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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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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堂傲一想到很可能是柳金蟾撺掇孙家秀弃夫另娶,他这心里就如暗潮汹涌难平,他什么都不怕,唯独担心柳金蟾对自己婚前红杏出墙一事耿耿于怀,多早晚也会把他束之高阁,不闻不问又或者她之所以当初和他那么样儿,也只是看他年轻,权当玩玩反正不用担责任?

    北堂傲急得两唇一咬紧,待要怎么样又不好怎样,外人面前岂能扫自己妻主的面子?纵是撕破了脸,不也终究还是自己吃亏,这女人何处不能风流?

    可眼下,当如何是好?

    北堂傲皱眉,只听奉书又道:“依我说,公子与其出去,不如我悄悄儿与那肖将军的侍从说说,让肖将军与那孙老爷到内院来说话纵有什么,私下里商量,常言道家丑不可外扬,想必那孙家也是明白的!”

    北堂傲不自禁:“甚好!也只有这样方能保全两家的颜面”

    是了,他现在还不能让不知底细的柳金蟾先知他根底,怕只怕孩子没落地,她就这事儿要挟他,倘或她也是慕容嫣那等贪慕虚荣、用那等下三滥的手段威胁北堂府之人,自己岂不是才出虎穴又入狼窝,再给家姐添烦恼?

    思及那日偷听奉箭他们说,慕容嫣竟然趁他在后院昏迷之际,利用自己**于她之事,几番胁迫家姐为她牟利,在北堂府耀武扬威一事,北堂傲就心有无限恨意,俗话说一遭被蛇咬十年怕草绳,北堂傲自认不是胆小如鼠之辈,但吃一堑还能不长一智?

    “就依你说的办!”

    北堂傲两唇一咬,言罢又在奉书奉箭耳边好一番叮嘱,只听得奉书奉箭瞠目结舌:公子这是

    “明白?”

    眼见奉箭奉书一双大眼满是不敢置信,但北堂傲却不以为意,一挥手,命奉书速速领命而去。而自己又返回内室,褪去几许荣华,端坐堂屋静待来客。

    奉箭见近侍们各退居屋内各处,不禁悄悄上前道:“爷,夫人要是知道爷您”

    “你就不会说本公子又藏来了么?”

    北堂傲拿手弹了弹袍上的褶子,自问自己这般聪明,怎么身边的侍从却没一个比得上那战蛟身边的,他的傻乎乎全不会拐弯儿,人家的一个个机灵的跟人精似的。

    奉箭赶紧闭嘴,暗道:你的病就没好好不好?

    但大公子没病前心思就难测,这而今更是难说,他何必多嘴,姑老爷叮嘱的叮嘱的事儿自有姑老爷的道理,只是常言道有得必有失,北堂府这般防着柳姑娘真的好么?

    奉箭的剑眉深锁,快步出院,耳畔只听得院外清风飒飒:公子的担心他懂,慕容嫣之人不能不防,但柳姑娘他觉得她是个好人,在那样毫不相干时就那么一而再、再而三地帮他们而且还救过少爷的命!

    努力无视奉箭那拧成一团的脸,北堂傲又何尝愿意――

    那个男人不求与自己的妻主同心?谁又喜欢同卧榻异梦?不是他北堂傲已错过一次,此番若想白头偕老,他只能步步为营,再错一次,真就是满盘皆输}去,他可以一死了之,但这一次,他要当爹了

    他死不起了!

    **8**

    前厅大眼瞪小眼。

    双眼瞪单眼。

    你斜过来,我瞪回去。

    一杯乌龙茶过去。

    又一杯君山老眉茶过来。

    清清淡淡的茶香随风而扬,再搭配着点心一盘盘呈上来,让柳金蟾怀疑孙墨儿一直说她家打小青菜豆腐地吃是哄她玩的话,不然谁家出个门兴师问罪,还不忘自带点心和茶具?

    更别说这点心,不提味道如何,但是看那精巧的造型,别致的色彩外加彩瓷的盛放,一看就知是花了心思的奢侈品,那是她家小铺敢买的!

    孙梅端起茶,郁郁之气的不及吐出,就见那纷纷垂落的毛尖沉入杯底,一股子清气扑面而来,更别提这水色澄清犹如早春之色跃然杯底这

119。第119章 投鼠忌器:大家都是一家亲() 
她赶紧抿了一口,味道之正令她脸色再一变,微微有些白:上好的青山绿水!如果她没记错,她上次喝到是在京城的北堂府,当时北堂相还笑说这皇上新赐的贡茶,也就几包,不敢独品,偏巧就她赶上了

    小小的四角小院就有此贡茶?

