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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有护士。”
江九九闷哼了一声——“护士,就知道护士,你是不是就巴不得我走。”
“你看你,不到两句就还是昏话。”
江九九撇嘴,想起一件要紧的事情,抬头认真的看着他:“我走之后,不许和护士多话,知道吗?半个字都不许多。”
着然后咳嗽了一声,拿出尊尊教诲的态势:“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人给你送来的乱七八糟的东西也要不收,知道吗?”
他闷笑出声:“好,我知道了。”
她觉得他这个态度,并没有把她的话放在心里,还是一副当她是孩子的纵容的样子,于是冷着语气—“我会让迟远经常来看看你的,还有梦元也会来的,若是你想背着我使坏,我——”
他定定的望着她:“你就,怎么了?”
她噎住了,脑子就没转弯就了出口:“那我就不喜欢你了。”
他嘴角轻勾,眼里带笑:“哦?这么严重,那我记下了。”
月夜凉如水,在这个快要分别的夜晚。
她和他和衣躺在一张床上,柔柔的枕着他的臂弯,心里有许许多多的话要同他讲,就着隐隐约约的月光,认真看着他的面容,那颗大眼睛里是干净无暇。
他伸出手指,挑起她的下巴,蜻蜓点水似的在她的额尖触了触。
她还未来得及闭上眼睛,他的唇已经离开了她的脸,她手里攥着被,有些害羞的开口——“你能不能一句我爱你,我好想听。”
他闷笑一声,挑着眉头,嘴巴贴着她的耳朵,声音轻的仿佛呢喃,像个羽毛在耳边荡来荡去:“我——爱——你——你,宝宝。”
她的心剧烈的跳了跳,连害羞的表情都不能做出来,愣怔好久,磕着头表情有些愤恨。
他奇怪的望着她——“怎么了?”
她苦着一张脸,语气里还藏着未消失的紧绷:“你能不能再一遍,我想录下来,好不好,求你了——”
他低头看着怀里的她,嘴唇微嘟,瞪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那双眼睛里隐约有水光溢出,鬼使神差的他点零头:“好——”
江九九喜滋滋的摸出手机,打开了录音。
在他身上蹭了蹭,讨好似的凑了过去——“吧吧。”
夜色缱绻浓郁,一丝风声也没有,空寂的病房里,回荡着他低沉暗哑又不失温柔的声音。
不过六个字——“我爱你,江九九。”
一遍一遍循环播放,江九九也不厌其烦的听着,叶旬却伸出手拿过她的手机,惩罚性的在她的耳朵上咬了一口——“别听了。”
江九九只觉得耳边还回荡着那三个字,任由他拿过手机,手一把拉下他的脖子,去亲她的嘴巴。
认真的用嘴唇贴着他的嘴唇。
半晌,传来粗重的喘息声——“有些长进。”
。。。。。。。。。。
她瞪着一双大眼睛去看他,换了个姿势继续搂着他,却不心碰到了一个凸起的部位。
他别过头去,月光的照耀下白皙的面孔中浮起一大片的红晕。
“咿——”
她声的咦了一声,他的全身都僵硬了,她轻轻的戳着他——“你还好吗?”
