达,她从没想要他北堂傲以她马首是瞻!

    北堂傲竖尖了自己的耳朵,也没听见柳金蟾“你”字后面的下文。

    柳金蟾不得不长长吁出了一口气,露出一副自己事自己担当的模样来:“为妻已有对策!”不知为何,自己说是一回事,但听北堂傲这话,她突然觉得随随便便说要一个人死。太儿戏,那福娘再坏也没说要她死,她柳金蟾难道还不如她?

    “不能告诉为夫?”

    北堂傲起身,拦住柳金蟾似要离开的模样,心里噗噗有点跳,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刚听柳金蟾说要那女人“死”时,柳金蟾看他的眼有一种让他要将他拒之千里的决绝

    ――他害怕!

    柳金蟾不解北堂傲那脸上突来的一丝惊慌从何而来。

    “没什么事儿!”

    柳金蟾按北堂傲坐下,打算自己在外面走走,她心里有些乱,她想放过那个福娘,只是那福娘会放过她么?

    但北堂傲与她共枕这么久,柳金蟾有没有事儿,他就是不看,心里也感觉得出来,尤其是柳金蟾刚才那么一顿后,前后的变化,和对他的态度,根本就不是没事的意思,他那里准柳金蟾出门转转,一转人就没了,他怎么办?

    “妻主,就是亡命天涯,你也要带着为夫!”北堂傲一把拉住柳金蟾的手臂,“为夫也跟着你!”

    柳金蟾一怔,便知北堂傲这是又多了心,以为她又要丢下他走,只得叹了口气,失笑道:“怎么就亡命天涯了呢?为妻还要进京考状元,将来等皇上赐个官做,养活你们爷儿俩呢!”亡命天涯也要她有那个本事好不好?

    北堂傲一听柳金蟾说“养活你们爷儿俩”,一颗心立刻美滋滋的冒了泡儿,拉着柳金蟾的手也软软地:“妻主这是真心话?”从不承望柳金蟾养,但听柳金蟾说不仅不送他回娘家,还要挣钱养活他和他的孩子,他这心里一下子飘忽得分不清是真是假了幸福来得太快了,快得他有点找不到北。

    “自然是真心!相公,为妻肚子又饿了,你看看那前日省得鸡汤还有没有?好不?”

    眼见北堂傲那两只鹰目又要化作两湾盈盈秋水,柳金蟾赶紧扶着北堂傲去那边桌上盛参鸡汤,她怕死这一双盈盈水目了,叫她良心都是满满的不安――她似乎是真把这疯相公哄得渣都要不剩了,倘或他恢复了记忆,她要怎么对他负责?

    “似乎是冷了,为夫让人去热热!”

    北堂傲一听柳金蟾饿了,抱着煲锅就要往外走,但忽然想起他们不是才吃完馄饨么?人刚走至门边,就阴测测地扭过身来:“妻主,是不是想趁着为夫前脚出去,后脚就下去溜达?”差点就被骗了!

    柳金蟾哀嚎,为什么她的疯相公疯得如此精明?

    “看你疑的!为妻看会儿书,晌午饭后,为妻偷偷带着你去听戏,咱们包场,你别和人说!”

    柳金蟾故意拿了本书出来装样子,但手一拿书,忽然就想了一本书来,她记得书名叫做伤寒论,想蹲下身,无奈肚子大,只得又把北堂傲招了回来:“相公,你帮我寻本书儿!”

    北堂傲二话不说将煲锅捧给奉书,就急巴巴过来帮柳金蟾翻箱倒柜,找伤寒论了,只是找了半日,那里见了这本书,柳金蟾才挠了挠头,半日道:“莫非是落在了书院?”

    她此话还没说完,进门总是忘记敲门,一冲就进的孙墨儿咋咋呼呼的来了:“柳姐姐,我娘书院要暂时要搬到白鹭镇上了!”

    柳金蟾和北堂傲一听搬下来,当即喜不自禁:还有这好事儿?

    北堂傲和柳金蟾动作整齐划一,伸手左右开弓,抢了孙墨儿手中的书信,甚至志同道合地,二人齐刷刷把来报喜的“小喜鹊”,无情地挤到了身后――

    拿起信,同时抬眼一目十行,然后几乎同一时间喜上眉梢。

    此情此景,气得孙墨儿禁不住嘀咕:“你们夫妻还真是有夫妻相!”

    柳金蟾不解,抬眼不懂孙墨儿这话从何来!

