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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战瞟了她一眼,拿出一副手铐,熟门熟路的戴在了蒋欣然的手腕上!
“你什么意思?”蒋欣然差点跳起来,嚷嚷道:“是他们伤害了我好吗?!”
“蒋小姐,我给你普及一下法律基本常识,第一呢,你涉嫌非法拘禁,第二,你涉嫌绑架勒索,第三,你涉嫌故意伤害,而他们,”邢战指了指苏轻他们,说道:“所做的一切都是属于自保行为,所以是正当防卫。你听懂了吗?”
“再加上一条,性骚扰造成的心理障碍!”苏轻说道。
“这信息量有点大啊。”邢战摸着下巴说道,但是在接受到了薄锦誉杀人的目光之后,邢战伸手捂住了嘴巴,轻轻的咳嗽了一下,说道:“蒋小姐,跟我们走吧!”
蒋欣然想要挣扎,轻轻的架了起来,带离了现场。
“另外,”邢战看了一眼站在最后几乎没有存在感的褔婶说道:“有关六年前的一宗故意伤害案,有些事情还想请教你。”
“褔婶?”薄锦誉的眉头皱了起来,不甚愉悦的看着邢战,说道:“你搞错了吧?”
“有没有搞错,你问她不就知道了吗?”邢战的下巴甩向了褔婶的方向。
褔婶轻轻的拍了怕薄锦雪的纤细的手,薄锦雪想要抓住她的手,却只抓到了一团空气,只能看着褔婶越走越远。
褔婶走到薄锦誉的身边,说道:“对不起,大少爷。”
一句话,无疑之中坦诚了是她干的。
“为什么?”薄锦誉还是想不明白,一直在薄家待了二十多年的褔婶,怎么会凶残成这个样子,他说道:“你知道那些人渣在苏轻的脸上划了多少刀吗,她和雪儿差不多大啊,你怎么能忍心,怎么能干出这种事儿来呢?”
薄锦雪冲到了薄锦誉的身边,紧紧地抓住了薄锦誉的袖子,说道:“锦誉,你要怪就怪我吧!褔婶,不,妈妈她都是为了我,才干出这种事情的!”
褔婶的眼泪刷的就下来了,她盼了二十多年的“妈妈,”今天终于能够如愿了!
“不关你的事儿!”薄锦誉想要薄锦雪退下,突然不敢置信的回头,看着她说道:“你,你刚才说什么,雪儿你再说一遍?”
薄锦雪挡在了褔婶的面前,说道:“就算你让我说一百遍,褔婶还是我的妈妈,我的生母!”
这么一说,除了早就知道内情的苏轻,其余的人都露出了震惊的表情。
“剩下的我给你解释。”苏轻拉住了薄锦誉的手,说道:“褔婶确实是雪儿的生母。”
“请容许我打断一下各位的谈话,”邢战插嘴道:“不管这位大婶是谁的生母,都改变不了她已经触犯法律的事实,所以说,还是跟我们回去吧!”
“不!”薄锦雪使劲的抓住了褔婶的手,说道:“我不同意!那些事情我也牵涉在其中了,要抓的话,我们一起走!”
“你在胡说些什么?”褔婶急急地说道:“这些后果不是你能承受的住的!”
“明明我们相处了那么多年,可是我还是想多陪陪你。”薄锦雪拉着褔婶的手说道,将手伸到了邢战的面前,眼神坚定,邢战想了想,到底是没有给她戴上手铐。
褔婶背过身子去悄悄的摸了摸眼角的眼泪。
苏轻一直站在原地,看着闪烁着警灯的警车离开了他们的视线。
薄锦誉走过来轻轻的揽住了苏轻的肩膀,说道:“我们回家吧。”
“嗯。”
“轻儿!”
苏轻愕然的回头,就见任子萱跑了过来,一脑袋扎进了个头比她还小的苏轻的怀里,说道:“呜呜呜,吓死我了!”
“我这不是好好的吗?”苏轻拍着任子萱的后背开始安抚。
“真的吗?”任子萱从她的怀中抬头,说道:“真的一点事情都没有?”
“不信你自己看!”苏轻特地还在原地绕了一圈,示意她是真的一点事情都没有。
“那太好了!”任子萱脸上的眼泪倏然的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挂在嘴边兴奋的笑容,说道:“我们明天继续试礼服!”
“我不要啊!!!”空旷的废墟上传来苏轻的哀嚎声。惊起飞鸟无数。
不管怎么说,苏轻和薄锦誉的婚礼还是照常举行了。
热带的海岛上。一大早,苏轻惺忪着眼睛就被化妆师挖出来,换衣服上妆,难的是苏轻一边化妆一边在睡觉。
苏子墨和小小也早早的起来,今天他们是花童,也换上了西服和美美的纱裙。
“妈咪好懒哦。”小小指着正在打瞌睡的苏轻说道。
苏子墨则是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苏轻,摇了摇头,就带着小小到外面去了。
难得的好日子,宽敞的庭院已经搭起了花架,鲜花铺就的地毯别样的精致。虽然是在热带的海岛上,但毕竟是冬天,并不是繁花盛开的时节,薄锦誉就把鲜花搬到了海岛上。
鲜花拱门,玫瑰长廊,花架正上方是倒垂着的一串串的紫藤萝,人仿佛置身于浪漫的童话故事中。
“哎,你听说了吗,新娘的名字叫苏轻!”
“这我还用听说啊!”女人b对女伴提供的消息不以为真,嗤笑道:“请帖上面可不是写着新娘的名字?”
