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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4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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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者,金蟾姓柳,毕竟不是咱们北堂家的人,我们不能把你就那么放在举目无亲的苏州。”

第995章 旧事莫提:谁都有一番苦衷() 
“那以前,又怎得放傲儿在苏州?”北堂傲还是怒,心里觉得他和柳金蟾的分分合合分明就是北堂家与上面博弈的牺牲品――

    什么不放心?分明就是那时的他,呆在塞北比留在京城被无端端拐进宫为妃,更有价值。(  。而在苏州是怕他去给柳金蟾碍手碍脚,影响他们想要控制江南经济命脉,成为葵儿他日不得已时,举兵‘逼’宫的绊脚石。

    “以前你和柳金蟾是夫妻,嫁‘鸡’随‘鸡’但之后,你要让你姐和姐夫,如何在柳金蟾,手拿着你那封写给慕容嫣的‘私’信还有时,向柳金蟾开口,让她不要计较,继续带着连她是谁,自己孩子都不记得了的你,去苏州呢?

    你认为求有用的话,姐夫和你姐也会求的,然你问问你自己,你做了什么?”

    琅邪神‘色’肃然地站在北堂傲身前,第一次如此严肃又有些痛心疾首地陈述那段他自己都不知道如何去向柳金蟾自圆其说的往事:

    “你转过身,就好似忘记了慕容嫣加在我们北堂府和你身上的所有****一般,与她公然在长安街出双入对――

    是!

    是有仆人追随!

    但一个已婚的男人与一个与他过去有旧还对他有思慕之情的‘女’人,毫不避讳地公然出现在大街上,你让柳金蟾的脸往哪里搁?那慕容嫣还是她的一个班的同僚!

    不是姐夫看着囡囡几个孩子可怜,姐夫此番都不会再让你与柳金蟾见面,我和你姐,在柳金蟾的面前,脸都抬不起来了,你难道就没觉察过,你姐那么一个眼高于顶的人,在金蟾说话,头都抬不起来么?”

    北堂傲垂眼,没有记忆的过去,他无法辩驳,但他三年前与慕容嫣公然出现在大街上,他记得,也无从辩驳――

    但他当时不知自己已真正身为人夫,还是三个孩子的爹了啊?

    他以为

    他以为他和柳金蟾真就是将两个名字写在一纸上,甚至老死不相往来的夫妻!他那么不幸福,那么多憋屈,如何能让慕容嫣置身事外,还跟无事人一般?

    更可恨的是,他脑子不清醒,柳金蟾还在休书上那边醒目地写休他是因为他无出,只因她娶他时,就知他因有恶疾才下嫁的!

    “罢罢罢,旧事重提,也无济于事,所幸柳金蟾也不和你计较你们夫妻”

    琅邪‘欲’说“能好好过,就别再折腾了”,不想北堂傲淡淡道了一句:

    “她能计较什么,她根本就对傲儿无心。”即使寻常夫妻间的‘女’主动的行房,也都是他北堂傲“饿狼扑羊”,那柳金蟾根本就当他北堂傲是送上‘门’的饿虎,不要白不要,要了也不说还想要!

    “呃金蟾就是那温吞吞的文人‘性’子,你想她要真不喜欢你,她还能碰你一下?”

    琅邪一时也不知怎么安慰北堂傲,毕竟夫妻嘛,去和不劝离,柳金蟾就是真对傲儿变了心,只要傲儿想和柳金蟾继续做夫妻,琅邪估‘摸’着北堂骄也会想尽一切办法,‘逼’迫柳金蟾就范――

    谁让北堂骄觉得她这辈子最亏欠的就是她这活宝弟弟呢!

    “”北堂傲能说什么,能说这碰不碰的,那柳金蟾要不碰他,他晚上能让她睡得着?

    夫妻间的事儿,北堂傲心里‘挺’闷的,论理他模样也不差,身段也是一等一的好,别的‘女’人看着他都口水横流,眼发光,恨不得立马把他扒了――

    独这柳金蟾倒装得跟她老祖宗柳下惠一个模样,提起来怪没脸的,别看办起事来她的确是‘花’样翻新,还各种让人难以启齿,但

    就是主动这事儿,北堂傲心里闷:真不知她是不是遇见的男人都是投怀送抱的多,这个半月来,愣是就没真正主动过一次,急得他跟什么似的,最后还是他一声令下,她方动手,什么事儿――

    谁家夫妻是这样的?