    接着茶点一放,点心之精巧倒在其次,但那盛放茶点的彩瓷,不看不觉得,一看可不就是今儿官窑烧制的,这瓷上勾勒的喜相逢双喜字彩碟可是宫里年初如意馆弄出的新花样儿,尤其是那彩蝶栩栩如生双飞的景儿,她当日还赞画有灵气!

    汗一滴滴地自她额上滑落。

    孙老爷见夫人似有不适,不禁抬眼看孙梅:“夫人不适?”是不是今儿被气着了?

    孙梅赶紧拿着手中的福字如意青花瓷茶碗示意相公:“像不像年初腾儿出阁,圣上钦赐的十二套官窑新制的青花瓷花样儿?”

    这一说,孙老爷低眉一看,可不是真就一个模样,无论厚薄、花样儿,就连盖得官窑出处也无一不一样呢?这是?

    孙老爷的眼也紧张起来:“这”腾儿哪套还锁在柜子里没舍得拿来用呢!

    “不是寻常物件!”孙梅低语。

    孙老爷一听这话,当即悄悄把正站在孙墨儿身侧的柳金蟾细细打量了一番:

    这姑娘身量高挑,一身半旧的白鹭书院旧书生袍,身上除耳上一对赤金小兔儿耳钉外别无其他首饰,脸貌嘛,不及馨儿生得好,却也是个白玉美人,一双盈盈桃花眼正和墨儿眉来眼去,乍一看去,竟好似那初开的粉桃似的,灼灼逼人,别有一段风流态度。

    只是才气在眉间闪烁,贵气压根是一丝也无!

    “不像啊?”孙老爷悄悄耳语孙梅。

    孙梅揉头,正要想京城哪位大官有近亲在白鹭镇,又一碗新茶端来,一闻一品,了不得,这是宫中上月才上的新品,还是去北堂府送新婚贺礼时尝到的提到北堂府,孙梅好似如雷轰顶――

    北堂将军上月可不嫁得就是白鹭才女柳金蟾么?

    提及此,孙梅立刻想到了那封北堂将军为妻主谋求官派生,发往翰林院的书信

    “咳咳咳”

    孙梅打破前厅寂静,突然几个干咳。

    正和孙墨儿用眼睛吵架的柳金蟾,赶紧与孙墨儿抬眼看此刻不知何故突然红了脸的孙梅,茶不好?

    “你姓氏名谁?”孙梅这才想起,至今她还不知这丫头叫啥名呢!

    柳金蟾立刻拉长了一张苦瓜脸,怯弱地回道:“回伯大人,学生姓柳名金蟾!”完了,弄不好要闹到学院么?还是真要见她爹娘了?

    一听“柳金蟾”三个字,孙梅当即两眼黑了黑,暗道怎么就这么倒霉,不偏不倚,可巧就撞上了北堂将军的妻主了!

    “夫人?”孙老爷不解何以夫人一听“柳金蟾”三个字,当即就青了脸,难道这女子真有什么来历?

    “赶紧走!”再不走,北堂将军估计就得来请她们了!

    孙梅突然起身,待要说话弄个改日再来拜访等语,给自己一个台阶下,不料肖腾一个近侍就忽然火烧屁股似的鬼鬼祟祟跑进来,对着肖腾就是叽叽咕咕一阵耳语,惊得刚还一脸兴师问罪模样的肖腾站了起来。

    若是这样还罢了,肖腾紧接着也火烧屁股似的走来,悄悄耳语道:“内院北堂将军说是请请女婿与公公院内说话”

    孙梅与孙老爷墨氏俱是一惊,刚才欲要告诫柳金蟾父母好生管教子女的心,瞬间灰飞烟灭,急得要赶紧去请罪,何罪?冲撞了堂堂而今三等嘉勇公夫人之罪!

    就是磨开这公侯贵贱之别,一个官阶也能压死人,孙梅几品?北堂傲是堂堂正一品的神勇大将军,又是当今皇后之亲亲胞弟,位列伯侯之上

    什么叫做真嚣张?

    孙梅今儿才觉自己一家真正嚣张了一把,居然闹到了人家府上,还偏就拿了个正着,真正是屋漏偏逢连夜雨,独女不孝,京城才挨了皇训,到了白鹭镇又撞在了北堂将军新婚的枪尖上!

    瞧着这“拿双”拿的不是给人家新婚小夫妻没事添堵么?

    孙梅要骂墨儿几句,无奈女婿身后的侍从急急咬耳朵道:“北堂将军的人说,国公爷道家丑不想外扬,夫人千错万错都是错,大人只管罚就是,只是两府颜面要紧,请大人也借一步说话,有什么事儿千万不要先外道”

    话已至此,孙梅还敢说什么,赶紧与相公、女婿齐刷刷步出前厅!奔西厢房而去。

    柳金蟾和孙墨儿站在屋里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儿。

    眼见着孙梅退出前厅,妖精男和孙父紧跟着仆从消失在垂花门后柳金蟾瞅着孙墨儿:难不成他们以为她在屋里也给孙墨儿藏了美娇郎?

