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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4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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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柳金蟾丢在凳子赶紧往回跑,只是临跑到一半,又忽然回头,像表白似的,与正等着柳家贤夫河东狮吼的众人,无比高声地喊了一句:

    “其实,小妹一直对小妹的拙荆北堂氏,情有独钟——大家原谅了!”不知道行不行哦!

    就这么着柳金蟾一溜小跑直本后院,嫌柳金蟾还不够狼狈的楚天白,太熟悉柳金蟾这种心情了,立刻感同身受地在后面高喊着支招道:

    “柳姐姐,努力明年再抱上一个大白胖闺女啊——”

    自以为已将精髓送到的楚天白音未落,众人就看着柳金蟾一个狗啃泥跌倒在了某道门槛前!

    “柳姐姐也会害羞!”楚天白语不惊人死不休!

    孙尚香摸摸鼻尖,一时也不知怎么形容眼前的乱——这柳金蟾到底哪句话真,那句话假啊?

    孙墨儿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虽然柳金蟾未多说过她与北堂大哥的事儿,但那三年,孙墨儿真的觉得柳金蟾和她相公关系到了决裂处,不然说分开三年就三年,还闹得京城满城风雨的,想必不可能是假话,那么今儿

    这对夫妻又是演得哪一出?

    难道是相公说的,北堂大哥和柳姐姐当年分开也是迫不得已,全因为北堂大哥的病犯得自己孩子都不认识了?

    两孙静默,慕容嫣有点舌头打结,不敢相信,柳金蟾居然连这种谎都敢扯,不禁觉得当年北堂傲在苏州对柳金蟾意乱情迷的模样,难道也是被柳金蟾所骗?

    可

    那时柳金蟾已经身怀六甲,一看就是屋里了有男人的?

    还是

    北堂傲也跟当年一样,喜欢了,就可以把名分和富贵都放下,愿与她远走高飞一样,当日也动过只要柳金蟾真心对他,他也可以与他兄弟同嫁一女,共事一妻的念头——

    毕竟也是一段佳话

    慕容嫣越想越后怕,尤其半月前,北堂傲夜半把柳金蟾俘回府他不会

    思及此,慕容嫣刚还浑浑噩噩的脑袋倏地冷不丁清醒了过来:

    “小柳子的相公模样如何?”北堂家怎么说也都是个出美人胚子的地方吧?

    不自觉地,慕容嫣的声儿有点颤抖,要知道北堂傲反正已经和她如何了,如果他要想和醉醺醺的柳金蟾来个先入帐,只需北堂傲可是个聪明人——

    何况他又是北堂家族的嫡出的显贵——

    慕容嫣几乎能看见那个旁支的堂兄弟不得不默许北堂傲进门,与他同侍一妻的求全模样!

    “美人!”孙墨儿下意识地答道。

    “大美人!”楚天白品着小酒酒,眯着两眼看着柳金蟾鬼鬼祟祟敲开门后,瞬间被扣上的门,嘴成夸张的哦型,无奈众目睽睽,她真的不敢猫过去听动静——

    要是有人告她相公,会死好惨的!

    说起这个好惨,楚天白就更忧郁了:她是闯祸跑出来的

1033。第1033章 蒙倒天白:璟公主二度亲临() 
“绝‘色’!”孙墨儿再提示一般地提醒道。 。

    “我相公的敌人!”楚天白慨叹。

    慕容嫣也没听懂,只顾着又问了一句:“那‘性’情如何?”

    “贤良淑德,德貌双馨!不可多得的贤夫良婿!对柳姐姐可谓各种包容,还特别会养孩子!”一养就是闺‘女’,那似她相公,天天都愁养不上孩子!

    孙墨儿不无‘艳’慕地答道。

    “猫一样的!”和我家老虎有天壤之别!

    楚天白脑袋搭在桌面上,微微觉得有点担心僵尸相公回找来:要不要趁着相公没工夫发现她的此刻,赶紧又悄悄回去外书房假装爱读书呢?

    慕容嫣一时也听不得这二人的话,毕竟酒力又打了头,隐隐就只看着楚天白,忽然发现,楚天白怎么还没倒?

    “喝酒喝酒——柳金蟾有她相公来管管也好!”先解决眼前的!

    慕容嫣忙甩下柳金蟾,先理价值一百两白银的楚天白:“我慕容嫣想当年也是和天白妹妹一般,千杯不倒的,不过是近年来喝得少了!来天白,把这一坛都干了!”

    柳金蟾走了,慕容嫣眼中再无天白之外的第二人,提起酒坛凑到嘴边先灌自己,以示先干为敬!只为速战速决——

    赌那个十年来避而不见的战大美人,今夜亲自来‘露’面!