    北堂傲不敢问人,这么‘私’密的事儿,反正他就知道宫里的男人待宠时,都是洗好用锦被一裹,直接塞进龙帐里的,也就他大哥尊贵些,待在他的坤宁宫里,还能有个拉拉扯扯你推我倒的过场。

    过场什么的,北堂傲也不奢求了,只求那一日柳金蟾能主动一二次,别跟有与无并无区别似的,‘弄’得他而今在屋里,倒跟只冬月的饿虎似的,见着她那把排骨都想啃上一啃,恨不得连人带骨头都生吞了下去。

    哎――

    “也就这么过了!”能怎么的,半路夫妻还想如胶似漆?你侬我侬?爱的死去活来么?

    北堂傲半日才幽幽地叹出这么一句,俨然一副怨夫状。

    琅邪很想说,一见面就一连半月小夫妻关在屋里缠得比谁都巴适,人家新婚的小‘女’婿都不及你一半过得甜,你还敢说“也就这么过了”?

    知足吧你!两府里也就你们房,不是好得白天黑夜的厮‘混’一处,外人都不敢进去串‘门’,就是闹得天翻地覆,府里内外沸沸扬扬,试问谁家男人敢跟你似的,一不怕人笑话,二不怕外面人说道,我行我素,还敢人前自怨自艾,成日里一副我怨啊的模样――

    幸福起来,躲着屋里,关‘门’闭户干事,死活不‘露’面时,怎么不出来也哀怨哀怨“也就这么过了”,看你被不被院里男人们的怨恨淹死!

    但这种话,能是个当姐夫的人说的吗?

    琅邪只能避轻就重,暂时搁下妻弟这不可外道的‘私’生活,先谈府上生死攸关的大事,等天下都在北堂府的掌控之下了,难道柳金蟾还能逃得出傲儿妻弟的魔爪么?

    “少时一切妥当了,我就安排翩翩和她相公一路将船只压送到苏州,再一路换船北上。你的那些东西,托付给无心如何?”

    琅邪将手指往图上一比,然后问北堂傲:“今年各个庄园收得银钱,你是照样子托给肖腾那小子给你折腾,还是这次一并都直接汇入肖家钱庄兑成银票,以便来日不测时,以做备用?”

第996章 计划有变:伴君自古如伴虎() 
“依我说,到时真有不测,还是先化整为零方好,翩翩,翊几个在京城先派外迁,正好把几个年幼的孩子,一并名正言顺地带出京城去,其余太爷和几个老季叔,还是和往年一样,趁着入冬前,送去南府过冬,到时辗转由海路过去,也便利。”

    北堂傲指尖在海图上微微一指,总觉得似要想起什么的,指尖就忽然顿在了一串海岛上,愣了愣。

    他这一愣,琅邪就拍桌笑道:

    “亏得你记得,看姐夫这记性,竟把这要紧的地儿给忘了。

    这条剿匪航线,可不是你和金蟾画出来的——

    当日说留待他日开辟东南航路,商用时再正式启用,而今知此岛屿的只有这几处岛上的旧日海寇,以及咱们的人,说起来,从这乘船顺风南下,即使他日官兵穷追不舍,我们也可从这条路绕开官路,若是运气好,能搭上这条柳金蟾说的北上洋流,可真就是天助。( ”

    依我说,真要是有什么,老太爷也不用巴巴地北上,到时有事啊,倘或身上不好,就只管往这里去,可巧入了冬,台风季也过去了,四季如春,四面环海,气候宜人,林子又茂,不是当地土著,几乎没人知这里的地形。

    待翎儿送太爷南下过冬时,就让她顺道把这里好好清理清理,那岛上的人,受你和金蟾恩惠不少,当地的农业种植,畜牧业,也是金蟾一手扶植的,说起来,就是这南府可聚可散的民用水兵泰半还是靠你当年训的,哪个小头头也是

    也是你们夫妻当日精挑细选的心腹。”

    琅邪本还要说点什么细的,但话到舌尖才想起那三郎什么什么的,似乎当日听傲儿说时,满脸的醋劲,好似说对金蟾投怀送抱过好几遭,都被他硬生生挡了,吓得赶紧掐装头,立马改口:

    “还有傲儿近来切莫进宫,也莫与东边产生任何摩擦,若可以”琅邪话到这,又附耳在北堂傲耳畔一阵嘀咕,“璟公主估摸着眼下也不会太太平。”

    “当真?”他小子也被盯上了?

