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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宸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颤抖着双手,说道:“这就是今晚的晚餐?”薄少,天理难容啊你这是。下属辛辛苦苦了一整天,就给下属喂些洋葱啊,红辣椒啊,绿辣椒啊之类的。
薄锦誉眉头跳了跳,这才想起来,为了“惩罚”苏轻的挑食,他吩咐晚餐就是洋葱炒洋葱。用眼神狠狠地剜了苏轻一眼,嘴巴不动的说道:“这就是你等我回来吃饭的原因?”
“锦誉这么替我着想,我又怎么会让锦誉饿肚子呢。”苏轻言笑晏晏,“这就是你点的菜,哭着也得给我咽下去!”
薄锦誉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有妻如你,此生无憾。”
“荣幸之至。”苏轻见招拆招。
“我家小姐身子才刚好,怎么能吃的下这种东西?苏小姐,你这是什么意思?”福婶看着满桌子的菜竟是连普通人家的菜都不如,率先忍不住,第一个跳了出来。
“说到这个,我也是真的冤枉啊,”苏轻叫屈,“这些菜可都是薄少点的,跟我可是一点关系都没有。”
薄锦雪不可置信的看着薄锦誉,眼眶里的眼泪又要摇摇欲坠的掉了下来。
薄锦誉疲惫的揉了揉眉心,终于明白了自作孽不可活的意思,说道:“我开玩笑的。小雅,赶紧把这些给撤走,福婶,你也跟着帮忙吧。”
福婶见是薄锦誉的意思,再也不敢发作,只好跟着小雅去了厨房帮忙去了。
不多时,福婶和小雅手脚利落的做了几个简单的家常菜出来,一行人分别落座。
顾宸在菜还没有上来之前,就去开了一瓶红酒倒进醒酒器里醒着,菜上来之后,葡萄的香味慢慢的从醒酒器散发了出来。
依次给薄锦誉、薄锦雪和自己倒了一杯。苏轻好久没有喝葡萄酒了,闻到酒的香味不免有些嘴馋,还不等顾宸给她倒酒,就端起空的玻璃杯迎了上去。
谁知,顾宸却视而不见,把醒酒器又放回了桌子中央。
苏轻眼巴巴的看着红酒三过家门而不入,急的眼中带了些许火气。想要自己去倒,却听见薄锦誉说道:“这个桌子上谁都可以喝,就是你不可以。”
薄锦雪在心里暗喜,看来薄锦誉还是把她放在了苏轻的前面了。
“为什么?”苏轻悲愤的喊道。本来大家都喝不到也就算了,没想到薄锦誉这个男人这么小气,竟然让她看的见喝不着,这和在饿了三天的人面前大口吃肉有什么区别!
“你的伤口还没好。不宜喝酒。”薄锦誉无视苏轻看刽子手的眼神看着他,抿了一口葡萄酒,吃了一口菜,虽然葡萄酒和中餐不是很搭,但是在苏轻杀人眼光之下,丝毫不影响薄锦誉享受美食。今晚的菜果然最是美味。
顾宸看着被两个喷火的美女包围在中间的薄少,仍是淡定的喝酒吃肉,顾宸想着,薄少果然不是一般人,这这种情况下竟然也能吃的下东西,若是有这样的齐人之福落在他的头上,那他这个齐人之福,不要也罢。
薄锦雪看着怒气冲冲等着薄锦誉的苏轻,握紧了手里的筷子。
被薄锦誉戏弄了一晚上的苏轻,不但没有找回场子,差点还赔上了自己的命。
揉着吃的圆滚滚的肚子,在床上打滚的苏轻双眼放空的看者天花板,心想,果然是报仇有风险,吃饭请谨慎啊。
不多时,便在床上沉沉的睡去。
薄锦雪的房间暂时安排在了一楼,薄锦雪不依,坐在床上,发泄般斯着床上的真丝床单,说道:“凭什么我要在一楼的客房里睡?我要去二楼!”说着从床上站起,就要去二楼。
“我的好小姐哎,你今天还没看出来吗?”福婶一把把薄锦雪给拽了回来。“今时不同往日了,小姐还是忍耐些吧。”
“我为什么要忍耐?”薄锦雪指着门口,“就因为那个丑八怪苏轻?”
