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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1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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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奉箭放下水壶,眼看北堂傲的神情,试探着闲聊似的插话,他本想说话,可是一转眼看见那书生清秀的脸庞,他的心就不禁好似遭了一击,微微有些明白为何那玉堂春对她一往情深了。

    北堂傲不懂奉箭的心思,他只恨罔顾礼法只想得利的女人,如慕容嫣。

    “杀一儆百,惩一戒十。自古有多少才女仗着几分风流倜傥、再加几分才情,就罔顾礼法,恣意所为,想那写莺莺传的元稹可不就是个最初海誓山盟、后又始乱终弃的浪荡文人。她们这样的才女连人都做不好,还能做好官?真是滑天下之稽。”

    北堂傲冷哼一声道:“传我的话,判得好!这样的人就不该做官,更不该读书,生生荼毒了书生们的好名声,倒不如回家种地去!先从做人学起。”

    奉箭和奉书皆静默。

    奉书其实也很想替那苏秀才说两句好话,无奈一听爷这话,想来就是触及了爷的旧事,谁敢再说好话,只怕就是自讨没趣儿,等着被排揎还差不多。

    二仆一静默,北堂傲才觉自己又不小心想起了不愉快的旧事,心里顿觉沮丧,明明说过放下,他也觉得自己放下了,只是他放的下,他就怕金蟾心里放不下他!

    有时候,午夜梦回,他都觉得惶恐不安!

    “那刘府与咱们的案子怎么判的?”

    撇开往事,北堂傲不想沉在悲伤里无法自拔。

    “回爷,刘府拿不出有力证据,唯一出示的一份字据,签字与手庸与夫人不符,所以虽然有人说看见夫人拿了那一千两白银,但人证都是刘府家仆,加上福娘死无对证,所以刘府这次告咱们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反倒被夫人拿住小辫子。”

    一听问,奉箭赶紧满脸堆笑,报喜似的道:“现在他们知法犯法,唆使恶奴强占人夫不成,还假捏字据讹人钱财,最后恶人先告状戏弄王法等数罪并发,知府大人已经发出缉拿令前往京城,拿刘宣归案,此外此案已呈吏部、刑部,上奏朝廷了。”

    北堂傲听罢,果然高兴,倒不是因那刘宣即将丢官,而是因为柳金蟾居然能借刘府的呈堂证供为自己的证据,赢得这迟司的能力,着实令他欣慰――

    想来到了京城不用操心太多。

    刚想到这不用操心太多吧,北堂傲就想起了柳金蟾那信口开河的嘴,真正让他后怕,就担心她成了习惯,来日见了皇上、皇太女也“吧嗒吧嗒”地上嘴唇下嘴唇一合,死人也让吹活了,到时欺君之罪可不是闹着玩的!

    但

    进京还要等三年呢,北堂傲决定先闭目养养神,省得人操心多了,老得快!

    提着这老得快,北堂傲赶紧让人将他兄长送他的宫廷秘制美颜润肌天香玉露,拿来抹到脸上,蒙上一层薄薄的糯米纸好好养养,战场这几年,他肌肤都不及先时好了――

    那日探子来报军情,可说那临时召回复命的战蛟,虽是三个孩子的爹了,但那肌肤莹润如玉,美艳异常,更胜当年。

    这消息怎令北堂傲不紧张,想当时“京城四公子”,他北堂傲以仪态端庄,气度沉稳居首,但其实在女人们邪恶的眼里,战蛟五官中多一分的精致和妩媚简直让她们魂牵梦萦,但凡见过他的女人,无不说他北堂傲端庄大气,但那战蛟细细品来更觉动人

    于是他成了二――

    气死他!

    人之不如意十之**。

    当不快乐的事儿想多了,似乎快乐的事儿就近了。

    古人云:否极泰来!

    就在北堂傲心口发闷之时,奉书忽然不经意地说了一句:“爷,何季叔好想明儿就要走了!”

    啥?

    北堂傲刚才还欲再澡桶里昏昏欲睡的眼,一瞬间睁得铜铃般圆:“何季叔要走?”

    好运来得太突然,突然得北堂傲有点害怕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出了差错。

    “嘘――”

    奉箭赶紧示意北堂傲低声低声:“外面正搬东西呢!”何季叔听见了不走了怎么办?