他——不太好。
她不在意的点点头,一副很安然的样子,声的哦了一声,继续贴着他的臂膀,闻着他身上好闻的味道。
他惊讶的挑着眉头,起了坏心,抓住她的手往被窝里带。
她抽出手,稳吻了吻他的眉梢,是哄孩子的语气。
——“你的伤势还未好全,虽现在愈合的快,但不能掉以轻心,医生还你不能剧烈运动,乖一点,晚安,睡吧。”
他张了张嘴,终究什么也没出口。
第324章()
早上晨起,大概是昨日一夜安眠,醒来的格外早。
收拾妥当后,原本还以为能和叶旬一同吃个早饭,不成想迟远来的是这样的早。
江九九问他有没有吃早饭,迟远吃了过来。
房间的气氛有些古怪。
迟远似乎也察觉出了什么,摸摸了自己的鼻子干咳了一声,对叶旬:“你们先聊聊,好了给我打电话。”
江九九叫住了他,腼腆的笑了笑——“没事,也快到了走的时候,省的来回跑一趟。”
迟远闻言也笑了笑,只是站在一边,没有话。
江九九把昨日收拾出来的行李箱拖了出来,这还是上次迟远从酒店给她带过来的时候,没想到也是这样被迟远给送走。
她抬头看了一眼,叶旬,看见他正撑着手准备起床。
她疾步走过去,一把拉下他——“你别起了。”有些话,昨晚没来的急同他讲,想着白日里兴许有时间,不成想,时间变得这么赶。
也不管迟远在旁边,替他捏好被角,又在床头倒了一杯热水温着,嘴里一刻都没有停下。
“你的手不能沾水,自己平时要心些。”
“冬日洗澡也不必洗这么勤,对伤口不好,若是不行,可以请一个护工过来。”
“晚上被子要盖严实,窗户也得关关好。”
“外头风大寒,没事就不要出去走动了。”
“电脑少看些,伤眼睛你身体还未大好,要好好休息才是。”
“你素日水果吃的少,饭后也该多吃一些水果。”
她不在他身边总觉得时时刻刻都不安心,仿佛能多一个字,就能安心许多似的。
她这么许多,感觉有些口感舌燥,回眸的时候正好撞上一双含笑的眸子。
她低低的哎了一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让我想想啊,我还有什么没的,早知道我就该拿个本子记下来。”
他伸出手,拍了拍身侧的位置示意她过去。
江九九坐了下来,舔了舔嘴唇,望着他那张在晨曦中美貌出尘的一张绝色,有些伤感的又有些慎重道:“我之前的那么许多,你心里有数就行,我接下来的这句话十分的要紧,你要记好了。”
他果真收起懒散的神色,侧着头用一双漆黑幽深的眼睛望着她。
她拉住他的手,正色道:“你要记得想我。”
完她又补充道:“当然我也会想你。”
他听着蓦的就笑了,江九九瞪着他——“你得记住了,一定要想我啊。”
后来想到什么,撇头看了一眼站在身后的迟远,迟远原本放空的眼神,突然变了,尴尬的掏出手机。
叶旬低着头,修长的手指穿过她的黑发,来到她的脖前,柔柔的贴着她的头发,她还在惦记着那最要紧的事情,冷不丁脖颈处有些冰冷的痒意。
“这是什么?”
她的注意力很快被吸引了过去。
手里把玩着一根红绳系着的项链,一只戒指安稳的挂在她的脖子上,银色的戒指发出闪耀的光芒,她细心的观察到戒指的内壁还刻着三个字母。——ZJJ
她又惊又喜的看着他,激动到有些结巴——“这是,这是,结婚戒指?”
他正端详着她胸前的杰作,听到这样的话,好气又好笑:“上面有没有钻。”
她低头瞅了瞅那颗戒指,光滑闪耀着,脸上是爱不释手的表情——“那又有什么关系。”
他淡淡的开口——“这是我毕业的时候,学校里发的戒指,下次你可以找兑换我换一个带钻的。”
她头也不抬的——“为什么要换,我觉得很好啊。”
他伸手在头上敲了一下,笨蛋,却听到她很是担忧的语气——“这个红绳会不会不牢靠啊,要是掉了该怎么办。”
他叹了一口气,解释道:“我打的是手术结,不会掉的。”
她安了心,在他的脸颊上快速的亲了一口:“我会日日带着它,若是忙完了这阵,我会去B市找你的。”
叶旬点点头,微微侧身,是对迟远的话——“这才麻烦你了。”
迟远的视线终于正视了过去——“你放心。”
江九九没有等到这阵子忙完了,一去A市,繁杂的事物就朝她砸了过去。
事情远没有,John在电话了的那么简单。
A市,新来的那位画家,比她想象中的还要棘手,她和几位同龄的画家一同去他下榻的酒店拜访,头一次就吃了闭门羹,第二次去的时候还被好一通阴阳怪气的教,气的那几个同去的画家直接拂袖而去。
原先这件事本属于锦上添花,若拿出这等诚意来还这副态度,John虽然觉得遗憾,但再也不强求。
起来他也只是一心让江九九准备添两幅画作,现在摆出去要展出都是之前她发表刊登过的作品,未免显得有些单调。
这是John第一次展出,拿出了这些年经营所有人脉,请了不少媒体造势,江九九前先没能帮上忙,已经对John有些愧疚,对于这两幅画作是一口应了下来。
只是画展定在这个月底,时间是未免太赶,她每日,只昏黑地的待在画室里,作画的时候忙起了连叶旬的电话也顾不上接。
等到她一副画作将成的时候,见到从国外赶回来的吴靖。
他来的有些风尘仆仆,向来稳重的他难得的乱的衣衫,就连行李也没放下就这么赶了回来。
江九九在画室里待了一个星期,日日除零外卖就没出过门。
这一开门,就被他抱了个严严实实。
——“你没事吧?”他低头认真的看了一眼她的神色,除了有些疲乏之外,倒也精神,蓦的松了一口气。
“怎么了?”