“小姐知道就好。她已经毁容了,再也回不到以前的狐媚的样子了,看她还怎么勾引薄少。”福婶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幸灾乐祸。
“那锦誉怎么还不把赶出去啊?福婶,你帮帮我好不好。”薄锦雪拽着福婶的袖子,来回晃荡着说道。
“薄少对她也算是有一点愧疚的成分在的把。再说了,她毕竟还是薄少名义上的妻子,若是妻子刚一毁容,就传出了薄少跟她断绝了关系的消息,那对薄少的名声也不是什么好事情。”福婶掰着手指头给薄锦雪上课。
“说了半天,你还是不想帮着我把那个贱人赶出锦誉的身边是不是?”薄锦雪失控的大吼。
“嘘!我的小姐啊,咱们好不容易才能让薄少把咱们给接过来,可不能吵醒了他,导致咱们功亏一篑啊。”福婶连忙上前一步想要捂住薄锦雪的嘴巴,却被她闪了开去,知道自己再上前恐怕更会激发薄锦雪的脾性,只得小心翼翼的哄劝道:“我福婶的这一辈子都是小姐您的,我再不帮您,我去帮谁去啊。这么多年我和小姐的相依为命,难道小姐忘了吗?”
“接过来?接过来又能怎么样?”薄锦雪双目赤红,伸手指着二楼楼梯口的方向,说道:“要是他真的想把我接到身边,还会让我住客房吗?!”
福婶连忙把薄锦雪的手摁了下来,沉下了脸色:“我不许你这么说!打从小姐出生,这薄家就是小姐的,谁也抢不走!谁也不能跟你抢!”
薄锦雪明显被福婶吓着了,泪水无声的从苍白如雪的脸上滑了下来。
第95章 心生不忍()
福婶轻轻的叹了口气,看着面前的薄锦雪心生不忍之心,薄锦雪毕竟还小,薄锦誉以前外面招惹的花花草草也就算了,可是,就照现在薄锦誉对这个丫头的态度就不一般,任由事情发展下去,还不知道以后走向不可控的方向。薄锦雪要是出生在一个普通的家庭,这个时候,更多的应该在享受无忧无虑的人生吧。可是既然选择了这条路,踏出了第一步,就再没有回头的可能了!
想到这里,福婶的眼中闪过一丝坚毅狠厉,但是看着薄锦雪的目光却又带着无限的宽容,拍了拍薄锦雪细瘦的手臂,放柔了声音,说道:“小姐,你什么都不用管,你只要知道,这薄家谁也抢不走,锦誉谁也带不走!”
“福婶,我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下你了。”薄锦雪抽抽噎噎的,眼睛红肿,越发显得楚楚可怜。
“听福婶的没错,苏轻只是个没有任何依傍的小丫头,薄少不过是图个新鲜,等过了这个新鲜劲,薄少最忌讳的就是恃宠而骄,看着她厚颜无耻的跟着薄少住进了这栋别墅,不过就是个爱财的小丫头。又如何跟你和薄少之间青梅竹马的情谊相比。”福婶严寒恶毒的看了一眼楼上,“且让她得意这么几天。等到薄少玩腻了她,哼哼,有她的好果子吃!”
薄锦雪一想到薄锦誉和一个陌生的女人翻云覆雨就是心如刀割,好不容易收起来的眼泪又掉了下来,说道:“可是现在他。。”
到底是没有结婚的小姑娘,还是说不出话来,脸上不知道是被气得还是羞的,话说了一半,再也说不下去了。
福婶是过来人,自然是懂得意思,道:“放心,我会让她生不了孩子的。”说完,失去了胶原蛋白的脸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来。
“福婶,我能依靠的只有您了。”薄锦雪在福婶的问题上倒是不傻,知道福婶是真心实意对她好。“刚才,刚才我不是有意要冲着您发脾气的。”
福婶伸手抹掉了薄锦雪脸上的泪痕,说道:“傻孩子,福婶知道你不会跟福婶生气,都是那个贱人,才会让你失控如此。”
薄锦雪点了点头,眼眶又要红了。
福婶嘴角挂起一抹温柔的笑意,说道:“时候不早了,小姐也该喝点燕窝粥休息了。这燕窝,还是薄少特特的吩咐我,要我做出来,看着小姐吃下才能睡呢。”
薄锦雪破涕为笑,“真是锦誉吩咐的么?”
“这还能有假?”福婶转身拿出燕窝粥来,“这种成色的燕窝,要不是薄少想法,我这把老骨头,怎么有能力给弄来?”
