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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1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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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群打手立刻就把那日北堂傲命人外面把人头斩下来的事儿说了。

    何幺幺更不信了,这人是你说杀就能杀的?大周的王法那里去了?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达州的律法是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戏里唱得还有假?

    何幺幺当即让人将那夜的情景详细说了说。

    何幺幺冷冷一笑:“你们见着人头滚落在地上了?”

    众打手摇头,那会子伸手不见五指,就是有火把在米行里插着,但人都在黑暗处站着,而且他们那会子也不知是在那家的米行,乱糟糟的,不知为何?居然还有人在打砸呢!

    何幺幺心里暗叹一口气,又问:“哪――听见被砍头的惨叫了?”

    众人一愣,又摇头,他只听见闷哼数声,以及人被打的声音,然后就是砍龙骨,重物落地声音这么一想,他们有些晕了,难道他们是被人笼了?可当时那情形真就像砍人头似的,周遭那空气瞬间都往脊背里渗阴气。

    何幺幺最后问道:“既如此,怎不报官?”

    众人不言语,怎么说,说他们当时因为怕死,也被逼着去打砸别家的米行,还如法炮制将另外两家的米行的米粮打劫了不说,最后被当时地上一具差点踩烂的尸体吓得屁滚尿流,全吐了?

    “你们这群傻瓜,跟我这么多年,难道还不看出是吓唬你们的?”

    何幺幺恨得一个人给了一个暴栗,亏他们出嫁前还是一个个都是景陵县里拿着砍刀混过****的:丢人!

    “杀人要见尸!昨儿你们见着尸体了吗?看见官府来查案了吗?”何幺幺气啊,暗想怎他就得了一群猪脑子?

    “要是真杀了人,外面县令大人能不来一家家问询?就算是亲戚,过场也得作吧?”何幺幺吼得一众人傻愣愣的,一句话不敢说,论理他们抢了人家米店,也该有个人来问吧,可官府清风雅静,昨儿出门看着对面那家米行还又开始买米了,就跟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众人开始怀疑,他们是不是被人下了什么巫术啊?

    提起巫术,大家就想起昨儿那庙里附体的孩子一会儿像蛇扭发出嘶嘶声,一会像黄鼠狼,说话尖细着嗓子的情形来纷纷觉得这白鹭镇好邪门那z别说,初到白鹭镇时,那一水路的招魂幡插满了两岸!

    越想还越渗人。

    打手们一个个脸色发青,何幺幺气得脸红气胀,再一抬眼看这群景陵县里雄赳赳气昂昂的手下,今日一个个萎靡不振,更是气愤难以,当即决定要给那个小女婿一个实实在在的下马威,让他好好看看,他这个公公也是会些拳脚的!

    想着,何幺幺提了大棍子要出卧室门,吓得一众人慌忙拦住:“老爷啊,你可不能拿鸡蛋去碰石头啊!”

    何幺幺一晕:尼玛都是养得什么窝囊废?难道他们该说不是“老爷,你千万不要冲动,仔细伤了秀吗?”

    废物、废物、一群废物――

    ****8**

    一早起来,许是近秋的天气,微微有些凉,阴雨绵绵的,北堂傲练完了拳脚,也无心去城外遛马了,洗了澡,他贼贼地钻回了被窝补眠去。

    倒是柳金蟾昨儿睡得早,加上心里惦记昨儿那县令说设粥棚赈济灾民一事儿,今儿起了大早,闷得北堂傲光不溜丢得拥着被子就是不起来。

    柳金蟾寻了件夹衣加上,见北堂傲还是不起,不禁有些奇怪,只当他是昨儿算命听了不好的,自个儿发闷,不禁就坐过去问:“怎得了,一早起来就撅着张嘴儿,仔细撅嘴多了,真能上面挂个小油壶!”

    北堂傲躺在枕上,拥着空落落的被子,眼见着柳金蟾指尖在他唇上抚着,他想柳金蟾对他怎么样儿,这大白日的,又是清早儿,指不定那边公公一早儿就起了,那好意思开口说要,只瞅着柳金蟾,眼波儿转啊转的,但就是不说话儿。

    柳金蟾见北堂傲不说话儿,瞅着她这模样儿,别说她们夫妻这么久了,就不是夫妻,一个男人这么水水地瞅着自己,她还能不明白他想干嘛?柳金蟾眼一斜那边椅子上的中衣等物,嘴角微微一勾,拿手往那被子里一探,果不其然,那滑不溜丢的身子无一物,微微躲了一下后,就巴巴地往她手底钻。

    这劲头?