“你没懂我的意思。”女人a急急地说道:“薄少上一次的新娘的名字,也是叫苏轻!”“也许是同名同姓?早知道薄少喜欢这个名字,我就该让我的侄女改成这个名字啊!”女人b有些可惜的说道。
“你想的倒是美。他不是爱的那个名字他是爱的叫苏轻的那个人!”女人c还算是知道内情的,说道:“不知道什么原因,两个人分开过一段时间,据说,这场婚礼就是为了弥补上一次的遗憾补办的!”
“苏轻真幸福啊!”三个人感叹道。
人人称羡的苏轻终于醒了过来,当她看到镜子中穿着婚纱,画好淡妆的人,啊的一声喊了起来。
化妆师站在她的身后,准备接受苏轻的表扬。
没想到苏轻说道:“这个人是谁啊!”
化妆师吐血两升,倒地昏迷不醒。
任子萱淡定的将晕厥的化妆师提到了一边,说道:“我们走吧,大家都在等着了!”
推开花环的大门,门口却是站了好几个人。正中间的,是一抹纤瘦的身影,却是薄锦雪!
苏轻的嘴边漾起笑意,拉住了薄锦雪的手,说道:“什么时候来的?”
“听别人说你在睡,我就没过去打扰。”褔婶将所有的罪责全都揽在了身上,邢战只好将薄锦雪放了出来。
“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老想睡觉。”苏轻说着说着又打了个哈欠,一低头,却看见薄锦雪始终牵着一个孩子的手,苏轻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个小孩。“这位是?”
“哦,对了,”薄锦雪拉过苏轻的手,将小男孩的手,放到了苏轻的手中,愧疚的说道:“对不起,因为我的自私,让你们母子分别了那么久!”
苏轻心头大震,不敢置信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眼泪刷的就下来了!“你的意思是说,他是我的孩子?”
“对,”薄锦雪看着苏轻,一字一顿的说道:“他就是你和锦誉八年之前生下的孩子!”
眼泪糊住了苏轻的视线,她蹲下身子,拉起男孩的手,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薄子骞。今年八岁。我的爸爸是薄锦誉,我妈咪是苏轻。”薄子骞说道:“你怎么哭了?”说着为苏轻擦了擦眼泪,说道:“你笑起来好看。”
苏轻再也忍不住的将薄子骞抱进了怀中,崩溃大哭:“对不起,是妈咪对不起你,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眼泪顺着苏轻的脸颊,然后再到了薄子骞的脖子里,薄子骞回抱着苏轻,在她耳边喊道:“妈咪,你别哭!我回来了!”
苏轻哭的更凶。
薄锦誉带着苏子墨和小小走了过来,想要看看他的新娘为何还不下楼,却见苏轻抱着一个孩子哭的撕心裂肺!
“妈咪!”小小许久不见苏轻,一看到苏轻就挣脱薄锦誉的手扑了上去。小手手忙脚乱的给苏轻擦眼泪,说道:“妈咪你怎么哭了?”
“小小?是你吗?”薄子骞不敢置信的说道:“我是你哥哥啊!”
小小迷茫了一会儿,眼睛却是越来越清明,嘴巴漾开一个大大的笑容,喊道:“哥哥!小小好想你!”
“我也是!”薄子骞吧小小的人儿搂进了怀里,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小小答道:“因为哥哥不见了,小小就出来找哥哥,还是没有找到,妈咪和另外一个哥哥就把我带回了家,后来我就在这里了!”
“小的很像子墨的人就是你吗?”也就是她和薄锦誉去福利院去寻找却被人收养的孩子。要是这么说的话,提前办理收养手续的,苏轻和薄锦誉同时看向了薄锦雪。
“褔婶查到了子骞的所在,就把他给领养出来了。”薄锦雪说道:“事到如今,我也不希望能够得到你们的原谅,只希望你们一辈子幸福,也好让我更好过一点。”
“雪儿,不管怎么说,我还是要谢谢你。”苏轻拉着薄子骞的手不松开,说道:“谢谢你让我们一家团聚。”以前的事情再追究下去,不过是徒增伤疤而已。还是忘了吧,这样的话对谁都是好的。
“我替我妈妈谢谢你。”薄锦雪对着苏轻深深的鞠了一躬。
“好好好。”薄母在别人的搀扶下走了过来,把苏子墨送到了薄锦誉和苏轻的身边,欣慰的说道:“在我有生之年还能看到一家团聚的场景,就是死也可以安然的闭上眼睛了!”
“妈咪又开始胡说了!”薄锦雪走到薄母的身边,笑着挽住了薄母的胳膊,说道:“妈咪是要长命百岁的人,又开始说些什么呢?!”
“都听雪儿的!”薄母笑着拍了拍薄锦雪的手,又上前走了两步,从自己的手腕上褪下了一个翡翠的镯子递给了苏轻,说道:“我和锦誉他爸结婚的时候,这个手镯就带在了我的身上,如今,是该给你了。”
“妈咪!”苏轻叫道。好不容易制住的眼泪又开始掉了下来。
薄母替苏轻把手镯带上,说道:“手镯是圆形的,象征着团团圆圆,和和美美。轻儿,你和锦誉,也要如此啊!”
“嗯!”苏轻重重的点了点头。
正在这时,响起了婚礼进行曲,薄锦誉执起苏轻的手说道:“轻儿,你愿意陪我走完这一生吗?”
“我愿意!”
亲情友情爱情,都是薄锦誉给她的。苏轻在想,她这一辈子,最不后悔的一件事情就是在电梯里碰到了薄锦誉。
那一次的相遇,是她所有的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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