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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护卫抬眼看眼前这位冷酷的主,他这次真的要行动了。玄王隐忍多年终于要行动了!
李玄唇角荡起一抹弧度,魅惑而嗜血:
“本王绝对会让潘后痛失左臂的!”
左护卫得到肯定,道:
“属下遵命!”正要转身离开,却被李玄叫住:
“白府那边进展如何?”
“已经与欧阳楚相认!”
“知道了,下去吧。”
左护卫消失在夜色中。
李玄站在原地,身影在烛火中摇曳,他的眼神突然暗淡,苏浅知道真相后,她会怎么做呢?
他对于她有着期待又夹杂着隐隐的心痛,他是不是有点太惨冷了?当初告诉她欧阳楚已经死了。
白御史府
白府一阵忙碌,到处张灯结彩,都在忙碌明日白二小姐的十四岁生辰宴会。
苏浅也与几位丫头在忙着做花绳。
她今日穿了一件粉色棉袍,头发漆黑如瀑,一件白色绒毛裘袍披于肩上,抵御风寒,脱险她的清丽脱俗。
苏浅抬手想将一朵红色花绳挂与树稍,或许穿得太厚重,她显得有些吃力。
忽然,身后传来男子气息,一只骨节修长的大掌接过她的花绳,将花绳挂与树梢。
苏浅转身,看向眼身后之人,柔声道:
“太子殿下,四王爷吉祥。”
李玉望着眼前鼻头冻得发红的人儿,嗓音如玉:
“苏姑娘不在屋里避风,却在帮丫头们布置庭院。不冷吗?”
苏浅嘴角含笑,抬眸对上他的眼睛:
“多谢太子关心,民女只是活动一下,反而身子暖活些。”
李玉被她那抹微笑所吸引,仿佛让他着了魔般,眼神始终没有离开过她。
苏浅边忙活边回身道:
“太子殿下,四王爷,白伯父已经在中堂备了热茶,去暖暖身子吧。”
苏浅看了一眼一直在一旁不说话的四皇子李玄,对方也在注视着自己。
她立刻收回目光,她的心居然会莫名的牵动,四皇子的嘴唇与下巴,真的很像蝴蝶谷那个冷酷的男人!
李玄接触到她的目光的时候,他甚至怀疑他是不是已经被苏浅识破。
他对于她,居然会不自觉的注视。
他别开眼,看着满院的白雪。
而李玉却望着苏浅忙碌的身影出神。
第48章 畲蛊发作(上)()
雪在这时候越下越大,苏浅刚挂上的红绳,马上就染上了雪花。
苏浅唇角微弯,她真的很喜欢这样宁静的生活,如果她没有那些仇恨与冤屈那该有多好,她就能如平常人家小姐般,出阁,生子。
李玉见苏浅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又见她通红的手指,他说道:
“苏姑娘已经忙了那么久,要不也与我们一同前往中堂,喝杯热茶?”
“嗯,好。”苏浅放下手中事物,她已经在院中站了几个时辰了,两脚确实有些失去知觉了。
苏浅尾随其后,刚走了数十步,忽然胸口有种刺痛涌来,随即全身也开始隐痛起来!她微皱眉头,面色有些苍白。
李玉注意到她的举动,连忙问:
“苏姑娘,你怎么了?面色很难看,是不是受凉了?。”
苏浅忍住疼痛,回答:
“太子殿下民女忘记伯父让我去取来茶引,晚些便拿去中堂。你们先过去吧。”
说完她转身离开,等他们远去,她才疯狂的跑回住所!
她喘着气,用力关上门,她的身体疼痛慢慢蔓延,让她的额头冒出汗来。
她翻开柜子,取来药丸立刻吞下。
“啊。。。疼。。。”
她抬眸望着飞舞的雪,刚才还四肢泛冷,而此刻她的身体又如七月般的炙热!
她中的蛊毒居然提前发作了!她恨那个给她失蛊的男人!这样操控着她!
“啊。。。”苏浅实在忍耐不住身体传来的疼痛,她用力的抓着窗框,她该怎么办啊,她额头爬满汗珠。
解药要明日才送到她手里。但是她的蛊毒却提前发作了!而且她配的药好像一点都没用!难道是药力不够?
她继续翻开柜子,把所有自己研制的解药一口倒入喉咙,一口水灌下!