    北堂傲赶紧闭紧嘴,就担心好运气被自己喊走了――

    天知道,北堂傲自公公来以后,幸福感少了多少,不提金蟾陪他的时辰被生生砍了大半吧,单是在帐里办点事儿,都不敢大动作了,他刚回来那阵子****黏在一块儿你侬我侬的日子更是一去不复返,想都不敢想了。

366。第366章 艳福不浅:信口开河的代价() 
北堂傲欢喜啊,越想越欢喜,尤其是一想到何幺幺走后,他又可以成日躺在柳金蟾怀里嘿嘿嘿,喜悦就好似止不住的山泉一般,一个劲儿往上涌,完全抑制不住——

    他怎么可以这么幸福呢!

    北堂傲笑啊笑啊,现在看整个世界,就是这简陋的船屋也觉得令他开心无比可叹的是,奉箭真恨自己怎么不节骨眼提那玉堂春的案子呢——

    指不定爷一欢喜,他只要一句话,那边总兵大人就能美言几句,明日知府大人一句话“念你年少无知,又是初犯、自幼无父无母、非常时期有失考虑”等语,就能酌情打十几板子,给个“下次再犯必从重处罚”的从宽处理。

    奉箭是心有余,然人微言轻,无法使力。

    而那头柳金蟾则是无暇东顾,她一赶到哪里,宴席都摆好了,知府大人还留了一个上上座给她:

    “柳举人!”

    知府大人一比,柳金蟾囧了。

    都说一个谎要一千个谎来圆,眼下她这一个谎,她估计着要用一辈子的谎言来画圆了。

    “这个这个山长是先生,哪有学生”

    柳金蟾满是尴尬地看着白鹭书院的山长,就担心她嘴巴一快把她的底给泄了。

    “哎呀——看我这老糊涂的——老山长当年可是帝师啊快,请上座!”

    知府大人这场圆的着实让柳金蟾满意,只是这后面还有好多其他官员呢?最小的也是个县令呢!

    一推二推,幸得山长出言相助,柳金蟾终于在冷汗几乎把衣裳都打湿后,如愿以偿的在最末等的位置找回了属于自己的位置。

    这一落座吧,甭管别人说什么,柳金蟾就看见山长对她笑得格外“中意”——

    山长对着她笑啊笑啊,虽然笑得腼腆,但那眼神就明明白白写着我很“欣赏”你。

    柳金蟾坐着的汗比站着还淌,每一口酒都想火似的烧在嗓子眼里,可口的饭菜梗在她胸口半日都下不去啊!

    一会儿知府大人来敬酒:“柳举人一看就是栋梁之才,山长可要好好栽培啊!”

    “这是自然p蟾啊,江山社稷可不是一句空话,真真切切地用你的心来体味民众的疾苦,这疾苦可不是写在书上的”

    山长这一席话让柳金蟾想钻进桌子角蹲着再不出来,她柳金蟾是屁的栋梁,芦苇还差不多。

    一会儿又一个大人来敬酒:“柳举人年纪轻轻就有大魄力,又胸怀大志,来日会考必是金榜题名,青云之梯隐隐可见了啊!”

    山长则适时接话道:“就是金榜不题名,金蟾来日也该是朝廷重臣p蟾‘名可名非常名’不求名方是真有名啊c官是为民做主的官”

    山长这是正话反说吗?

    柳金蟾脸似火炉,“嗤嗤”地喷着热力——她这牛吹大了!

    哭哇——还不敢流泪,只能笑!

    奉承话、赞扬话,献媚的、溜须拍马的,还有自愿献丑的官场百态,这里就有了十态。

    柳金蟾呢?

    三杯下肚又三杯

    柳金蟾真正是喝了一杯又一杯,大抵是谎说得太多,一时不知道怎么圆了,她只能这个说一句,她笑,喝;哪个说一堆,她继续笑,再喝喝着喝着,她觉得不对劲啊,怎么大家都敬她喝啊,不是她只作陪吗?

    饭没吃上,酒涨了一肚子,柳金蟾也摸不透大家这是什么心思,她就晕啊晕啊,天也悬地也转,为不让自己酒后吐真言,柳金蟾努力先把自己灌倒了,好让人抬回家去。

    无奈,她酒量在青楼锻炼得好好——

    居然,有种千杯不倒的感觉呢?

    好容易眼见山长不胜酒力撤了,柳金蟾欢欢喜喜地要跟着溜,知府大人就暗暗地拉着她,露出一抹“好戏在后头”的别样神情——

    大家都是同路人嘛!

    柳金蟾隐隐觉得腰疼,天知道她才从北堂傲的魔爪下爬出来呢,哪里还有余力嘛。

    然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腰力不在的柳金蟾还是忍不住停下了可以走的脚步,坐到了知府大人安排的地方,手不能摸、人不能上,她眼还不能看看吗?