    酒就这么“哗啦啦”地从慕容嫣嘴角淅淅沥沥地落下——

    这,猛地!

    孙尚香‘欲’上前劝阻,无奈慕容嫣喝得急,她也不敢劝,只怕物极必反,反倒呛了慕容嫣:

    “天白慕容”

    孙尚香‘欲’说慕容嫣醉了,你别也跟着她发疯,谁想楚天白看着慕容嫣的模样,微微愣了愣神后,也一把抄起酒坛就开倒——

    “哎——”

    孙墨儿隐隐觉得此景有异,但又说不出那点诡异来,只觉得楚天白的神情怪怪的,好似她知道了什么似的,她想要好好想一想吧,外面就忽然传来了风一般的马蹄声,接着闩好的院‘门’被人直接一脚踹开,来人还不及看清呢——

    一声暴喝:

    “楚天白——”

    还抱着坛子的楚天白可不就跟演大戏似的,抱着酒坛子也不夸张地往后直接倒,而是像中了毒一般,软绵绵就顺着八仙桌那么顺溜溜地一滑倒地,摔出一幅烂醉如泥的痴呆相!

    “呵——”这丫谁说傻?活脱脱一个小人‘精’啊!

    孙墨儿还不及崇拜,偌大的院子立马就被璟公主随身带来的公主‘侍’卫们,刹那间了‘逼’向院后,即使一直想要往前扑的慕容嫣,也因喝酒太急,浑身四肢发软,被孙尚香一把拖出了一丈开外,只能在嘴里一个劲儿地咕哝:

    “楚天白是我用‘药’‘药’倒的——”

    素来到一处,就跟秋风扫落叶一般,要砸出一片狼藉,随带把人家屋子院子拆上一半的京城著名河东狮——

    璟公主,今儿意外地没有多骂一个字,顶着纱幂,阔步走进院,单手小‘鸡’般提起醉成了痴呆儿,还被五‘花’大绑成狗头粽的楚天白:

    “好你个,吃人骨头不吐渣的‘色’胚子——

    让你读个书,你就给本公主跑——

    还敢装死?

    回去揭了你皮,拆了你骨头,看你个没良心的,给本公主往哪儿跑——楚天白啊楚天白啊,你今儿就死劲地给我装,你信不信你今晚不死也得给本公主脱三层皮——”

    咬牙切齿的声毕,璟公主高大的身影,居然消失了——

    整个缉拿楚天白的过程没超过一个眨眼的功夫

    孙尚香有点愣!

    孙墨儿的余光在院‘门’外消失的影后,与急于上前说上两句的慕容嫣之间犹疑:原来璟公主也有怕的人啊!

    事后怎么个收场,柳金蟾次日也打听不出一个所以然,只知慕容嫣旋即被召去荣国府领赏。

    而柳金蟾呢!

    自一进‘门’,推‘门’就见北堂傲已经将妞妞三个活宝,一字排开安顿在炕上睡得小嘴砸吧砸吧时,彻底吓得忘了要怎么言语——

    这这

    这是要喊她去‘私’奔?还是让她自今夜后,自己的孩子自己带,他北堂傲要改嫁,彻底撂挑子不干了?

    “愣着作甚,看你这一身臭气,也不知进来时先洗洗?一股子劣等酒的馊味儿!还‘干’啊‘干’的,也不怕呛了喉咙?上等命,非要活出个下等味儿来!”

    无视柳金蟾一脸的呆相,心情暗好的北堂傲,板着脸从哄孩子入睡的外面屋炕上掀被子起来,习惯‘性’地横了柳金蟾一眼,没好气地打了那头的帘子转身进了里屋:

    “别没洗干净,就往本公子屋里来!”

    柳金蟾‘欲’出去洗把脸吧,谁料‘门’还拉开呢,里面听见了声响的北堂傲,旋即掀了那头的帘子:

    “你干嘛?让你洗把脸,谁让你出去了?难不成洗把脸,也还要本公子亲自过来服‘侍’你不成?奉璋还不去给夫人打盆热水?傻愣着作甚?”

    “可爷这厨房”奉璋要说这边厨房不比府里,无奈北堂傲脸一沉,他小子瞬间跑得比兔子还快,一哧溜儿就跟脱兔一般蹦了出去,直奔孙家相公李复处卖萌求水去了。

    “你”终于找回了一点声音的柳金蟾,好容易才想起自己该问点什么。

    “你?你什么?看你才离得本公子一日,就没个人样了!有你这么穿衣裳的吗?”

    北堂傲可不听柳金蟾说出点什么让他不欢喜的话,人抬手摔了新挂上的棉布帘,就走到柳金蟾的跟前给解外衣扣:

    “就你这德‘性’,也真不知,你在苏州那三年,是怎么做官的?衣冠不整的,也敢给人上堂审案?”