“咳,咳!”她差点晕死过去,内热外寒,她快窒息了。
她合衣上床等待着药力的作用,但是药力好像没用般,她确实按着古方配置的,为什么没用?!如果这样,她该如何通知墨玄?!
“叩!叩叩!”
门外传来用力的敲门声,伴随着男子关切的嗓音:
“苏姑娘,你怎么了?快开门!”
苏浅疼得已经辩不出是谁在门外敲门,她用最后的力气喊道:
“我没事!马上就出去!”
她在心里呐喊,快离开吧,不要看到此刻的她!
“砰!——!”
门被人用力的推开,李玉踏进门内,看到面色惨白的苏浅,一颗心被揪紧:
“来人!快,去请离白府最近的御医!”
苏浅见眼前人是李玉,她忍住疼痛,微弱的道:
“太子殿下,民女没事,睡会就好,您请回吧。”说着把他关切的手一推。
李玉再次抓住她,他的眼里居然有着焦急,嗓音有些颤抖:
“你这哪里是没事?!你的脸色很苍白!”
泪在她的眼里打转,她不要他关心她!她应该将他杀死,然后为爹娘报仇!
苏浅别过身去,不看他道:
“太子殿下,你走吧!我只是受了风寒!”
说完又一阵剧痛传来,透彻骨头!再加自己一直站着,让蛊毒发展的更剧烈!此刻她的面颊已经滚烫如火!
“啊!——啊!”
“苏姑娘,苏姑娘!”李玉急了。他眼中充满焦虑。
苏浅立刻避开他的碰触,想到他是自己仇人的儿子,顿时心头觉得更加难受!她恳求道:
“求你。。。别碰我。。。”
第49章 畲蛊发作(下)()
李玉第一次被人如此拒绝,他的眼里写满受伤,苏浅别过头,不去看他。这个男人的母后夺走了她的一切!
李玉站在一旁看着苏浅痛苦的表情,又不知该做什么,又想到她刚才说的话,他只能抓紧拳头,看着,却不能为她做什么!
一会功夫,住附近的御医敢来,为苏浅把脉。
苏浅被御医用针治疗,结果疼痛更加剧烈,她眼前一黑,被折腾的晕了过去。
李玉等待着御医的治疗,御医最终叹口气道:
“启禀太子殿下,苏姑娘的症状,像是被人施了蛊毒。”
“蛊毒?!可知是什么蛊毒?”李玉一张温润的脸庞写满吃惊,她一个商家小姐,怎么会被人下蛊?她是被谁所害?
御医连忙低头回答:
“请太子殿下恕罪,微臣看病几十年,却从来不知道此毒,但只知道这症状又与蟒毒很相似,微臣也不敢确定。”
李玉眉头深琐,看着床上双眉紧皱的苏浅,原来她一直被蛊毒缠身,为何不说?他可以为她找遍天下所有名医为她症治!
李玉走到床前,将她拦腰抱起,直往外走,正碰上李玄匆匆赶来,李玄望着李玉怀中晕迷的苏浅,又见抱着她的人是李玉,他心一阵揪紧,他居然有丝后悔对她下蛊毒了!
李玉的面色同样难看,他没有注意李玄的面色阴沉,他转身对一旁的贴身随从道:
“管家,带本宫向白大人说声,今日本宫需先行回宫,苏姑娘也一并带入宫中治疗。”
说完又对李玄道:
“四哥,我先回宫了。”说完抱着苏浅离开。
李玄望着他们离开的身影,李玉居然把苏浅带进宫,这不是他本该预计的吗?可,为什么他的心会痛。他恨不得抱着苏浅的是自己!
“砰!”李玄一掌击在了墙上,让一旁的丫头仆人门傻了眼。
李玄语气有着暴怒:
“回府!”
夜幕降临,苏浅在黑暗中奔跑,没有人帮她,身后总是有人在追她,远处有两个身影闪现。他们浑身血淋淋!
“爹,娘。。。!!”她伸手去抓,却始终抓不住,她的内心窒息,泪夺眶而出,却喊不出声音,喉咙里仿佛被人塞进硬物般!
她大睁开双眼,眼前一张雪白面具在她眼前,她的唇被他覆着,他的舌头在她口中索取!
“唔!”一颗药丸在他们的纠缠中融化。
苏浅鼓起力气将墨玄推开,眼角有泪,刚才的梦记忆犹新!而此刻这个男人居然在她晕迷的时候轻薄她!