    北堂傲拢眉。

    “这还能假?东边近日对对面璟公主频频出手,皇太后都翻了脸,前儿还和咱们大哥抱怨说,说皇太女这储君也太不把他放眼里,不忠不孝什么的!所以趁着金蟾和璟驸马私交甚笃,大可拉拢,毕竟咱们两府而今利益一致——

    这璟公主别看对国事家事不闻不问,终日关在府里只知收拾他那傻驸马,但谁触了他的逆毛,可是一点就炸的炮仗。

    而且,这看似傻得冒泡的璟驸马可不是泛泛之辈,上次她在宫内镜湖遇刺差点抛尸于湖底一案,大哥查下来,种种迹象,都直觉像是璟驸马自己布得局,但就是搜遍了整个镜宫,也找不到一点点璟驸马动过手脚的蛛丝马迹。”

    “以身为饵能这么干净?没有同谋?”一个人怎么可能?

    北堂傲拧眉,怎么说呢,关于璟驸马,他脑子里除了三日前与柳金蟾一起与小倌们唱唱跳跳的模糊人影外,就只记得战蛟含情脉脉的眼了——

    当然,他例外还记得的,就是那个女的人个子不大,身段却好得兄那叫一个挺拔高耸足足顶柳金蟾两倍有余,莫怪战蛟那小子成亲近十年,现在见她还动不动就浑身发软,一付黏糊糊的黏劲,好似没他妻主,他都要没了骨头一般。

    “就是这么干净!”

    琅邪对着北堂傲点头,满脸忌惮:

    “而且,那桩案子虽然被皇上生生压了下来,但

    这案子在后宫掀起的波澜之大,不仅将皇太女想对傲儿你,和璟公主满腹打算闹得人驹知,还将皇太女镜宫胁迫瑞驸马背后干得勾当也毫无遮掩地翻了出来,甚至连对皇上大不敬的话,也由四个驸马亲口一五一十地全部捅了出来。”

    “还有傲儿?”北堂傲挑眉。

    琅邪无法只得将那日大哥说出来的话,一字不漏地道了出来,当即让北堂傲将一张脸涨的青黑:

    “”想让他北堂傲与战蛟来日去当营中官伎还

    那景那象,立马让北堂傲心口一阵阵地猛抽冷气,他就说他当年的事儿,皇太女一直没什么大动作,还放任他和战蛟那小子,就这么出嫁,又为人人夫为人父,着实不像她的为人,原来

    原来是等着后发制人,拿捏着他们的妻女,让他们到时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只能任由她摆布,羞辱

    他和战蛟可是大周兵马元帅赫赫战功

    北堂傲要立刻否定这个论断,但转念一想,大周帝王历来就是兔死狗烹用人时你是功臣,不用你时,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只判你一个谋逆别说男人充作营中官伎,就是一挥手,合族老小,乃至襁褓中的婴儿也可纷纷人头落地,又或者凌迟处死,也是她们的一句话——

    正所谓伴君如伴虎!她要你生你便生,你要你死你即刻就得死,而她要你生不得死不去,也只看她那时的兴趣!

    真就是,他北堂傲不除她,她亦要他北堂傲生不如死。

    想来这就是官逼民反,民不得不反了

    “大哥,怎么说?”

    北堂傲不禁凝重了脸,瞬间放下了他所有小男人般的怨嗔之心。

    “大哥已借此机会,与皇上直言,要送怀王龙葵出京去塞北。”琅邪话到这儿,不禁抬眼看北堂傲,透出一丝丝“你准备好了吗”的问询意思。

    “这么快?”北堂傲的心一抖,突然有种这头还没理清,他就得又返回塞北的紧迫感。

    “恩!”

    琅邪点头:“一切来得太快!本想给你点时辰

    大哥说很可能一切异变会比预计的时间来得更快。正所谓‘欲令其自取灭亡,必先使其疯狂’。

    现在皇太后已开了口,皇上也不得不三思而后行,但你也知皇太女之父是为皇上挡箭而亡”

第997章 一场博弈:他终究是牺牲品() 
“皇太‘女’又是皇上亲自养大的,皇上只怕不到迫不得已,未必能下废长立幼的决心。。 尤其当年皇贵妃的忌辰又将临近!”

    琅邪叹气道。

    “这也就是大哥说的,要想让皇上废除皇太‘女’,只有两种可能,一,危及江山社稷,二,皇太‘女’狗急跳墙,铤而走险,意图篡位!”

    北堂傲冷静地回道,脑中却是这两种可能,哪种更可能,答案却是两种很可能同时发生,因为只有危及江山社稷时,皇上才会动废除储君的念头,那么也只有她动了这念头后,皇太‘女’才会感到穷途末路,进而破釜沉舟

    不能不说,他们北堂家要拿整个大周作为赌注,方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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