    “下面的都跪着”

    柳金蟾笑:“谁得闲,又有这胆子盯着我的衣帽看,我来吧——”

    说着,柳金蟾‘欲’自己去掉满是酒味儿的外袍,不想手还没搭上去,就被北堂傲拍开了:

    “谁要你来了?别人听见,还当为夫不贤惠,连给自己妻主解件衣裳都不会呢?看你这臭的,搁着家里的好酒好饭不吃,偏要跟着这些个浑人胡吃海喝的,也不怕把身子吃坏了!刚瞅你一直喝酒,也没吃上几口菜——

1034。第1034章 突闻噩耗:公公突然悬梁了() 
“所以,我刚让送璋将为夫自府里带来的几样吃食送到那边厨房,请那孙家男人热了热,你也别挑,赶紧就着几样,先把肚子填了,再把那参‘鸡’汤喝上两碗,养养身子,看看你这骨瘦如柴的模样,亏得为夫那三年不在你身边,不然得被人说不会伺候自己夫人了!”

    三十六心情大转变

    柳金蟾一时也不知北堂傲此刻是那根筋不对了,居然像当年的居家小男人了

    “盯着为夫瞅什么?几年没见着了?还是半日不见如隔三秋啊?”北堂傲推了柳金蟾一把,虽然他也不怎么习惯突然对柳金蟾这么好,但刚柳金蟾刚在外面那些话隐隐似乎对他是有情的——

    既然有情,又何必为了一个慕容嫣,把他们当年这份恩义绝了,再说夫妻夫妻嘛,谁不想把日子过得长长久久的,所以他还是该温柔的地方尽量温柔了,省得还没百日就被人嫌弃上,当然敢不知好歹——

    他北堂傲就“咯咯咯”令做鳏夫不当弃夫!

    “对了刚楚驸马扯着嗓子对你,喊什么来着?”北堂傲明知故问。

    “呃”柳金蟾微微一怔,忙打哈哈,“都是‘混’话!”这光景养孩子,开什么玩笑!

    “‘混’话?”北堂傲瞪着柳金蟾,脸‘色’说沉就沉,“为夫倒听着不像‘混’话你是不是就对本公子没有一点真心,当本公子是你那些个可以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蒲柳?”

    “胡说胡说什么呢?”

    柳金蟾眼见着北堂傲已经揪住她的衣襟,干嘛两手握住北堂傲要提人的手,哄道:

    “你是我柳金蟾的相公,明媒正娶八抬大轿抬进‘门’的正儿八经的正夫,金枝‘玉’叶,岂是那些个蒲柳能比的?”

    “金枝‘玉’叶?”‘花’言巧语!

    北堂傲冷哼,紧盯着柳金蟾的眼,要是柳金蟾敢在眸底‘露’出一丝丝的“残‘花’”‘色’来

    “你是我宝贝儿!”柳金蟾习惯用语脱口而出。

    “啪——”

    北堂傲害羞得一记重重地敲在了柳金蟾的脑‘门’上:“你个没正经的,你男人你也调戏?宝贝儿,谁是你宝贝儿——没皮没脸的!”

    许是这话恰好被抬水进来的奉璋撞个正着,刹那间整个人就突然就红成了大虾的北堂傲,丢下柳金蟾就跟逃也似的,夺了帘子,躲进内屋去了:

    “为夫跟你说,你少来这套——本公子可不吃你这招儿!”

    北堂傲这一冲进内屋,柳金蟾心里才觉喘得一口气,伸手洗脸,冷静冷静,思考这眼下到底是怎么一种‘乱’入的状况吧,里面的北堂傲说完话,竟发现没听见柳金蟾的声儿,多疑如他立马探头来看:

    “你还知道要洗脸啊赶紧着洗了进来!”

    男人心,海底针!

    柳金蟾要仰天感慨一番吧,外面就忽然像被官兵包围了一般,柳金蟾也不知怎么回事,立马要冲出去看个究竟,人就被北堂傲拽住:

    “看什么?璟公主拿驸马回府,你去瞎凑什么热闹?”

    “哪个”柳金蟾手正紧张地指着外面,乍一听北堂傲这话,“你怎么知道?”

    北堂傲冷冷一笑:“你们蛇鼠一窝的,这大晚上还不回府你以为别家的男人都能跟为夫似的这般能忍——

    自己妻主在外面养着一群小相公,成日里‘花’天酒地,左拥右抱,却对自己三年来不闻不问,也不知去闹,就白守着活鳏不成?”

    “怎么?”又说这个!

    柳金蟾着实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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