229。第229章 请君入瓮:醉翁之意不在酒() 
无奈,柳金蟾微微有所自觉了。

    只是,北堂傲只关心他能不能顺顺利利当爹,带孩子,

    一待柳金蟾退开身,北堂傲压根无视二人,还跟他当日当将军似的,拿着书信就走到屏风后,坐在卧榻前的八仙桌上细细看了起来,这一看才觉自己好些东西都需要赶早儿布置了。

    信被北堂傲拿走了,柳金蟾朝孙墨儿耸耸肩。

    孙墨儿则悄悄儿拉着柳金蟾到了门口:“陈姐姐好像生病了!我刚去看她,身上还有些烫呢”

    柳金蟾一听,再一想早上陈先红那精神不振的模样,一想可不是病了的样子,赶紧悄悄儿猫到屏风处,探出脑袋向相公报备:

    “相公,下面的陈姐姐病了,为妻去瞅瞅就回来了!”

    北堂傲抬眼,瞅柳金蟾那无比“纯洁”的桃花眼,盈盈眼波儿一送:“一会儿参鸡汤就热好了,不许耽搁久了!”

    柳金蟾一得家里“佛爷”准予,赶紧扭身就要跟着孙墨儿下去看陈先红,只是她才挺着皮球欢蹦两步,就被赶着出来的北堂傲拉住理了理衣领:“早点回来,为夫一会儿想买些东西,再者我们来白鹭镇这么久了,回去也该给大家带些东西才是!”

    一语提醒了孙墨儿,她赶紧道:“那么一起!我娘也正好叮嘱我买些东西回去!”

    北堂傲一想,单是自己和柳金蟾出去,倘或又遇上那慕容嫣岂不是要糟,忙道:“说得也是,为夫一会儿去和孙正君说,妻主和孙夫人先下去看人吧!”

    说着,他还拿了桌上的一盘奉书刚带回来糖粉栗子枣儿糕,复又用芋叶盛好包好交给柳金蟾:“这个也拿下去,给雨墨也尝尝!”

    孙墨儿眼睛一亮,出门就羡慕道:“你相公越看越像那么一回事儿v道我娘常夸柳正君端庄又大气,一看就是个贤夫!说来那慕容嫣也是有眼光的人!”只可惜分不清人已婚还是未婚!

    柳金蟾横了孙墨儿一样:“别得陇望蜀,你相公不好?成日里还特会给你省钱!我家雨墨每日望着你相公,两眼就直溜溜的,不会转了!”亏得雨墨小,不然得成楔痴。

    孙墨儿挠挠头笑:“墨儿也不是说他不好,但和柳正君比,总觉得还跟他没嫁人似的有有”

    孙墨儿的话到一半就戛然而止。

    柳金蟾一抬眼,就见墨儿的相公此刻撇着嘴瞅着墨儿,就俨然是一副委委屈屈的模样了。

    孙墨儿对着柳金蟾笑了两声后,尴尬一阵就直奔她相公而去了,柳金蟾感慨啊:女人啊,娶了男人就不是自己了!

    自己呢?

    柳金蟾更是沮丧,她自“娶”了北堂傲,“风流才女”四字已改做“坐怀不乱”,风流个屁了,家里那个天天都跟七分饱似的望着她渗人呢!

    近午的驿馆格外寂静。

    许是大家都是来办事的,此刻都在衙门忙碌。

    门轻轻一推,屋里惟闻陈先红不适的细哼哼声,在帐内辗转。柳金蟾料想雨墨定是和奉书又出门了。

    “陈姐姐?”

    柳金蟾微微半合上门。

    “金蟾?”陈先红支撑着要起来,但人刚一抬起上半身,就觉得头重脚轻眼发黑,不支地又倒回了枕间,“墨儿呢?刚还见她!”

    “估摸着去请大夫了吧?昨晚睡觉没关窗?”柳金蟾打开手上的芋叶,捡了一块糕儿递给陈先红,“尝尝,一早不吃东西就这么躺着,难免没力气!”

    说话间,她帮陈先红将枕头拿了起来,扶陈先红躺了起来,拿手摸了摸:“怎么有点烫?”

    陈先红拿下柳金蟾的手;“那就这么娇贵了?刚墨儿给煮了姜汤过来,刚喝下去,舒服多了!”

    “不行得早点看病,明儿一早就得回白鹭镇了!”

    柳金蟾皱眉,眼看陈先红脸色潮红得异常,刚进来时听见的呼吸也怪,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儿,不禁又追问道,“陈姐姐是不是昨晚儿”干了点什么?

    柳金蟾没问完,孙墨儿就低低地怨嗔道:“什么昨晚儿,是今早儿_,你们没义气儿,有好事也不招呼我一声儿!”