    天知道,她自遇见了北堂傲,简直快不知道别的美人什么模样了呢?什么是各有千秋,什么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等等,她告诉自己只看看,欣赏欣赏而已。

    结果

    那边一拍手。

    喝——

    屋外一个个轻纱缕缕,绫罗裳下见肌肤的美人就鱼贯而进:这个怀抱琵琶、那个手执长笛、还有抱着古琴、舞云袖的

    柳金蟾眼儿昏昏,加上灯火摇曳,脸儿倒是都模糊了,就是一个个的身段都不含糊呢!她待要眯细眼儿看看都什么模样吧,一个晾出大腿贴她坐了:

    “柳大人!”

    这头妖娆之声才出,另一边又有人整个熨烫过来:“柳大人!”

    这这这

    还没进官场,就开始来**她了?

    “来,柳大人喝酒!”

    一张嘟着的红唇凑来,柳金蟾下意识脖子往后微微一缩,身侧两手就拥了过来:“柳大人好热哦,你热不热?”

    一双素手就开始拉衣带了。

    柳金蟾想拒绝,喂酒的压过来了。

    “柳大人身上好多汗,看把你热的!让奴家帮你擦擦!”

    “等——”

    柳金蟾想说我家相公还在家呢,无奈她根本没说的机会,也不知谁就贴过来混亲了:

    “柳大人,好不好喝?我们再喝一杯好不好?”

    “柳大人,你看你,越来越热了。”

    “柳大人,别动啊,怕奴家吃了你不成?”

    “柳大人!”

    “柳大人”

    人都闹麻了!

    柳金蟾头一重,直接往后一仰,手胡乱要支撑支撑吧,无奈人烂醉如泥了,才欲起身,就不支地扑倒在不知谁的怀里,然后听人低低娇嗔了一声:

    “好坏哦,一来就这样也腻猴急了点儿!”

    然后一浪一浪的哄笑声,柳金蟾晕得天旋地转,也不记得何时睡死过去的,就觉得自己是掉进了缠丝洞的唐僧,周围都是倒贴的妖娆蜘蛛精们啊——

    这艳福,要命哦!

367。第367章 出大事了:北堂傲怒听艳闻() 
柳金蟾一个倒栽葱,醉在了她最最爱的美男环伺中,好似一头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死猪,一动也不会动了,只一张嘴喃喃低语着别人听不懂的大实话:

    “我再也不敢说谎了――”

    柳金蟾那厢醉生梦死。

    这厢北堂傲沐浴起身,身着惑人的单裳薄衣,品着小酒酒,独赏江面月上中天,繁星点点。

    景好。

    酒香。

    更有人心好愉悦。

    懒洋洋的北堂傲手指夜光杯,借着烛火下,葡萄酒醉人的色泽,端看那江面星火荡漾,心里细细地数着说不出的欢喜,在他胸口一漾一漾地荡开

    ――公公居然尚未正式好好交锋,就要明儿一早带着金蟾的老相与回老家了9说要给那小相与寻婆家

    这消息真是来得醉人又让人好担心。

    “何季叔当真这么说?”

    入夜,还因柳金蟾被知府请去吃酒陪客一事发闷的北堂傲,满脸止不锥喜地看着,再次去打探消息回来的奉书:

    “脸上没一丝赌气的样子?”真奇怪,明明下午还喋喋不休想要金蟾休他另娶来着。

    奉书想了想,今儿晚上何季叔那神情,除了两个明显得不能再明显的黑眼圈外,就只剩下何季叔拿手扶腰的模样了。

    “这个”

    奉书拧着眉仔细又把刚才在门外瞧着何季叔打点采买时的神情,仔细想了想,正要说“没看清”,外面弄璋也冒冒失失地在门外喊:

    “爷,不好了不好了――”

    不是弄瓦把门哪儿把守好,她和抱璋两个小丫头差点就没有分寸的冲进屋里来。

    北堂傲听着门响,也吓了好大一跳,不是奉书及时将一件硕大的斗篷披在他的身上,他几乎就要跳进屏风后用被子把自己身子狠狠地裹将起来――

    冒冒失失的,难道不知他的屋女人不能进的么?

    “什么‘不好’?冒冒失失的跑来,这屋是你们能闯的么?你们有没有脑子,素日是怎么你们的g性全让狗啃了?是天塌了,还是地裂了?”什么事能比公子的名节更要紧?公子衣裳不整的模样是你们能看的?

    不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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