“嗯。”薄锦雪想到这燕窝是薄锦誉大老远给弄过来的,整个人便精神焕发起来,接过福婶递过来的燕窝粥,拿着白釉小汤匙慢慢地舀着吃。
福婶见薄锦雪乖乖的把一碗燕窝吃了个精光,满意的点了点头。薄锦雪的身子瘦弱,还是先天不足在娘胎里落下的毛病,一蹴而就是不能的,只能是慢慢的调养。她料理完了苏轻,薄锦雪也会变成这个世界上最完美无缺的新娘、
薄锦雪把空碗放在茶几上,福婶赶紧把床给铺好。说道:“小姐安心睡,这些床单被褥还是从咱们家里拿过来的,都是你惯常用的。”
薄锦雪拉住福婶的手道:“福婶,你知道的,只要是在锦誉的地方,就算是茅草屋我也是乐意的。”
福婶把薄锦雪扶到床上,让她躺好,给她盖好被子,调好室内的温度,摸了摸薄锦雪的头发,道:“我知道的,小姐,福婶什么都知道。小姐宽心,只要福婶在一天,就不会放任任何人从小姐的身边夺走任何一样东西。”
薄锦雪不知道听没听见福婶类似于发誓的话语,沉沉的睡了过去。
轻轻的把门给带上,福婶看了看二楼微弱的灯光,想了想,蹑手蹑脚的走上了上去。
苏轻看着出现在她房里的薄锦誉,原本高速运转的大脑,突然之间当机,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薄锦誉完全没有自己是外来侵入者的自觉,熟门熟路的从衣帽间里拿出一床被子和一只软蓬蓬的枕头,对仍旧一脸懵逼苏轻的问道:“你习惯睡哪边?”
“左”话一出口,苏轻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头,伸手拦住往柔软舒适的大床的右边进发的薄锦誉。
薄锦誉挑眉,看着张开双手,一脸警惕的苏轻,好笑道:“如果你是想来献殷勤,想要替我铺床叠被,还请早一些。”
“哈?”苏轻张大了嘴巴,不可置信的看着薄锦誉,道:“有的时候,我真的想知道你的脸皮到底是什么做的。”
“想夸我也请趁早。”薄锦誉灵光一闪,把被子和枕头扔在了床上,伸手捉住苏轻的纤细的手指,弯腰,低头,把苏轻的手带到他的脸上,说道:“是不是觉得我脸上的皮肤光滑有弹性?既然你对我的皮肤是如此的饥渴,那我勉为其难的让你摸一下好了。”
苏轻面无表情的从薄锦誉的桎梏中抽出手,说道:“趁着还没有让你滚之前,安分一点吧。”
薄锦誉轻笑,绕过苏轻,继续他的铺床大业。
苏轻看着薄锦誉忙活的背影,有些懊恼的挠了挠头发,就刚才,她被薄锦誉这么一打岔,忘了本来的目的了。
“薄锦誉,这好像是我的房间。”苏轻咬牙切齿的说道。
薄锦誉头也不抬,道:“我知道。”
“你知道你还这么堂而皇之的登堂入室?”苏轻气结,“这是我的私人空间。”
“我知道。”
“那你还”苏轻说了一半就收了口,显然是因为下面的话,她实在是有些难以出口、
“因为我的房间你是死也不会进的。”薄锦誉终于转过头来,漆黑的双眸静静的看着苏轻。
苏轻有些狼狈的转过头去,脑海里闪过当初要和薄锦誉解除这名义上的婚姻时,薄锦誉那过激的反应。
薄锦誉见苏轻有些被吓到了,知道让苏轻心甘情愿的接受他,还不能操之过急,只得放软了语气,道:“雪儿过来这边了,难道要让她知道我和新婚妻子分房而睡吗?”
眼中闪过一丝黯然,苏轻的心沉了沉,在心里苦嘲,让你自作多情,在他的眼里,你只不过是一个生孩子的工具罢了。就连面上的功夫也是因为别的女人而不是因为自己。
想到这里,苏轻的唇边漾起一丝苦笑,不再搭理薄锦誉,径自躺在大床的左边。
薄锦誉剑眉皱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不知道苏轻怎么了,还以为苏轻在心里接受了这个结果,心情稍微好了一些,把房间里的灯关了大半,只留下一盏暖橙色的小壁灯,在苏轻完好无缺的半张脸上投下一片暖暖的光。
薄锦誉躺在床上,旁边是苏轻规律平缓的呼吸,烦躁了一下午的心,蓦然开朗了起来。闭上眼睛,听到身边的呼吸声愈加平缓,便知道苏轻已经睡着了,薄锦誉这才撑起身子,看着睡在他身旁的小女人。
这,好像是他们再次相遇之后的第一次“同床共枕”。薄锦誉不得不承认,他的心里有那么一点点雀跃了。
看了半响,睡得并不是很安稳的苏轻像只毛毛虫,开始朝着床的左边蠕动,眼看着本来就处于床沿的她就要掉了下去,薄锦誉眼神一凝,有力的臂膀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