    柳金蟾无语。

    孙墨儿一拖过凳子来,眼见柳金蟾手上的糕儿,不请自来自己捡了一块就往嘴里放:“嗯,这块儿蛮好吃的,入口即化!甜味儿也刚好!”

    “你没去请大夫?”柳金蟾见孙墨儿吃得不亦乐乎,不禁挑眉。

    孙墨儿舔舔手:“请了,药还在哪儿呢!”

    孙墨儿指罢那桌上的两包药,后向陈先红道:“陈姐姐,不知你觉得那宋玉如何?”

    柳金蟾一愣,不解孙墨儿怎么突然冒冒失失就问了这话,待要细问,外面就响起了雨墨了声音:“秀,外面有人找!”

    这一声“有人找”,还能是谁?

    柳金蟾也不及过问陈先红这事儿,巴巴地赶紧起身说离开一会儿,就抽身出来,朝上走,这未进屋,远远一瞅那身形,柳金蟾瞬间笑了,她等得就是他!

    但是她脸上还没笑开花,小腿就被端着煲锅进来的北堂傲踹了:

    “你再笑大些儿!”假公济私!

    柳金蟾赶紧收敛了笑意,比了一个礼敬的“请”字,在北堂傲的监督下,坐在了与莺哥相差了三尺开外的距离处:“坐!”

    莺哥那里敢坐,只敢恭恭敬敬地奉上帖子:“我家公子听闻姑娘要包场,派小的来问姑夫人,夫人是要看全场,还是单点几出,又或者”

    若那****还当这北堂傲与这柳金蟾两心相悦,那么此刻他一瞅北堂傲这一身已婚男人,还手端煲锅盛汤的模样,心里就知眼前这男人,想必就是那日这柳姑娘口中,福娘欲得的其相公了!岂敢怠慢?

    莺哥也赶紧将另一份帖子躬身放在北堂傲的身前:“柳正君想听那几出?”

    莺哥是什么身份?北堂傲能碰他碰过的东西?

    奉箭赶紧上前接了莺哥的帖子,双手打开,恭恭敬敬地双手呈给北堂傲过目,细细斟酌。

230。第230章 金蟾点戏:戏里戏外话里话() 
北堂傲一边盛汤,一边扫了扫那,戏目,什么十八相送墙头马上全都是不教人往正经处走的!

    看了还不如不看呢!

    但柳金蟾要看,又说带着他去看,他扫别人的脸面,还能扫自己妻主的脸面?

    少不得敛住精神,他将那点帖又细细看了一遍儿,打打杀杀的少,全是亲亲我我的男爱女欢,说白了,这个玉堂春想来擅长的就是这些个你侬我侬的戏儿。。 真真叫人不舒服!

    “为夫哪懂什么戏?妻主喜欢什么点什么,为夫就跟着听就是!妻主喜欢,为夫就喜欢!”

    北堂傲示意奉箭将戏帖重又放回柳金蟾面前,自己端着盛好的参鸡汤,放上勺子,端到柳金蟾身边,还不忘很是亲昵地吹了吹汤,眼却瞅着莺哥素面朝天的脸面,暗自打量:

    人倒是清秀,就是眉眼脸儿尖尖的,一看就是张戏子们特有的狐媚子脸,福薄之相。

    莺哥低着头,不敢说话,那****就觉北堂傲气势惊人,好妒,今儿一听二人这对话,她那里敢直视人家正夫,心里直打鼓:他那日怎么就没觉得他们是夫妻呢?

    莺哥仔细一想,不是夫妻会开开心心演花烛夜?还一入洞房人就没了?但既然是夫妻又何必要装作不是夫妻?费解!

    柳金蟾眼见北堂傲这是明明白白要给人家下马威呢!她想缓和缓和吧,北堂傲那醋性,她还不知道?只怕越帮越乱,不如哄北堂傲才是正经!

    “相公,而今咱们正好都在书院读书,不如为妻为你点这出十八相送,你就是这”

    柳金蟾笑嘻嘻开口,就挨了北堂傲一个白眼儿:“你才许给了马文才呢?”

    莺哥一听差点笑喷了。

    柳金蟾摸摸鼻尖:“那么这个墙头马上相公在墙头、为妻在马上”

    “为夫是明媒正娶,他们怎么能与为夫比?”

    北堂傲还是不满意,尤其是这墙头马上两个人私下燕好,娃娃生了一双,结果男的还是不明不白的藏在后院,分明就是咒他进不了柳家门么!

    柳金蟾无奈,只得往下看,余下寒窑记――王宝钏苦守寒窑十八载,结果妻主好容易荣归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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