    柳金蟾笑看北堂傲微微发红脸不语。

    北堂傲先是眼微微低垂,但惊觉柳金蟾戏弄他似的,要给不给,就恼了瞪着柳金蟾满是不满,但人还是不退。

    柳金蟾想说还有事儿呢,不想北堂傲真就是一寸也摸不得,一碰就着!

    着了怎么办?

    再大的事也没让自己的相公快活重要,谁让夫妻是传说中一个灵魂共有的两个身体呢,他快乐,她就快乐,当日一早北堂傲就被柳金蟾按在衾被里那个折腾啊,叫又叫不出,兀自扭了近一个多时辰,方稍稍软了下去,足足湿了衾被里面好大一片儿,人还与犹未尽的似的趴在枕上余兴难尽,嗔怪柳金蟾拿他玩儿,不好好儿尽心!

    “起了,宝贝儿,还有事儿呢!”

    就着北堂傲露在外大片的阔背,柳金蟾坐在卧榻畔,一路亲亲,然后在他臀上扭了一把,北堂傲当即身子一震,吓得赶紧拢着被子坐起身来,嗔怒道:

    “要就要,不要就不要,何苦来,把人弄了个死去活来,又不给,没这么折腾着玩儿的!”不想要人儿,又那么着混来,什么意思!

    柳金蟾暗暗吐舌,这都一个多个时辰了,还不够,倘或真要了他,弄不好今儿一天就送他尽兴了,且不说那县令放不放过她,她老爹就不会依饶了她们俩。

    “不是人说‘懒饱饿新鲜’么?先三分饱你晚上才”柳金蟾而今人不行,但嘴上可是分外地行,一句话将北堂傲刚刚那肚子里还愤愤的不满,羞得没处搁,只恨得一把推开柳金蟾,抬手掀了衾被,打着赤脚下得卧榻来去取帕子擦拭身子:“不许看!”

282。第282章 老当益壮:关公面前舞大刀() 
柳金蟾摸摸鼻尖,这越不让看吧,她还就最爱偏偏猛盯着不能看的地儿,如狼似虎地看。

    恨得北堂傲要如何吧,又不能如何,待要拿帕子对着柳金蟾,这吃饱了撑着连自己男人都要调戏的妻主砸过去吧,他又拿什么擦身子?只羞得他站在哪儿,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倒回来去吧更不是!

    整个人顷刻间从头到脚趾尖儿全好似醉了酒一般,泛出一片醉醺醺的玫瑰红来。

    乐得柳金蟾当即就嘴贱地调戏上了一二句“玉色横呈难自禁,瑰色一片小酡红!小酡红呀小酡红――哎哟!”北堂傲手上刚擦了一半的帕子就稳稳的挂在了柳金蟾的脸上!

    待北堂傲发现自己干了什么时的,吓得一下子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只敢两眼直直地瞅着柳金蟾,只见妻主不慌不忙地捻开帕子。

    北堂傲本想说句不是故意的,不想这柳金蟾不但不收敛,还故意把拿帕子拿来故意嗅了嗅――

    “轰――”一下浑身火辣辣直发烫的北堂傲,什么也顾不得了,三两步过来抬手就夺帕。

    柳金蟾正逗北堂傲玩儿,哪里肯给,但她哪是北堂傲的对手,还没回神,帕子就又回到了北堂傲的手中,微微觉得有些扫面子,但眼一低,贼笑就挂在了嘴角。

    北堂傲一见柳金蟾笑,立刻知她又要占自己便宜了,要如何吧,屋外忽然就传来了一个气喘吁吁地舞刀声

    这是哪个哮喘病人没事班门弄斧呢?

    柳金蟾忍不酌奇地就着门缝看去,呵――

    她爹!

    这是受什么刺激了?

    柳金蟾立刻回过头,要将北堂傲喊来一起看,一回首,只见北堂傲那擦身子就衣的速度,不禁咧嘴笑了:“那么快干嘛?仔细没擦干净一会儿把裤子黏着腿上哎哟!”又来!

    柳金蟾二度拿下脸上黏糊糊的帕子,看着北堂傲恨恨地瞪着自己,分明就是眼含秋水眸藏波,一看便知被她调戏得心软人酥,就是那男儿家的尊贵脸面啊――搁不住调停!

    “弄瓦,让他们打水来!”北堂傲合了衣裳,走来一把夺过柳金蟾手上黏黏的帕子,板着一张火辣辣的脸,横了柳金蟾那明明白白写着“轻薄你”的脸,转身去搓帕子。

    柳金蟾还想嬉笑着逗逗已经跟火烧了似的的北堂傲,看他羞极了会是怎生的模样,但转念一想北堂傲刚才还满满不满,一会子逗起火来了,只怕他这一天都要她负责呢,她可还有事儿

    提起这事儿,头一件还是她爹怎得会在屋外舞大刀呢?