    孙墨儿跪在地上回以柳金蟾一个询问的眼神:难不成你在屋里背着你相公藏娇了?

    二人正要说话,不想一直站在人群后,不曾言语的孙馨儿忽然一副大秀的模样,缓缓踱步出来,还一脸圣母的表情:

    “姐姐既然娶了腾儿哥哥,就不该和这种不入流的女人一起,专干这些个对不起腾儿哥哥的事儿!”

    孙墨儿和柳金蟾今儿正倒霉的就差没互殴了,此刻一见还跳出一程咬金装好人,当即互相喷火的两眸全对上了一副伸张正义模样的孙馨儿:

    不是她这好人,孙墨儿何至于去外面找慰藉?而她柳金蟾又何至于为了一个义字,让自己今儿这般露脸?

    偏这孙二秀愣是不会看眼神,又或者该说她早习惯了孙墨儿那引而不发的眼,当着众人之眼,她愣是一脸怒其不争哀其不幸的心碎便秘状,质问道:“姐姐可知你今儿做得事儿,是在作践腾儿哥哥么?”

    此言一出。孙墨儿新愁旧恨眉生绿,瞪着孙馨儿:“不会说话就别说!谁是你姐姐?谁又是你哥哥?”

120。第120章 内忧外患:人倒霉还来添堵() 
“姐你不认我,也不该不认”小美人立刻一副泫然欲滴的梨花带雨状,就连问的声儿都好似带了哽咽的味道,只是伤心欲绝之余,犀利的余光一扫柳金蟾:“怪道爹爹说你越发坏了,原来是和这个女人往下流走”

    柳金蟾无语:这是传说中的躺着也中枪?还是明枪?

    “连姐夫都不会喊?‘哥哥、哥哥’听着都让人脸红,倒还敢先说人‘下流’?”一肚子不入流的心思,好似人看不见似的?

    一开口就骂她下三滥不说,当着她还敢耍这种下流手段着实让今儿倒霉到家的柳金蟾两眼喷火,不毒舌都不足以平怨愤。

    “你!”孙馨儿素来在孙府不说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但至今仗着养父养母的疼爱,就是孙墨儿这个正经孙家秀也不敢这么损她,一张脸不禁涨得通红,“馨儿与腾儿哥哥是清白的”尾音“清白”二字居然明目张胆地故意还顿了顿

    这心思

    柳金蟾懒怠理她,怕自己口没遮拦骂出好话来,索性这当儿乘着那一行人远走,一扭头就提着还跪在地上的孙馨儿衣领冷笑,质问道:“你不说你家常年吃青菜炖豆腐吗?这些糕点哪儿来的?”

    孙墨儿也摸不着头脑,暗想这糕点若不是柳家的,自然就是肖腾的,不禁道:“难道我没告诉过你,我相公家是行商的?”干嘛对着她发火?她今儿因她三个月的积蓄全没了!一会儿回家还不知怎么收场呢!

    柳金蟾一顿,记忆里貌似孙墨儿是有提过,但谁叫自己没注意听呢!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相公是只公老虎呢?”柳金蟾再次兴师问罪。

    孙墨儿瞪大眼儿,瞅着柳金蟾:“你才公老虎呢?我相公就是有点爱财而已,对人可温柔了!”就是温柔得有点不守夫道――对谁都好!

    柳金蟾瞅着孙墨儿,眼神满是不确定:温柔,拿着大刀吓得人家小尿失禁叫温柔?不过兴许做人男人是温柔的!

    孙墨儿回瞪柳金蟾,嘴巴一撅,满腹委屈:“干嘛一起干坏事,出了事儿,全把责任枉我身上推嘛!难道好姐妹不该有难同当吗?我都没招,是你带我去的”不义气!

    柳金蟾无语,和着自己被她连累,还是自己不仗义了?

    眼见二人一时四目相对两无言,被忽视的孙馨儿立刻又跳了出来:“果然是你把我姐姐往坏里带!”

    柳金蟾本来就烦,一听这话儿,当即气不打一处来,一回眸就瞪着孙馨儿,一阵冷笑:

    “你是好人?你自然是天下顶顶无双的大好人,只是别家的好人劝和不劝离,你咋就还偏就爱干挑拨离间的事儿呢?自己姐姐都不放过啧啧!”今儿真是喝水都塞牙,真不要脸的都赶来骂她了,真当她软柿子,软得要拿捏?

    “你你你血口喷人!你你你没教养!把我姐姐都教坏了――”孙馨儿一凝眉,不会吵架的她一时不知回柳金蟾什么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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