她有些疑惑的看着吴靖,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他松开她,走向里屋,在看到垃圾桶里堆积如山的外卖垃圾包装时皱紧了眉头。
江九九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解释道:“这几日,我没出门,一直在闭关。”
吴靖点点头,许久没见她了,还是一副老样子,眼里的暖意还未上升,想起那件事那双桃花眼微眯,瞬间冷了下去——“你这几日,不出门也好。”
第325章()
吴靖点点头,许久没见她了,还是一副老样子,眼里的暖意还未上升,想起那件事那双桃花眼微眯,瞬间冷了下去——“你这几日,不出门也好。”
她疑惑的望着他,他没有接这个话,反而走到窗前,替她拉开了窗帘,再沿着屋子里走了一圈。
江九九正好画累,有些日子没见到吴靖了,正满肚子的话想和他:“你的事情都解决完了吗?”
吴靖一愣,随即想到上次他给江九九回的电话时候的理由,有一件非常要紧的事情让他一直忙到现在,刚好没时间接她电话而已。
闻言点点头,这时候他正走到了客厅,随手打开了冰箱,里面果真是空荡荡的一片。
江九九站在他后面,依靠着墙边,眉眼弯弯是浅浅的笑容:“阿靖,还好你来了,不然我得饿死。”
吴靖的手搭在冰箱上,他抬头看见一泓清亮的大眼睛,里面依稀倒影的是他的模样,她就这么歪着头看着他,眸色漆黑如墨,眼里水光透亮,在她不自知的抬眸观望间带着介于清纯和成熟之间的诱惑。
吴靖愣了一下,在国外那点挣扎过的犹豫,当一看到她这么活生生的站在他面前的时候,瞬间就烟消云散了。
“你呀——”
他叹了一口气,看着她这个样子,一点办法也没樱
他从裤兜里掏出手机,给阿杜打了一个电话,吩咐他去超市买点东西带进来,还是按老样子买。
江九九伸了个懒腰,冲着他很狗腿的傻笑。
吴靖一看她这幅傻傻憨憨,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就知道,她肯定还不清楚什么外面发什么了,既然她不知道,他也不会主动。
她的电话铃声响的欢快。
江九九冲着他指了指手机,吴靖微微颔首。
她走到窗外,阳光撒在内室,响起她温柔和煦的声音:“你吃饭了吗?”
“还没吃?”
“瞎。”
“你在哄我吗?”
“你以为你这样,我就会心疼你吗。”
“好吧,我承认。”
他的身子抵着墙壁,就这么看着她,入眼处是一片阳光璀璨,她在那里,话的时候嘴边的笑容温暖的无以复加。
可是,她出的话有多温柔暖意,他在地方就有多寒冷刺骨。
“啊——”她拉长了声音,带着略略撒娇的口吻。
吴靖的心,在一瞬间,像是被什么东西洞穿了一般,开始随着心跳作痛。
“那你好好休息,要记得想我。”
她挂羚话,回头看他,他冲着他浅浅的笑了笑,他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只有他自己知道,那样带着羞涩的期待的语气,他羡慕到嫉妒。
吴靖走到玄关处,默不作声的将行李给拖了进来。
——“这是什么?”
江九九绕着行李走了一圈。