    北堂傲本想搓了帕子,一会儿换盆水,拿块帕子给柳金蟾擦擦脸儿,不想他一扭头,脸没洗头没梳的柳金蟾已经没了人影,不禁有些诧异,拿着帕子,垂着一头长发,就跟着柳金蟾也出了屋,这一出,就眼见着公公何幺幺手执一把约莫不到四五斤的大口刀,院中领着他那身后一群老胳膊老腿的打手,舞得那叫一个气喘如牛!

    为讨柳金蟾欢喜,北堂傲昧着良心,大声恭维了一句:“公公真是老当益壮”他后面那半句“身怀绝技”还没出口,谁想,一心想要像当年一把砍刀奠定自己柳家老大地位的何幺幺,稍稍一分神,那手中不受控制的大刀就脱手朝柳金蟾和北堂傲飞来。

    “啊――”柳金蟾一声大叫,便见得白光直奔面门而来,就要到眼前,说时迟那时快,余光中只觉北堂傲长臂一伸,一道银光过去,白光“砰”一声化作两道余光两边炸开。

    不及回神,两余光就在院中蹿出,奉箭一个木盆收了刀尖,漏得一盆水哗哗直响,湿了一地,另一端的刀柄那厢一八公正懒懒散散持一刀来收,说来真是无巧不成书,屏风外傻不愣登偏偏就进来了三气势汹汹的皂衣捕快,吓得柳金蟾“啊”音没结束,就改了:

    “小心,刀――”

    这正预备进院一程威风的三捕快还未听清,就见一个极速飞来的旋转闪亮之物直逼面门而来,下意识就觉得是利器,不是某一人突得横扫来的一个扫堂腿自他们下盘及时而过,这三个不说都交代了,起码躺两,重伤一个也不难。

    三人待要骂出一句“哪个不要命胆敢踢”到嘴的话就自动化作无音,不为别的,就为那方才自他们头顶擦飞过的阿物,在某个刀鞘上利落地转了几圈后,落在他们不足三尺的地儿――

    竟是一破为二的明晃晃大刀后半截!

    三人直直地看着那尺许长的半截刀在地上滚了滚,锋利明亮

    片刻哑然无语后,为首的男人隐隐地感觉到了两股之间传来**辣的一片湿意,可耻的,他尿了还止都,止不住!“哗啦啦”就这么从裤裆自脚上的那双布鞋一路湿将下去不说,前面的袍儿也没幸免,而他竟然就只能这么眼睁睁看着自己小尿失禁,动也不敢动,任凭尿水在众目睽睽之下,滴滴落落撒了好些在地

    若只他一人还罢了,偏偏紧接着他之后,另两个也“哗啦啦”的跟着尿了,尿得那声儿还特别的长,听得柳金蟾都有挂不住脸儿――

    当场吓尿还就罢了,这后知后觉的尿,让她都不知怎么跟人家圆这个场,理论上她懂,但就在自家的院子里眼睁睁地看着,听着这三人的嘘嘘声,她这个而当场唯一的女人,难免有点尴尬,想躲吧,太明显了。

    院中一片静默,北堂傲也有点傻,这种事他倒是见得多了去了,别说吓尿,就是当场吓出屎来的,他也见过,但这今儿一连着三,还在自己家的后院里是不是有点过了?

    北堂傲不说话,其余家仆只能憋着笑,背过身去悄悄寻个屋角细细地笑了个前俯后仰,半日直不起腰:太孬了!

    但何幺幺笑不出来,若不是他无尿,那么在那三位差官“哗啦啦”时,他也差不多要“哗啦啦”了:哎哟他的爹哦,怎么偏偏就这节骨眼儿来了三位官老爷了呢!这不是要他何幺幺的命,让他客死异乡么?

283。第283章 刀剑无眼:何幺幺险酿大祸() 
眼下谁敢说话?

    柳金蟾是个女人,对面男人们湿了裤子,又是裤裆,倘或她过去,他们一起身,湿袍子贴身,自己倘或见着什么凸起什么的,只怕让人更尴尬,柳金蟾选择沉默不说,还和那门外差点冲进来的福婶默默地往后面退,避之唯恐不及,不过福婶避得是北堂傲――

    大公子披头散发的,满脸春潮未退,一看就是刚和夫人怎么的出来,她可不敢乱看,所以赶紧闪!

    论理北堂傲与家仆刚才就该,立刻请人取了干净裤子来,将三人请去换洗,但北堂傲就奇怪了,怎得没得通报,无端端就冲进三个人来?当他的后院是菜园门?这要是再早半个时辰,再跟来个女人还了得?

    北堂傲拧着张脸,冷瞅小尿毕,还站在原地不走的三位不速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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