“你别碰我!”
墨玄轻添薄唇,她一如既往的甜美,他的语气带着调侃:
“怎么?本座深夜冒险为你送药,你就这般对本座?”
苏浅咬紧唇瓣,身体的体力因为蛊毒已经耗尽:
“这一切不都是你给我的吗?你给我施的蛊,又给我送解药?多么可笑!”
墨玄脸上一阵阴沉,她与太子李玉说话从来没那么苛刻!
他捏起她瘦稍的下巴,嗓音带着讽刺:
“看来你很有魅力啊,太子居然把你接到宫中,还为你动用全城的御医为你整治,只可惜,你的蛊毒只有本座能解,无任何人可解!”
“你,你到底给我做了什么?!”
“你听话,本座自会为你解毒!你能进宫中固然不错,只是,本座告诫你,管好你的感情!”
说完,墨玄白袍一闪,消失在王宫。
门外唐总管似乎听到屋内动静,推门见苏浅一脸煞白的坐在床前连忙唤道:
“苏姑娘醒了,快!快去通知太子殿下苏姑娘醒了!”
一会儿功夫太子李玉带着孙御医来到苏浅面前。
孙御医为她症治,吃惊的望着她:
“咦?奇怪了,苏姑娘,晚时,你全身滚烫如火,脉象飘忽不定,此刻又恢复正常了,只是有些微弱。老夫给你开几服药,多注意修养。”
“有劳了。”苏浅回答。
一旁的李玉听得孙御医的说话,一颗心放下几分,他坐在她的床头,伸手握住她的手,她感觉到他掌心的温度,李玉满脸担忧的道:
“苏姑娘年纪这般年轻,怎么会中蛊毒?到底是何人所为?!”
苏浅吃惊的看着眼前的太子,他居然知道她中了蛊毒?
她回答道:
“太子殿下太过于担忧了,民女自小便习医,这种症状虽然与蛊毒很相似,但是确实不是蛊毒,我从小只要一染上风寒,便会如此,不必担心。”
李玉眼色有丝顾虑,真的如她所说吗?他唇角含笑,回答道:
“那就好,这几日你就在本宫偏殿中调理,有什么需求,便直说。”
“可,白伯伯那边。。。”苏浅有些迟疑。
“不用担心,本宫已经安排妥当了。”
苏浅抬眸看着眼前这个有些清瘦的玉面男子,他的眼里有血丝,他难道担心她彻夜未眠吗?
苏浅说道:
“太子殿下也回屋休息吧。”
李玉柔声道:
“嗯,你睡着了,我再离开。”
苏浅望着他的眼,内心有动容,心里居然有种苦涩的味道,他简直太温柔。
她闭上眼,不去看李玉,她害怕看到他那双温柔的眼,她如果再看下去,她会哭!
为什么如此惨冷的一个潘后,会生出一个如此温柔的男人?!这让她如何报复那个弑她全家的皇后?!
她又想到墨玄离开时说的一句话。
“管好你的感情!”
苏浅没有睁眼,假装睡着,李玉见她睫毛轻扇,以为她睡着了。
他悄然起身,并吩咐身边的丫头多在屋内加了几个暖鼎,屋内又暖了几分。
苏浅又是鼻头一酸,李玉关门的一刹那,她睁开眼,毫无睡意。
第50章 第一次反驳()
武阳王宫壮气凛然,笼罩在白色的雪中。
凤鸾殿门外匆匆走进一丫头,门悄然掩上。随后传来潘后的嗓音:
“什么?!你是说玉儿随意带了一名女子入宫?!”她的语气微怒,玉儿一向做事谨慎,如今居然莫名带个女子进宫,难免落下话柄。
潘后问:
“可有打听清楚,那女子是谁?!”
殿下跪着的丫头,早已听得皇后的怒意,说话越发的颤抖:
“是,是。。。”
“快说!”
“是白御史大夫的远房侄女。”
潘后回忆那日在玉儿殿上看见的仙子图,难道是那画中的女子?玉儿居然被迷惑得不知道分寸了?!
潘后指甲上的花甲抓着衣裳,缓住自己的暴怒:
“那女子姓甚名谁?”
“回皇后娘娘,她是一个盐商的女儿,因双亲出海经商,故在白府逗留几月,与太子相识。她姓苏名一个浅字。”
“苏浅?”潘后眉头微皱,这名字她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